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差不多快廢了(結(jié)局篇/HE/幸福團聚/超長彩蛋-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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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fēng)悄悄吹落了樹葉,柳真呆愣愣的看著柳振禹,柳振禹有些呼吸急促,臉頰上浮現(xiàn)一層紅暈,柳真想,這不對啊,當(dāng)初應(yīng)該是自己先追求的柳振禹,怎么會變成...... 柳真慢慢抽回自己的手,他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情緒,笑道:“別跟我開這種玩笑了。一點都不好笑?!?/br> 柳振禹鄭重其事的說:“柳真,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認(rèn)真的?!?/br> 柳真慢慢向后退去,他說:“可是,我一直拿你當(dāng)大哥啊......”說完這句話,柳真自己都為自己捏了一把汗,不管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總之,千萬不能和柳振禹再有瓜葛。 柳振禹不敢置信的說:“怎么可能!你明明對我,你心里一直對我......這個時候你是喜歡我的。” 柳真被他幾句話搞得腦子里猶如五雷轟頂,但他卻沒有才穿,而是裝傻的問了一句:“柳振禹,你怎么了?一個人在那嘀咕什么呢?” 柳振禹再次看向他時,柳真有些放心,看來他是騙過柳振禹了,他對柳振禹安慰了兩句,找個借口就離開了。 剛才他還在想,找什么借口與柳振禹分開住,沒想到,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他直接與先生說了此事,并且書信一封給皇室,由皇室出面,讓他與柳振禹劃分界限。 柳真走進新住處,他想,如果他沒有猜錯,那四個人也重生了,并且比他重生的時間要早,所以柳振禹才會在生辰之前與他告白,而沛然也在不該在的時候向他表白。 想想就讓柳真不寒而栗,他不能暴露自己,這樣才會使自己處于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如今的自己還是珺王,有爵位有封地,沒有與那四位糾纏的記憶,就沒有恩怨,如果他貿(mào)然暴露自己,結(jié)果一定會像生前那樣,被那四個人囚禁在某一處,用不見天日。 在他沉思時,先生悄悄門,走進來,告訴他,皇室回信了,他們對柳真的做法非常贊同,也會派人監(jiān)督柳振禹,不讓他誤入歧途,這結(jié)果對柳真而言,不算出乎意料。 畢竟珺王往上三代,老珺王死于戰(zhàn)場,柳真的父親在他年幼時,也戰(zhàn)死沙場,而他滿門都是將領(lǐng),連同他的母親,這一家子只剩下柳真一個幼童,皇室說什么,都得養(yǎng)著,不但養(yǎng)著,還得好生豢養(yǎng),柳真享受著和皇室嫡親弟子同等待遇,如果不是他當(dāng)初因為知秋,皇帝是不會動他的。 柳真自嘲,皇室就是這樣,你若安安分分,那么他們不介意為自己粉飾美名,你若動了他們一絲一毫,便會永不超生,生不如死。 柳真這算是將柳振禹徹底打發(fā)了,他將柳振禹的事報告給皇室,并擺正自己的態(tài)度,皇室一定會幫他去監(jiān)管柳振禹。 柳真想到這里,就想捂嘴笑,不過,笑過之后,又有點惆悵,他看著陌生的房間,想著曾經(jīng)和柳振禹一同甜蜜的過往,也許這一世,那間房間里,只有柳振禹一個人了吧。 ............... 次日清晨,柳真按照慣例來到學(xué)堂,先生將他的座位調(diào)換,安排在新生林翔旁邊,見到林翔,柳真打過招呼,便不再與他過多接觸。 林翔一直默默低頭坐著,一副好好學(xué)子的模樣。 柳振禹來時,他身邊多了四個穿黃色綢緞衣裳的侍衛(wèi),柳振禹的座位也被調(diào)換了,調(diào)到最左邊,方便侍衛(wèi)將他圍起來。 柳振禹看向柳真,雙眼流露出非常悲涼的神色,柳真故意避開,那幾個侍衛(wèi)見柳振禹看向柳真,其中一個擋在柳振禹身前,遮住了他的視線。 那侍衛(wèi)說,如果您再這樣不能自控,我們會回稟圣上,將您帶回皇宮。 一聽到這種話,柳振禹回過頭,他咬牙切齒的說:“我知道了!我不要離開學(xué)府....” .......... 柳真算是度過了一段沒心沒肺的求學(xué)時光,林翔很想和他做朋友,但他們從來沒有單獨相處過,都是和一大幫子人在一起打哈哈。 儼如一直沒有接近柳真,柳真想,也許儼如并不是重生的儼如,或許林翔也不是,有可能只有柳振禹和沛然? 不過對付沛然,柳真用了相同的辦法,他也同樣告訴了先生,先生給沛家書信一封,沛然直接被接回家,從此再也沒見過。 不管怎么樣,儼如不動,林翔不露,柳真就當(dāng)他們是陌生人。 直到求學(xué)結(jié)束,柳真回到珺王府,繼承爵位,除了每年要參加皇室宴會,和深秋時回到學(xué)府看望先生,剩下的時間,他可以肆意揮霍。 從此以后就是開闊天空任鳥飛。 ...... 知秋家的案子,他早有準(zhǔn)備,在他們落難前,就派人去調(diào)差,準(zhǔn)備好所需要的材料,便啟程去救知秋一家。 來到皇宮,他頭幾天就遞了牌子,正直傾盆大雨,有宮人撐著傘來迎接他,一路上柳真護著懷里的紙張,一路小跑來到皇帝的書房。 柳真跪地磕頭,請安行禮,皇帝則背著手走到他身邊,說:“表弟無須多禮?!?/br> 這個時候的皇帝對他不止是客氣,還算得上親熱,因為皇帝對他恩寵有佳,又能為自己博得美名,何樂而不為呢。 柳真起身,擺出笑容,他說:“表哥!” 皇帝摸摸他的頭說:“來來,聽說你有事找我,這么著急,冒雨前來,一定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吧。” 柳真將懷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他一一為皇帝說明來意,并且舉出幾個知大人是被冤枉的證據(jù)。 知大人的事辦完了,他也就放心了,他可以大膽的去追求知秋了,只要知大人無事,那么知秋就不必為了父親而接近皇帝。 他想的不錯,但皇帝臉色憂愁,皇帝攔住他的去路,說了一個不情之請。 因為柳振禹一直在鬧,絕食尋死讓他作了一遍,任誰都無法勸說,他母后有些難過,央求皇帝,大不了就依了他吧。 索性柳真這遺孤也是皇室養(yǎng)著的....... 柳真的眼皮直跳,他就知道,皇室就是這樣,能說翻臉就翻臉,只要有一點不合他們的意思,他們就不會在乎你的死活。 皇帝握住柳真的手腕說:“表弟,委屈你了?!?/br> 柳真連忙說:“表哥,陛下.....你不能這樣,我...我可是珺王....我曾祖父,祖父,父親,三代親王戰(zhàn)死沙場,你們不能這么對我......” 皇帝拍拍他的手說,“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但我也只有柳振禹一個弟弟,他一直對你念念不忘,情深義重,以后一定不會負(fù)你的?!?/br> 柳真連連搖頭,他說:“這還是人話嗎?” 旁邊的太監(jiān)一指柳真,提著嗓子喊道:“大膽!!” 柳真跪下懇求,皇帝則背過手不再看他,直到幾個大內(nèi)侍衛(wèi)將他抓起來,柳真與他們打打出手,太監(jiān)驚得連連喊著“不好了,造反了!” 皇帝一拍桌子,喝道:“都住手,成何體統(tǒng)!” 柳真抱拳,單膝下跪,他懇求皇帝收回成命,皇室無奈,只要他去看看柳振禹,就算他不同意,也希望看在往昔的情分上,勸勸柳振禹。 柳真想,這一去了柳振禹那里,能不能出來可就不好說了。明知道這是對方緩兵之計,但目前來看,自己如果不去,他們也會壓著他去,何苦敬酒不吃吃罰酒。 看在還算客氣的份上,他也不想冒險,他微微點頭,表示他也很擔(dān)心柳振禹,自己雖然沒有動心的意思,但他們也是有幾年的竹馬情分。 皇帝非常滿意,命人帶柳真去了柳振禹的宮殿。 柳真剛一進門,柳振禹就撲向他,抱著他又摟又親,柳真握著拳頭,一直在想,冷靜,冷靜.....不能一拳砸死他。 見柳真沒有反應(yīng),柳振禹終于放開了他,柳真?zhèn)阮^微笑,他說:“見你無事,我就可以走了?!?/br> 柳振禹攔住他的去路說:“不行,你不能走?!?/br> 話音剛落,柳真就被五花大綁扔到宮殿里面。 ............... 柳真躺在軟綿綿的床上,他說:“我可是功臣之子,你不能這么對我......” 柳振禹捧著他的臉頰說:“別怕,我會非常非常溫柔的?!?/br> 柳真說:“喂,你瘋了嗎?你想玩誰都可以,你別搞我啊!” 柳振禹停下手里的動作,他說:“我....我對你是認(rèn)真的?!?/br> 柳真蹙眉說道:“認(rèn)真?就在這里,我五花大綁的,被你肆意玩弄,你跟我說認(rèn)真?” 柳振禹將他扶起來,他說:“我會為你舉辦非常隆重的婚禮.....” 柳真說:“這種事,不該是在婚禮當(dāng)晚才做的嗎?” 柳振禹坐在床邊,恢復(fù)了溫潤玉如的模樣,柳振禹說:“是啊......如果你不拒絕我,我也想留到那天再和你........” 柳真挪了挪身子,他努力解開繩索,不料,柳振禹卻先伸手解開他的繩子,柳振禹一邊揉著他的手腕一邊說:“對不起,剛才,他們.......繩子嘞疼你了吧?!?/br> 柳真收回手,他說:“還好吧,沒事的話,我先告退了。” 柳振禹拉住他,說:“我當(dāng)你答應(yīng)我了,對嗎?” 看著柳振禹的眼睛,眼眶含淚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十分惹人憐愛,但柳真知道,無論他多么可憐兮兮,骨子里殘暴無比,他也很想憐惜他,可是他不敢。 柳真也不想騙他,柳振禹這么一問,自己若是答應(yīng)了,那才是后患無窮。 柳真警惕著看向四周,找到最佳的逃跑的位置,他說:“我什么都不可能答應(yīng)你,我不喜歡你,無論你做什么,我都不會喜歡你,你趁早死心吧,別再來糾纏我,讓所有人都因為你而困擾?!?/br> 他說完,他感覺到柳振禹的面部好像崩裂了,那扭曲的面容,一邊是楚楚可憐的模樣,另一邊卻無比猙獰的咬牙切齒。 兩個極端的情緒扭在一起,柳真沒心情去看,轉(zhuǎn)身飛走,侍衛(wèi)都沒反應(yīng)過來,他疾步奔跑時,聽到一聲怒吼,“把他給我抓回來??!” .................. 柳真一路跑出皇城,在銀莊兌換了點銀票和碎銀,帶著盤纏一路跑向曾經(jīng)與知秋相會的地方。 知秋沒等到,卻等到了林翔,看著林翔坐到他面前,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用一副尷尬到極點的表情,說了一句寒暄話。 “好巧啊?!?/br> 柳真翻了一個白眼,他想,巧個屁啊,一看就知道是你在這蹲點好嗎? 柳真剛到這里時,就發(fā)現(xiàn)了角落的林翔,他后退幾步,見林翔好像在等什么人,一連幾日,他在暗處觀察,林翔是真的在等什么人,但沒有人與他交談。 看著遠(yuǎn)處的知秋慢慢向這里靠近,柳真再也不能等了,大步走到茶樓里,在記憶里的座位坐下,等著知秋自己上來,結(jié)果......角落里的林翔,見到柳真,直接一屁股坐到他對面。 柳真的臉都要青了,他想說,你走開,這位置是知秋的。但他不敢說,這個林翔也是重生的吧,要是暴露了自己,等著自己的說不定就是..........不行,不能往下想了。 敲可怕.... 柳真微笑回道:“好巧?。×窒?....” 林翔有些激動,他想去握柳真的手,又不敢直接握住,林翔說:“你....你還記得我....” 柳真說:“記得,怎么說我們也一同求過學(xué)。” 林翔剛想說話,就被一個柔和的聲音打斷,是知秋,柳真看向知秋,臉上止不住溢出笑容??吹牧窒枘樕呵?。 知秋坐在柳真身邊,按照命運的軌跡,一步步重新上演,柳真也很享受的沒有做任何改變,只有林翔,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但他無法改變?nèi)魏问?,他知道,這些都是一定會發(fā)生的。 無論他們做了什么,柳真還是會與知秋在一起,可是據(jù)他所知,柳真并沒有和柳振禹在一起,也沒有和儼如沛然任何一個人在一起。 柳真見林翔在苦惱沉思,他拉起知秋離開茶樓,林翔想跟著,柳真阻攔道:“林兄,你可別壞了兄弟的好事,這個知秋啊我一看就知道他是個女的,嘿嘿嘿....”說完還露出一臉猥瑣的笑容。 林翔有些困惑,柳真就像一個放浪的富家子弟,他拐著林翔說:“這種大家閨秀女扮男裝出來玩,為的就是一個刺激,好兄弟,這回你別跟我搶,下回我讓給你,哈!” 說完拍拍林翔的肩膀,笑呵呵的跑到知秋身邊,林翔被他搞蒙了。 .................... 與知秋的進展很成功,兩人郎情妾意,只要沒有旁邊的林翔,那就更好了,可惜總是事與愿違。 柳真送知秋回家后,林翔還跟在他身后,板著臉,陰沉沉的盯著他看,柳真回頭看向他,說道:“時間不早了,告辭!” 柳真要走,林翔緊跟著,如果放在前世,柳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但現(xiàn)在不同往昔,柳真伸手阻止林翔靠近,柳真說:“你要是沒錢住店呢,我可以送你點盤纏?!闭f完扔了一包銀子給林翔。 林翔將銀兩還給柳真,他說:“我有錢。” 柳真一拍手,說:“那真的是太好了,林兄,告辭!” 柳真轉(zhuǎn)身向客棧走去,林翔也跟了過來,柳真沒理會他,轉(zhuǎn)身去了自己的房間。夜深人靜時,柳真背著包裹,跳窗而去,翻身站在外面的樹杈上,他看到林翔在后半夜悄悄翻窗而入。隨后又急急忙忙點燃了屋內(nèi)的燈。好像在尋找柳真。 這一舉動,讓柳真肯定,這個林翔也是重生的。 早有防備為妙,不過他現(xiàn)在還走不了,畢竟還沒有和知秋定下終身大事,皇城那邊暫時回不去了,皇帝雖然有意偏袒柳振禹,但也沒把話說死,如果可以,他們還是希望柳振禹娶妻生子,而不是娶一個男妻.... 皇城回不去,但也可以與知秋游玩大江南北,過幾年再回皇城定居,柳真想的挺美,目前只有一個礙事的林翔,只要他不暴露自己,林翔拿他沒有辦法,他現(xiàn)在的武功應(yīng)該在林翔之上吧。 嗖嗖,林翔跑出客棧,柳真重新跳回屋內(nèi),吹滅了燭火,懷中抱劍合衣而眠。 深夜,柳真感覺到屋內(nèi)有人,他閉著眼睛,等待那人的氣息悄悄靠近,瞬間他抽出佩劍,與那人交手,那人沒想到柳真會突然攻擊他,措手不及時,被劍鋒壓在喉嚨,柳真沒有點燃屋內(nèi)的燭火,在黑暗中,冷聲喝道:“大膽毛賊!找死!” 眼看就要刀刃見血,那人忽然喊道:“是我,林翔??!” 柳真踹了他一腳,將劍收回,起身點燃屋內(nèi)燭火,看到林翔坐在地上,柳真雙手環(huán)胸打量著他說:“林翔,你大半夜跑我屋子里來干什么?” 林翔撇過頭,柳真蹲在他面前說:“你想做什么?偷東西?我送你銀子你不要,非三更半夜的來偷?” 柳真故意污蔑林翔,看著林翔臉紅脖子粗,氣憤的說:“我沒有!我只是想來看看你。” 柳真故作驚嚇連退了好幾部,他指著林翔說:“你你你,你不會是跟柳振禹一樣,有特殊癖好的吧,喂,這附近有家很有名的小倌館,我們同門一場,你別搞我?。 ?/br> 他說完還十分嫌棄的看著林翔,林翔氣憤的說:“那個知秋一看就是男的,你非說他是女的,我看你才是....你才是.....”他說不下去了。 柳真“噢~~~~”了一聲。他說:“原來你是喜歡知秋啊,你以為他是男的?那你還真是看錯了,他真的是姑娘家啊~~~” 林翔也搞不明白了,他被柳真哄出屋外,柳真說:“你要是敢再來招惹我,下次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 第二天,林翔頂著一雙黑眼圈,就像個背后靈一樣跟著柳真,柳真幾次甩開他,他都糾纏不休,柳真將他拉到小巷子里,生氣的說:“你有完沒完啊,總跟著我干什么啊,你煩不煩啊,我告訴你,別再跟著我,壞我好事我饒不了你?!?/br> 林翔沒有說話。柳真走,他便跟著,柳真出手幾下定住他的xue道,還拳打腳踢的打了一頓,惡狠狠的說:“惡心!” 柳真想,這樣就真的傷了林翔的心了吧,畢竟都這么被對待了,泥人都會火冒三丈。不過站在自己的角度考慮,如果自己沒有重生,半夜忽然進來一個人,沒殺他就是仁義了好么。 柳真十分心安理得,他大搖大擺的去找知秋,你儂我儂去了。 一連數(shù)日,林翔都被柳真定住xue道,扔在客棧里,到了晚上,林翔的xue道自動解開,他每次都?xì)鉀_沖的跑到柳真門前,敲門呼喚柳真,柳真開門一臉不耐煩的說,你真是夠了,你是我什么人啊,管東管西,毀別人姻緣會被驢踢的,你知道嗎? 每次林翔都被他噎得無法反駁,因為柳真說的是事實,他們現(xiàn)在,連朋友都不是。 幾天后,林翔離開了。 柳真買了一個簪子送給知秋,他很高興,因為林翔這種人,也很好打發(fā),只要別給他希望,他自然就會離開。 知秋已經(jīng)與柳真互訴衷腸,甚至到了上門提親的地步,柳真聘了媒婆,帶著聘禮上門提親,知大人也很滿意柳真,覺得自己這個怪胎兒子,竟然還可以風(fēng)光的當(dāng)女兒嫁出去。 柳真來到知秋家的時候,才知道,知秋家有很多兄弟姐妹,也不乏有些人對柳真暗送秋波,知秋看到有些難過,柳真將他摟在懷中,說道,不必?fù)?dān)憂,我此生只要你一人。 婚期定下了,柳真在附近置辦了一個宅子,準(zhǔn)備用作婚房。 在他指揮下人張燈結(jié)彩時,他身后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柳真?。 ?....柳真回頭,他看見了柳振禹,他急忙想跑,卻被柳振禹抓住手腕,柳振禹說:“你別跑,我不是來強迫你的?!?/br> 柳真停下腳步,柳振禹身后是皇帝,柳振禹說,此次他是陪著他哥哥一同前來微服私訪的,因為知大人的事,牽扯眾多,里面很多事情需要親自來驗證,所以他們是有要事在身。 柳振禹對柳真說,當(dāng)初在皇宮里是他一時犯渾,非常誠懇的向柳真道歉,柳真雖然明白他是什么樣的人,但此時也不易和他撕破臉皮。 皇帝看著柳真的府邸,說道,你要成親了? 柳真笑著接待他二位和身后的隨從進宅院,知道柳真要成親了,皇帝很高興,他覺得柳振禹不會再癡迷柳真了。 柳真也很高興,就讓柳振禹這樣死心也不錯。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新婚之夜前夕,在柳真的婚房里,知秋和皇帝滾到了一起。 那天,柳真偶然間,看見柳振禹和林翔在一起,當(dāng)他想向他們走去時,他們又全部消失不見,等他再回來時,發(fā)現(xiàn)仆人們都圍在他的新房門口,還有皇帝帶來的隨從在驅(qū)趕仆人。 柳真覺得不對勁,他跑向新房門口,聽見了知秋斷斷續(xù)續(xù)高高低低的呻吟聲,“啊....啊....啊.....好大....啊......給我...啊.....啊.....我還要....啊.....啊.......皇上...啊......啊.......” 柳真瞬間額頂充血,他的眼球布滿血絲,他一腳踹開大門,只見皇帝抱著神志不清的知秋,正在做著抽插動作,侍衛(wèi)將柳真架起,轉(zhuǎn)身關(guān)上房門。 眾人都被遣散了,柳真就一個人坐在門口,聽著里面的兩個人翻云覆雨。 不知何時,門被打開了,皇帝衣衫整齊,顯然是被人服侍過的,他走到柳真身邊,慢慢彎下身說:“表弟,這種不男不女的玩意,真的配不上你,朕回去后,給你尋個美嬌娘,補償你。” 柳真握緊拳頭,他說:“我不許你污蔑他,他是我的妻!就算....”他停頓了,那句話沒有說出口,就算你們睡過了?!拔視⑺?!我依然會娶他!”柳真嘶吼著喊道。 知秋搖搖晃晃的走出來,他無顏見柳真,低著頭走到皇帝身邊,他說:“柳真,對不起......我不能嫁給你了?!?/br> 柳真拉住知秋的手說:“不要緊的,你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對嗎?我不在乎的,我只在乎你,我只要你,你什么都別想,明天,我們就成親了......我們成親后,我?guī)阕?,好不好?我們?nèi)ニ奶幱瓮?,看遍大江南?......” 知秋推開柳真的手,他說:“柳真,不要勉強我了......” 柳真還想說什么,林翔說:“柳真,他的心不在你那,你何必勉強人家!” 柳真吼道:“什么不在我這,他都答應(yīng)嫁給我了!怎么會不在我這!” 知秋雙眸含淚的說:“對不起,柳真,在沒遇見他之前,我以為我愛的是你.....可是,我不想騙你......沒有人強迫我,沒有人陷害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柳真有些頭腦發(fā)昏,他差點沒站穩(wěn),林翔連忙伸手去扶他,在觸碰到那一刻,柳真忽然睜大雙眼,甩開林翔,柳真說:“是你,一定是你和柳振禹搞的鬼.......那天,我看見你們在一起.......” 林翔被他的話,炸得開始思索,柳振禹緩緩走到他們附近,他毫不避諱的說:“是啊,我和林翔一起去約了知秋小姐.....”他故意將小姐兩個字咬的很重,好像帶著一絲嘲諷意味。 柳振禹繼續(xù)說:“我們告訴他,隨行的是皇上,他很高興,并且花了很多銀兩來討好我們,讓我們給他一次接近皇上的機會?!?/br> 柳真苦笑一聲,他不明白,為什么這次知大人沒有被冤枉,皇帝微服私訪只是為了驗證一些事,并不會威脅到知秋家,為什么知秋還是要接近皇上。 皇帝招呼了一聲,知秋就跟在他身后走了,柳振禹說:“我哥已經(jīng)臨幸過他,他就是皇帝的人,不可能再嫁給你了。不過呢,你也不用擔(dān)心,那種愛慕虛榮的怪胎,等我哥玩夠了,我替你報仇,怎么樣?” 柳振禹伸手要去摸柳真的頭,柳真一抬手,甩給他一個耳光,打得他防不勝防,柳真憤怒的盯著柳振禹,他說:“欺負(fù)人上癮是不是!” 柳振禹還未反應(yīng)過來,柳真就拳腳相加,也不知是因為柳振禹這次拆散他的婚姻,還是因為上一世的欺壓虐待,一股悲憤的力量爆發(fā)將至。 林翔想來阻攔,卻被柳真一拳打開,柳振禹和林翔不敵,柳真將兩人踩在腳下,冷笑一聲,轉(zhuǎn)身離去,他收了劍,回頭看了一眼爬在地上的兩人,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不是薄弱的階下囚,而是從前赫赫有名的珺王。 柳真走的從容,他趁著夜色潛入到皇帝的臨時住所,遇見了知秋,他想問個明白,而知秋看見他,便別過頭去,說著,對不起忘了我吧。 柳真扶住他的肩膀,不停的詢問,我只想要一個答案,知秋冷笑道:“一個閑散無權(quán)的王爺之妃,和皇帝的妃,是人都會選擇皇帝,不是么?” 柳真搖頭,他說:“不是的,你不是這種人,你騙我?!?/br> 知秋推開他,說:“我就是這種人,所以請你死心吧?!?/br> 就在他兩人糾纏時,皇帝輕咳一聲,幾個侍衛(wèi)將柳真團團圍住,皇帝顯然很生氣,他說:“柳真,我念你是初犯,放你一次,下不為例?!?/br> 柳真握緊了劍柄,他說:“好,我走?!?/br> 柳真走的干脆,他看見知秋又用那種深情款款的眼神望著他,但他知道,知秋不是因為愛他,而是為了激怒皇帝的醋意。 這種把戲,他不是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么。 ............................. 柳真想,如果沒有他做墊腳石,那么知秋最后會不會成為皇后,還會不會得到皇帝的獨寵和愛惜,他想應(yīng)該會的吧,就算沒有他,還會有別人不是么。 該成為皇后的人,一定會成為皇后,是他自不量力以為重生一回,便能改變什么。 想來可笑,到底是因為喜歡知秋,還是因為執(zhí)念知秋,他需要好好的,冷靜考慮一下。 在他獨自行走時,身上帶傷的兩個人追趕過來,柳真與他們拉開距離,說:“你們打不過我,別自討沒趣?!?/br> 柳振禹說:“我們根本不想傷害你?!?/br> 柳真說:“你們在我這已經(jīng)沒有信用了,你覺得我會信你?” 柳振禹無言以對,林翔也攔不住柳真,眼看著柳真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 一別數(shù)月,柳真走走停停四處散心,卻在一處美景偶遇了沛然,幾年不見,他成熟很多,一身上位者的氣質(zhì)讓他站在人群中鶴立雞群。 想到這里,柳真忍不住噗呲一笑,沛然慢慢向他走過來,眼見就要走到眼前了,想轉(zhuǎn)身跑開也不行了。 沛然站在柳真面前,恭敬的對他抱拳作揖,柳真也回禮,沛然看見柳真的手很自然的搭在劍柄處,隨時有迎戰(zhàn)的準(zhǔn)備。 沛然說:“柳真,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為何你一見我,就很戒備我,如果是因為在宗派里求學(xué)時,那件事,我與你道歉,當(dāng)初是我年少不知事,希望你別見怪,我前年已經(jīng)成婚生子,對當(dāng)年做的事,甚是慚愧?!?/br> 柳真想了想,說到底那時候沛然雖然有些反常,但也許他不是重生的,他回到家后就結(jié)婚生子了,是不是自己太過敏感了? 柳真與他寒暄幾句,沛然邀請他去他家做客,柳真拒絕了,沛然盛情款款,柳真推脫三次便不好再拒絕,去了沛然的家里,拜見了沛然的母親,沛然的妻子是位端莊秀麗的女子,還有他的兒子也很聰明可愛。 柳真與他們吃過飯后,便想離開,走了幾步,腳一軟,差點栽倒在地,沛然一伸胳膊將他擁在懷里,柳真的眼皮直跳,心想,不是吧.......只怪自己大意了。 沛然打橫將柳真抱起來,月光下他的臉笑得詭異,伸手在柳真的身上點了幾個xue道,柳真發(fā)不出聲音,沛然飛身而起,快跑幾步在外面,有人坐在馬車上,柳真看到是儼如,他掀開馬車的車簾,說:“快點,那兩個人追來了?!?/br> 萬萬沒想到,沛然竟然和儼如勾結(jié)在一起,柳真被沛然抱進馬車?yán)?,儼如駕車一路狂奔。 又見大青山...... 柳真能夠自由活動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武功盡失,他臉色不善,儼如馬上解釋道:“我只是用藥物封住了你的武功,我不會害你的?!?/br> 柳真仔細(xì)回想,這一世,他與儼如沒有任何交集,如今儼如會做出這種事,恐怕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柳真說:“不會害我?呵!那你擄我來這里,封了我的內(nèi)力,算什么?” 儼如說:“我喜歡你,想做你的人......” 柳真用著調(diào)侃的語氣說:“嚯,自動送上門來的啊.....”這句話在上一世他與儼如在床上時,儼如深情款款的向他表白,那時他是真年少不知事,糊口說了一句混賬話。也就是因為這句話,讓儼如越加不安。 儼如的臉色一變,他是一個自控力很好的人,他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將自己的不滿隱藏,儼如說:“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從在宗派時,就喜歡著你。總是偷偷的觀望你?!?/br> 有些話,與上一世一模一樣,柳真聽著儼如的深情表白,他覺得如果沒有上一世,他估計還會向那世一樣,被儼如的話感動,可是當(dāng)你已經(jīng)看得到結(jié)果時,無論說多么華麗的語句,都難掩自己的厭惡。 柳真說:“可是我不喜歡你啊?!?/br> 儼如說:“不試試怎么能知道呢?!?/br> 柳真說:“你喜歡我,卻不正大光明的來向我求愛,卻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將我綁來。” 儼如沒有絲毫的尷尬,他說:“因為我看到,柳振禹和沛然都被你拒絕了,并且你還讓他們徹底消失在你眼前。如果與你當(dāng)面坦言,說不定下一個消失的,就是我?!?/br> 柳真說:“既然你知道我一定會拒絕你,為什么還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