10【NP無節(jié)cao】自慰后父子luanlun,睡夢中被爸爸壓床打樁猛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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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翻來覆去都是剛才看到的那副場景,黎暢的心中并不平靜。 從小到大黎長海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是個慈父的形象,他寵著他,疼著他,小時候摔倒了他會把他扶起來溫柔的問他疼不疼,感冒發(fā)燒了他會徹夜不眠的守在他身邊摸著他的額頭,平時就更不用說了,父子倆相依為命相處起來是常人想不到的親昵。 黎暢剛懵懵懂懂那陣子還覺得有點不太習慣來著,可黎長海對他真是好到了骨子里,好到連心里缺失母愛的那一點失落都填滿了,久而久之黎暢更加依賴上了黎長海,對兩人間親密的小動作也變得享受起來。 他認為黎長海就是他心目中最偉大的父親形象。 但沒想到,今天的所見所聞徹底顛覆了他之前所有的認知。 黎長海也是個男人,也會有欲望,黎暢想著他爸一邊頂弄陳嬌一邊打她屁股的場景,臉上就火辣辣的熱,還有那些下流的sao話,“cao死你”“干爛你的xue!”“再叫就把所有人喊過來一起輪jian你”,配上黎長海那張正經(jīng)儒雅的臉真是給了黎暢極大的震撼。 原來黎長海和其他男人并沒有什么不同,他上床的時候也下流到了極點,激烈聳動的動作再也沒有了平日里的溫和淡定,就像一只發(fā)情中急需交配的野獸,往死里cao干身下的女人。 陳嬌應該是受不了了吧,叫的一聲比一聲慘,到后來回房前已經(jīng)被干的奄奄一息,黎暢聽的身子發(fā)抖,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在魏沉身下時的樣子。 那段日子里魏沉沒少cao他,通常都是前一次剛cao完不久,男人就著濕滑的jingye在他身體里抽插一會,硬起來直接提腿就干。倆人從黑夜做到白天,屋子里被厚重的窗簾擋著,黑沉沉的,黎暢腦子里也沉沉的一片,魏沉就那么插著他,拿過床頭的水杯,捏著他的下巴渡了一口水過來,然后下身小幅度的頂弄磨蹭,直到黎暢抓著床單哭出聲,才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大開大合的cao干。 xue腫了,就抹點藥膏,繼續(xù)干。 總之只要魏沉在家,那根粗大的玩意幾乎就沒離開過黎暢的體內(nèi)。 后來黎暢都被干到?jīng)]意識了,緊閉著眼睛哭都哭不出來,還是會條件反射般的自動吮吸夾弄,伺候的魏沉把他弄的更狠。 這樣的情事幾日后就給黎暢留下了不可泯滅的后遺癥,那就是無論魏沉有沒有插著他,他都覺得體內(nèi)有一根東西正在不斷插進抽出,不斷充實著他,他只要稍稍夾緊雙腿,紅腫的xuerou緊湊在一起,那種感覺就更加的強烈。 魏沉好像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溫存的時候最喜歡從身后摟著他的腰,問他把他cao的舒不舒服,然后放在小腹前的大手往腿間探,伸進兩指用粗糙的指腹摩擦充血的壁rou,揉出水來后讓黎暢自己舔,舔完了再放進去。 黎暢水多,手指堵不住的時候魏沉索性整根拔出來,鉆進被窩里用另一個地方給他堵,還說什么是因為黎暢太sao了,被窩里都是他的sao味,不弄干凈兩人都沒法睡覺。 等到魏沉徹底放黎暢走的前一天,黎暢的身子已經(jīng)敏感到一碰就會發(fā)熱的泛紅,下面的xiaoxue自發(fā)的激烈蠕動收縮。 一個人,如果沒嘗過這種滋味還好,嘗過了,就在怎么都忘不掉。 黎暢躺在被窩里縮成小小的一團,胡思亂想中鼻尖嗅到了一股難言的氣息,就好像……好像真的是魏沉說的那樣,“不信你自己聞聞,這里面都是你的sao味”。 他動了動身子,突然感覺到腿間冰冰涼的一片,再把手探下去,摸到了一掌心的濕潤,原來內(nèi)褲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徹底濕透了。 自己怎么會變成這樣……黎暢怔愣的想著,腦子里不停涌入大量不堪的畫面,有魏沉伏在他身上粗重喘息的,有黎長海掐著陳嬌的腿根罵她sao貨的,有兩人射精時相同的一聲低沉悶吼,通通交織在一塊兒,不停的在他脆弱的神經(jīng)里相互碰撞。 黎暢憋紅了臉,胸口陣陣起伏,翻了個身把內(nèi)褲脫下來丟到一邊,然后學著魏沉的樣子,把手放在那顆小珠子上,輕輕一碾。 瞬間,過電般的快感迅速的竄遍全身。 黎暢口中溢出濕濕熱熱的喘息,情不自禁敞開雙腿,試探著加大了力度,可無論怎么弄,都沒有男人帶給他的感覺那么強烈。他又試著把手指插進xue里,一根不夠,就兩根,兩根不夠,就三根,這樣折騰來折騰去的,沒一會兒也xiele兩次出來。 腿心處濕淋淋的一片,黎暢拽過床頭的紙巾顫抖擦拭,都收拾好后勉強算是來了困意,他蹙著眉發(fā)了會呆,直到深夜才扛不住困意入了夢鄉(xiāng)。 他睡得并不踏實,總覺得身上有什么重物壓著,讓他喘不過氣。 在夢里,一只手似乎解開了他單薄的睡衣,他遲鈍地伸手阻止,卻來不及了,那只手很快扯開他的被子,扯下來扔到一邊,他全身光溜溜的,冷得直往那個熱源貼過去。 那具身體十分熱,甚至燙到了他,可他更怕冷,還是毫不猶豫地抱住了,皮rou接觸的那一瞬間,他咬住唇輕輕溢出一絲嘆息,忍不住不停地來回扭動,雙手摟抱過去想要獲得更多的溫暖。 反正這是夢,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黎暢這樣想著,不由得放松了身體。 “唔……”放松下來的下一秒,脖頸處的皮膚就被人色情的吮吸了一下,隨即就是胸前的兩點,壓在身上的人對著它們又舔又咬,他抗拒之余只覺得這種感覺十分的熟悉和羞恥,忍不住將腿心抵了上去,剛好抵在那人的胯上。 這時他聽到一聲悶哼,隨后他的雙腿被一雙手用力打開,腰下似乎墊了枕頭,臀部高高抬起,變成了一個十分適合插入,又類似迎合的姿勢。 他隱約知道那人要做什么,但他下意識不想阻止他,甚至抬了抬腰。 “你,你是誰……”,黎暢迷迷糊糊的問。 男人停頓了一下,他的臉隱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身上guntang的熱度和大掌帶來的戰(zhàn)栗倒是十分清晰,“我是來疼你的人,也是這世上最愛你的人,你想要我,我就來了” 那根手指已經(jīng)放進了xue里靈巧的挑動,黎暢的嗓音帶上了點哭腔,“嗚……你要,你要對我做什么……” 指尖重重一頂,“做能讓你舒服的事……乖乖……剛剛自己弄的舒服嗎?不如讓比手指更粗,更大的東西來cao你,好不好?” 腿間的縫隙已經(jīng)有些濕潤,急速地翕張著,似乎在邀請什么進來。 他有些臉紅,不過才離開了魏沉一天,他便做這樣不知羞恥的夢,可他又放棄似的想道,要不是魏沉天天那樣弄他,把他的身體喂得越發(fā)敏感,他也不會這樣yin蕩……這不能怪他。 黎暢混亂地想著,隨即感受到一個guntang的硬物抵了上來,在花xue口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帶出更多的yin液,弄得腿間到處都是黏黏的。即使只是這樣在外面蹭來蹭去,黎暢也能大概描繪出這是一根并不輸給魏沉的巨物,正蓄勢待發(fā)的瞄準一個正確的時機,準備一舉攻入。 想到那些個被魏沉折磨的不分白天黑夜的日子,黎暢心里萌生了退意,他雙手抵著男人的肩膀,不住搖頭哭喘,“太大了……我不要了……進來的話我會死的……” “??!” 黎暢猛地一仰身子,雙手死死地扣住男人的肩膀,原來那根炙熱的roubang捅開了他的xiaoxue,一路猛地深插入zigong,猝不及防地將他填的滿滿的,半是疼痛半是舒爽,細嫩的xuerou緊緊夾著闖入的巨物,生怕它動起來將他弄的死去活來。 身上的男人爽壞了,激動的去吻黎暢的小臉,急促的噴灑熱氣,“寶貝兒,暢暢,你吸的我好緊……哦,你是我cao過,最緊的一個!” 黎暢又是猛的一縮,不僅因為他弄得他很癢,還因為他叫他的那個稱呼。那是黎長海平日里才會叫他的小名,旁人從來沒這么叫過。他在這種極致的飽漲感中努力睜開眼睛,卻只看到了一片黑暗。 “你……嗚……你是誰……” “shuangsi了!暢暢的xiaoxue真好cao,就是有點太緊了,勒的都有點疼,我在多捅捅你里面,把你cao松好不好?”,男人答非所問,雙手捧著黎暢的圓臀,腰腹用力狠狠插干著那稚嫩的水xue,將黎暢的身子頂插的不停顫抖,兩條小細腿掛在他的腰間無助地搖擺著。 “嗚嗚……慢點……好滿……插的我好麻……” 然而男人只是趴在他耳邊,不停的喚著,“暢暢……暢暢……哦……我好爽……你shuangma……插你……插死你好不好……嗯!” 男人的動作兇猛和狠厲,一下一下如打樁機一般沉沉地撞擊著花心,黎暢的整個身體都被撞擊的抽搐著,極致的疼痛里滿滿升起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來,讓人感覺即使是痛苦也變成了歡愉。 一次次的深插讓黎暢再也記不起其他,受虐一般挺起小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插干,恨不能再深一點再重一點。 “舒服了?寶貝兒,真是我的乖寶貝兒” 男人悶哼一聲,雙手腰上滑下大掌抓著白嫩的臀rou,死命地往自己的性器上撞,胯部上頂,直把黎暢插得詞不成句,稚嫩的花xue急速地收縮著,內(nèi)里的軟rou也像是痙攣一般瘋狂的絞動。 “啊啊啊……不要了……要死了……啊啊……”,黎暢繃著身體,激烈地搖晃著腦袋想要抵御這樣讓人發(fā)瘋的快感,卻被身上的男人緊緊制住身體放肆地狂插猛干,瀕臨高潮的xiaoxue受不起這樣激烈抽插,終于承受不住地到達了頂峰,花心猛縮,一股晶亮的水液澆在粗長的roubang頂端。 男人狠命一頂,把黎暢胯間那根小東西也給頂射了出來。 “暢暢被我cao到高潮了阿……真漂亮……”,男人語氣癡迷地看著黎暢挺腰咬唇的姿態(tài),被插干到高潮的瞬間迷?;熘赡鄣陌V憨,讓人一秒都舍不得移開眼。 還沒從高潮緩和的黎暢又被男人不間斷的大力插干著,全部的神經(jīng)都被用來感受這樣致命的快感,一直呆在情欲的高峰仍被不停往上推,越來越多的快感讓他的心臟都感受到了疼痛,下半身都cao干的火辣辣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燒起來。 “不要阿?。?!”,黎暢猛地揚起脖頸,雙腿死死地夾住男人的腰,花xue抵住男人的恥骨,身體痙攣起來,一股晶亮的水液噴射而出,從花xue口一直噴向空中。 被硬生生cao到潮吹了。 可男人還沒射,他在黑暗中靜靜感受著黎暢體內(nèi)的濕熱緊縮,片刻后一下下的拱動起腰臀,從慢到快。 大床有規(guī)律地晃動著,那根粗碩的巨物一次次捅開緊緊閉合的嫩xue,不時繞著圈攪動,yin液一股一股往外涌,兩人下體濕淋淋的,粗黑蜷曲的恥毛糾纏成一團,整根插進去時便堵在xue口,在花蒂上用力碾壓,刺激的黎暢直發(fā)抖。 那人又湊到他耳邊說了句話,他有些聽不清,可身體忽然緊張起來,xiaoxue一下下抽搐著,死死咬住體內(nèi)的巨物,似乎是男人說了什么十分刺激人的話。 “嗚……別,別說了……我不,我不叫……”,黎暢哭的厲害,鴕鳥一般把臉埋進了男人的胸膛。 偏偏男人捏起他的下巴,湊過去狠狠的吻,下半身狠狠的撞,語氣也沒了一開始的溫柔,“叫不叫?叫不叫?不叫我就cao死你!cao到你下面的水兒流干了也不放過你!” 不再等黎暢回答就大力插干起來,一下下都沉沉地鑿進最深處,zigong口如第二張嘴一樣咬著插入的guitou,彼此就像最契合的性器一般密不可分,guitou的楞被宮口深深嵌住,插入抽出都變得困難,緊致的xuerou被強悍的roubangcao的不得已張開,極粗的尺寸讓狹窄的甬道擴張到極限,給人一種再大力一點就要撐爆的錯覺。 男人按住黎暢猛的彈起的身子,炙熱的性器如游龍一般橫沖直撞,將黎暢的xue硬生生cao開承接著男人過強的性欲,抽插間的摩擦roubang上青筋的脈絡鼓動和guitou的楞溝刮擦著幼嫩的xue壁,帶來無以倫比的刺激感受,又是刺痛又是酸麻,交匯在一起擰成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快感來。 “啊啊——不要……好疼、好脹……插死我了啊……zigong要被插壞了了……!”,到底黎暢的xue兒太過稚嫩狹小,男人成熟的性器尺寸恐怖,只是一個guitou就夠讓人吃苦了,如今卻全捅進了zigong里,那種可怕的快感只怕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妓女也承受不住。 黎暢簡直被這樣的cao干給燃燒起來了,理智被隔離,所有的神經(jīng)都被用來感受此刻銷魂蝕骨的愉悅,男人強有力的占有讓他刺激的渾身顫抖腳趾都蜷起來。 這真的是在夢里嗎,為什么感覺竟然這么真實? 黎暢緊閉著眼,努力抬起酸軟的手臂想要去摸男人的臉龐,沒想到剛一觸及那濕熱的皮膚,體內(nèi)的巨物就往更深的地方使勁撞了一下,黎暢的手臂僵在半空中,片刻后軟軟的滑落。 “嗚嗚……饒了我……不要那么深……好深……要死了……” 男人打開黎暢蜷縮的雙腿,俯下身將他緊緊擁抱在懷里,臀部大力的聳動,“暢暢乖,叫我,叫我一聲,我讓你shuangsi” “哦!乖寶貝兒,快叫!” 黎暢眼前一陣白光閃過,雙腿絞在男人的腰上夾得死緊,下身xiele又一波,終于他扛不住這種要命的快感,小聲哽咽著哭喘,“爸爸……爸爸……你輕點……” 剛叫完這個羞恥的稱呼,他就陷進了更深的高潮里,十指在男人的背上劃下一道重重的抓痕,雙腿胡亂撲騰著,被男人握住腳腕扯的更開。 “唔……暢暢你的saoxue可真會吸阿,真浪……”,男人聽后激動不已的一手撐著他架在壯腰上的雙腿,一手抓揉著被頂?shù)纳舷聯(lián)u晃的嫩乳,揉捏出各種形狀,低頭狠狠噙住他不斷呻吟的小嘴,用力吮吸著黎暢嘴里的津液。 這時黎暢終于在夢中看清了男人的那張臉,竟是他最熟悉的,也是他最敬愛的父親,黎長海。 他就像是cao著陳嬌一樣cao著他,甚至用著和剛剛在客廳里相同的姿勢,他的臉上布滿了汗水,一滴一滴低落到自己的額頭上,黎暢迷離著雙眼,昏沉沉的盯著男人因下半身過度的快感皺起的眉眼。 片刻后那種令人窒息的親吻消失了,黎長海雙手撐在他兩邊和他對視,快速的頂弄改為一下下沉重的撞擊,每撞一下就會笑著問上一句,“舒不舒服,爸cao的你舒不舒服?” “暢暢里面的水好多,比你媽還多,真是大sao貨生下來的小sao貨” “哦!還夾!越說你吸的就越緊是不是!” “cao死你!” 黎長海身體力行的在黎暢身上發(fā)泄著永無止境的獸欲,仿佛他身下躺著的不是他疼寵了近二十年的親兒子,而且街邊隨便給錢就能上的yin蕩妓女。 黎暢羞恥的簡直想要立刻死去,即使是在夢中他也被這種父子luanlun的場面給刺激到了。他怎么會,怎么會夢見親生父親對自己做這種事?自己還叫的,這么yin亂。 雙腿大張著,yinxue使勁吸著,被cao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他想醒過來,可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那種鋪天蓋地的cao弄。 那小小的zigong被男人巨大的roubang填滿,還過分地越進越深,像是要把他插爆似的的狂猛,嫩rou拼命的痙攣,巨大的guitou深深陷進zigong口的細縫里,將黎暢所有的尖叫沖撞的的七零八落,真是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一樣。 黎長海沉浸在欲望中的臉也不似平日里的溫柔儒雅,此時他扭曲著表情,趴在親生兒子身上,用力壓著他的臀部隨著撞擊的頻率狠狠貼向自己,在黎暢又一次噴出來后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他的臀上,喉嚨里溢出一聲低啞的悶吼。 “乖寶貝兒,好暢暢,你真的快玩把你爸給夾死了!” 黎暢死死咬著唇,“唔唔”顫抖著抓緊了床單。 “快說!爸cao的你爽不爽!”,黎長海使勁揉了把他夾著roubang的臀rou,大手往他腿心里探。 黎暢一下子繃直了小腿,“啊”的一下眼淚流了滿臉。 “哦哦!別夾!爸不揉了,不揉你那里了,你放松一點,讓爸好好caocao你!”,黎長海顯得很愉悅,下身的力度可一點都不小,越來越快,如打樁機一般狠狠插入又抽出。 黎暢被撞擊的頭腦發(fā)昏,腦海里能感受到的除了快感還是快感,被男人一刻不停的深插猛干弄的一直待在情欲的高峰,嗯嗯啊啊不一會又被插射了。 他小聲的呢喃著,“舒服……啊……啊哈……爸,爸cao的我好舒服……嗚嗚……別,別插了……插疼我了……里面,里面又要來了……” “忍不了了……爸要射了……jingye全都留給我們寶貝兒暢暢好不好,誰都不給,爸要cao大你的肚子……懷著小暢暢給爸爸cao!哦!” 黎長海不停的說著yin亂不堪的話,提著黎暢的雙腿下半身像瘋了一樣死命頂撞,在把黎暢的腿心cao腫,黎暢的yinjing里也一滴東西都噴不出來后,深深搗進zigong最深處,激射出濃炙的jingye,射了足足好幾分鐘,zigong花xue被jingye和yin水填的滿滿的,被roubang牢牢堵住,沒有一點流出。 他趴在黎暢的身上,雙手握住黎暢的乳rou,姿勢不變,細細密密地舔吻著絲滑汗?jié)竦牟鳖i,留下一個個yin靡的印記。 黎暢張著小嘴急促的喘氣,聽他繼續(xù)在自己耳邊說,“暢暢的奶子變大了這么多啊,爸都快握不住了” 別說,別說了…… 這一切的一切對于黎暢來說就像是小死了一回一樣,他努力想要睜開汗?jié)竦碾p眼,卻因為過于疲憊陷進了更深的睡眠里,他夾了夾腿,腦袋一歪,再沒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 黎暢摸著汗?jié)竦谋桓C,想到了昨天夜里的一幕幕,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