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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天抱起莫沅,他說:“晚上會把你送到調(diào)教室,不過你放心,那里的人,我都打點(diǎn)過了?!?/br> 莫沅點(diǎn)點(diǎn)頭,彌天在他臉頰上輕輕親吻,他說:“等我回來接你?!?/br> 彌天拿起面具走到洗漱間,出來時又變成了老頭的模樣,他拉著莫沅走出房間,推到服務(wù)生懷里,他說:“什么玩意!還敢跟我裝大爺,拉回去好好調(diào)教,就這種奴隸還出來接客!哼!” 服務(wù)生微微蹙眉,他低頭看著莫沅,沒有說話,抱起莫沅對彌天說:“對不起客人,我們會再安排奴隸來伺候您?!?/br> 服務(wù)生抱著莫沅走到地下,莫沅看到,地下室有很多層,越往下越骯臟不堪,墻壁是掉了漆的石磚,能看見大面積的石磚暴露在外面。 地牢里,有些發(fā)霉的味道,黑色的鐵欄桿銹跡斑斑,很多小牢房里的奴隸蜷縮在一起,只有一張席子。 他們有的骨瘦如柴,有的遍體鱗傷,還有的已經(jīng)死去,尸體已經(jīng)發(fā)臭。 服務(wù)生抱著莫沅繼續(xù)前行,越來越向下,莫沅看見,有人粗暴的用水管沖那些奴隸,嘴里還罵道:“躲什么!臟死了!” 有人喊道:“大人,他發(fā)燒了,別沖了,再被潑涼水,他會死的!?。 ?/br> 可是那人根本沒有聽,而是用電棍打那個喊叫的奴隸,他罵道:“喊什么!賤貨!” 莫沅躲在服務(wù)生的懷里,他想起廉毅曾經(jīng)說過,他在地下室的那些日子,過得生不如死。 很快,走到盡頭,是調(diào)教室,這間屋子墻壁干凈,門把手也被搽得干凈,走進(jìn)屋內(nèi),關(guān)上門,外面的慘叫聲瞬間消失。 屋內(nèi)很安靜,有幾個調(diào)教師在打牌。見到服務(wù)生進(jìn)來,他們連忙走過來,服務(wù)生將莫沅放在一張膠皮床上,他說:“這個奴隸得罪了客人,明日我再來提取他?!?/br> 服務(wù)生走后,幾個調(diào)教師圍著莫沅看,其中一個人說:“嚯,真漂亮啊,不是說上等奴隸都由高層的人親自調(diào)教嗎?” 另一個人說:“誰知道怎么回事呢,來讓我看看你的項(xiàng)圈.............軟萌萌!?。。 ?/br> 大家都很震驚,他們看著莫沅,一個調(diào)教師雙手摸著莫沅的后背說:“嚯,這就是軟萌萌?手感真不錯,你們快來摸摸看,這感覺......” 莫沅向后退去,一個調(diào)教師拉住他的胳膊說:“別跑啊,乖~”莫沅甩開他,另一個調(diào)教師從他背后將他抱住,他說:“你可是個大名人呢,聽說你為了救幾個不相干的女奴,寧可替她們?nèi)ニ?...真令人感動噢?!?/br> 另一個人說:“還出了名的癡情,呵呵呵......” 莫沅掙扎道:“放......放開我......嗚嗚......”他想,彌天又在騙他嗎?不是說好,已經(jīng)被打點(diǎn)過嗎? 在他胡思亂想時,從里面走出一個青年,他說:“你們在干什么?上面要送的奴隸,送來了嗎?” 幾個調(diào)教師紛紛離開莫沅身邊,他們向那個人鞠躬,說道:“殘?jiān)麓笕耍蚜?.....” 殘?jiān)曼c(diǎn)點(diǎn)頭,直徑走到莫沅身邊,冷冷的看著他,什么也沒說,抱起他走向里間。 ............. 殘?jiān)聦⒛浞旁诖采?,棲身躺在他旁邊,一手?jǐn)r過他的腰,莫沅有些緊張,殘?jiān)吕媳蛔樱瑢⑺г趹牙?,時不時將臉埋在他的發(fā)間,他說:“別動,我讓我抱一會?!?/br> 隨著殘?jiān)戮徛暮粑?,莫沅也覺得昏昏欲睡,這一覺醒來,外面就變了天。 調(diào)教室的大門被踹開,葉嶸滿身是血的沖進(jìn)來,幾槍打死了外面的調(diào)教師,他用槍打壞了里間的門鎖。 當(dāng)門被打開,殘?jiān)卤犻_眼睛,緩緩起身,而莫沅也驚慌的拉起被子坐起來。 莫沅看著葉嶸,他此時很狼狽,血污染得他的西裝一片泥濘,葉嶸一步一步走向莫沅,他說:“呵呵,我說嘛,這么大的宴會,你怎么沒出席,原來是被藏在這里?!?/br> 殘?jiān)抡驹诖睬埃槌鲅g的軟劍,他歪著頭看著葉嶸,葉嶸說:“不想死就滾開,你這個地下室里的臭老鼠?。?!” 殘?jiān)抡f:“BOSS對你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忍無可忍,不想死就快點(diǎn)滾,這句話我還給你?!?/br> 葉嶸盯著莫沅,他說:“過來,跟我走!” 莫沅抓緊被子搖著頭,葉嶸上前,與殘?jiān)聫P殺,子彈和劍在屋子里交錯。莫沅爬下床,躲在床底瑟瑟發(fā)抖。 不一會,殘?jiān)碌沟兀~嶸的子彈也打光了,葉嶸將莫沅從床下面拉出來,抱著他向外跑,殘?jiān)峦现粭l傷腿,拼命的向他們追來。 莫沅看見殘?jiān)伦呗返乃俣仍絹碓铰?,很快被葉嶸撇在后面。 走出地下室,葉嶸與他的手下匯合,但門口的出路被堵死,葉嶸說:“直升機(jī)在沙灘上,走后面!” 當(dāng)他們趕到沙灘上時,一位身體健壯的老人站在他們面前。 葉嶸的腿有些發(fā)抖,他看見彌天嘴角斜斜的,露出一個譏諷的微笑。 葉嶸說:“BOSS......” 老者站直挺拔,雖然頭發(fā)已經(jīng)銀白,卻能看出他十分的強(qiáng)大,他的目光迥異,站在那里不怒自威。 老者說:“葉嶸,你的野心太大,胃又太小,想蛇吞象,也不怕被撐死?!?/br> 葉嶸拿著槍對準(zhǔn)莫沅的頭,他說:“想必你是為了他而來的吧!彌天說了一套謊言將你騙出來,結(jié)果卻謊言成真......算他狗屎運(yùn)!我知道我今天跑不了了,但你也不想唯一的后代和我一起陪葬吧!” 莫沅不敢置信的看著老者,他看向葉嶸,顫抖的說:“你......你說什么?” 葉嶸說:“我手下跟我說,他們得到情報,說你是BOSS的孫子........呵呵,你當(dāng)彌天再回來找你,是對你有感情??!別做夢了!這里的人,沒人會說真話!彌天也不例外!” 莫沅又看向彌天,彌天的眼神十分平淡,無喜無悲。 老者說:“把他放下,我給你一條生路?!?/br> 葉嶸喊道:“誰信啊!給我讓開,我要帶著他走?!?/br> 莫沅低下頭,閉上眼睛,等待命運(yùn)的裁決,是被葉嶸帶走,一輩子做他的奴隸,還是死在亂槍之下。 老者說:“既然如此.......”話音未落,砰砰砰幾聲槍響,莫沅摔在地上,他看著葉嶸跪在地上掙扎,莫沅拼命的向旁邊跑去。 彌天快速走到莫沅身邊,將他抱在懷里,輕聲說:“別亂動....” 莫沅說:“他說的是真的嗎?怎么會這樣?為什么?” 彌天一邊愛撫著他的頭,一邊說:“別怕,你問的太多了,一會讓你祖父慢慢告訴你。” 老者一步一步走向葉嶸,他說:“聽說,我兒子被你‘照顧’過.....” 葉嶸的身子有些發(fā)抖,老者說:“面對生死,都會害怕,你也不例外......” 葉嶸說:“莫先生......他........” 老者說:“你的命是他救的,我是他爸,有權(quán)替他收回你這條爛命!” 砰砰砰砰幾槍,葉嶸身后的人全部倒地,老者說:“帶回去。”有人按住葉嶸,葉嶸想開口時,舌頭被硬生生的割掉。 老者說:“我不希望聽到任何對我后代不利的話。” 所有人紛紛鞠躬說:“是!” .................... 彌天抱著莫沅跟隨老者進(jìn)了城堡,一樓一片血腥味,電梯直通到頂層。在頂層,有人搬過椅子,老者坐下,他指著彌天說:“帶他去梳洗一下,我在這等著。” 彌天低頭說:“是!BOSS....” 莫沅洗了一個熱水澡,彌天為他穿上嶄新的小西裝,扶著他站起來,彌天說:“腿會疼嗎?” 莫沅搖搖頭,他說:“我有好好練習(xí)走路?!?/br> 彌天捧著他的臉頰親吻一下,他說:“很好!” 莫沅被帶到老者面前,其余人全部退出房間,老者招招手,莫沅慢慢的走到老者面前,老者伸開雙手說:“過來,讓我抱抱你?!?/br> 莫沅動作緩慢,慢慢向老者靠去,然后伸開雙臂去擁抱老者。老者將他抱在懷里,莫沅坐在老者身上,有些不自然。 老者說:“抬起頭,讓我看看你的臉......” 莫沅慢慢抬起頭,他看著老者,劍眉星目,一派威嚴(yán),而他卻長的比較柔弱,老者伸手摸著他的臉頰說:“像.......很像.......真的很像他....啊......有生之年,還能與你相遇,是上天對我的恩賜,我叫斌肅,你叫什么名字?” 莫沅糯糯的說:“我叫莫沅......” 斌肅說:“嗯.....姓莫......也好,隨了他的姓氏?!?/br> 莫沅說:“你真的是我的祖父嗎?” 斌肅從旁邊的桌子上拿出一疊紙,他說:“是啊,千真萬確.....你看.....” 莫沅看著DNA堅(jiān)定書,幾張鑒定書,有一個莫姓男子與莫先生的,還有莫先生與他的,全部鑒定為99.9%血緣關(guān)系..... 斌肅說:“我很小的時候,有一個竹馬之誼的愛人,他為了我,寧可改變自己,為我生下后代,我想啊,他為我犧牲那么大,我一定要讓他過上好日子,我拼命的賺錢,可是覺得怎么都賺不夠,他在醫(yī)院里是個有名的醫(yī)生,德高望重的,很厲害的?!?/br> 莫沅專心的聽著,斌肅說:“我不想讓他那么辛苦,每天早起晚歸,我想給他開一家自己的醫(yī)院,讓他做院長,這樣他就可以清閑一些,可是,當(dāng)我完成這個夢想時,卻發(fā)現(xiàn),想經(jīng)營一家醫(yī)院多么不容易,甚至?xí)腥堑礁鱾€層面上的人,我?guī)退幚硗饨绲穆闊?,讓他開心的經(jīng)營醫(yī)院。 他愛我,可是他也會愛更多人,我在他的心里,坐在很重要的位置,可是,那也僅僅是一個位置而已,他的世界有醫(yī)院,有病人,太多太多。 不知何時,我忽然有一個想法,我不想讓他再工作,我想給他蓋一座城堡,很高很大,把他藏起來,呵呵.......我為他做了那么多,可他的心里,卻裝的更多。我想讓他只看著我,看看這個為他癡狂的可憐男人。 隨著我接觸的人越來越多,我發(fā)現(xiàn)發(fā)財也是一件很簡單事,從我做第一筆黑道生意開始,就無法收手。而當(dāng)我事業(yè)蒸蒸日上時,他卻抱著兒子消失了.........” 斌肅暗自落淚,莫沅拿起桌上的紙抽,遞給他,斌肅欣慰的笑著說:“謝謝...” 擦掉眼淚,斌肅繼續(xù)說著:“他將醫(yī)院交給別人管理,自己卻帶著兒子消失了,我不理解他為什么這么做,是怕我的仇家嗎?我不相信,在我剛混黑道時,有仇家找上門,他拼命的擋在我面前,他寧可自己死也要保護(hù)我.......怎么會在我發(fā)達(dá)后離開我。 我反思,我想,大概是我傷了他的心,他曾不止一次對我說,要我洗手不干了,哪怕做回小小的醫(yī)生,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可是我不甘心,你知道嗎?由儉入奢易,反之難上難,我不想放手,卻讓他堅(jiān)定了離開我的想法。 我不怪他的,可是我愛他,我想找他,卻找不到他......在他離開后,我也負(fù)氣的找了很多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也有男人愿意為我生下后代,我曾經(jīng)有過很多后代,可是每當(dāng)深夜,當(dāng)我抱著別人時,我無比想念他,我對他的思念就像陳年的烈酒,時間越長越純,越讓我感覺到折磨........ 我的事業(yè)已經(jīng)固若金湯,不是想甩手就可以不干,我的后代,不是慘死就是出意外,我想,這大概就是報應(yīng)吧。 在我絕望的時候,彌天給我?guī)砹艘粋€好消息,呵呵,我當(dāng)時想,這個小混蛋一定是動了凡心,想救哪個奴隸,從前也有人這么干過,騙我,說找到了我的后代,我手里還有當(dāng)初我們結(jié)婚時,他留給我的一束頭發(fā),可是頭發(fā)越鑒定越少,我怎么舍得再浪費(fèi)掉,那些曾經(jīng)欺騙過我的人,我都將他們碎尸萬段,彌天竟然敢冒著這么大風(fēng)險,來騙我。 我想試一次,他說他會給我兩束頭,說一個是我兒子的,一個是我孫子的,我動心了,我答應(yīng)他,提供給他資源,讓他奪回他的權(quán)利。 他將頭發(fā)交給我時,跑的比兔子還快,如果不是我追的急,恐怕他剿滅完這里,就帶著你跑路了.....呵呵呵......我趕到時,你沒看到他被嚇的那個傻樣.......呵呵呵,我告訴他,頭發(fā)是真的,算他走運(yùn)。 他見自己安全了,膽子也大起來,竟然給我打葉嶸的小報告,可是啊,我寧可他沒對我說過那些話,我的兒子......我和他的兒子.....竟然......被葉嶸糟蹋過。無論如何,葉嶸必須死...... 那一瞬間,我怨恨過他,本來我的兒子可以過的很幸福,為什么要抱著他走,讓他死得不明不白?!?/br> 莫沅低下頭他說:“爸爸是一位受人敬仰的大好人,他救了很多人....嗚嗚.....周圍的人都很喜歡他......” 斌肅摸摸他的頭,說:“是啊,你爸爸是個大好人,從小到大,周圍人呢都很喜歡他,同學(xué)喜歡他,老師喜歡他,工作后,也是一位了不起的醫(yī)生,還靠著自己的本事,開了診所,救了葉嶸那個混蛋,被他折磨了一年之久,沒有迷失自己,他的內(nèi)心很堅(jiān)強(qiáng)......就算被傷害過,依然對這個世界充滿愛,還會救治垂死的彌天.........他死在我的手下手里,彌天也為他報了仇,我不知這是該欣慰,還是該傷心。上天垂憐,我還有你.......” 莫沅想到這座城堡里的奴隸,他哀求道:“爺爺......你放了那些奴隸吧......” 斌肅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惹得莫沅脖子一縮,斌肅說:“小傻瓜,這世界復(fù)雜的很,不是說放手就可以放手.......就算沒有我,還會有其他人來做這件事。如果掌控權(quán)不在自己手里,那是多危險的一件事??!” 莫沅從斌肅身上走下來,他背對著斌肅說:“您......不要再繼續(xù)做這種事了,太殘忍了,那么多人,每天都在活在地獄之中.......” 他忽然轉(zhuǎn)身,對斌肅喊道:“您知道,有多痛苦嗎?他們是人?。。?!活生生的人,被那么對待.......” 莫沅抱著自己的雙肩,蹲在地上嗚嗚的哭著,他哀求道:“求求您,放了他們吧......” 斌肅慢慢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到莫沅面前,將他扶起來,斌肅說:“我沒有退路!” 莫沅哭著看著他,斌肅說:“答應(yīng)我,別離開我,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 莫沅被斌肅擁在懷里,他說:“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陪陪我吧.....不要離開我,也不要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受苦。我求求你了。” 莫沅窩在斌肅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他,糯糯的說了一句:“爺爺........” ............... 次日,斌肅很早就站在莫沅的門前,他興高采烈,微笑著說:“今天我?guī)愠鋈ス涔??!?/br> 看著笑容燦爛的斌肅,好像一下子年輕了幾十歲,頭發(fā)被染回黑色,加上他的精氣神都很好,就像一個四十出頭的壯年。 莫沅看著斌肅,他說:“爺爺,你.......” 斌肅笑著摸了一下頭發(fā),眨了一下眼說:“帥嗎?” 莫沅干笑兩聲:“呵呵.......”然后想到不能傷了老人家的心,他說:“帥!” 斌肅拉著莫沅,走到更衣間,他打開很長的櫥柜,說:“這些衣服都是我命人現(xiàn)買的,你看看,喜歡哪件?” 莫沅隨時拿了離自己比較近的一件,他說:“謝謝您,這些都很好?!?/br> 斌肅摸著莫沅的頭說:“跟我不需要說謝,知道嗎?” 莫沅點(diǎn)點(diǎn)頭,拿著衣服看向斌肅,斌肅連忙說:“哦,我回避,呵呵.....”他轉(zhuǎn)身走了,就像個老小孩。 莫沅微微一笑,穿好衣服,走出來,斌肅帶著他,直接在陽臺登上直升機(jī),斌肅將整座游樂園包下,空蕩蕩,只有他們兩個,工作人員神情緊張,有些敬畏的說:“BOSS,可以啟動了嗎?” 斌肅點(diǎn)點(diǎn)頭,整座游樂場頓時全部啟動,莫沅看著壯觀的游樂場,卻覺得心里少了點(diǎn)什么,這本該是人山人海的地方,如今卻空蕩蕩,那些游玩設(shè)施,雖然還在工作,里面卻一個人也沒有。 斌肅拉著莫沅的小手,他說:“我年輕的時候,曾經(jīng)和他一起來過,那時候,兒子太小了,還不會走路,他說,等兒子再大一點(diǎn),就帶他把這里的項(xiàng)目都玩一遍?!?/br> 莫沅剛剛失落,卻被他的話觸動,他連忙笑著說:“爺爺.....我們?nèi)ネ嬖葡鲲w車吧??!快??!” 見莫沅忽然很高興,斌肅也展開笑容,一下午,兩人將游樂場里的項(xiàng)目玩了個遍。 莫沅拉著斌肅走出鬼物時,捧腹大笑,斌肅捂著心臟說:“誒喲,嚇?biāo)牢伊?.....” 莫沅笑著說:“哈哈哈哈,假的啦??!” 斌肅慈愛的摸著莫沅的頭,但看著他的眼神,卻變得曖昧。 莫沅跑到冰淇淋販賣機(jī)前,打了兩杯冰淇淋,遞給斌肅,莫沅津津有味的吃著,他說:“真好吃,您也嘗嘗~” 斌肅微微屈身,他舔過莫沅的冰淇淋,吃了一口,笑著說:“真的,很好吃?!?/br> 莫沅微愣,腦子里一閃而過一個荒唐的想法,他搖搖頭,覺得一定是自己多想了,他將手里的冰淇淋遞給斌肅,他說:“那給你吃?!?/br> 斌肅站直身子,俯視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吃自己的,他說:“我的更好吃?!?/br> 莫沅站在他身邊,一邊跳一邊叫:“喂??!你怎么這樣啊~” 斌肅舉起手里的冰淇淋,笑著說:“小短腿,夠不著!哈哈哈....” 莫沅蹦了兩下,氣鼓鼓的看著他,他發(fā)現(xiàn)斌肅真的好高,就像一座大山一樣,站在身邊就會感覺到安全感。 斌肅將自己的冰淇淋遞到莫沅嘴邊,他說:“真會撒嬌啊你,給你吃......” 莫沅慢慢張開小嘴,低頭輕輕的舔了一下斌肅手中的冰淇淋,斌肅的手一抖,冰淇淋掉在了地上,莫沅抬頭看著他,斌肅轉(zhuǎn)過身說:“我....手滑了一下,誒呀,好可惜啊,我去再打一個給你。” 斌肅跑向冰淇淋販賣機(jī),打了兩個三球冰淇淋,他走向莫沅時,他的神情有些迷茫。 莫沅跑向他,擔(dān)心的詢問到:“爺爺,你是不是累了?” 斌肅沉思片刻,他笑著說:“怎么會呢,我身體強(qiáng)壯的很,現(xiàn)在也可以一個打十個?!闭f完將兩個冰淇淋放在莫沅的手里,雙手比劃著拳擊的動作。 莫沅抓著冰淇淋哈哈的笑著。 ........... 瘋狂的玩了一天,斌肅帶著莫沅去了一家高檔餐廳,點(diǎn)了一桌子的美食,看著琳瑯滿目的食物,盤子里雕龍飛鳳,看得莫沅都不忍心破壞一個個藝術(shù)品。 斌肅用筷子夾了一片幾乎透明如薄紗的rou片,他說:“這道菜很有名的,rou感滑膩,肥而不膩,晶瑩剔透,入口即化。你嘗嘗。” 莫沅用筷子夾起來,沾著醬汁,送入口中,他閉上眼睛享受著美食帶來的幸福感。 “嗯~好好吃~” 有親人陪伴在身邊,一起吃飯的感覺,真好。 斌肅一點(diǎn)一點(diǎn)在莫沅的盤子里放著食物,時不時還摸著他的背,說:“慢慢吃,后面還有很多?!?/br> 莫沅也為斌肅布菜,他說:“爺爺,你也吃??!” 斌肅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莫沅,他吃著食物,看著莫沅,嘴角邊微微彎起一抹微笑。 ......... 一連幾日,斌肅什么也不做,陪在莫沅身邊,兩人牽著手走在沙灘上,莫沅總會回頭望去,那里只有幾間民宿房,海灘上只有他們,身后沒有城堡。 明明人已經(jīng)離開城堡,可心卻好像被禁錮在那里,永遠(yuǎn)也找不回來。 斌肅擔(dān)憂的問:“怎么了?” 莫沅笑著回答說:“我沒事......” 斌肅說:“累了吧,我們回去吧?!?/br> 他們在一間民宿房里住下,這是海灘邊的民宅。進(jìn)到屋子,莫沅去給斌肅倒熱水,拿著水杯遞給他,斌肅笑著說:“別總把我當(dāng)個老人一樣對待啊?!?/br> 莫沅說:“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應(yīng)該好好照顧你?!?/br> 斌肅放下水杯,抱住他,他說:“是我該照顧你,小傻瓜?!?/br> ............ 夜里,兩人并排睡下,斌肅看著莫沅毫無防備的睡顏,手指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蛋,手指滑動到嘴唇,斌肅收回手,慢慢起身,不動聲色的走出房間。 門外有保鏢看守,那人輕輕屈身,斌肅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保鏢站回原位,斌肅一路走到外面,跟在他身后的人越來越多,有人問:“BOSS,我們?nèi)ツ???/br> 斌肅說:“給彌天打電話,讓他給我送來一個奴隸。”說完走到旁邊的民宿房里。 在莫沅沉睡時,斌肅正按照一個奴隸,拼命的cao弄,他抓著奴隸的頭,將他的臉按在土炕上,不停的抽插著,看著奴隸連哭帶嚎的喊著:“啊...啊.....啊......啊.......啊.......” 斌肅拉起他,一個耳光扇過去,罵道:“閉嘴!” 奴隸嗚嗚的哭著,拼命的搖擺著腰,來博取斌肅的好感,在斌肅不斷的抽插中,奴隸尖叫一聲,射了,斌肅抓著他的頭發(fā),將他的臉砸的土炕上,說道:“誰允許你射的?” 接著狠狠的捅著奴隸,一夜過去了,斌肅抽出rou刃,他自己擼動幾下,射出白濁,一臉欲求不滿的穿上衣服,而床上的奴隸,大張著嘴,雙腿分開,全身抽搐著。 斌肅走出門,對手下說:“帶回去吧?!?/br> ........ 莫沅起身,沒有看見斌肅,他連忙穿著拖鞋跑出門外,剛推開門,門口的保鏢向他微微屈身說:“小主人.....” 莫沅說:“我爺爺呢?” 斌肅幾步走到他身后,將他抱在懷里,嗅著他的發(fā)間說:“怎么啦,醒來看不見我,害怕了?” 莫沅轉(zhuǎn)過身,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是有一點(diǎn).....” 斌肅拍拍他的肩膀說:“小傻瓜!”拉著他的手,向外走去,斌肅說:“船到了,我們可以出海了?!?/br> 斌肅帶著莫沅進(jìn)入一個豪華游輪,甲板上有跳舞女郎揮舞著裙擺,旁邊有樂師歡快的拉著小提琴,斌肅帶他進(jìn)入船艙,中層全部是透明玻璃,可以看見壯觀的海底世界。 斌肅脫下外套,他說:“這是你的臥室,喜歡嗎?” 莫沅走到玻璃前,看著一群群的魚群游蕩,還有成群的珊瑚。他說:“哇!好漂亮?。≈x謝爺爺!” 斌肅摸摸他的頭,拉過他的手說:“你喜歡就好?!?/br> 莫沅的手嫩嫩的,斌肅摸著摸著,指肚便在他的手背上慢慢摩擦,光滑的觸感,富有彈性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想含在嘴里嘗嘗。 斌肅感覺有點(diǎn)口干舌燥,可是貪戀那份美好的觸感,他雙手包住莫沅的小手。來回的摸著。 莫沅回過身,看著斌肅,他抽回手說:“爺爺你干嘛啦,一直揉我的手。” 忽然離開自己手掌的手,讓斌肅的心里空落落的,他低聲一笑,說:“沒什么,餓了嗎?我們出去吃飯吧?!?/br> 莫沅點(diǎn)點(diǎn)頭,高興的去拉斌肅的手,斌肅微愣,他用寬大的手掌將莫沅的小手包在里面。拉著他向上走。 在海底的幾天,他們過的很開心,就像一對普通的爺孫,一起玩桌游,一起看電影,一起看著夾板上的歌舞表演。 夾板上,有小丑裝扮的人,拉著泡泡機(jī),吹出五彩斑斕的肥皂泡,莫沅站在夾板上,展開手臂,去感受海風(fēng)的輕撫。 他想到,第一次感受到海風(fēng),是在彌天的熱氣球上,那人對他說,來,感受一下,自由..... 當(dāng)泡泡破碎在他的手指間時,他想,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由了吧,再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何時會死,也不用擔(dān)心再有人把他裝進(jìn)籠子里。 那里的人,那里的事........ 他甩甩頭,看向斌肅,斌肅坐在甲板上,微笑著望著他。 莫沅慢慢走到斌肅身邊,他說:“爺爺,我有件事,想求您。” 斌肅將他拉在懷里,說:“什么事,你說......” 莫沅說:“你可以將那里的奴隸,都放了嗎?” 斌肅笑著說:“不能.....他們知道的太多,見過的太多,就算把他們放出去,他們也無法在外面正常生活,有時候,放生是一種殺害。你可以想想,那里的奴隸,很多都習(xí)慣了那里的生活,有的已經(jīng)喪失了作為人的基本能力,你想讓他們死在外面?” 莫沅低下頭,他說:“那能善待他們嗎?可以不讓他們遭受虐待嗎?” 斌肅沉默片刻,他說:“我盡力......” 莫沅高興的抱著斌肅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甜甜的說:“謝謝爺爺!” 斌肅的手有些抖,他的手落在莫沅的肩膀上,想用力,又舍不得,他說:“說過了,和我在一起,不需要謝,我為你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 莫沅說:“爺爺,如果那些沒有喪失做人基本能力的奴隸,你可以放了他們嗎?” 斌肅說:“呵呵,阿沅,不如我們打個賭吧?!?/br> 莫沅說:“為什么打賭?” 斌肅說:“如果在一個月內(nèi),你可以像個正常男人.......”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摸著莫沅的頭,輕輕安撫著,他說:“我知道你在里面受了苦,也交了朋友,我可以善待你的朋友,你放心,我絕不會虐待他們,可是,如果你要我放過他們,那么,你就做給我看,你可以走出那里的陰影,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莫沅很有自信,他說:“我可以的!爺爺!” 斌肅說:“一個月為期限,你向我證明,你的身體不會渴求男人愛撫,我便答應(yīng)你,放了他們。如果不能.....那么你就要聽我的安排?!?/br> 莫沅難為情的低下頭,他說:“嗯.....”他想,他可以的,他從前也不是性欲旺盛的人,只是禁欲,他可以做到。 斌肅將他摟在懷里說:“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會給你最好的安排?!?/br> 莫沅將臉埋在斌肅的懷里,他說:“謝謝爺爺......” 斌肅低頭,親吻著莫沅的發(fā)梢,他說:“都說了,你永遠(yuǎn)不用謝我,都是我甘愿付出的?!?/br> ...................... 船慢慢浮出水面,上岸后,斌肅拉著莫沅走到沙灘上,看見熟悉的城堡,莫沅停住了腳步,斌肅走了兩步,回頭對他伸手,說:“別害怕.....走過來,你不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克服你的恐懼了么?” 莫沅仰頭看著城堡,很高,真的很高,他環(huán)顧了四周, 在這片沙灘上,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每一粒柔軟的沙子都曾經(jīng)被鮮血浸泡過。 他握緊了拳頭,想著,只要向斌肅證明自己很堅(jiān)強(qiáng),他就可以釋放很多人。 堅(jiān)定了信心,他將手搭在斌肅的手上,斌肅握緊他,向自己身邊一拉,擁入懷中,他說:“我們進(jìn)去吧?!?/br> ...................... 再次走在回廊里,所有人都站在墻邊,低頭恭敬的說:“主人.....” 莫沅跟著斌肅一路走到頂層,進(jìn)屋后,斌肅說:“聽說你很愛學(xué)醫(yī),我會給洗漱室投入更多資源,讓你在里面學(xué)習(xí)?!?/br> 莫沅開心的笑道:“謝謝....爺爺.....” 斌肅用手指刮了他鼻子,略帶寵溺的訓(xùn)道:“再說謝,我就把你的褲子扒下來,打你的屁股!” 莫沅微微吐了吐舌頭,他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br> 斌肅揉揉他的頭發(fā)說:“有點(diǎn)長,一會我叫人來給你修剪一下。” 莫沅剛想說謝,忽然又閉上嘴,伸著胳膊摟住斌肅,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低下頭吐了吐舌頭,轉(zhuǎn)身跑到更衣間。 在關(guān)上門之前,他探出小腦袋,沖著斌肅說:“我愛你,爺爺!” 更衣間的門被關(guān)上。 斌肅捂著自己的心臟,他低聲的說:“我也愛你,小傻瓜?!?/br> .................... 兩人吃過飯,斌肅找人為莫沅修剪頭發(fā),造型師利落的為莫沅,剪出一個帥氣的發(fā)型,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莫沅很高興。 他抱著斌肅,撒著嬌說:“爺爺,我愛你....”啵一聲,在斌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斌肅看著他的臉,眼神中滿是寵溺,他說:“我也愛你....” 斌肅將莫沅送到洗漱室,里面的洗漱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地上,斌肅對莫沅說:“有什么想學(xué)的,就問他們,他們都是出類拔萃的醫(yī)學(xué)界天才,過幾天,我會為這里添置些新儀器。” 莫沅高興的點(diǎn)點(diǎn)頭,在外人面前他不好意思,再去向斌肅撒嬌,他踮起腳尖,用手擋在斌肅的耳邊,小聲的說:“我愛你,爺爺....” 斌肅摟過他的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在他耳邊悄悄的說:“我也愛你?!?/br> 斌肅離開后,莫沅熟練的穿戴白大褂,帶上口罩,為受傷的奴隸救治。 身邊的洗漱師,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有人說:“小.....小主人......需要......什么......” 莫沅聳聳肩,他說:“之前多虧了你們照顧.....” 聽聞,那些人全都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莫沅為手術(shù)臺上的奴隸包扎好之后,他回頭一看,不解的說:“你們....怎么了?” 洗漱師們,滿頭大汗,他們不停的說:“小主人,對不起.....我們也是不得已.....” 莫沅扶起他們,摘下口罩說:“怎么啦,我是真心感謝你的.....從到這里來的第一天,你們就對我很好,很溫柔,我是由衷的感謝你們?!?/br> 洗漱師們尷尬的笑了兩聲,連連說:“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br> 莫沅說:“如果你們想離開,我會求爺爺讓你們回去的?!?/br> 洗漱師們連連擺手,說:“不不不,我們在這挺好的,待遇不錯,哈哈哈,比在外面拼死拼活,要好多了,我們不走....哈哈哈....真的不走。” 莫沅說:“你們別緊張,就像以前一樣就好。” 幾個洗漱師汗流浹背,莫沅說:“我一直拿你們當(dāng)我的老師,你們教會我很多醫(yī)學(xué)知識,我以后也會像從前那樣尊敬你們?!?/br> 幾個洗漱師面面相覷,然后扯出尷尬的微笑說:“謝謝,小主人,謝謝?!?/br> 莫沅說:“你們直接叫我莫沅就好了,別叫我小主人,聽起來怪怪的?!?/br> 幾個洗漱師連連擺手說:“屬下不敢,不敢.....” 莫沅笑著說:“那就還像以前一樣,叫我軟萌萌吧。反正以前在甜品店里,那些小孩子也經(jīng)常這么叫我。我還可以像從前那樣,幫你們忙。” 洗漱師嚇得都跪下了,他們連忙說:“小主人,你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前真的只是聽從上面的命令.......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