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大巴車里被抓回道具調(diào)教受怒懟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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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夜色里,漆黑的天空下樹影搖晃,月光灑在容淮的身上,他睡得不太安穩(wěn),噩夢斷斷續(xù)續(xù)的在腦內(nèi)徘徊。 痛苦迫使人不斷更正自己的思想。它就像一個信號,上面寫著錯誤二字,它就像無數(shù)條迷宮,讓容淮在每一個死路盡頭,不得不回頭。 容淮不斷奔跑在迷宮里,又是一條死路,道路盡頭,封死的墻壁,無疑不是在嘲笑他的弱小。 ‘何必這么痛苦,只要選擇安逸,一切苦難都會離去?!?/br> ‘何必這么堅持,堅持的后果,只有痛苦?!?/br> ‘人天生就會避災躲難,為什么他要一直一直走向最痛苦的那條路?’ ‘只是妥協(xié),便不會有那么多痛?!?/br> 容淮連連搖頭,“不....人要做對的事,哪怕那件事是痛苦的?!?/br> ‘這很違背人的天性....’ ‘內(nèi)心深處不斷的吶喊著,不要再繼續(xù)了,前面那么危險,不要再忤逆了,他們那么危險?!?/br> ‘活著,不好嗎?’ ‘或者,應該慶幸,他們的惡最開始是因為愛...’ ‘因為愛?!?/br> ‘為什么不能假裝愛一下?’ ‘又沒有損失,還會讓自己更加安全?!?/br> 容淮轉(zhuǎn)身再次向另一條路跑去?!安?.....這樣是錯的.....” 忽然無數(shù)只手抓住他,耳邊響起一個聲音,‘你真是不乖...’‘為什么非要這樣呢?’‘明明只要你乖乖的,我們什么都聽你的...’ 乳尖被人捏起,手指左右摩擦下,一條舌頭將那刻小小的茱萸含在嘴里,口腔內(nèi)壁的擠壓與舌頭反復舔舐吸允,容淮自動挺起胸膛,刺激與快樂的感覺一同襲來,他輕輕呢哼一聲... “不對?。?!” 容淮警覺得睜開眼睛,他看見五個人將他團團圍住,他以為他在做夢,低頭看去,自己胸前衣衫打開,被親吻得有些紅腫的乳尖微微顫栗。 他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臂被人掰過頭頂,蕭子涵將他的腿架起,將一枚跳蛋塞進他的后菊。 跳蛋劇烈跳動下,容淮猛地坐起,蕭子涵并沒有住手,反而又塞進去一顆,“啊??!不??!”容淮激烈的掙扎著,他身后的燁霖將他抱起,手指塞進他的嘴里,讓他無法發(fā)出聲音。 一顆,兩顆...直到他塞進五顆跳蛋,“啊....嗚....啊....”他受不住這般刺激,挺立的玉莖抖動兩下,一股白濁射出,他還未在高潮中解脫,那些跳蛋因為腸rou的蠕動,再次將他逼上巔峰。 蕭子涵又拿出一個大家伙,那是一個假陽具,粗大的莖身上布滿咯噠,容淮見到后,他嗯嗯嗚嗚的抗議,蕭子涵笑得有些病態(tài),他將這東西抵在他的蜜xue上,他說:“心肝...你會喜歡的..” 容淮猛地搖頭,“不嗚.......”他含糊不清的喊著‘不’,但一切于事無補。 那東西一進來,容淮雙眼發(fā)直,雙腿不斷痙攣,假陽具上端有一個吸口,蜜豆被包裹住不斷被刺激,在它不斷震動時,邊吸邊震。層層摩擦下,高潮到腿軟。 容淮渾身顫抖,全身每一個敏感點都被覆蓋,幾只手還在他身上游走,每一次撩撥如有電流般顫籟。 燁霖舔舐著他的耳朵,恨不得將他吞入腹中。 假陽具震蕩花心,跳蛋蹂躪后xue,只有他的小弟弟孤零零的佇立在風里。 雙胞胎拿出一個飛機杯,套在小弟弟上,開關(guān)被惡意推上最大,容淮在猛烈的刺激中暈厥。 當他再醒來時,嘴里脹脹的,有一顆軟弱的口球塞在他嘴里,一條皮帶順著他的嘴角綁在他耳后。 他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鎖在床頭,雙腿被大刺刺分開,腳踝處鎖著鎖鏈,分別被扣在床位。 容淮想動,卻發(fā)現(xiàn)體內(nèi)還有那些東西,并且他的胸前還扣著兩個透明罩杯。 真空吸附在他胸前兩個茱萸上,模仿著手抓的動作,正在一圈一圈捏揉著。 “嗚——————————?。?!” 罩杯里的軟刷就像舌頭般酥舔著他的乳尖,乳刷顫刮撩撥不斷刺激他的敏感神經(jīng),快感如觸電般酥癢難耐,吸盤輕薄吸附力極強,震蕩之中使他酥麻腫大,強震之下乳暈蓓蕾酥爽酥麻。 “不.....快停下....不行....啊....” 容淮腦子里越來越渾濁,他在不斷升級的刺激下,越來越無法思考,好像自己變成了一個快感的工具,全身的敏感點就像鍵盤,被另一個工具敲響。發(fā)出一陣一陣的聲音。 “心肝~~~呵呵呵.....” 容淮轉(zhuǎn)過頭,看見蕭子涵一臉病態(tài)的看著他,他的笑容在床頭燈的照耀下,十分詭異。 他伸手解開容淮的口球,嘴巴終于恢復自由后,容淮大口大口的呼吸,他的嗓音有些沙啞,“蕭.....子涵...啊....哈.....停下......我受不了...啊......” 蕭子涵抹掉容淮眼角的淚珠,他溫柔的說:“心肝,你可以的,你看你的xiaoxue吃的多歡快啊....” “一,二,三....”容淮順著他的手指向下看去,他的后xue里塞了五根細細的肛珠串,“里面還有五個蛋....呵呵....” 容淮害怕的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蕭子涵的手指在容淮的身上流連忘返,手指觸碰過的地方,滲出一層密密的汗珠,“喊什么救命啊,你在昏迷時,可是很輕松的吞進去呢,感覺到那里的快樂嗎?” 容淮搖頭,蕭子涵扶起的玉莖,手指肚在馬眼處橫向摩擦,“嗚——————————————?。?!”容淮被激得忽然坐起,又因為鎖鏈的原因,躺回床上。 他看見他的馬眼里插著一根銀色的鐵棒...那東西竟然插在那個地方,蕭子涵的手指還在進行摩擦,那根鐵棒在里面便一上一下,開闊著他最敏感的xue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 蕭子涵用一個塑料軟套套在上面?!靶母?,不許射哦,你已經(jīng)射過太多次,會傷身體的哦,這樣好了,堵住了,你會感覺到快感,卻不用擔心射精的困擾?!?/br> 容淮無法思考,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熄滅他的理智,他最后變成一個在床上不斷扭動的rou蟲。 他心里想著,不可以這樣,他不可以迷失自己,但他無法集中精神,最后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沉淪里掙扎。 蕭子涵拿過一個鏡子,“心肝,你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美啊~~”容淮看到自己的臉,那么緋紅,雙眼上翻的樣子好像已經(jīng)失去魂魄,他大張著最,舌頭伸在外面。一副被cao傻的樣子。 這便是他昏迷前,最后看見的影像。 他再次醒來時,那些東西還在,只是它們乖乖的沒有被啟動,容淮動動手指,清醒后的大腦進入一段痛苦的回憶。 容淮小心翼翼的坐起身,即便他再小心,還是牽動了體內(nèi)的東西,“嗚————”他輕哼一聲,廢了很大力氣才靠坐在床上。 他伸手將貼在自己胸前的東西拿開,猶豫吸力太大,拔掉時,容淮的胸口感覺火辣辣的疼。他忍著眼淚扔掉透明乳吸。 接著便是那些亂七八糟的跳蛋肛珠....他一個一個抽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東西離開體內(nèi)時,他又痙攣一陣,看著自己的小弟弟,那么堅硬的立著,他甚至想抱頭痛哭。 他解決掉那些亂七八糟的道具后,摘掉小弟弟上的套子,看著那根鋼針,他想,如果不小心,自己會不會廢掉。 但也不能一直插在里面,他顫顫發(fā)抖的捏住銀棒頂端,慢慢的將它向上抽出,剛剛移動一寸時,容淮差點喊出聲,他連忙用另一只手無助嘴,全身抖得不像話。 那銀棒下面好像是螺旋的,里面好像有刷子類的東西,只要向上抽出,就會刷動周圍的柔壁...那可是他的小弟?。。?!小弟的里面?。?! 容淮一點一點向上拿著,從最開始的輕嗚到最后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在銀棒拿出時,他悶哼一聲,白濁頃刻而出。 容淮大口喘息,許久他恢復后,氣憤的將這些東西摔向墻壁。巨大的聲音驚擾到屋外的人,噔噔澄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門被打開,五個人神色匆匆的跑進來,見到容淮跪在床上,五人連忙圍過去噓寒問暖。 容淮抓著被單,大喊一句“滾!?。?!” “都給我滾出去?。。?!” 屋內(nèi)鴉雀無聲,五個人默默的離開。 午夜,顧流夜走進來,容淮的臉色依然難看,顧流夜說:“道具是蕭子涵的意思,我沒有參與?!?/br> 容淮扭過頭不理他,顧流夜坐在他身邊,拉起他的手,容淮憤怒的甩開他的手,喊道:“顧流夜!你沒參與,你也沒阻止??!” 顧流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問道:“我為什么要阻止呢?容淮,你告訴我,我是你的什么人?我有什么資格阻止別人?” 容淮抿著嘴,抽涕兩聲,顧流夜將他抱在懷里,他說:“你喜歡我的,對吧...或者我換個說法,你愛我,我也愛你,我們明明相愛,我們之間不該有其他人.....只要你承認,我現(xiàn)在就帶你走。好不好?” 容淮窩在顧流夜的懷里無聲的哭著,顧流夜拉起他的手腕,用鑰匙打開鐐銬,他說:“很簡單的一句話,說出來很難么?” 容淮捂著頭,他說:“顧流夜.....花言巧語說的容易做得難,容易的是語言,難的是承諾。”顧流夜終究不明白,這句話到底對他而言有多重,對于顧流夜而言,也許只是一個目標,他終于摘取最后的果實,而對容淮而言,這是一生一世的諾言,他不敢放在顧流夜身上,他不敢想象自己被拋棄時的模樣,他恐懼被人丟棄的感覺。 就像個垃圾,孤零零的一個人,在一個寒冷的地方,自生自滅。 顧流夜將他緊緊抱在懷里,他恨不得將容淮揉進自己的血rou之中。 顧流夜說:“你不信任我....” 容淮說:“你有什么值得我信任的?綁架,囚禁,和別人輪流玩弄我,呵呵...一邊口口聲聲說愛我,一邊又放任其他人侮辱我....” 顧流夜暴怒道:“我沒有?。?!我.....” 容淮看向顧流夜,他說:“沒有什么?他們不是在欺辱我嗎?哦,我知道了,對你來說,你承認他們的愛意,對我的所作所為全部因為愛,所以不用在乎我的感受。對嗎?” 顧流夜一路將容淮抱回房間,他說:“不是的?。?!是因為你三翻四次的逃走,我們....我....” 容淮干笑兩聲,“對啊,你們只不過是想懲罰我一下而已....”顧流夜將容淮放在自己的床上,容淮說:“可是,你們有什么資格懲罰我呢?” “你們又算什么東西呢?” 容淮貼近的臉龐就像毫無血色的娃娃,他看著顧流夜,一字一句的質(zhì)問道,“即便是普通情侶,也沒有資格干涉另一個人的全部....” “說什么愛,可笑....顧流夜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么要接受你呢?你又算老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