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藤09(結(jié)局篇/趕緊撒糖,就算烤焦了,也要撒一層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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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灑進(jìn)屋內(nèi),照得桌子暖暖的,蘇子卿用手撫摸著被照得溫?zé)岬淖烂?,他不停的撫摸著桌面,思緒卻一片混亂。 房門被打開,子礫走到蘇子卿身后,用后面環(huán)抱住他,親昵的說:“子卿,該吃藥了.....” 蘇子卿的手指向桌子另一邊滑動,一杯清水旁邊有兩顆小藥片,蘇子卿修長的手指捻起藥片放在水里,拿起水杯仰頭一口喝掉。 子礫盯著蘇子卿,看著他乖乖的把藥吃掉后,將他抱起來,歡快的說:“今天陽光不錯,我們出去走走吧,醫(yī)生說,要經(jīng)常帶你出去走走,對你身體恢復(fù)有好處?!?/br> ... 蘇子卿雙腳沾到地面,子礫摟著蘇子卿的腰,幫他站立。蘇子卿向前挪動一小步,子礫就在他身后扶著他向前走。 子礫說:“子卿,你相信我,無論是你的腿還是T52,我都可以幫你復(fù)原...” 蘇子卿低下頭,沒有回答子礫的話,專心致志的向前走著。 這樣的日子一晃三個月過去。 這段時間里,蘇子卿積極配合治療,努力做復(fù)建,當(dāng)他身體痊愈時,子礫帶著他參加了一個宴會。 蘇子卿看著子礫拿著磚戒單膝跪地時,蘇子卿冷漠的一笑,他伸出自己的手指,子礫很開心的將戒指戴在他的無名指上。 之后的事情,蘇子卿不在意,他找到一個角落坐下,故作疲憊的躺在沙發(fā)上。 宴會繼續(xù)進(jìn)行著,貴族們互相談笑著,優(yōu)美的樂隊(duì)演奏著歡快的樂曲。 外面的天氣漸漸黑了,宴會進(jìn)入了夜場,子礫將蘇子卿輕輕晃醒,蘇子卿睜開眼睛,挑了眉毛看著他。 子礫輕笑,他說:“走,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br> .. 舞臺上有幾個人在表演著非常情色的演出,蘇子卿杵著下顎,心不在焉的說:“你喜歡看,就自己來看,不要拉著我看這種骯臟的表演,或者.......”蘇子卿拉長了聲音,意有所指的看著子礫,他嘴角微揚(yáng),說著刻薄的話語,他說:“或者,你很懷念當(dāng)初那些日子.......時不時還要來這里回味一番......” 子礫的臉色瞬間鐵青,他忽然站起身,怒視著蘇子卿,他說:“蘇子卿,注意你的身份.....” 蘇子卿白了他一眼,將手指上的戒指摘掉,毫不猶豫的扔到遠(yuǎn)處,磚石在黑夜中發(fā)著璀璨的光,馬上就有隨從連忙跑去撿那枚戒指。 子礫一手握住蘇子卿的手腕說:“你知不知道那個戒指代表著什么?” 蘇子卿微微裂開嘴角,笑著說:“當(dāng)然知道,代表著主人的一時興起,隨便賞賜的玩物.....” 子礫連連搖頭,他說:“不是的,子卿,你聽我說.....我對你.....” 蘇子卿說:“你對我,不過就是利用,我理解,你貴為皇子,被自己的親哥哥暗算,被扔到一個小官家里,受盡虐待,被調(diào)教成了奴隸,你恨的,我都懂.....你想報(bào)復(fù)也好,想鏟除異己也罷,都與我無關(guān),但別再愚弄我,被欺騙一次,錯在他人,被欺騙兩次,錯在自己...寧天翼,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會有點(diǎn)什么嗎?” 子礫將蘇子卿抱在懷里,他急迫的說:“當(dāng)然,從前是我自己犯傻,寧可相信樸篤,也不相信你,你生我氣我知道....” 蘇子卿說:“我竭盡所能的救了你,傾盡所有將你安排在一處安全的地方療養(yǎng),費(fèi)勁心思替你報(bào)仇.....你呢,你是怎么回報(bào)我的?” 子礫咬咬牙,拽著蘇子卿走出會場,外面的風(fēng)吹在頭頂,有些微涼,子礫說:“我會成為繼承人,我會成為這個國家的王......而你,會站在我左右!與我比肩一生.......” 蘇子卿任由他拉著,低著頭說:“這個國家的王?呵呵.....這個國家早就完了.....寧天翼......這個腐朽的國度,一群糜爛的貴族,腐敗的高官,只顧自己的皇室.......這么惡心的東西,我為什么要與你站在一起觀看?你饒了我吧.....” 子礫停住腳步,他轉(zhuǎn)過身,蘇子卿依然低著頭,他說:“寧天翼,你做王,和寧莫做王,誰都一樣,對我來說,這個國度早就被毒藤侵蝕,千瘡百孔。” “只要有一點(diǎn)點(diǎn)權(quán)利就可以施虐的殘害別人,將人當(dāng)狗一樣對待,寧天翼你也做過奴隸,你明白那些人的感受,你明白生活在最底層的人,是多么的痛苦吧....而這一切的金字塔最終服務(wù)的就是所謂的‘王’......呵呵,別拉著我一起站在那么惡心的位置上,噢,忘了,我也不過是你的奴隸而已.....連庶民都不是.....” 子礫走到蘇子卿身前,將他抱在懷里親吻,蘇子卿也不反抗,子礫說:“子卿,當(dāng)初你為什么那么想讓我站起來?那時,我只是一個病得快要死的奴隸......” 蘇子卿回:“因?yàn)槲掖蟾鐚⑽业慕鹈珓兤づ皻?,他說用你還,我當(dāng)然會對你好,畢竟能陪我的金毛已經(jīng)死了.....” 子礫笑道:“胡說,如果是這樣,你根本沒必要非要讓我站起來,還讓我回憶自己是怎么被調(diào)教的....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重新為人,其實(shí)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蘇子卿推開子礫,他說:“果然,心機(jī)深沉的人總會有各種各樣的理由去揣摩別人....”他指著子礫的胸膛說:“你覺得我對你早有預(yù)謀?別說笑了,你當(dāng)初是什么,你有什么?你當(dāng)初對我而言不過就是一只狗而已....毫無價值可言......” ... 子礫伸手將蘇子卿打橫抱起,怒氣沖沖的向自己的車走去,侍從看見子礫抱著蘇子卿走來,連忙將門打開,兩人坐在車?yán)?,子礫將擋板升起,司機(jī)將看不見后座的一切。 當(dāng)車子發(fā)動時,子礫扯下蘇子卿的腰帶,蘇子卿不慌不忙的躺在后座椅上面,任由子礫脫他的衣服。 子礫俯身親吻著他的脖頸,發(fā)出波波的聲音,在潔白的皮膚上留下一片片紅色痕跡,還有泛著光的水跡,蘇子卿微微側(cè)過頭,不言不語。 子礫架起蘇子卿的一條腿,手指在他的xiaoxue里胡亂抽插,有時,故意弄疼蘇子卿,聽著從蘇子卿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悶哼,再放慢速度安撫柔軟的腸rou。 蘇子卿被子礫貫穿時,他仰著脖子哈哈大笑起來,子礫將他抱起,讓他坐在自己的身上,舔著他的脖頸說:“子卿,你笑什么.......” 蘇子卿說:“笑你生氣,只會來這招.....” 子礫用牙齒輕輕的咬了一口蘇子卿脖頸上的皮膚,看著有些微微的牙印,他心滿意足的說:“我沒生氣,我怎么會生你的氣.......能做你的狗,我欣喜若狂......”說完狠狠的抽插了幾下,速度越來越快,恨不得將蘇子卿頂死..... “嗚................啊.................啊. ............啊..............你............”蘇子卿雙手死死的抓住子礫的肩膀,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車子還在快速行駛著,而車內(nèi)的兩人忘情的交合,大汗淋漓,好像一切都與他們無關(guān),美麗的夜景隨著車窗急速向后消散。 就像過去的人生,被時間沖刷得煙消云散。 ... 太子謀害胞弟事,被二皇子寧天翼爆出,證據(jù)確鑿,寧莫的尸體被法醫(yī)帶走,太子大呼冤枉,可是沒有人會相信他。 同時被處理的還有太子黨一脈,大到將軍小到像蘇家這樣的小官。寧莫的屬臣全部至今下落不明,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半年后,新后寧天翼登基,成為新國度的王,他娶了一位地位極低的人做王后,并且修改了許多法條,廢除了奴隸制.....所有的奴隸都恢復(fù)為庶民,全部都是他的子民.... ... 華麗的臥室里,蘇子卿躺在床上,已經(jīng)熟睡,子礫悄悄來到他身邊,輕手輕腳的爬上床,從后面抱住蘇子卿,他感覺到蘇子卿的身子微微一顫,他知道,蘇子卿醒了,他溫柔的說:“今天要處理的事情比較多,回來晚了....” 見蘇子卿不語,他又說:“我沒有殺蘇家的人,你大哥,我囚禁起來了,你什么時候想找他算賬,我給你安排。其他的人,我讓他們回家鄉(xiāng)安度晚年了.....” 蘇子卿說:“隨你高興....”他閉上眼睛,準(zhǔn)備繼續(xù)睡。 子礫說:“子卿,我沒殺樸篤......李昊我親手將他殺了....寧莫.....他真的是死于太子之手,那天我將你帶回時,太子黨的人也在那天偷襲了他.....” 蘇子卿眨眨眼睛,他心想,的確會如此,因?yàn)檫@都是他的手筆.....故技重施陷害寧莫,但他沒想到,事情這么巧,他想逃跑,子礫來救人,混亂之中,太子黨的人趁火打劫。 ... 子礫將蘇子卿翻過身,他說:“齊思明,我也沒殺他,他也是個可憐人.....所以,我將他和樸篤關(guān)押在一起,我沒有辦法原諒他們對你做過的事.....” 蘇子卿困乏的說:“算了,睡吧.....” 子礫將他緊緊抱在懷里,輕輕的說了一聲:“嗯......” ....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