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陸熠楓半夜拐洛繁繁回家,失意洛銘遭酒鬼咬破腺體強(qiáng)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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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散了洛、陸兩家以外的閑雜人等后,洛老爺子開始滔滔不絕地訓(xùn)起陸熠楓來,最后還跟陸老爺子視頻,結(jié)果就是兩個老爺子一起訓(xùn)陸熠楓。 陸老爺子隔著屏幕揮拳舞掌、唾沫橫飛,洛老爺子人在跟前動手動腳。 洛繁皺著眉瞧著爺爺對陸熠楓不留余力地打罵,都有些懷疑他被什么臟東西奪舍了,畢竟在爺爺心中,陸熠楓一直是別人家的孩子,還是最優(yōu)秀的那種! 以前從來都是望著爭氣的陸熠楓,回頭給他們仨不爭氣的一頓鞭策毒打,那輪得到陸熠楓挨訓(xùn)? 兩個老爺子實(shí)在太激動了,洛繁已經(jīng)開始心疼陸熠楓了,卻還是不敢開口求情,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著。 直到洛繁昏昏欲睡,眼睛都睜不開了,兩個老爺子才歇下來放他們?nèi)バ菹ⅰ?/br> 進(jìn)了房間,一關(guān)上門,洛繁就哐當(dāng)跪了下來,抽了抽鼻子說:“哥哥,對不起,嗚嗚,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后果會這么嚴(yán)重?!?/br> 洛繁仰頭看了一眼他眼下的一點(diǎn)淤青,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想了想,一心赴死地討打:“哥哥,你要不打回來?” 陸熠楓半蹲下,笑吟吟地看著他,扯了扯嘴角說:“打回來???” “嗯嗯?!甭宸遍]上眼。 開什么玩笑,陸熠楓是什么角色,真要打他一拳,他也許都見不著明天的太陽了。 “我可不敢?!标戩跅髋牧伺穆宸钡哪?,“我要是把你打出個好歹來,明天我說不定要被拖去午門斬首了?!?/br> 腦補(bǔ)出爺爺拎著陸熠楓的脖子送他去刑場的畫面,洛繁沒忍住笑了。 “好笑嗎?”陸熠楓咬牙問,語氣帶著點(diǎn)狠勁兒,故意嚇唬他。 洛繁抿唇,搖搖頭。 “哥哥,你原諒我好不好?”洛繁扯了扯陸熠楓的袖子,“我今晚好好補(bǔ)償你?” 陸熠楓沉吟片刻,說:“行,那你今晚可不能求饒?!?/br> 洛繁有些為難。 畢竟真要讓陸熠楓cao到爽,依照他們二人之間的體力差距來看,他非被cao廢了不可。 陸熠楓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失望。 洛繁狠下心決定說:“好,不求饒就不求饒?!?/br> “你給家里人發(fā)條消息,我們?nèi)ネ饷孀?。?/br> 本來還想用明天起不來見爺爺就麻煩了當(dāng)緊急關(guān)頭救命稻草的洛繁,瞬間忐忑了起來,他有些恐懼地問:“為什么要去外面做,在我家不好嗎?” “你說呢?” “我……”洛繁很不樂意。 “你不答應(yīng)就算了。”陸熠楓起身要走。 洛繁一把拉住了他,哼哼唧唧地說:“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你?!?/br> 反正肯定不會死的,被cao爛了就當(dāng)贖罪吧,誰叫他要作死搞什么解除婚約,在知道陸熠楓就是易楓的時(shí)候,不及時(shí)收手呢?! 洛繁剛打算打字,就被陸熠楓攔住了,他說:“語音。” “哦。” 洛繁給家族群發(fā)了一條語音。 “走!” 洛繁還沒反應(yīng)過來,胳膊就被拽住,接著就被拖出了臥室。 “這么急?” “一會兒有人看到你的消息,說不定咱們就走不了了?!?/br> 五分鐘后,二人已經(jīng)離開了洛家可控視線。 洛銘忙了一天,早在兩個老爺子教育陸熠楓的時(shí)候就回臥室了。 倒頭就睡,睡得正香,卻被手機(jī)鈴聲吵醒了。 來電顯示是殷女士,他不敢不接,只能瞇著眼接通。 “媽?!?/br> “去你弟那兒看看人還在不在?!?/br> “在?!甭邈懓雺舭胄?,“他在?!?/br> “洛銘你是不是欠收拾!” 洛銘撒了幾秒起床氣,還是認(rèn)命下床跑腿去了。 都這個點(diǎn)了,洛繁不在房間能在哪? 真奇怪,讓他去看洛繁在不在房間干嘛?! 小時(shí)候讓他管就算了,洛繁都十八歲了,為什么還要管得這么體貼周到,他十八歲的時(shí)候進(jìn)軍區(qū)混得狗都不如,多大的事兒都能自己抗了,洛繁為什么不能?! 就算被陸熠楓欺負(fù)了又能怎樣,他當(dāng)初受的委屈比他少? 洛銘一路走一路撒怨氣,有那么一刻他都后悔修改分化結(jié)果了,這些年家族家里給他施加的壓力,很大原因都來自于他是個“Alpha”。 而本身的Omega體質(zhì),加上他的刻意隱瞞,也給他帶來了不少麻煩。 有那么幾個瞬間,他真的想坦白了,也許他是個Omega,就不用累了。 來到洛繁門前,被一肚子怨氣和起床氣堵得有些脾氣暴躁的洛銘暴力地敲了敲門。 三連問候:“在嗎,在嗎,在嗎?!” 他給殷女士回了信兒:“不在。” “真跟陸熠楓跑了???!” 接下來的話洛銘一句話都不想聽。 雖然敏感多疑有些過于矯情,但這么多年來殷女士偏愛洛繁偏心過了頭,他嘴上不說,心里會覺得委屈。 殷女士掛了電話。 洛銘慢悠悠地往回走。 他轉(zhuǎn)過走廊拐角,碰見了一臉醉意的蕭澤,有一部分賓客留在了洛家客房留宿。 客房跟洛家人住的地方隔著一座小院,蕭澤屬于比較親近那一類親朋,客房人多擁擠,就塞到家里住了。 蕭澤雙頰有些紅、眼圈也紅,像是剛剛哭過,他走起路來跌跌撞撞,看他前進(jìn)的路線,大概是要去敲洛繁的門——他小時(shí)候就愛敲洛繁的門。 走近他,洛銘聞到了很濃的酒味兒。 “你剛剛上哪兒喝的酒?宴席散的時(shí)候,不還好好的嗎?”洛銘問。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guī)缀趺刻於颊宜?,就算見不著面,也每天在手機(jī)上給他發(fā)消息,為什么我還是什么都不知道?!”蕭澤吸了一口冷氣,表情里寫滿了苦澀與不甘。 洛銘心里堵得慌,看他不清醒,也懶得跟他裝什么溫柔大哥哥,暴力押著他去屬于他的臥室。 “干嘛?”蕭澤問。 “回去睡覺?!?/br> “我不想睡覺?!笔挐呻S便用手抹了一把臉,“繁繁不但喜歡他,還跟他上床了,他憑什么!陸熠楓他憑什么,他年紀(jì)比繁繁大那么多,他老牛吃嫩草!不要臉!” 突然,蕭澤鼓起掌:“洛爺爺打得好啊,就是可惜沒打死他!他禽獸不如,禽獸不如!我忍了那么久都沒對繁繁下手,他憑什么才跟繁繁見了幾面,在一起幾天就能跟繁繁上床!他肯定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我要報(bào)警,報(bào)警抓他、審他,讓他坐牢!” “得了吧你!”洛銘一臉嫌棄,“別到時(shí)候警察不抓陸熠楓,你反被告誹謗被抓進(jìn)去了。繁繁跟他是有婚約的,是要結(jié)婚的,繁繁已經(jīng)成年了,他們就算上床又怎么了?!” 一個叫囂、一個懟人,兩個人啰啰嗦嗦地走完了不算漫長的路。 洛銘將人一把推進(jìn)了屋里,丟到了床上,將被子胡亂一扔丟在他身上,拍拍手打算走人。 蕭澤仍在罵罵咧咧,最后也不知道腦子怎么抽了,突然罵起他來了:“都怪洛銘,要不是他分化成Alpha,繁繁就不會跟陸熠楓有婚約!我幼兒園就喜歡繁繁了,嗚嗚……” “嘿!”洛銘本來就有氣,不明不白挨了一頓罵更不爽了。 他一只腳跪在床上,拎著蕭澤的衣領(lǐng),問他:“兔崽子,你要怪誰呢?” 蕭澤雙眼迷離地看著他。 “算了,我跟你一個醉鬼生什么氣?!”他受氣跟蕭澤又沒關(guān)系。 洛銘像是一拳頭砸在了棉花上,百種滋味兒心中翻涌沸騰,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兒。 蕭澤像是困得厲害一般,頭往洛銘的方向倒,臉一下子撞到了他脖頸邊。 鼻息掃射,Alpha信息素的味道淡淡闖入了洛銘的鼻中,他驟然如同火藥引線被燃,反應(yīng)劇烈,差點(diǎn)兒就來了一個過肩摔。 強(qiáng)效抑制劑的藥效大概是不夠了,Alpha的味道讓他有點(diǎn)兒喘不過來起來了,他忙甩開蕭澤的衣領(lǐng),將人甩回床上躺著,轉(zhuǎn)身要走。 蕭澤突然餓狼虎撲,在他沒防備的情況下,將他拽到了床上。 不等洛銘反應(yīng),他又被強(qiáng)迫著煎餅似的翻了個身,身后蕭澤來勢洶洶地欺壓了上去,死死卡住他的雙腿,并在將睡衣扒到肩膀往下的時(shí)候,用睡衣捆綁住了雙手,反剪在身后。 “蕭澤!”意識到危險(xiǎn)和已經(jīng)開始強(qiáng)烈反抗的洛銘,已經(jīng)失去了最佳時(shí)機(jī),“住手!小混蛋,你剛不還要怪我嗎?現(xiàn)在怎么對著我發(fā)情?!” “怪你,都怪你!我恨死你了!”蕭澤俯下身,身下的物什已昂然起勢,他一邊用其蹭洛銘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的挺翹圓潤,一邊以犬牙逼近他的腺體。 “蕭澤!”洛銘氣得一口牙差點(diǎn)兒咬碎,卻也沒辦法拿他怎么樣。 腺體上陡然刺痛,Alpha的信息素正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侵入他的私有領(lǐng)地,反抗的能力隨著信息素的注入逐漸減弱。 洛銘這一刻后悔到了極點(diǎn),他當(dāng)初就不該隱瞞第二性別,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到最后落得這么個下場,被自己昔日看著長大的小屁孩折辱占有。 身后一涼,已濕了一片的睡褲被扒去,初試身下槍械的蕭澤沒有過多的前戲與準(zhǔn)備,就著方才搓磨出來的yin水,強(qiáng)橫地將roubang擠入洞中。 洛銘悶哼了一聲,咽下無數(shù)恥辱,絕望地承受著接下來的一切…… 洛繁跟著陸熠楓來到了他的私人別墅,還好心好意地給他做了一頓宵夜。 熱騰騰的混沌,包著洛繁最愛的陷,還有美味的湯底,可洛繁卻一點(diǎn)兒胃口都提不起來。 這碗混沌將是他要奔赴刑場前的最后一頓飯。 “快吃吧,不然你一會兒不求饒了,卻要喊餓?!标戩跅餍Φ靡荒槻粦押靡?,活像是拐了什么良家婦O回家蹂躪的惡賊,如果不是因?yàn)樗L著那樣一張臉的話,肯定讓人分分鐘有報(bào)警的欲望。 洛繁含淚吃了一口。 真好吃。 如果以后天天能吃陸熠楓做的飯,今天受再大的苦,也值了! 才吃了一口,洛繁就扭頭看向了陸熠楓,他本意是想問陸熠楓吃不吃,誰知他來了一句:“小壞蛋,你現(xiàn)在不吃,一會兒餓了就只能吃jingye了?!?/br> 吃,吃大塊的,大碗的! 洛繁突然一點(diǎn)兒也不擔(dān)心陸熠楓會餓著了,餓死活該! 為了拖延受刑時(shí)間,洛繁故意拖拖拉拉。 陸熠楓將勺子和碗搶了過來,又拍拍自己的大腿,說道:“過來哥哥這兒坐著吃?!?/br> 洛繁聽話照辦。 一上陸熠楓的腿,洛繁就意識到危險(xiǎn)逼近了,果然沒一會兒,他的屁股就被頂了。 他吃不下去了。 “還剩半碗呢?!?/br> 洛繁繼續(xù)吃。 陸熠楓慢慢脫掉了他的褲子。 “哥哥?!甭宸庇行┎蛔栽诘嘏ち伺ぱ龠@樣下去,他勺子都要拿不穩(wěn)了。 “繼續(xù)吃啊。” “我手抖了?!甭宸笔治卣f。 陸熠楓搶過勺子,說:“我喂你?!?/br> “哦?!甭宸睆堊?,“啊——” “啊!”陸熠楓突然抬了一下洛繁的屁股,毫無預(yù)兆地將roubang塞進(jìn)了他的花xue中。“好痛!” 他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沒zuoai了,猛然受這么一擊,實(shí)在扛不住,就好像真被捅了一刀,直接下體撕裂了一樣。 “不痛不痛,一會兒就不痛了,乖,吃混沌?!标戩跅鲗⒒煦缢偷搅怂爝?。 洛繁不想吃了,他現(xiàn)在痛得要命,痛得腰部痙攣。 “不吃了?” “不想吃了?!甭宸币荒樛纯啵皖^看了一眼roubang與陰xue交連處,見沒血才稍稍寬了心。 陸熠楓將roubang拔了出來,這一回只插進(jìn)了他的大腿間。 “哥哥不欺負(fù)你,把混沌吃完。” 洛繁低頭吸吮勺子上的混沌,他的臉頰rou嘟嘟的,眼睛又大,吃東西像只小貓一樣。 想到洛繁往日種種作為,陸熠楓扯唇一笑,喊了一聲:“小狐貍。” “什么?” “哥哥覺得你像只小狐貍,漂亮又狡猾的小狐貍?!?/br> “那你是什么?” “你覺得呢?” 洛繁仔細(xì)觀察了他一下,說道,“像只餓狼,很兇的那種?!?/br> “是嗎?大餓狼現(xiàn)在很餓了,小狐貍快快吃飽,讓饑腸轆轆的大餓狼填飽肚子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