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少年的救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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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ujiao的技巧,傅越本人非常嫻熟。 他懷疑自己需要多久才能忘記前妻xiaoxue的氣味,那氣味一度對他來說十分迷人。 這就像一般上班族那樣,起初再有樂趣的事,天天做,日日做,只能生怨。 前妻事無巨細地指導他如何撫慰她的敏感,她更喜歡被舔。誰不喜歡呢?由此她的xiaoxue一直濕潤緊致,像少女那樣羞澀,因為被插的次數(shù)不多,更別提蠻干了。 就算要插,傅越一個普通的活人,哪里比得上玩具? 除去懷孕生女,他們真正插入的次數(shù)乏善可陳。前妻根本沒必要懷孕,不管有沒有后代,她作為獨生女,都會占盡自家所有的好處。 懷孕的理由,主要是體驗另一種快樂。 可惜她沒能快樂。 孕期成天嘔吐,犯了各種忌口。胎兒四、五個月大的時候大發(fā)脾氣,要上醫(yī)院引產(chǎn)。還是她爹爹出面,把她壓了下去。 生的時候更別說了。分娩當然是痛苦的,但她在產(chǎn)房發(fā)瘋的模樣也讓人心力交瘁。 那不完全怪她。 傅越始終覺得,若前妻不是迷戀于自己的外表和容易受她控制的特質(zhì),理智一些,選一個同她爹爹更像的丈夫,會讓她比現(xiàn)在幸福。 至少那樣的人,不會縱容她產(chǎn)生可以得到一切的幻覺。 這念頭飄忽而過,傅越在心里冷笑: ……離都離了,何況她像一只螞蟻一樣踩死了我,讓我身敗名裂,為何我還要同情這個女人? 雨聲灌入他的思緒。 盡管渾身受制,丑態(tài)畢出,擺出像被強jian的模樣,傅越的屁股卻不由自主地抬得更高。 ……原來那里被舔,是這樣的感覺啊。 他幾乎要流淚了。比起情欲的淚水,更多是悲傷的淚水。 濕熱的舌尖靈巧地壓過的地方,泛起刺激的麻癢,順著隱秘的器官爬入神經(jīng)末梢。 小腹里面一陣射精的沖動。——是射精嗎? 他像動物那樣主動張開了產(chǎn)道,另一方面又想退縮,被塞住的嘴發(fā)出嗚嗚的悶哼。 韓暉牢牢掌控著他的腿,逼迫他擺出讓對方插著舒服的姿勢。 即便如此,快感還是透過了腰,穿過脊髓,直抵頭腦,產(chǎn)生一陣yin蕩的麻痹。 “……嗚……唔唔……” 他扭動著屁股,好像用下面那張嘴忙亂地表達起了渴望,想讓那人的舌頭再緊壓花蒂,和xue口邊緣的敏感。 就像他過往對妻子做的那樣。 韓暉用手指抵住xiaoxue邊緣,然后將xue口向上頂開。 牽動了后庭。 “——嗯!……” 傅越眼前一黑,很想讓他一直壓著,仿佛這樣就能高潮。 ……當然沒有那種好事。 韓暉松開手,望著傅越失落地趴在靠墊上,喘著粗氣。 “……嗯……呼……” “……我不是說過了嗎?夜還很長。這么快就想要高潮?” 傅越無法回答。他的xiaoxue一直在無力地收縮,也許想要阻止這種yin蕩的表現(xiàn),但他的意志已經(jīng)如此薄弱,這類在意尊嚴的思緒不過稍縱即逝。 放縱自己變成下賤的野獸,依照身體本能誠實地反應。 又是舌頭。 稍顯綿軟無力,但卻更為撩人。無法送他去極樂,只令他渾身更加灼熱難耐。 “……哈……哈……” xiaoxue淌出水來。 ……想要…… 他咬著嘴里那團東西,身子忽硬忽軟,屁股里漸漸變得無比空虛。 “……呃……嗯……啊啊……呃……唔……” 小腹隨著苦悶的喘息忽高忽低地起伏著,蜜xue則訴說著祈求人插入的話語。雙腿作為欲望的支撐,泛起無比的酸麻。 ……站……站不住了…… 好累。 但為了被插,還是硬撐著。 里面已經(jīng)充分地放松,蜜汁甚至開始萎靡發(fā)干,xue口被撩得越是興奮麻木,深處得不到滿足的饑渴就越無精打采。 “……唔……印……” ……進來。 傅越眼眶含淚,臉頰都憋紅了。 韓暉自然聽懂了他想說的話,用自己的陽物蘸了蘸xiaoxue門口的蜜汁,好整以暇地摩擦撩撥了一會兒,故意讓傅越更加饑渴。 最后才向內(nèi)挺入。 “……嗯……——” 那里還沒插進來過比手指更大的玩意兒,現(xiàn)在卻被迫吞入了大小讓人相當吃力的雄偉。 巨物先將xue口撐至未曾經(jīng)歷的尺寸。原本酥麻的快感,轉(zhuǎn)瞬變成并不劇烈又讓人難言的苦悶。 ……好大……痛…… 忽然被強硬撐開的內(nèi)壁,險些立即萎靡下去。 yin靡的神情變得難受,韓暉在背后事不關己地說道: “忍忍,caocao就松了。” 這話并不能刺痛傅越。 除去分手的時候,前妻一家人并沒有用語言羞辱過他,他們還沒有那樣低級的趣味,靠用嘴羞辱外來的成員來獲得快樂。 但傅越曉得,自己對他們來說只是個不太好用的工具和擺設。 換個門當戶對的富人,就比自己好用多了。 這種深層次的、對一個人“用處”的否定,遠勝過言語的羞辱。 他從小順風順水,海外學成歸來,混跡于名企寡頭之間,自以為頭腦卓越,是人中龍鳳,有那樣一番雄心壯志。 沒想到真到了富人世界,才發(fā)現(xiàn)里面一片空虛與腐爛,自己勉強有如今的位置,靠的只是臉。 頭腦在這里的作用,不過維持地位和打壓他人爾爾。 “啊啊——” 韓暉拿掉他嘴里的東西。傅越叫出聲來。 ……沒錯。 與其做富人的擺設,不如被老同學強jian。至少這下?lián)碛辛税l(fā)瘋的權利和被cao的快樂。 “……啊——哈啊……啊……哈……” 剛得到自由的雙唇,大聲地喘著氣。 里面被塞得好滿,甚至有些過分滿了,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體內(nèi)還有這樣大的空間。 ……占滿我吧…… 他絕望地想。 但是很痛。 “……嗯!……呃……” 屁股拼命想要適應產(chǎn)道里的巨物,可惜快感逐漸消失,剩下的只有被強jian的劇痛。 韓暉偏偏還在此時開始抽插。 “……啊……不……” 發(fā)自身體里的痛苦真折磨人啊,韓暉卻在他的背后輕笑。 “有些痛,是吧?放心,不會很久,你這么緊,夾得我也很想射呢。忍一會兒就過去了。” 粗糙的紗布撫摸著傅越的身體。他的額頭冒出汗水,唇角露出一絲笑容。 “……嗯……痛到最后……會快樂嗎?……” “這取決于你的身體夠不夠yin蕩……” 韓暉這樣說著,有意往宮頸深處頂去。 ……嘩……嘩…… 窗外雨聲滂沱。 神魂忽遠忽近,意識漸漸模糊,是酒的作用嗎?還是疼痛?痛感令傅越無法昏迷過去,更加誘人的,是一種鈍重而隱晦的快感,從身體深處蔓延上來。 無力掙脫的身體,皮繩與約束帶施加的痛苦,和吞噬巨物的痛苦形成微妙的共振。然而,漫長的疼痛只會令人麻木,新的潮水決定性地淹沒了其它的感觸。 ——想昏過去。 意識盡頭,有一片極樂。 這個念頭冒出來的一瞬,一種類似于高潮的快感,涌上傅越的腦海。 他渾身不由自主地繃緊,發(fā)出難挨的、類似于嘶吼的呻吟。 “呃——” 一股熱液從產(chǎn)道深處涌出,傅越一陣哆嗦,倒了下去。 韓暉見他這樣,慢慢拔出來,自己用手擼射掉,然后解開綁在傅越身上的東西。 只留了一條束帶,綁住手腕,不許他走得太遠。 傅越渾身散了架似的,跌在地毯上,大口喘著粗氣,眉眼間一片情欲的紅暈。 韓暉望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開口: “這個房間是安全屋,你碰不到一切能傷害自己的東西。今天開始不能超過這個活動范圍?!?/br> “……為什么……” “為你那天來找我?!表n暉干脆地回答,“一般來說,這是一種求救。你的身體告訴我,它想活。我只對它負責,你那暴走的理性則另當別論。” 傅越一動不動,雨聲在大腦里轟鳴。 “雨,很好聽吧?” “……” “早知如此,十年前強jian了你,或許沒今天這些破事。” 韓暉嘲諷地說。 “我訂的外賣快到了,如果你好好吃飯,就讓你體會比今天更快樂的快樂。但這是僅限于眼下的交易,別覺得我會一直對你好,一直照顧你?!?/br> 說完,他幫傅越弄干凈身體,把人抱上沙發(fā),蓋上衣服。 “——你要重新站起來,你必須重新站起來,因為我認識的傅越,是那個趾高氣揚用眼皮底下看人的男人,不是一個會吞安眠藥的家伙。你千萬別輕視我改變你的意志,我是認真的?!?/br> 他的話擲地有聲,人也站得板直。 然后他決定離開。 韓暉出去,關上房間的門。眼睛瞥向電腦。 房里的一切情形,他透過私人的監(jiān)視鏡頭,都看得一清二楚。 鏡頭里,傅越木然地坐著,很淡漠地望向窗外的雨。他的臉雖然小小的,看不清楚,但在韓暉的記憶中,那英俊的模樣一直十分清晰。 醫(yī)生的神情終于再也繃不住。 他頹然地倒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心理狀態(tài),這段時間,不適宜再去接診病人。 韓暉將臉深深地埋在手中。紗布粗糙地摩擦著臉頰。 一滴眼淚滑落,無聲無息地落在掌心。 ……“別哭了。這么漂亮的一張臉,哭花了可不好看。你要贏過他們,他們就再也傷害不了你?!薄?/br> 記憶里的那個人對他說。 少年傅越逆著陽光,對他伸出手。 選什么別的都行,只有選死不行…… …… 韓暉這樣想,再也止不住自己不斷涌出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