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他輕輕的掐了一下,尖兒這里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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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銳聞言也不說話,只和寧峰巒對視,眼神里有著明晃晃的指責(zé),分明是不相信他這句話的。 寧峰巒見狀眼神躲閃,腦中卻不由得回憶起當初的事情來。 當初他帶明銳回來之后……師父醉心煉器,經(jīng)常一閉關(guān)就忘了日月,所以師弟師妹大多都是他教導(dǎo)的,明銳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明銳又那么的可憐可愛,所以那幾年除了睡覺的時候,寧峰巒和對方幾乎形影不離。 直到兩年前…… 那天寧峰巒閉門煉器幾日,出關(guān)后他本是要去找明銳的,路上他還想著幾日不見明銳,不知道她有沒有好好修行,有沒有掛念自己,自己提前出關(guān),她會不會高興。 行至后山的時候,寧峰巒忽然感覺境界有些松動,于是便在一棵大柳樹下打坐感悟了一番。 感悟之后,寧峰巒又忽覺疲累。 修士雖然大多時間都是用打坐代替睡眠,但偶爾也需要徹底的休息,于是他干脆躺下,打算小憩一會兒。 剛開始的時候他睡得還有些不實——畢竟幕天席地,連個枕頭都沒有。 可陽光太暖,樹蔭太舒服,周圍青草的香氣也很舒緩心神,于是寧峰巒遲遲沒有睜開眼睛,漸漸地也就進入了混沌中。 之后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松柏清香,感覺自己腦袋枕上了無比舒適的一處,便徹底陷入了黑甜鄉(xiāng)中。 等真正醒來時,寧峰巒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枕著明銳的大腿。 他至今還能回憶起當時的觸感,和想象中軟綿綿的女孩子不同,明銳的腿渾圓緊致…… 停! 寧峰巒及時止住自己腦中的思緒,不想褻瀆了小師妹。 可明銳這時候偏偏又問他,“師兄又在想什么?” 明銳眼神更加銳利的看著寧峰巒,因為他看到大師兄的后頸都泛出了粉色。 而寧峰巒聽明銳這么問,又想到自己醒來的時候,其實不僅僅感覺到了小師妹的大腿…… 那日他是感覺到有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唇畔,才恢復(fù)了清明,而他一睜眼,就看到了明銳放大的臉。 哪怕離得那么近,明銳的一張臉也美的毫無瑕疵,那兩片紅唇更是如同妖冶的花瓣一般,惹人垂涎…… 停! 寧峰巒不敢再想下去,支吾著說自己什么也沒想。 不然他怎么說呢,說自己以為明銳要親自己,自己也差點親過去么? 可明銳后來已經(jīng)解釋了,她是見自己在進階,所以才幫忙護法, 而寧峰巒確實在睡夢中進了一個小境界…… 所以更可能的是他在睡夢中,自己枕到小師妹腿上去的,小師妹則是怕打擾了他,害他無法晉升才沒有推開他,也是擔(dān)心他晉升不順,才會靠近他觀察。 可他卻滿心齷齪的想法,甚至差點去親吻明銳的唇瓣……好在他及時反應(yīng)了過來,才倉皇后退。 而正是因為如此,他才開始躲避明銳。 他動心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是枕著小師妹的腿進境的,寧峰巒甚至覺得自己的心尖都在發(fā)顫發(fā)麻…… 可問題就是他動心了,他這樣畸形不堪的身體,是不配和任何人在一起的,更無法給明銳幸福。 所以與其說他在躲避明銳,不如說他是在盡力斬斷自己的情絲。 只是即便這樣,他也不該忽略明銳到如此程度的,畢竟明銳沒有任何錯處,錯的都是自己。 而且躲避并沒有什么用,都說揮劍斬情絲,大概他不是劍修的原因,所以他根本無法斷情絕愛,反而越來越后悔。 修真界女修本就少,明銳又是修行和煉器的天才,還長貌美無比,她日后的道侶定會是極其出色的人物。 而若是明銳和別人結(jié)成道侶,自己這個大師兄想再見她一面估計會很難,那自己這段日子躲躲藏藏的,就是減少了和明銳相處的時間。 寧峰巒難以自控的想著,喜歡是自己的事情,只要不被明銳發(fā)現(xiàn),其實也沒有什么的,不是么? 想到這里,寧峰巒又忍不住和之前一樣想著,也不是人人都需要道侶的,自己不需要,小師妹也不一定需要。 好在他再一次認識到自己思想的危險和卑劣,于是深深的呼吸著,看向手中的紅肚兜,對著明銳開口,“總之,你穿著這個比較好?!?/br> 明銳見寧峰巒將話題轉(zhuǎn)了回去,他也重新問了之前的問題,“所以師兄,這東西,到底是誰給你的?” ——無論他怎么想,都覺得寧峰巒不可能有這種東西。 而寧峰巒聽明銳這么問,又沉默了好一會兒。 然后明銳就見自家大師兄露出了破釜沉舟一般的表情,才開口回答了他的問題,“這是我的?!?/br> 明銳有一瞬間的愣怔,但并沒有多吃驚。 當年那魔修找人教了他不少東西,所以明銳自然知道,這世上的變態(tài)很多,喜好收集這些東西只是其中一種而已。 他并沒有覺得寧峰巒是這樣的人有什么不好,甚至心中還有隱隱的亢奮之感。 因為他自己也是個變態(tài),他一直暗暗覬覦著自己的師兄……若是寧峰巒也有些不能與人道的怪癖,反而會讓他覺得兩人之間變得更加親近了。 于是他打趣一般的問寧峰巒,“師兄為何會有這樣的東西,難不成你喜歡這些?” 他說這話是想看寧峰巒露出緊張的表情,還打算之后對大師兄的愛好表示理解,讓對方因為自己的貼心而感動,從而再次拉近兩個人的關(guān)系。 但事情卻沒有順著他的想象發(fā)展。 寧峰巒十分木然的開口,“這是我用的東西,不過你放心,我給你的這個是新的?!?/br> 他一邊說著,一邊扯下了自己的腰帶,任由外袍衣襟敞開滑落,接著開始解自己里衣的絆扣。 明銳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意外之喜發(fā)生,雖然他曾無數(shù)次幻想著,甚至夢到和大師兄共效于飛,但在他最美好的夢中,也是他在強迫寧峰巒,寧峰巒沒有拒絕和怨憎而已,至于大師兄主動在他面前寬衣解帶這種事,真的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也因此無論是他的身體,還是他的理智,都根本無法拒絕這樣的事情,更不要說阻止了。 他甚至還覺得寧峰巒的動作有些慢,恨不得能伸出手去幫對方一把。 但明銳死死的壓抑著自己的這股沖動,因為寧峰巒的外表看起來雖然平靜,可他卻能察覺到對方的手指都在顫抖。 這讓明銳覺得被自己攏在懷中的大師兄,仿若一只驚弓之鳥,自己只要稍微做出什么動作……哪怕動作并不出格,也會將這只鳥兒驚飛。 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他想將這只鳥兒完全抓在自己的手心,想讓鳥兒卸下對自己的所有防備,對著他展露出最漂亮的羽毛,而不是要傷害對方。 這樣想著,明銳再次忍耐著咬了舌尖,口中又一次出現(xiàn)了血腥的味道。 好在里衣的絆扣并不難解,即便手指再抖,片刻后寧峰巒也還是解開了。 他無法自控的輕輕顫抖著,但卻不給自己半點兒后悔的余地,將這件純白的衣物也褪了下去…… 寧峰巒之所以做出如此破廉恥的事來,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思越來越陰暗。 雖然他已然極力控制,可卻總是忍不住想著,明銳若是尋不到道侶,就可以一直一直和自己在一起。 這種念頭在他心中浮現(xiàn)的越來越頻繁,他很擔(dān)心自己終有一日會控制不住,做出阻攔明銳幸福的事情來。 他不想這樣,不想傷害明銳,就只能傷害自己。 所以他才會在明銳面前,暴露自己畸形身體的一部分。 這樣兩人之間就再無可能,他也能徹底斬斷自己的那份癡心妄想,斷絕自己的后路。 這對兩個人都好。 只是雖然如此想著,但寧峰巒卻覺得自己心中一陣一陣的發(fā)冷,喉中更是像被棉絮堵住一般,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只能急促的喘息著,根本無法做出其他的動作來。 最后他絕望般的閉上了眼睛,藏住眼神中的凄楚,但卻也因此沒有看到明銳驚艷的表情。 明銳看著眼前的美景,只覺得腦子“轟”的一熱,臉頰瞬間也紅了些,隨即鼻腔里的呼吸都變得灼熱起來。 他剛剛被寧峰巒的動作蠱惑,根本沒細想對方那句“這是我用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此刻才略略的反應(yīng)過來。 這這這、這東西居然真的是大師兄穿的! 明銳喉頭滾動……雖然他知道了大師兄有些“變態(tài)”的嗜好,可卻沒想到對方“變態(tài)”到這樣的程度。 他一時之間甚至有些懵逼,想不明白事情為何發(fā)展到如今的地步,大師兄又為何要將這種私密的事情告訴自己。 但他并不覺得眼前的畫面有什么違和之處,也沒有腦子去想大師兄這么做的真相。 因為身穿肚兜的寧峰巒,實在是太過誘人了! 那一抹艷紅將大師兄本就白皙的肌膚,映襯的仿佛要發(fā)光一般,還有兩根細繩從那艷紅延伸而出,壓在精致美好的鎖骨之上,再繞道脖頸后面去……真是讓人恨不得能夠?qū)⑺断聛恚匆豢幢浑[藏在下面的美景。 只這么想著,明銳就覺得自己要丟丑的流鼻血了。 但就算這樣,他也無法挪開自己的視線,還覺得怎么看都看不夠,甚至想看大師兄繼續(xù)做出更惑人的動作來…… 可他也不是全然的色迷心竅……明銳的眉心有些微的皺起,因為他還發(fā)現(xiàn)在那肚兜之下,似乎有兩團隆起,正隨著大師兄略有些激烈的呼吸而起起伏伏。 于是他有些疑惑的問:“大師兄,你這肚兜下,是什么東西?” 聽他這么問,寧峰巒顫抖的更厲害了。 但不等他回答這個問題,明銳就身體比腦子快的抬起手來,在那隆起上輕輕的按了一下。 隨即明銳更加疑惑了,“為為為……為什么會這么軟?” 寧峰巒喉中還有些堵,但他在半遮半掩的露出身體之后,臉色本來變得蒼白一片,可此刻被明銳這么一碰,紅色頓時從肌膚下浮現(xiàn)了出來,甚至連身上的皮膚都變成了櫻花般的色澤。 因為明銳的指尖太熱,哪怕還隔著一層布料,那熱度都好似傳到了他心中一般,燒的他渾身guntang。 而明銳察覺到寧峰巒的變化之后,雖然還是有些不明所以,但臉頰不由自主的變得更紅了。 盡管他學(xué)過很多東西,在夢里更是什么都做過了,可他到底是個童子雞,也無措的很…… 因此他腦子也亂成了一團,但卻下意識的不肯收回手去,還在那處又按了一下,不過聲音破天荒的也有些結(jié)巴起來,“也……也,也不全是軟的……” 他還輕輕的掐了一下,“尖兒這里硬了……” 寧峰巒:…… 寧峰巒只覺得被明銳的動作弄得,一股熱流從那方寸之地升起,又傳導(dǎo)到四肢百骸,讓他酥麻不已,連腰都要軟下去了,甚至呼吸都變得更加急促,差點忍不住發(fā)出難耐的呻吟聲來。 他連忙用光裸的背脊,緊緊的抵住身后的青石,讓涼意和刺痛來冷卻自己的身體,睫毛卻不住的抖動著。 而明銳此刻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 他又不傻,他只是一時腦子懵了而已,但等他明白過來之后,卻有些不可置信,“師……師……”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寧峰巒,穩(wěn)定了一下才繼續(xù)開口,“我應(yīng)該叫你師兄,還是師姐?” 問出問題之后,他心中狀若擂鼓。 他愛的只是寧峰巒這個人,所以是師兄還是師姐,都沒有關(guān)系。 但如果寧峰巒是師姐的話,那自己的機會是不是就變大了。 他甚至思忖著此刻承認自己是男人,以看了寧峰巒身體要負責(zé)為由,讓對方嫁給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大。 明銳從不覺得自己是正人君子,他立刻就思索起該用怎樣的話術(shù),解釋自己隱瞞了自己性別的原因,要往可憐說,如果能讓寧峰巒心軟……寧峰巒一向心軟,一定會原諒自己,然后嫁給自己的! 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