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差不多快廢了 (四個病嬌攻X頻繁失憶受/被自己的后宮囚禁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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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窩在男人的懷里,沒有回答,男人抱起柳真,拿了馬桶,掀開柳真的衣袍,柳真下面什么都沒有穿,兩條白皙的腿被分開,男人慢慢吹著口哨,一股尿意來襲,解決了一些生理需求,男人又為柳真擦干凈,抱回床上。 男人去倒馬桶,柳真想,原來自己是個殘廢,還需要別人照顧,待男人回來時,柳真微微扯了扯嘴角,笑著說:“謝謝你,麻煩你了?!?/br> 男人佇足片刻,他將馬桶收好,打開窗子,他說:“今天外面天氣不錯,我?guī)闳ネ饷婀涔浒?,說不定你還可以站起來?!?/br> 柳真的眼睛一亮,原來他只是暫時殘廢了啊,這么一想,還有些開心,男人抱著柳真來到花園,蹲下身子,幫他揉腿,小腿有些酥麻,男人說:“試著站起來。來,我扶著你?!?/br> 柳真點(diǎn)點(diǎn)頭,扶著他的手臂,慢慢站起來,雙腿還是軟綿綿的,柳真用盡力氣撐著上半身,男人說:“好了,別著急,今天就這樣吧?!?/br> 他把柳真抱起,向回走去,柳真抬頭看著男人說:“抱歉,雖然這么說很失禮,但是我真的忘記了很多事,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停頓片刻,他說:“我叫林翔,別再忘了?!?/br> 柳真低下頭,反復(fù)咀嚼著這兩個字,他笑著說:“嗯,我不會忘記的?!?/br> ............... 林翔將柳真放在床上,寬厚的手,略帶厚繭,摸在他的肌膚上,有些麻麻的,柳真尷尬的笑著說:“林翔,你要干什么,好癢啊.....” 林翔分開他的雙腿,好像在思考什么,但一句話也不說,用手指捅了捅那瑟瑟發(fā)抖的xiaoxue,柳真頓時一愣,一大片不太好的記憶沖進(jìn)腦海里。 他開始發(fā)抖,他想往后躲,林翔抓住他的腳踝,往回拖,柳真搖著頭說:“不不不....林翔.....不要......好疼,好疼啊......” 林翔的眼底閃過一絲莫名其妙的神色,他收回手指,從床上的暗格里拿出一個小藥瓶,林翔說:“不會疼的.....” 手指沾了花露,很輕易的伸入xiaoxue里,左右摳挖著,而xiaoxue好像早就習(xí)慣了,也附和著吸允手指,但柳真卻不怎么好受,一些零零散散的感覺被喚醒,撕裂,疼痛,鮮血,他抱著他的頭大喊一聲,哭了出來。 林翔的手指停頓,他嘆息道:“別哭,你會舒服的,信我?!?/br> 林翔抽出手指,扶著自己的rou刃擠進(jìn)xiaoxue里,被guntang的roubang塞滿時,柳真全身都在顫抖,他害怕...... 林翔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看著林翔的臉孔,越來越模糊,眼淚遮住了視線,漸漸陷入了昏迷。 ............... “啊.....啊......啊.......啊.......啊.....”有人在他耳邊喘息,有節(jié)奏的將熱氣吐在他耳尖上,柳真慢慢睜開眼睛,看見散落的長發(fā)隨著那人的動作在飄蕩,柳真眨眨眼看著身上的男人。 他說:“林翔?” 那人停頓了片刻,抓著柳真的腰,死命的撞擊他的xiaoxue,柳真覺得好像要捅到胃了,那人狠狠的咬在柳真的脖頸上,疼得柳真揮舞雙臂,那人說:“林翔?他都走了好幾天了,你居然記得他?” 柳真看清楚身上的男人,他不太確定的說:“柳振禹?” 柳振禹的手指捏住柳真的乳首,指甲刮在上面引得柳真身體一陣顫栗,柳振禹說:“對,你記得,太好了.....專心點(diǎn)...啊.....” 在柳振禹將他緊緊抱住,射在他體內(nèi)時,柳真沒有什么感覺,柳振禹伸手摸著柳真的軟rou,他左右捏揉,柳真瘦的就像皮包骨一樣的身子,無力的靠在柳振禹胸前,他說:“你若生氣,就將他拽下來吧,你這樣來回捏,我好疼的,給我一個痛快,好嗎?” 柳振禹慢慢松開了手,他捧起柳真的臉,他說:“你不喜歡,我不捏他就是了.....” 柳振禹抽出自己的rou刃,連帶著許多白濁也順著xue口流下,柳真歪著頭說:“你們真奇怪....” 柳振禹將他抱緊木桶里說:“我們?哪里奇怪了?” 柳真泡在木桶里,看向別處,他說:“我記不清很多事,我也說不好哪里奇怪,我總會遇見幾個人,你們見到我,就前前后后搞一搞,你們不膩我都覺得膩了......” 柳振禹用毛巾擦拭著柳真的身體,他說:“你不舒服嗎?”說完他的手握成拳,發(fā)出咯咯的響聲。 柳真低下頭說:“不舒服......還很疼,我想,我一定是你們仇人,不然你們不會這么折磨我?!?/br> 柳振禹輕笑一聲,他說:“嗯,你猜對了?!?/br> 柳真低下頭,不再做聲,柳振禹說:“你不好奇,我們?yōu)槭裁催@么對你嗎?” 柳真說:“不感興趣?!?/br> 也許這句話惹怒了柳振禹,他忽然站起身他說:“因為你是個賤人,花心又薄情,見一個愛一個......”他說了很多,但柳真卻沒有任何觸動,柳真抬起頭說:“可是,我不記得了,就算你們折磨死我,我也沒有任何心理愧疚,折磨一個失憶的人,不覺得無趣嗎?” 柳振禹蹲下,雙手扶著水桶的邊緣,他說:“其實(shí),你都記得的,對吧,你故意的,你總是這樣......肆意妄為的折磨所有人。” 柳真看著他的雙眼,他隨后輕笑一聲:“好吧,好吧,我是故意的,我都記得.....”他想,沒必要和不理智的人過多解釋,從這人喜怒無常的樣子來看,如果再爭辯下去,也是徒勞,可能還會想別的法子折磨他。 結(jié)果卻出乎意料,那人站起身,大叫道:“什么?。∧愣加浀????” 柳真想,我順著你話說是錯,逆著你也是錯,當(dāng)真難伺候,隨后他選擇閉嘴,但柳振禹卻沒想這么放過他,耗著他的頭發(fā),將他從水桶里拉出來,一路拖死狗一樣,將他拖到儼如的房間。 儼如正在燈下看書,見到他們來了,儼如立刻站起身,說:“柳振禹,你做什么?” 見著臉色慘白的柳真,儼如連忙將他抱起來,仔細(xì)檢查,柳振禹冷哼一聲,指著柳真,他說:“他騙我們的,他又騙我們,什么失憶,他全記得。” 儼如檢查完后,他冷冷的說:“你不信我的醫(yī)術(shù)?他根本什么都記不起來?!?/br> 柳振禹有些茫然,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怎么可能,剛剛他還說,他都記得?!?/br> 儼如有看著柳真,問了幾個問題,柳真心不在焉的回答著,也把儼如激怒了,儼如將他五花大綁的扔進(jìn)一間小黑屋里,在關(guān)上門的前一刻,惡狠狠的說:“屢教不改,好好反省吧?!?/br> 在漆黑的屋子里,柳真徹底慌了。他是第一次進(jìn)到這里,但感覺好像不是第一次,他很害怕,身體記著那種恐懼,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他不停的在黑暗之中嘶吼,掙扎,搞得自己一身傷,最后,他好像想到什么,不停的撕咬手腕上的繩子,嘴唇觸碰到自己的手腕,他狠心的狠狠一口咬下去。 是疼痛,和鮮血的味道,這能讓他暫時忘記恐懼,門打開,是一個梳著吊馬尾的男人,他驚慌的跑進(jìn)來,將柳真抱出小黑屋。 ................... 柳真的手腕被綁了厚厚的紗布,鮮花的血在紗布上凝結(jié)成暗紅色,柳真雙目放空的看著棚頂,儼如在他的眼神擺擺手,呼喚著他的名字。 柳真不是沒聽到,而是懶得回答,他覺得自從他醒來,就莫名其妙的遭遇各種虐待,如果真的是仇人,為什么不一刀解決了他,聽著他們說的,好像是情仇...... 情仇啊...... 哪里不太對啊....... ............... 次日清晨,林翔端著一碗粥,慢慢喂他,柳真不想吃,可是腦海里好像有一個片段一閃而過,那是他被綁在椅子上,有人拿漏洞塞在他嘴里,灌食的畫面,那種胃都在抽痛的感覺,立刻浮現(xiàn)在腦海里。 他乖乖的吃下,林翔又喂了他幾片rou,隨后拿著一壺酒,問他,“想喝嗎?”柳真沒有回答,他不想喝,林翔為他倒了一杯,杯子貼在嘴唇邊,柳真慢慢張開嘴,濃香的酒滑入口中,還未體會到酒的美好,柳真哇的一口,吐了一灘血。 儼如趕到后,呵斥道:“林翔,你是不是有病,他現(xiàn)在能喝酒嗎?” 隨后進(jìn)屋的沛然,叉著腰說:“呵呵,他現(xiàn)在不能喝酒,還不能行房呢,你們誰停過手了,少在這裝好人?!?/br> 幾個人又吵了起來,柳真低下頭想,他現(xiàn)在還是病人,能不能考慮一下病人,他想睡覺,他不想吃飯,也不想喝酒,他只想睡覺。 柳真向外看去,外面的柳樹已經(jīng)發(fā)芽了,上一次看見時,還是光禿禿的,這時間過的真快,他一睜眼一閉眼,就已經(jīng)春天了。 ............... 柳真感覺到他被人抱起來,那人沒好氣的說:“你又在想什么呢?”柳真沒有回答,柳振禹將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盯著他看了許久,然后說:“你困了吧,睡吧?!?/br> 柳真閉上眼睛,想,太好了....你們要吵出去吵吧。 ................ 柳真覺得自己真的可能已經(jīng)廢了,不但腿腳不好使,最近手也開始發(fā)抖,更別說身為男人的那里,無論被那幾個人怎么折騰,它也沒硬過。 柳真靠在搖椅上,看著外面窗戶上積了一層雪,他有點(diǎn)想念他的茅草屋,可是那幾個人說,這才是他的房間,也許茅草屋只是他臆想出來的,根本不存在的。 反正他也走不出去,也無法去驗證茅草屋到底是不是真實(shí)存在的。 每一次閉眼,柳真都有些害怕,一睜一閉之間,四季變換了一圈,他再次醒來時,聽到窗外有蛐蛐的叫聲,持起彼伏。 他慢慢坐起身子,動了動腳趾,驚喜的發(fā)現(xiàn)居然有知覺了,他連忙下床,走了兩步,從腳踝到膝蓋一陣陣痛。 他又坐下,肚子咕咕的叫著,他抬頭四處看去,在桌子上看到幾盤點(diǎn)心,他走到桌前,抓起點(diǎn)心開始吃,偶爾噎到了,抓起水壺一飲而盡。 門被打開,是一位吊馬尾的男子,柳真歪著頭看著他,仔細(xì)打量著,柳真咽下食物,他說:“你是誰?” 男人坐在他面前,揉了揉額頭,說:“我叫沛然!你還要我說多少次,真是夠了!” 柳真“哦”了一聲,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吃著點(diǎn)心,沛然打掉他手里的點(diǎn)心,柳真有些委屈,他說:“我真的很餓.......” 沛然抱起柳真,他冷哼一聲,說:“去我哪里吃?!?/br> 柳真點(diǎn)點(diǎn)頭,乖巧的窩在他懷里,走出外面,炎熱的夏季,讓柳真有些不舒服,沛然說:“昨天你在水里玩的那么開心,怎么都不覺得熱,今天就受不了了?” 柳真仔細(xì)想了想,他說:“昨天?我下水了?” 沛然說:“儼如說,讓你在水里訓(xùn)練,有助于你恢復(fù)。結(jié)果你在水里玩著玩著就暈倒了,真是夠了?!?/br> 柳真說:“昨天不是下雪嗎?” 沛然停下腳步,他的手緊緊的抱著,勒得柳真有些疼,隨后又放松下來,嘆一口氣,說:“跟你說了你也不會記住。別跟我廢話。懶得聽?!?/br> 柳真閉上嘴,待沛然抱他進(jìn)屋后,將他放在一張輪椅上,沛然指著小廚房說:“你不是餓了嗎?還不趕緊去做飯?!?/br> 柳真滑動著輪椅,來到小廚房,洗菜切菜,做了一碗葷湯面,還給自己加了一個雞蛋,做好就蹲在旁邊吃起來,他吃飽后,推著輪椅走出小廚房,笑著說:“謝謝你的食物,我吃飽了?!?/br> 沛然坐在桌子旁邊,一臉驚訝的看著他,他氣憤的一拍桌子,吼道:“什么?你自己吃了?那我的呢?你沒給我做嗎?混蛋??!” 柳真一時摸不著頭腦,他說:“哦,那我給你再做一個好了?!彼D(zhuǎn)身推著輪椅走回小廚房,又給沛然下了一碗面,當(dāng)他盛面時,手臂開始發(fā)抖,啪嘰,碗掉在地上,而他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黑。 .................. 柳真揉揉頭,坐起身,看見外面下著瓢潑大雨,窗戶被風(fēng)吹得不停的拍打著窗框,柳真坐起身,走下床,在他起身時,身邊有人說了一句話:“這么晚了,你要去哪?” 柳真被嚇了一跳,他連忙轉(zhuǎn)身去看,是一個銀發(fā)男子,他伸著胳膊將柳真抱回身邊,男人的手在柳真身上撫摸幾下,在他腰間掐了一把,說:“怎么還這么瘦,給你吃下那么多好東西,一點(diǎn)rou都不長?!?/br> 柳真將手指塞進(jìn)嘴里,牙齒打顫,的說:“你.....你.....你是什么妖怪......要吃我嗎?” 男人本來迷迷糊糊,卻被他的一句話逗笑了,男人起身,將屋內(nèi)的燭火點(diǎn)燃,看清楚了男人的面孔,柳真說:“你是妖怪還是神仙?” 男人嘆息一聲說:“我是人,我是叫儼如......睡一覺又把我忘了。” 柳真反復(fù)的呢喃著:“儼如.......”他抬起頭看著儼如,他說:“我們?yōu)槭裁磿谝黄??你是我什么人?我老婆??/br> 儼如有些疲倦,他說:“你是我老婆.....懂?” 柳真點(diǎn)點(diǎn)頭,“哦”了一聲,躺回他身邊,儼如將他抱在懷里,準(zhǔn)備繼續(xù)睡時,柳真捧著他的臉說:“我餓了....” 儼如睜開眼,看著他,柳真說:“不打擾你了,我好像還有半塊饅頭...我去找找?!?/br> 聽到饅頭,儼如瞬間坐起身,他詫異的看著柳真,他說:“你還想找你那塊饅頭?都過了多少年了,誰都不記得,就記得你那塊饅頭?” 柳真撓撓頭,他發(fā)現(xiàn)他的頭發(fā)很長很長,他走下床,找到一塊銅鏡,看著自己容顏不改,依稀是少年模樣,他摸著下顎說:“真是奇怪,我怎么變成小孩子了?” 他又看了看他的長發(fā),拖在地上比衣擺還長,他拿起一束頭發(fā),笑著說:“那個....儼如,我頭發(fā)太長了,你幫我剪短一些吧?!?/br> 儼如沒有理他,走到他面前將他抱起,沒好氣的說:“你本來就健忘,再剪短了頭發(fā),你會更加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柳真伸著雙臂,挽著儼如的脖子,他說:“那為什么,我會變成小孩子,我記得我已經(jīng)成年了啊......” 儼如將他放在床上,說:“你身體.....你生病了,所以我用了逆生之法.....不然你現(xiàn)在站都站不起來。” 柳真想了想,他說:“噢,原來你是神仙?!?/br> 儼如用手遮住柳真的眼睛,他說:“別一天胡思亂想,快睡吧?!?/br> ................... 一夜好夢,柳真睜開眼睛時,看見儼如已經(jīng)穿戴整齊,柳真坐起身,笑著說:“儼如.....” 一聲呼喚,儼如身子一僵,不敢置信的回頭看向柳真,他說:“你....你叫我什么?” 柳真認(rèn)真的回答:“儼如啊,你昨天告訴我的,你忘了?” 儼如連忙跑到他面前,上下打量,又給他號脈又翻他眼皮,柳真眨眨眼睛說:“怎么了?” 儼如有些驚慌,他說:“沒事.....沒事.....”他起身,在思索什么,然后急忙跑出門外,隨后仆人紛紛端著早晨,他們將柳真扶到桌子前,看著他慢慢吃。 飯還沒吃完,一個梳著吊馬尾的男子一腳將門踹開,柳真捧著飯,快吃幾口咽下,然后將碗放在桌子上,抬頭看著男子。 男人跑到他面前,掐著他的下顎,惡狠狠的說:“說,我是誰?!?/br> 柳真眼皮一跳一跳的,他回避了他的眼神,他說:“我不知道啊,你是誰?。俊?/br> 隨后他大喊道:“儼如......儼如?。?!” 儼如聞聲而來,他拉開了吊馬尾男人,儼如說:“你別刺激他,他才剛剛好轉(zhuǎn)?!蹦悄腥肃椭员?,說:“我不管你在干什么幺蛾子,今天他是屬于我的?!?/br> 說完抱起柳真向外走去,柳真掙扎著,他看向儼如,喊道:“喂,怎么回事??!你說句話??!他是誰啊,要帶我去哪?” 男人瞪了柳真一眼,他說:“我叫沛然,你再敢忘了我,我要你好看!” 柳真縮了縮脖子,他說:“好好好,我記住了還不行嗎?” 沛然哼了一聲,大步走出院子,儼如幾步追來,攔住他的去路,儼如說:“他剛剛有所好轉(zhuǎn),你不想他再變回那種渾渾噩噩的樣子,就把他放下。” 沛然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趁著他什么都不記得,想把他占為己有?柳振禹都告訴我了,你想都別想?!?/br> 柳真低頭記住一個名字,他輕輕的念叨著:“柳振禹?” 沛然低頭陰陽怪氣的說:“怎么,你想他了?” 就在這時,柳振禹從院子外面走進(jìn)來,他說:“誰想我了?” 柳真抬頭看著他,說:“你就是柳振禹?” 柳振禹眉毛一挑,看向柳真,本來繃著的臉,漸漸溫和起來,他說:“是我?!?/br> 笑的如沐春風(fēng),柳真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柳振禹說:“沛然,別鬧,先把柳真送回屋里。” 他們將柳真放在搖椅上,又開始七嘴八舌的吵架,柳真抬頭望天,看著外面云卷云舒,幾只小鳥飛過,他說:“昨天還下雨,今天就艷陽高照了,這什么鬼天氣?!?/br> 他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四個人都閉了嘴,儼如連忙跑到他面前,神情緊張的說:“昨天下雨了?” 柳真認(rèn)真的回答說:“是啊,你忘了?哈哈,你還好意思說我記性差,昨夜雨下的那么大,你一早上就忘了?” 儼如將嘴抿成一條縫,他慢慢站起身,也不再和沛然爭吵,他說:“我去煎藥,你們自便吧。” 沛然抱起柳真,他說:“那我就不客氣了?!?/br> .................... 柳真被甩在床上,沛然自顧自的脫衣服,柳真一面向后退,一面說:“你你你....干什么,別過來。” 沛然冷哼一聲說:“別往左面躲,每次都躲左面,也不知道變通。” 柳真停下挪動的身子,他有些震驚,沛然怎么知道,他想往左邊躲?在他失神時,沛然已經(jīng)壓在他身上,柳真不停的推著他,雙腿亂踢,沛然竟然一只手就將他擒住,沛然說:“每次都搞的像你初夜似的,不過算了,你就當(dāng)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好了?!?/br> 柳真瞪大了眼睛,他說:“儼如說,我是他的,我是他.....嗚.....”話未說完,沛然就堵住了他的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疼得柳真齜牙咧嘴,沛然說:“他騙你的,你就是個下賤的小倌,千人嘗萬人睡,我們好心給你贖身,你就是我們這里的.....共.....用.....男.....娼.......” 柳真聽到那四個字后,臉頰瞬間紅了一片,他羞愧又氣憤,他說:“你才騙我,我不是.....” 沛然也火大了,他抽出皮鞭,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在柳真身上,疼得柳真大喊一聲:“啊——————!” 沛然卷起皮鞭,他說:“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從前你就算是失憶也會記得對我的恐懼,怎么這回,倒是忘了,我想想,是你皮癢了吧!” 一番折磨后,柳真的手指微微曲起,他后背上滿是鞭痕,還有鮮血染紅了被褥,沛然發(fā)泄后,抓著柳真的頭發(fā),將他拖出門外,一路拉著他走回茅草屋。 柳真看著茅草屋,頓時有些神情恍惚,原來茅草屋不是他幻想的。 沛然將他扔在這里后,就不管他,自己走了。 柳真顫顫巍巍的走回茅草屋,在一個簡陋的衣柜里,找到幾件積灰的粗布衣,他給自己打了一桶水,清洗后,傷口有些發(fā)炎,他無心顧及,穿上衣服后,在屋里四處尋找。 那半塊饅頭,饅頭沒找到,卻找到一本手跡,上面字跡凌亂,好像不是用毛筆寫的,而是用燒過的木棍寫的。有些字跡已經(jīng)看不清,上面的碳灰已經(jīng)脫落。 他看著上面寫的幾行能看清楚的字。 “林翔,游俠,身材魁梧,方臉相貌剛毅,沛然,修士,吊馬尾細(xì)眉杏核眼,儼如,神醫(yī),銀發(fā),相貌俊美,柳振禹,修士,一副慈眉善目內(nèi)里蛇蝎心腸,都是仇人,勿信之。” 柳真合上手跡,他悄悄的藏在角落的柜子底下,他坐在屋里許久,想了想,看來自己是經(jīng)常失憶,不然沛然不會那么精準(zhǔn)的看透自己,自己每次都是第一次與他們初見,而對他們而言,自己恐怕已經(jīng)周而復(fù)始的一個模式思考。 他跑到外面,折了一根樹枝,找到火折子,將其點(diǎn)燃,熄滅火苗,拿著樹枝返回屋內(nèi)。在那手跡上又寫了兩句,深秋,沛然鞭刑與吾。恨之,勿忘。 他將手跡收好,又跑到外面的簡易灶臺上,翻來翻去,找到一塊硬邦邦的饅頭,咬了半口,將剩下的另一半,扔進(jìn)屋里,正好饅頭滾到柜子旁邊。 柳真摸著下顎,思考,這樣,就算忘了,只要記得饅頭就好。一定要回來找饅頭。 ....................... 夜里,儼如背著藥箱來到茅草屋,他看見柳真呆呆在站在院子里,看著天空,儼如走到他身邊,說:“去我那里,我給你看看傷?!?/br> 柳真乖巧的跟著儼如走了,他們來到儼如的房間,柳真脫下布衣,背上的傷已經(jīng)化膿,儼如用小刀一點(diǎn)點(diǎn)割下爛rou,又為他敷了藥,包扎好。一番舉動,柳真一言不發(fā),儼如說:“疼嗎?” 柳真說:“疼?!?/br> 儼如說:“疼的話,我輕點(diǎn),你忍忍,我馬上包完了。” 柳真“嗯”了一聲,若有所思,他說:“儼如......”儼如:“嗯?” 柳真說:“沛然說我是男娼.....是真的嗎?” 儼如的手抖了一下,柳真疼得“嘶”了一聲,儼如將紗布包好,他說:“他騙你的,你不是?!?/br> 柳真說:“你說我是你老婆。那為什么儼如還能......那么對我?” 儼如沒有回答,柳真說:“其實(shí)是你在騙我吧,我就是他所說的那種人?!?/br> 儼如還是沒有回答,柳真起身,對儼如微微屈身,他說:“謝謝您,我走了?!?/br> 儼如拉住他的手腕,說:“你要去哪?” 柳真說:“回我的茅草屋去,下人不能在主子屋里過夜.....不是么.....” 儼如慢慢松開手,他說:“你是不是記起什么了?” 柳真說:“沒有.....”柳真看著儼如,他說:“那你愿意告訴我些什么嗎?我不想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報復(fù)。就算在我失憶前,我做錯了什么,那也要告訴我原因吧,這樣莫名其妙的,算什么事?” 儼如說:“你真的要聽?” 柳真重新坐下,他說:“嗯。” 儼如收了醫(yī)藥箱,他說:“從前,你是我們的同門師兄弟....”柳真的身體一僵,從心里往外有些委屈,眼淚順流而下,他摸著自己的眼淚,他說:“為什么我會哭?” 儼如將他拉到桌子邊坐下,擦干他的眼淚,儼如說:“從前,你追求柳振禹,又追求沛然,還有....我.....” 柳真認(rèn)真的聽著,儼如低下頭說:“見一個愛一個,在江湖上行走,又和林翔睡在一起?!?/br> 柳真默默的在心里記住這幾個人的名字,儼如說:“我們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你就肆意妄為的腳踏四條船,后來還將我們拋棄了。” 柳真說:“所以沛然才說我是男娼?” 儼如點(diǎn)點(diǎn)頭,他繼續(xù)說:“然后,我們把你找回來,你就失憶了,并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將我們?nèi)?。?/br> 柳真低下頭說:“噢,這樣啊?!?/br> ....................... 初春,冬雪剛剛?cè)诨?,柳真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外面的雪和泥巴混在一起,他揉揉頭,想著,昨天還是深秋,怎么今天就初春了? 他想了想,覺得肚子好餓,屋里應(yīng)該還有饅頭吧,他在地上四處尋找,在角落里找到一個長了毛發(fā)霉的饅頭,看樣子是放了很久。 他撿起饅頭時,忽然撇見柜子下有一本手跡,他彎下身,將手跡拿出來,翻看幾頁,上面的字跡好像是用燒過的木棍寫的,很多碳灰已經(jīng)脫落,只有幾個字還能看清楚。 仇人,林翔,儼如,沛然,柳振禹,勿信。他又翻看了幾頁,在零星的字跡里,找出一段絆絆磕磕的話,“吾名柳真,切記,林翔,身吾殘,沛然,鞭刑,吾皮開rou綻,儼如銀針亂吾心智,柳振禹笑里藏刀謹(jǐn)慎之,恨之,勿忘?!?/br> 柳真又看了一頁,寫著:“他言,吾三心二意,追四人心,拋之,恨之?!?/br> 柳真合上手跡,將它塞回柜子下,又扔了饅頭,跑到外面,走出破敗的小院子,他反復(fù)背著那幾個人的名字,見到同樣仆人打扮的人,死皮賴臉的向那人要了一個饅頭,心滿意足的走回小院子,想了想,咬了半口,扔進(jìn)屋里,小饅頭滾到柜子角落。 ........ 他在山間游走,一條小河順著山頂流淌向下,他站在半山腰,能看見山下波瀾壯闊的長河。他蹲下身子,用小樹枝拍打小溪河水,這時有一位身輕矯健的人,幾步飛到他身邊,那人虎背熊腰,面色剛正不阿一派正氣,他說:“柳真,你怎么在這?” 柳真打量著來人,他說:“你是.........林翔?” 他抱著試探的心態(tài),在那寥寥幾筆的字面上,想著這幾個人大概的樣子,林翔殘暴,那么此人應(yīng)該屬于壯闊類型,看著眼前的人,還認(rèn)識自己,就試探試探。 林翔有些激動,他笑著將柳真抱在懷里,他說:“柳真,你記得我了,太好了。你的病好了?” 柳真一聽,他面露不悅,推開林翔,警惕的看著他,林翔不解,他說:“怎么了?你......” 柳真甩甩衣袖,轉(zhuǎn)身大步向回走去,林翔的臉色有些尷尬,他連忙跑到他身邊,遞給他一柄劍,林翔說:“此劍寒冰鐵所鑄造,你一定會喜歡,送給你?!?/br> 柳真掃視了一眼那柄劍,冷哼道:“不喜歡...” 林翔撓了撓頭,緊隨其后說:“柳真,你可是在生我氣?” 柳真轉(zhuǎn)身看了看林翔,他很陌生,他不記得自己與林翔有過什么過節(jié),手跡上的字跡也寫的很籠統(tǒng),想必?zé)o法細(xì)說,他沒有回答,林翔也悶不做聲,兩人一路回到山頂。 柳真往自己的茅草屋里走,林翔則看著他進(jìn)屋關(guān)門,轉(zhuǎn)身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