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大腿觀看被輪jian視頻自慰,信念摧毀自認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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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覆蓋的jingye量,絕對不是一個人射得出來的,這還沒算上他女xue與后xue里的jingye,他昨晚……墨蓮雙目失神,不愿再想。 他站在噴灑著熱水的淋浴頭下,用洗發(fā)水和沐浴露反復搓洗自己,洗到皮膚發(fā)紅發(fā)皺才停下。 水是熱的,可他怎么越洗越冷?冷到渾身發(fā)抖。 “你是淹死在里面了嗎?還不滾出來!”白酒卿不耐煩的聲音在浴室外面響起。 墨蓮草草裹了件浴袍,就從浴室出去了。 “來,坐在這里?!贝T大的電視屏幕前面,放著一把把手比尋常椅子要高的木椅, 墨蓮站著一動不動,無聲地抗拒,他已經(jīng)作好挨打的心理準備了。 白酒卿并沒有打他,一把將他抱起,雙腿打開架在椅子把手上。 椅子把手很高,墨蓮的屁股懸在半空,完全沒有支撐點,只能靠掛在把手上的腿支撐。 墨蓮隱隱約約知道要發(fā)生什么,閉上眼睛不愿意看電視屏幕。 “把眼睛睜開,不然我直接把視頻發(fā)你爸媽郵箱,讓他們也見見自家小兒子蹶著屁股追著jiba求cao的sao樣?!?/br> 見墨蓮把眼睛睜開,白酒卿這才滿意地打開電視。 出現(xiàn)在電視屏幕上的并不是簡單的視頻,而是直播時的錄屏。 “忘了告訴你,昨晚你的群交活動,在這個小眾直播平臺上全程直播,雖然這個平臺很難進來會員人數(shù)不多,但起碼也有幾萬人圍觀了你的sao樣?!?/br> 電視屏幕上,是墨蓮被roubang前后夾擊,渾身洞都被插滿的模樣。鏡頭是高清的,墨蓮能清楚看見自己yin蕩的表情,嘴角溢出的白濁,泥濘的下體,還有周圍男人嬉笑著把jingye射到他臉上身上的模樣。 因為是直播錄屏,上面還能看到涌動的彈幕: “干!原來雙性人這么sao這么帶勁,要是能玩一次就夠本了!” “被cao了一晚上還叫著要roubang要jingye,你們這人找少了啊,下次叫我來。[狗頭]” “叫得太浪了,好想把他吊起來cao個七天七夜!” 墨蓮流出了痛苦的淚水,就連觀看自己被凌辱的視頻,他這該死的yin蕩的身體都能起反應(yīng)。 純白的中空的浴袍之下,被迫大開的門戶間,他的yinjing已經(jīng)翹起,穿了環(huán)縮不回去的陰蒂紅腫鮮亮,花xue與后xue也汩汩淌著晶亮的yin液。 白酒卿欣賞著他的丑態(tài),站在他身后,一面陪他看著昨晚群交的視頻,一面把手伸入他的浴袍,輕輕撥弄他的乳環(huán),撩撥得他微微發(fā)抖,下體軟爛又泥濘。 “看看你這模樣,簡直就是個娼妓。”視頻里,墨蓮正尖叫著求男人們干死他,摸索著用自己的花xue與菊xue去taonong躺在地上看他笑話的男人們的大roubang。 “昨天那個藥用了以后,你會越來越食髓知味。早點認清自己吧,你天生就過不了正常人的生活,老天給了你這句身子,就是用來做性奴,用來性交的?!?/br> 天生……的性奴嗎?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他為什么還要反抗白酒卿,那樣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痛苦與恥辱。 不如……就這樣順從。 墨蓮眼中的光漸漸熄滅。 白酒卿對自己的話產(chǎn)生的效果很滿意,“以后在我面前,叫我主人,自稱賤奴,知道了嗎?” “主人,賤奴知道了。” “自己手yin給我看,高潮之前不準停。” 墨蓮麻木地把手伸向身下,先是擼了yinjing幾下,yinjing顫顫巍巍地吐出露珠。隨即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難單純地從yinjing上獲得高潮的快感了,于是伸手下移,去逗弄陰蒂與女xue。 他把小拇指伸進陰蒂上的環(huán)里面,輕輕拉動著,又痛又爽,yin水淌了一椅子,甚至順著椅子腿淌到了地上。 “哼……哈……”墨蓮喘息著,眼前是他被輪jian的視頻,耳邊是視頻里他失控浪叫,讓他感覺更旺。 “唔嗯……快到了……”墨蓮把手指并攏,在自己女xue里快速抽插著,水花飛濺,甚至濺到了他臉上。 光是這樣還覺得不夠,他伸出另一只手,揉搓自己腫大的rutou,撥弄rutou上的銀環(huán)。 “咿呀!”終于,墨蓮尖叫一聲,女xue像尿尿一樣噴出一股水流,激射在地板上。 白酒卿對他的配合相當滿意,隨手塞了個跳蛋進他女xue,道:“你可以滾回去了,記得我塞進去的東西不許取出來,被我發(fā)現(xiàn)了下次你就完了。” 墨蓮顫抖一下,低聲道:“是,主人?!?/br>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不應(yīng)該和白酒卿作對,不作對,就不會有今日的悲哀了。想到自己被輪jian的視頻已經(jīng)在小范圍內(nèi)傳播,哪怕戴著眼罩別人看不清他的臉,他也覺得恥辱與害怕。 墨蓮穿上自己來時的衣服,帶著渾身的紅痕與新增的乳環(huán)陰蒂環(huán),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出了酒店。 陰蒂環(huán)與乳環(huán)的存在,讓rutou和陰蒂每一次被衣料摩擦,都變得更加敏感,女xue里的跳蛋更是一直作亂,墨蓮的褲子已經(jīng)濕透了,好在是黑色褲子并不明顯。 他打了個車回去,一路上一直在被強迫高潮,他沒有力氣呻吟,只是靠著車窗,微微顫抖,在座椅上留下了一灘水泊。 他離開后沒多久,車主對著車后座嫌棄道:“哪里來的醉鬼,長得還算人模狗樣的,居然在老子車上撒尿!” 墨蓮一路回到宿舍,帶著滿褲襠的yin水和無法取出的玩具,在自己床上沉沉睡去了。 這一覺睡到下午才醒,手機上收到許子平的消息:“小蓮,你在學校嗎?我在體院這邊訓練,你吃完飯可以過來找我玩?!?/br> 許子平……真的是個好人啊,可惜自己配不上他。墨蓮如此想著,卻又向往那人帶給他的溫暖。 只是做普通朋友……沒關(guān)系的吧?我只是去看看他的訓練而已。墨蓮如此寬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