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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多汁(雙性)在線閱讀 - 色情玩弄穿著情趣兔耳兔尾的小綠茶,被逼迫叫老公,yinxue被灌滿

色情玩弄穿著情趣兔耳兔尾的小綠茶,被逼迫叫老公,yinxue被灌滿

    他看著沈佟在他面前無聲落淚,甚至自虐般的想,疼嗎?你也會覺得不好受嗎?看到我和別人在一起,你真的……有一點點在意嗎?

    不大不小的啜泣聲回蕩在空蕩蕩的巷子里,如同藤蔓在凌弋驍?shù)男纳显嚼p越緊,他強迫自己不把眼前的人擁進(jìn)懷里,深吸了一口氣來緩解胸腔中的痛意,沙啞著嗓音,“走吧,我送你回去”

    “凌弋驍,我真的很討厭冷暴力”,在他身后,沈佟突然開口。

    “我爸媽就是因為冷暴力離了婚,而在他們的婚姻里,我只是一個多余的產(chǎn)物,無足輕重到可以隨意用錢來打發(fā),所以,我發(fā)誓我要活的很好”

    聽著沈佟自白般的剖訴,凌弋驍?shù)男奶暮芸?,腳下根本邁不動步子,就仿佛,有什么真相很快就要呼之欲出一樣。

    “在高中,我每次都要考出好成績,努力的笑,努力和所有同學(xué)打好交道,也如愿以償?shù)纳狭艘凰懿诲e的大學(xué),可是,你知道嗎,我其實是死過一次的”

    沈佟說著,來到凌弋驍身后,抬起胳膊小心翼翼的環(huán)住了他的腰,“你是不是覺得這些事放在唐安然身上聽起來很荒謬,那是因為,我根本就不是唐安然啊”

    “曾經(jīng)的我和唐安然在同一天出了車禍,我在一醒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所以那些話,根本不是我的本意”

    “你,你相不相信我?”

    除了時不時飄出來的音樂聲,空蕩蕩的巷子內(nèi)只余兩個人交織在一起的呼吸聲,沈佟等了一會兒,等不到凌弋驍?shù)幕貞?yīng),正落寞的想要放開手,整個人就被一股猝不及防的力道扯了過去,他睜大了眼,轉(zhuǎn)瞬間便摔進(jìn)了一道激烈起伏的胸膛里。

    腰間上的手臂勒的很緊,大有把他連人帶骨捏碎的駕駛,沈佟咬牙忍著,耳邊盡是凌弋驍guntang灼熱的呼吸,和那惡狠狠的低語,“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凌弋驍覺得自己真他媽是瘋了,竟然因著這短短的幾句話就找到了為那天的錄音開脫的理由,并且……他怎么就會認(rèn)為這荒謬的事情就是真的。

    而這回,沈佟也沒有再次令他失望,那個一向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青年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力度回抱住他,像是怕他跑掉了一樣,固執(zhí)又執(zhí)拗的,用顫抖的嗓音在他耳邊重復(fù)道,“你聽到了的,你明明聽到了”,他說,“我不是唐安然啊,我怎么知道死掉了的人會突然間變成另外一個人,你,你渾蛋,你怎么就,怎么就不記得我了”

    后面的那句話輕到來不及捕捉,凌弋驍卻因著青年嗓音里的哭腔驟然紅了眼眶,從來沒有哭過的人,壓抑著喉頭里的哽咽,被青年擁住僵硬的背脊緊繃著細(xì)顫,“你要是再敢騙我,你他媽的要是再敢……”

    沈佟又哭又笑,“不會,不會”

    “你聽著”,凌弋驍突然俯身,像一只瞄準(zhǔn)獵物準(zhǔn)備進(jìn)攻的豹子,他喘了口氣,語氣放輕,卻依然帶著一股子壓抑不住的狠勁,“你要是再敢,我就弄死你”,這其中蘊含著的意味不言而喻,沈佟臉頰倏地漲紅,手指在他背部的衣服上抓緊,下一秒,便被男人猛的按在了旁邊的墻壁上。

    極富有掠奪性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完全不給人任何喘息的空間,沈佟只要稍微有掙扎的跡象,便被扣著手腕壓的更緊。

    這似乎是沈佟和凌弋驍接過的最粗暴的一個吻,唇舌輾轉(zhuǎn)間,是沈佟難以承受的兇狠,那單薄的身子完全緊貼墻壁,男人大掌按著他的手腕,冰涼的腕表抵著他的肌膚,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戰(zhàn)績。

    “唔……”,一邊吻著,男人還一邊用膝蓋用力的擠開了沈佟的雙腿,迎著那敞開的弧度強勢的抵了過去,如同他們每次zuoai,男人最愛對失神中的沈佟做的那樣。沈佟呼吸亂了套,在這微涼的空氣中,額上竟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他哆嗦著環(huán)緊了他的脖子,整個人都被這色欲十足的動作撩到渾身發(fā)軟,連鼻息都是guntang的。

    唇舌纏繞間,濡濕的水漬聲給這深沉的夜沾染了絲絲曖昧撩人的氛圍,有從酒吧里出來的人路過,見狀吹了聲口哨,想要去看看那只露出小半邊臉的青年到底長什么樣,結(jié)果卻惹來了身前高大男人的不滿。

    猶如一只守護(hù)自己領(lǐng)域的雄獅,那結(jié)實的背倏地緊繃,微一側(cè)身,便讓青年徹底包裹在自己的羽翼下,大有連根頭發(fā)絲都不舍得給別人看的架勢。

    眾人眼饞的看了眼搭在男人肩膀上的白皙十指,遺憾的結(jié)伴離開。

    這個吻一直持續(xù)了很久,直到男人發(fā)泄過后,沈佟胸腔內(nèi)的氧氣幾乎耗盡,他暈乎乎的靠在那,唇瓣被稍加饜足的男人重重咬上一口,痛的一抖,這才激靈著回過神。

    然而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凌弋驍?shù)种念~頭靜靜看了他一會,手指揉弄著他的耳垂,再次低頭吻了上去。

    像是怎么都要不夠,也像是要把這些天錯失的補償回來,在這條漆黑一片的小巷子,凌弋驍抱著沈佟極盡所能的索吻,從輕到重,在由重到輕,沈佟簡直要被這些密集的吻給弄到心臟都快要爆炸。

    后面沈佟腿軟的根本站不住,凌弋驍抱著他回了車?yán)?,根本不允許他逃跑,把人扣在腿上,開始一句句的逼問他過去那些事。

    “如果你不是唐安然,那么,你叫什么名字”,其實這些日子以來,沈佟的種種反常已經(jīng)能夠證明他并不是曾經(jīng)的那個唐安然,只是凌弋驍對于唐安然的了解太過片面,又不能接受自己喜歡上對方的同時還被那拙劣的謊言所欺騙,所以氣急之下,才選擇了逃避。

    他試圖用各種法子麻痹自己,在發(fā)覺還是忘不掉沈佟后,幾近失控的他腦子里充滿了各種陰暗的想法,直到沈佟出現(xiàn)在酒吧,凌弋驍更是別扭的要命,一面想要逼的他露出更多傷心的表情,一面又發(fā)覺自己根本沒法徹底狠下心來。

    能這么問,代表凌弋驍已然相信了沈佟所說的話,沈佟抽空想要解釋,可是……男人的唇始終貼在他的皮膚上,游走著廝磨,大手握著他的腰,將占有欲十足的姿態(tài)展現(xiàn)了個淋漓盡致,沈佟毫不懷疑,他要是有一句隱瞞,男人真的會像剛剛說的那樣……用最百無禁忌的方式來懲罰他。

    強行穩(wěn)住心神,沈佟慢慢講述著那些只有他才記得的事情,從兩個人的高中,到兩人再次相遇,寥寥數(shù)語便把他們之間所經(jīng)歷的事情重復(fù)了一遍。

    畢竟,那個時候他們相處的機會不多,沈佟更是一見到他就要跑。

    整個過程凌弋驍始終默默的聽著,有些許模糊的片段隨著青年的描述在眼前閃過,而在聽到沈佟含糊著表示自己原來真的很討厭他時,懷里的青年明顯心虛了,手指頭上的小動作也開始變多,比如……不停的轉(zhuǎn)著他衣服袖口上的扣子。

    “還不是因為你真的很過分,那封情書明明就不是我寫的……”,竊竊私語般的嘀咕著,有著一頭細(xì)軟黑發(fā)的青年語氣明顯不滿了起來,卻因為縮在那的姿勢顯得尤其乖巧,凌弋驍好笑的同時不免心臟跟著發(fā)熱,手指撩開那軟趴趴的劉海,他低頭,在上面印下了一枚極輕的吻。

    沈佟的說話聲驟然停住,額頭上還殘留著余熱,似乎要將那所有的溫情通通傳遞至靈魂深處,他張了張嘴,有些別扭的動了動身子,不好意思的小聲道,“你怎么突然……”

    “抱歉”

    我忘了你,讓你獨自一人孤零零的承受著這些秘密,還……總是欺負(fù)你。

    沈佟眨眨眼,被這幅模樣的凌弋驍弄的僵住,小鹿般茫然無措的眼神只讓人覺得心疼,他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絞著手指,“是我,是我沒早點告訴你,如果那天我沒有放開你就好了,我應(yīng)該更勇敢一點”

    這小傻子,難道不知道越是這么說,自己就越是會感到愧疚嗎?

    凌弋驍無言的捧起沈佟的臉,借著窗外的月光深深的看進(jìn)沈佟的眼睛里。

    人們都說,眼睛才能反映出一個人最為真實的本質(zhì),雖然沈佟現(xiàn)在占據(jù)了唐安然的身體,可凌弋驍怎么不知道,沈佟和唐安然最大的區(qū)別在哪里。

    他善良,可愛,眼神始終清澈,最重要的是,他一出現(xiàn),自己的目光就會不自覺的被吸引。

    那些悸動從來都不是沒有原因,如果他喜歡上的是真正的唐安然,那么那句話一定會成為他的心結(jié),但現(xiàn)在,他知道了,他的感情從來都沒有走偏過,無論沈佟變成了什么樣,只要兩人再次相遇,他仍然是他的心之所向。

    胸腔里那股子越來越強烈的預(yù)感告訴他,在被迫遺忘了沈佟的那段日子里,他一直在以沈佟不知道的方式關(guān)注著對方,包括他還不知道唐安然就是沈佟時,兩個人無意間的一段對話——

    “凌弋驍,你……為什么要來念這個大學(xué)啊”

    “……想來,就來了”

    “哦,那還挺巧的”

    “什么?”

    “沒,沒事”

    說來好笑,在那瞬間,凌弋驍腦中浮現(xiàn)的竟是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少年背影,他在前面走著,邊和身邊的人說著以后憧憬的大學(xué),邊側(cè)著臉頰露出一個淺淡的笑,甚至完全沒意識到,在他身后有另一人晃著悠閑散漫的步伐,盯著他的同時,也因著少年臉上的笑意嘴角緩慢勾起了愉悅的弧度。

    曾經(jīng)凌弋驍以為這一幕不過是做夢而已,然而現(xiàn)在他意識到,這很有可能就是真實發(fā)生過,兩個人的過去,凌弋驍重重喘了口氣,手指摩挲著沈佟的唇瓣,眼底里溢出來的洶涌情感熱烈到像是要把沈佟整個吞噬掉,“沈佟,佟佟,寶貝兒……”,隨著這些親密稱呼的尾音落下,沈佟每每都會害羞的一抖,那下意識的反應(yīng)毫不矯揉造作,和過去的唐安然比起來分明就是兩個人,凌弋驍心臟發(fā)疼,更加懊惱于自己忘掉的那些過去,此時此刻簡直恨不得把沈佟捧在手心里來彌補這些天他所受到的委屈。

    沈佟卻看的很開,畢竟這種事放在誰身上說出去都是很難以置信的,剛開始他都沒把握能說服凌弋驍相信自己,不過……“那個男孩子是誰?”,耷拉著耳朵的小兔子抖抖耳朵重新恢復(fù)了精神氣,它叉著腰,瞇著紅眼睛看向在自己面前變得溫順的頭狼,嚴(yán)肅的質(zhì)問,“我看到你抱他了”

    連根手指頭都保持著最后貞cao的凌弋驍:“……”

    真是cao了,什么叫做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我真沒有,寶貝兒”,恢復(fù)了本性的凌弋驍rou麻起來不償命,他把試圖掙扎著從他腿上跳下去的沈佟掐著腰抵在角落,那雙手不老實的鉆進(jìn)衣服下擺,唇就曖昧的貼在耳邊輕哄,“他自己靠過來的,我連他長什么樣都沒看清”

    沈佟撲騰了兩下,見躲不過,哼哼唧唧的享受著男人手掌的服侍,瞇著眼睛從小嘴里兒溢出急促吐息,“渣,渣男”

    這樣生動的,會對著自己撒嬌般抱怨的沈佟他有多久沒看到了?天知道這些日子凌弋驍是怎么過的,越是壓抑,那種又愛又恨的矛盾感就越是快把他撕裂,他想沈佟,想的快要發(fā)瘋。

    “你的,都是你的”,凌弋驍握著沈佟的手腕,讓他感受自己劇烈的心跳,隨即緩慢下移,貼在小腹上,兩人對視間,凌弋驍看著沈佟咬緊下唇的動作笑了一下,胯部狠狠往前一聳,唇瓣貼著他臉頰,呼吸沉沉的啞著嗓音道,“這里,只有你能碰,別人都不行”

    “你就是個流氓”,窩在那的青年臉頰紅撲撲的,壞心眼般有樣學(xué)樣,也將手伸進(jìn)男人的內(nèi)褲里,剛一觸碰到那堅硬的柱身,便聽到男人克制不住的低吼,凌弋驍簡直又驚喜又驚訝于沈佟的主動,吻著他含糊笑罵,“那你就是小流氓”

    停在那的車身開始搖晃,從輕緩到劇烈,整整半晚都沒消停。

    說開后兩人算是和好,不同于往常那種別扭中帶著關(guān)心的風(fēng)格,凌弋驍這次回來是把沈佟當(dāng)老婆疼的,連去食堂都不舍得讓他自己打飯。

    有幸目睹了這一切的付紳面如菜色,機械的往嘴里塞著包子,只恨不得自己瞎了,聾了,才不用面對這個莫名玄幻的世界。

    兩個人相處間的甜蜜與日俱增,但改變不掉的,是在床上時男人那精力旺盛的掠奪天性。每每沈佟被弄的很慘,第二天便會板著小臉將自己的脖子上圍了厚厚一層的圍巾,然后哈欠連天的去上課。凌弋驍認(rèn)命的陪在身邊,一條胳膊充當(dāng)沈佟打瞌睡的枕頭,一條胳膊用來給老婆記筆記,驚掉了一眾同學(xué)的下巴。

    而關(guān)于沈佟的身份,是獨屬于兩人之間心照不宣的小秘密,只不過“佟佟”這個略帶嗲意的稱呼,由男人低喘著呻吟出來,在夜深人靜的某個時間里……還是挺讓人羞恥的。

    最起碼沈佟完全遭不住男人一邊叫著他一邊用下面磨著他,他昏昏沉沉的大腦里完全空白,渾身大汗淋漓,沖上高潮之際,抱緊了伏在身上同樣緊繃汗?jié)竦木珘衍|體,小聲喃喃著哭泣,“凌弋驍,我,我喜歡你”

    凌弋驍死死抵著他,毫不吝嗇的給予同等回應(yīng),心尖都跟著一同顫抖。

    “寶貝兒,別再離開我了,如果還有第二次,我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那你……嗚……不許再忘了我”

    “不會,永遠(yuǎn)不會”

    時隔一年兩人同時畢業(yè),凌弋驍帶著沈佟和家里出了柜,讓沈佟感到意外的是,凌弋驍?shù)募胰硕疾皇呛苡馗男宰樱麄儜B(tài)度溫和,很輕易的接納了兩人之間的感情,尤其是凌弋驍?shù)膍ama,長相漂亮的女人和凌弋驍有八分相似,她親自下廚給沈佟做了一桌子菜,還邀請沈佟去他們家的山莊里玩。

    想到凌弋驍最近總是抱怨兩人相處的時間太少,沈佟并沒有拒絕這個提議。

    眼下天氣正好,綠意蔥蔥的山莊內(nèi)正是最佳的避暑圣地,里面不僅有很漂亮的亭子,清澈的湖泊,還有許多散養(yǎng)著的小動物,輕微的氣流拂過面頰,帶來淡淡青草香,很是讓人心情愉悅。

    沈佟被凌弋驍牽著,走到一處空地上,突然感覺腳邊被什么毛茸茸的東西拱了一下,他低頭看去,和一只仰著腦袋的小兔子來了個四目相對。

    沈佟咽了咽口水,“我能抱抱它嗎?”

    凌弋驍挑眉,直接彎下腰,將小兔子捧起來遞到了沈佟懷里。

    小兔子不過巴掌大的一只,縮在那很乖,不動不鬧的,嘴巴里叼著一根雜草,瞇著紅眼睛很是享受的嚼來嚼去,期間還用長長的耳朵蹭了沈佟一下。

    柔軟的觸感讓沈佟動都不敢動,生怕會把這脆弱的小東西給弄傷,結(jié)果過了不久,在一旁圍觀的其他兔子都聚了上來,它們把比自己大了許多倍的沈佟圍在中間,或是吃草,或是懶洋洋的趴著,就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看著站在那的青年露出無措的表情,凌弋驍眉眼帶笑,雙手插在褲袋,哼著嗓音問道,“喜歡?”

    沈佟點頭,小心翼翼的摸著兔子的腦袋,“嗯”

    “乖,我也喜歡”

    當(dāng)時沈佟不明白男人那意味深長的回答,直到到了晚上,他親眼見到男人從隨身的行李里拿出一個令人羞恥的物件,才徹底明白過來對方說累了要早點回來休息,根本就沒安好心。

    只見在那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把玩著的,是一套兔耳兔尾的情趣玩具,毛發(fā)潔白,襯托著粉嫩的顏色,打眼看上去觸感柔然,呈現(xiàn)出來的效果足以以假亂真。

    沈佟慌忙縮著肩膀往后退,眼睛瞪著與那兔尾巴相連的長條形胡蘿卜,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這東西放在自己身上時的羞恥場景了。

    可床就這么大,很快,那單薄的背就抵上了堅硬的床頭,凌弋驍欺身上前,把沈佟困在臂彎里,俯身彎腰對上他的眼睛,笑意清淺中帶著一絲蠱惑,“寶貝兒,我們今天玩點不一樣的好不好”,男人提著手里的東西,一邊輕吻著沈佟的臉頰,一邊用熱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側(cè),姿態(tài)并不強勢,似乎把選擇權(quán)完全交給了沈佟。

    沙啞的低喘聲很是性感,沈佟聽了半晌,終于心軟了一點,抓著床單的手指放松,湊過去輕輕在他嘴角吻了一下。男人一直在忍著,這個由沈佟所發(fā)出的信號似乎給了他光明正大掠奪的理由,那柔軟的唇瓣貼過來的瞬間,凌弋驍偏頭含住不放,從他牙齒間探進(jìn)了口腔里,勾起了他的舌頭。

    “嗚嗚……不要……不要那個……”,沈佟呻吟出生,被吻得通紅的小嘴濕漉漉的,躺在床上睜著水潤的雙眼看向凌弋驍。

    凌弋驍對上沈佟籠上一層情欲后小鹿一般的眼眸,僅僅一個眼神,他就能強烈感受到自己的沖動,這一瞬間的占有欲強到想把這個讓自己發(fā)瘋的小東西給狠狠的弄哭,然而嘴上卻還是溫聲細(xì)語的,“乖,寶貝兒,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們就玩這一次,你要是不喜歡,我們隨時都可以停下來”

    沈佟被男人迷惑的七葷八素,聽到今天是男人的生日就更加的沒了底線,他放軟身子,撅著嫩白的小屁股趴在那,括約肌被陌生異物緩慢入侵的飽脹感讓他輕哼了聲,隨即十指扯著床單,臉紅的看上去像是快要哭了,“好了……好了沒啊……”

    臀瓣輕顫間,粉嫩xue口蠕動著將柱形胡蘿卜吞吃的更深,連根部都不剩,緊余一團(tuán)毛茸茸的尾巴尖露在外面,顏色與青年雪白的肌膚搭配起來竟異常的和諧。凌弋驍看著眼前這香艷色情的一幕,眸色暗沉,一呼一吸都充滿了濃重的壓抑,他沒出聲,用手指撥弄了下,把剩下的兔耳朵也帶在了沈佟的頭上。

    這一套東西是凌弋驍特意托朋友從國外帶過來的,不但外形逼真,連接著太陽xue的位置還有兩個特殊的磁片,它們可以讓體驗者完全身臨其境,換句話說,無論有人對這對兔耳朵做了什么,沈佟都能夠完全體會的到。

    “寶貝兒”,guntang結(jié)實的后背覆上來的一瞬間,沈佟整個哆嗦了一下,他揚起頭,卻無意中將那兩只輕晃的兔耳送到了男人嘴邊,凌弋驍?shù)托α寺?,用薄唇輕抿著淡粉的耳朵尖,挺著胯下蓄勢待發(fā)的猙獰巨物危險靠近,淺淺磨蹭了幾下,猛的戳進(jìn)去了一個頭部。

    “嗚……”

    “嗯!真乖,老公喂你吃比胡蘿卜更粗更大的東西”,凌弋驍手掌捏緊沈佟的臀rou,整個大腦都充斥著被青年下面那張小嘴死死吃住吸絞的快感,他溢出一聲粗喘,更用力的抓住胯下這只欠cao的小兔子,渾身肌rou緊繃著,快速的將那根分量十足的rou棍cao滿了濕軟滑膩的腔道,一插到底,直接干的可憐的小兔子肚子都鼓了起來。

    “嗯唔……好漲嗚嗚……太滿了……”

    不止前面那處,連后面稚嫩的菊xue都被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雖然那根物事不如男人的性器粗大,可帶來的壓迫感仍是不可忽略的。每當(dāng)前xue的大jiba猛的沖進(jìn)來,沈佟翹著的屁股都會狠狠往前一晃,在被男人撈回去,幾乎整個下半身的重量都壓在那根快速全根沒入又整根抽出的棒身上,他嗚咽顫叫,后面xue口周圍的絲絲褶皺也跟著瘋了似的蠕動。

    看著青年帶著兔耳插著兔尾的浪蕩模樣,恍惚中,竟然凌弋驍有一種他是在cao干一只sao兔精的錯覺,而這看似無辜的小東西,正用全身上下最緊的地方不要命的吃著他,裹著他,哪怕被cao的直哭,都帶著一股子又軟又sao的腔調(diào)在里面。

    手指順著那戰(zhàn)栗起伏的雪白背脊一路滑下,捏住脆弱兔尾用力一彈,凌弋驍迅速俯身,用精壯的胸膛把青年彈跳著弓起的身子壓在下面,聽他求饒似的哭叫,“我不要……不要了……把它拿出去……嗚??!”

    “小sao貨,老公弄得你不舒服嗎?嗯……明明都這么濕了”,然而到了此刻,之前那本來就是為了哄騙青年的借口哪里還能算數(shù),正值壯年的男人狎弄般舔吻那對兔耳,掐著他的大腿用力的掰開,一次又一次挺著那粗大guntang的巨物發(fā)狠的cao著青年大敞的腿窩,橫沖直撞,攪動的里面汁水泛濫,兩瓣小yinchun都噗嗤噗嗤的翻進(jìn)翻出,帶出大量的黏膩汁水!

    沈佟被cao的直哭著搖頭,兩只兔耳晃得蠱惑人心,甚至奇跡般的,隨著主人身體溫度的升高逐漸蔓上了一層濃重的紅暈,它們連同尾椎處的兔尾一起,抖動的如同風(fēng)中落葉,卻又讓人止不住的想讓它們顫的更狠些,更兇些,“嗚嗚嗚!你騙我……你……嗯……你說好了的……我不要……你就把它拿走……”,受不住的小兔子手腳并用的往前爬,膝蓋還沒等挪出去半分,就被抓了回來懲罰性的迎來了一記重頂。

    “這才哪到哪,乖,忍著”,凌弋驍笑著低喘,掌心在青年腰側(cè)最敏感的一帶游走著撫弄,感受著對方被刺激到重重收縮的嫩rou,胯下更加大刀闊斧的狠沖猛頂,直恨不得撞得那對白屁股都顛飛起來。

    眼角掛著淚痕的青年急急抽了口氣,隨即似是驚懼般的用細(xì)白手指死命的胡亂抓緊床單,太快了!太快了!隨著那堅硬的胯部帶著要把他搗碎的力道沖撞過來,濃密的黑色毛發(fā)也隨之擋住了正在不斷升溫發(fā)熱xue口,同時,腹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碾著瑟瑟發(fā)抖的兔尾,每一次干到直腸口的粗硬棍體都讓沈佟以為自己是在被兩根jibacao著。

    “嗚嗚!嗯!”,趴在那的青年鼻頭止不住的發(fā)酸發(fā)漲,哭喊著抽搐,眼睛更是紅的如同一只真正的小兔子,整個小腹又酥又麻,在股可怕快感持續(xù)的氤氳下,他雙腿大張不住扭動翹臀,后xue也跟著分泌出滑膩腸液,將兔尾巴肛塞死死含在xue里。

    凌弋驍愜意地低哼著越干越狠,噗嗞噗嗞地攪弄得浪xueyin水直流,香甜花汁隨著roubang抽出的動作,從翻開的花唇底部被擠出,慢慢凝成一滴透明液體,還未來得及滴下,便被沉重碩大的yinnang快速拍打成白沫。

    漸漸的,毛茸茸的兔尾也被四處噴濺的yin水弄濕,虬結(jié)成一縷一縷的模樣,不斷散發(fā)出酸澀yin靡的味道,凌弋驍笑著說了句真sao,一邊發(fā)狠的cao干著yinxue,一邊粗喘著舔吻青年的雪頸,大掌揉弄著那可以一手掌握的奶子,每次插入都是又深又狠,頂開宮口,把那嬌弱敏感的深處刺激得不停收縮,guitou就會被宮頸咬住,甬道里的媚rou霎時瘋狂地蠕動,從四面八方壓擠擱在xue道里的硬物。

    “小sao貨,真受不了嗎?真受不了的話為什么還咬我咬得這么緊,恨不得把我給吞下去?”

    男人簡直太會折磨人了。

    他揉著青年的小腹有規(guī)律地施壓,胯下還在細(xì)致地研磨畫圈,沈佟腦子轟鳴著,除了那根侵犯著自己的巨物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覺得自己快瘋了,里面要被攪壞了,yin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涌,兩人性器貼合的地方盡是洶涌的液體,每一下的動作都充滿了黏膩的張力,像是離不開,又像是舍不得離開。

    “嗚嗚嗚……你就只會……只會欺負(fù)我……”,從以前,到現(xiàn)在,這人在床上說過的話哪有一次算數(shù)過,可……最沒出息的還是自己罷了,沈佟紅著眼眶小口小口的倒著氣,臉頰貼在冰涼的床單上不住輕蹭,偶爾被干的太狠了,頭昏腦漲的小兔子便嗯的一聲,一把拉過男人撐在他臉側(cè)的手臂,張口咬過去,渾身上下都在密集的細(xì)顫。

    那看似很兇很重的力道,實際上和磨牙差不多,甚至除了口水連印子都沒有留下。

    “怎么會?”,凌弋驍看著青年又倔又慫的小模樣心酸的一塌糊涂,笑著在他耳邊吻了口,一直揉玩他奶子的手滑下去,牽著他的手摸到兩人腿間,濕黏黏的觸感,被充分?jǐn)U張?zhí)顫M的xue口,親密無間地咬著粗大的男性欲望,被來回貫穿的柱身搗cao的泛出guntang的熱氣。

    “寶貝兒,老公這是在疼你”

    “你摸,你的小逼夾得可真緊!”

    胯間濃密濕漉的恥毛磨著細(xì)嫩柔軟的唇rou,兩人的手指就在這之間極近挑逗地穿梭,沈佟瞪大了眼,下一秒就被大jiba粗暴的整個貫穿,他僵了半晌,繼而渾身顫抖的向后仰起,半張著紅潤的嘴唇尖喘,雙腿更是受不了的緊繃,亂踹,包裹著rourou的yindao活像個jiba套子似的勒緊了男人的jiba。

    夜風(fēng)習(xí)習(xí),整個山莊都籠罩在靜謐的黑夜中,一陣風(fēng)突然吹過,吹散了飄蕩的窗簾,當(dāng)那層薄紗往兩邊敞開,窗臺上突然蹦上來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它嚼著小小的三瓣嘴,好奇的睜著眼望著不斷發(fā)出聲響的方向。

    然而越看,那雙紅眼睛里就越是充滿了疑惑的好奇。

    只見那凌亂的大床中央,有兩具赤裸的身體緊密糾纏在一起,小兔子盯了會兒前后搖擺著腰臀的高大男人,目光落在了那汗涔涔的青年身上。他似乎與自己是同類,皮膚通體雪白,頭上的耳朵比自己的還要軟,還要大上一些呢。

    “啊?。?!”,一聲驟然傳來的哭叫打斷了小兔子的怔愣,它被驚的后肢站立,偏頭望過去間,剛好與一對霧氣朦朧的眸子撞在了一起。

    雖然那只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兔子,但再那雙圓溜溜眼睛的注視下,沈佟仍是覺得萬分羞恥,他試圖用手去推拒男人的小腹,抖著嗓子泣喘,“它在看……它在看啊……”

    凌弋驍卻因著青年的收絞刺激的要命,氣息不穩(wěn)的咬住了他的情趣兔耳,“寶貝兒,你看看它,和你像不像?”,把跪在那的大腿又分的更大了些,幾乎同時擺動壯腰,強壯的腰桿撤出些許,又生猛的cao入,砰的撞上飽滿rou臀,鑿的xue口一片水花四濺!

    “嗯!不對,你可比它sao多了”

    粗壯的棒身進(jìn)出間兇狠的要命,混合著從精壯胸膛上流淌下來的汗水大力律動、沖刺、cao入,沈佟在無盡的瘋狂晃動中無措的抓著床單,可是體內(nèi)的性器動的太快了,粗碩guitou每狠狠的頂撞下深處的軟rou都會讓他不受控制的哭喊出聲,“啊!太深了嗚!”

    被干的縮成一團(tuán)的青年腳趾死命蜷縮,被翻過來后,細(xì)長的小腿顫搐在男人壯腰兩側(cè),一邊往起挺動小腹,一邊用手勾住男人脖頸,呻吟聲斷續(xù),還都帶著可憐的哭腔,迭聲叫著侵犯他的男人的名字,“嗚嗚!凌弋驍……凌弋驍……慢點!深!太深了?。 ?/br>
    凌弋驍垂眸看向跨下青年染著紅潮的汗?jié)裆碜?,忍不住越干越快,rou體拍打的聲音在空曠的屋里顯得無比密集,“乖,叫老公”

    他的性器在他的體內(nèi)撐出了屬于他的形狀,暢快的蠻橫戳頂,猛的用力沖撞間,整根柱身頓時插入最深處,guitou擠入那道特別緊窄的小口,進(jìn)入了一個更溫暖濕潤的地方。

    沈佟的下體猛的彈跳了一下,平滑的腹部瘋狂抽搐,硬挺的yinjing第一個受不了,哆嗦著從頂端噴出一股一股的jingye。

    “嗚嗚嗚!老公……老公不行了!里面好難受!”,哭著向后縮緊rou臀,又控制不住的往前挺,在男人如同楔子般插入的roubang上瘋狂taonong,汗水密布的臀rou更是如同果凍一般彈動,被撐得極大的xue口含著巨大的巨根貪吃般砸弄著,怎么也合不攏饑渴的收縮,被撐的連肥厚的rou唇都扯成薄片。

    偏偏在這個時候,惡劣的男人狠狠一口咬上他的兔耳,伴隨著巨大的刺激,另一只則猛的向腦后抿去,沈佟哆嗦著哭喘,只覺得強烈的痛意伴隨著電流般的酥麻一齊向小腹匯聚,他崩潰的捂住小腹,卻也止不住那淋漓液體的大量噴灑。

    他被干到失禁了。

    “混蛋……混蛋……”,沈佟迷離著眼睛用綿軟哭腔罵道,呃的一聲,揚起的脖頸間小巧喉結(jié)激烈滑動,大腿也被男人死死按住,以極其yin蕩的姿勢敞開成一個環(huán)形,那結(jié)實的公狗腰卡在其中,以一種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搖擺沖撞,cao的沈佟腳趾亂顫,腳背亂扭,yinjing里流出來的淡黃色一股接著一股往外噴濺。

    此時那潔白的兔尾已經(jīng)被玷污成了狼藉不堪的模樣,兔耳也被男人的吻舔的濕漉漉的,凌弋驍重重擺了幾十下腰桿,突然用力抽出,赤裸著身體下床,雙手在隨身的包里摸索了番,返回時,手里的東西叫沈佟瞳仁忍不住瑟縮了下。

    “乖,那個弄臟了,老公幫你弄下來”,按住沈佟的腿根,凌弋驍不由分說的拽著那小小的兔尾巴往外拔,隨著橙黃色的棒身露出xue口,凹凸不平的棱子碾壓過稚嫩腸道,嫩rou不可避免的陣陣抽搐痙攣,沈佟大張著嘴,卻說不出話,口水和腸液一同流淌了滿床。

    面對著已經(jīng)毫無力氣,任由擺弄的青年,凌弋驍將手里的東西仔細(xì)為他佩戴好,猶如變態(tài)一樣打量著自己的杰作——相比較象征著純潔的兔耳而言,此時戴在青年頭上的狐貍耳朵則更加熱辣奔放,那如同楓葉一樣的顏色與青年白里透紅的肌膚交織在一起,汗水浸潤間,凹陷的隨著小腹起起伏伏,充滿了一種致命的性張力。

    凌弋驍慶幸自己過來的時候順手多拿了一套,沈佟則是欲哭無淚,嗚嗚咽咽的揚起手在凌弋驍?shù)哪樕仙攘艘话驼疲欢菧剀浀牧Χ纫稽c威脅性都沒有,相反,還沒有男人撞進(jìn)來的那一下沉悶聲響來的響亮。

    “嗚!”,這一下?lián)Q來青年一聲酥進(jìn)骨子里的悶哼,沈佟仰起汗涔涔的臉龐,濕紅的xue口再一次被巨r(nóng)ou撐的變形,成了一個猩紅的roudong,凌弋驍一手握著他的奶子把玩,順著滑嫩緊薄的腰線上下?lián)崦魟樱〈T的腰桿一聳一聳的狠狠caoxue,那塊塊虬結(jié)的腹肌重重的撞在他渾圓的屁股上,砰砰砰一下比一下劇烈迅猛。

    “凌弋驍……我不,我不要了!”,背后的床柔軟,沈佟被那猛鑿狠搗頂?shù)纳钕菰诶锩?,完全分不清天和地,滿腦子都是男人覆在耳邊那般欲望濃烈的重喘,他哭著撓了下男人的后背,緊接著,男人又更狠的沖了進(jìn)來,用更加的堅硬的飽脹填滿他,讓他連哭聲都變得尖銳奇怪。

    “小sao狐貍,爽不爽!嗯?呼……呼……caozigong爽不爽?”,凌弋驍咬著牙只管伏在青年單薄的身體上,他是人類,又更像是捕獵的野獸,從正面抵著青年的腿根狂亂馳騁著撞cao,手壓住rou臀揉捏,擠成面團(tuán),roubang更用力往zigong里插,在里面攪動,攪的里面胡亂噴灑yin汁。

    “告訴我,有多舒服?”

    沈佟說不出來,他的瞳孔已經(jīng)失去了焦距,再次挺立的yinjing在過多的快感下慢慢漲成深紅,流出來的卻只有淺淡到透明的精水,“嗚……”

    如同小獸的哀鳴從青年口中發(fā)出,性感的小狐貍不過片刻,便變成了一只被人類雄性cao到魂都沒了的可憐幼獸,他茫然的掙扎了下,大腿失了力氣從床邊滑落,腳尖貼著地面胡亂點蘸了幾個回合后,又被男人一把撈回到腰上,繼而一連串的啪啪啪聲響炸裂在兩人相連的腿間。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凌弋驍?shù)男靥旁綁涸降?,幾乎把沈佟整個揉進(jìn)床褥里,在那尾椎上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之際,他呻吟出聲,性感低啞的嗓音仿佛曖昧到貼在沈佟耳邊,占有欲十足,且用帶著發(fā)狠的語氣宣誓般不斷重復(fù),“你是我的,是我的,知道嗎?”

    “嗚……”,水rujiao融的性愛使得沈佟心臟鼓噪的厲害,不知道為何,他竟然在男人緊繃的聲線中聽出了一絲緊張,大概,一向強勢如凌弋驍也會有沒安全感的時候,沈佟努力睜開雙眸,張開雙臂擁緊了他,小聲又清晰的對著男人喃喃道,“嗯,不會,不會在離開你……”

    蜜色背脊陡然僵住,凌弋驍嘆息似的吻住沈佟的唇,“佟佟,寶貝兒……”

    壯腰猛的向前一聳,已經(jīng)一再被戳開、被捅開的zigong清晰的感受到體內(nèi)那根大jiba頂端錐形的guitou,如同最鋒銳的rou刃狠命的戳刺著最深處的小口,而后棒身急劇膨脹,錐形的大guitou如徹底打開的遮天蔽日的傘架,幾近撐爆了那的小小短短的zigong頸。

    “嗚嗚嗚!不要!啊!啊啊??!漲!漲!”

    強烈的如同超強電擊一般的快感從身體里爆發(fā),沈佟尖叫著蹬開了雙腿,卻完全躲不掉的被撐大了肚子,而緊隨而至的濃燙的jingye噴射進(jìn)小腹,guntang的、精量驚人的濁白灌滿他的宮腔,沈佟哭著甩頭,蜷縮的腳趾把亂成一團(tuán)的床單揉出道道褶子,耳朵里只余轟鳴聲,四肢連同軀體怎么都停不下來的痙攣抽搐。

    和往常每一次一樣,凌弋驍依然維持著要把所有東西都弄進(jìn)沈佟身體里的習(xí)慣,也似乎是讓沈佟從里到外都能染上他的味道,無論沈佟如何求他,他都只慵懶著趴伏在他身上,微微瞇眼舔舐青年嘴角流出的津液,臀部小幅度的抖動著,釋放著。

    當(dāng)這一切徹底結(jié)束,窗外的夜色已經(jīng)變得淺淡,簾子后頭的小兔子也已經(jīng)失去了蹤影,高大的男人把悶悶不樂的青年摟在懷里哄著,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隱約傳出來的低沉嗓音是連讓風(fēng)都不自覺放輕的溫柔。

    沈佟縮成小小的一團(tuán),由于疲憊漸漸睡去,凌弋驍好笑的看著他閉著眼睛嘟囔著說了句什么的模樣,俯身去聽,一聲帶著濃重鼻音的“生日快樂”隨即飄入耳中。

    心里的那唯一一點遺憾也在此時被撫平。

    他知道,找不回的記憶不是最重要的,留在身邊的人才是。

    畢竟,愛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我忘了你,也還會再一次的愛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