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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魔尊他自有道理(生子文;1v1)在線閱讀 - 36 游學(xué)(劇情章;有rou渣)

36 游學(xué)(劇情章;有rou渣)

    三山崩毀的消息,是連夜急呈到御前的。彼時顧清輝與霜寒在御書房中剛剛批完折子,正布了結(jié)界淺淺親昵,外頭八百里急報傳音入內(nèi),惹得兩人都禁不住皺眉。

    可再不悅,也得以國事為先。奏疏呈到眼前,說是卓蘭、棲止、叱達(dá)三座山脈一夜之間山崩地裂,千仞高山皆夷為平地。至于此事究竟是天災(zāi)還是人禍,尚未查實。

    呈報里將事情說得簡單,但顧清輝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那地裂之陣,終究是成了。

    “此事……是你一早安排下的罷?”顧清輝問道。

    “安不安排,都是一樣?!彼踔嗍瑁嬗行牢恐?。夷平萬山,那是他畢生夙愿,如今終于有了大業(yè)將成的氣象,如何不喜?

    顧清輝的心思卻不由沉了下去。當(dāng)初仙魔大戰(zhàn),不分勝負(fù),他以等視青金、三山為聘、禁絕爐鼎三個條件,換西域同意休戰(zhàn)、和親、稱臣。西域這三件事如今俱已做到,三山也歸了合歡宮所有,禁絕爐鼎的法度也早已頒布,只是這等視青金一條,卻是爭議頗多。

    從休戰(zhàn)至今已有一年之久,除卻朝廷提拔了些許青丹的有能之士,允許青丹修士開宗立派,并禁止天下再以魔丹、魔教等名號相稱以外,便再沒落到實處的舉措。

    自然,能有這幾項動作,也已是顧清輝與霜寒布局籌謀,苦心經(jīng)營的結(jié)果了。仙門自數(shù)千年來皆以金丹為尊,除非改天換日,否則這冰凍三尺的境況,哪里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得過來的?而這三山崩塌一事,更像是往這膠著的局面上扔下一簇火星,最終火會燒向什么地方,卻是無法定論。

    “這番動作……是否急了一些。”顧清輝蹙眉道,“明日朝堂之上,又該吵翻天了?!?/br>
    “小狗崽子,在怕什么?”霜寒笑問道。

    “那三山原是許給你的,如何處置,本也該由你做主,何況事已落定,只多些唇舌紙面上的爭持,倒也不防?!鳖櫱遢x道,“只是此事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往后清氣西流,西域青丹修士可以清、濁二氣一同修行,仙門……卻是差了一些。數(shù)年過后,這東西一統(tǒng)的局面,只怕多有變數(shù)。”

    到底在政事里歷練多年,顧清輝亦看得長遠(yuǎn)。這數(shù)千年來,東界還稱得上青金共存,可西域卻只有青丹人。千年的隔絕,人心如何能不生變?如今于金丹人而言,青丹之人尚且能算是同族;可于西域青丹之人來說,金丹人卻著實是“非我族類”。

    過去彼強己弱,許多話自也不放在明面上說,可試問,但凡是有些心氣在的青丹修士,哪一位不曾想過:這世上要金丹之人來有何用?論求仙問道,只要天地之間清氣流轉(zhuǎn)順暢,青丹修士便能半點也不輸給金丹;論政事、才學(xué)之類,更是不在話下。思來想去,除卻天生靈竅閉合,能以青丹之人作為爐鼎,自身卻永無此憂慮以外,金丹之人簡直一無是處。

    過去仗著萬山屏障、仗著仙門萬年基業(yè)、仗著與天龍血脈彼此依存的共生關(guān)系,仗著“仙門正統(tǒng)”與“魔教妖人”之別,金丹修士對于西域,一向是不懼的。可如今……等視青金四字就這樣明晃晃地擺到了他們面前,假以時日,西域更加強盛,青丹修士境界紛紛超越金丹修士之時……如何還能不懼?

    懼則生變,變而生亂。當(dāng)初顧清輝離開西域,投進(jìn)這天龍皇族的水深火熱之中,除卻想要有朝一日能與霜寒并肩而立,也存了教天下太平、海晏河清的心思。如今霜寒的確是在他身邊了,可這天下太平四個字,卻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霜寒見他憂慮,笑著把人攬了,提筆寫了幾個字給他看。他所寫的,是東西兩界,交換游學(xué)之事——從東界仙門與西域眾教中,各取宗師大家與優(yōu)秀子弟往來交流,借此增進(jìn)了解,緩和彼此之間的芥蒂。

    顧清輝看過,思忖片刻道:“此事可行,不過還得西域先行做出表率才好?!?/br>
    “那倒不妨。”霜寒道,“我修書一封,傳與歌離他們便是。”

    “他們。”顧清輝即刻重復(fù)了一遍這兩個字,轉(zhuǎn)頭看向霜寒,眼角微垂,似有醋意。

    “還有天醉?!彼雌鸫浇?,徑直把話說了,“你親封的安定侯,難道只當(dāng)個擺設(shè)?”

    “你要與他說什么?”顧清輝脫口問道。

    “自然是我們的大計。”霜寒道,“你不是擔(dān)心西域閉塞已久,不肯將仙門視為同族么?此事若無他們從中斡旋,只怕難成?!?/br>
    顧清輝點了點頭,又禁不住問:“當(dāng)真不說旁的?你先前在那流香殿里和他說話……可是深情款款得很?!?/br>
    霜寒更不禁笑:“說了什么,我怎么不記得?”

    顧清輝臉上一紅一白,那字兒仿佛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一般:“你說他是你的柳暗花明,還說……上天待你不薄?!?/br>
    “嗯,是我說的?!彼h首,“小狗崽子,你再想想?”

    “你說柳暗花明,上天眷顧……只是因為他能助你成就大業(yè)嗎?!鳖櫱遢x狐疑地抬起眼來。

    “什么助我?!彼?,“那原也是他自己的大業(yè)。這許多年世易時移,許多事都變了,只成就這一份事業(yè)的心思,大家都不曾變過?!?/br>
    顧清輝心道:我看他對你的這情意,也是不曾變過的。

    這話自然是不能說出口的,于是他轉(zhuǎn)而道:“你說這往來游學(xué)之法,該如何選取人才,才能使東西兩界放下戒備,彼此交好?若是稍有不慎惹出禍端,只怕弄巧成拙。”

    “該選什么樣的人,你不清楚?”霜寒只笑盈盈看他。

    “我?”顧清輝不解其意。

    “小狗崽子?!彼Φ?,“你當(dāng)我為何明知那地裂陣法兩年可成,卻還肯嫁到東界來,與你徐徐圖之?”他坐在寬椅上,手臂往顧清輝膝下一勾,反客為主地把人抱到腿上來,攬緊了他的腰,“過往多年里,我亦覺得東界仙門表面道貌岸然,實則酸儒腐臭,著實無甚可取之處。直到遇見了你……小狗崽子,你這一雙眼睛,當(dāng)真害人不淺?!?/br>
    “我的……眼睛?”顧清輝茫然地睜大了眼。

    霜寒伸出手來,在他眉上撫過一道:“第一次看你就覺得,怎么都中了媚毒,你這雙小狗眼睛,還能這么干干凈凈的。”

    顧清輝臉上一紅:“可我后來便對你……”

    霜寒鳳眼微彎,含笑看他。這一眼當(dāng)真攝魂,顧清輝只覺得自己嗓子即刻著了火,俯身吻了下去。

    御書房里,被八百里加急打斷的春色復(fù)又蕩漾開來。結(jié)界再起,衣衫滑落,顧清輝的手指流連過霜寒頎長白頸,一寸寸劃過他鎖骨、乳尖、小腹,直至撥開褻褲,握住腹下性器。他心里一動,從霜寒身上下來,渾然忘了什么帝王之尊,直跪到他身前,仰起脖子癡癡看了一眼,低頭吻上了那尚且垂軟的性器。

    舌尖伸出,從囊袋褶皺處緩緩舔過,再圈起雙唇,啜吮過幾處薄軟的肌膚。復(fù)往上去,側(cè)頭含住柱身,閉上雙眼舔吻過柔軟莖體,感受著那處由微涼漸漸轉(zhuǎn)為熾熱,在口中逐漸充血挺立,又張開嘴,含住他勃發(fā)的冠頭,舌尖沿著冠溝輕掃了一圈,用津液將那極敏感處打濕,緩緩?fù)掏缕饋怼?/br>
    霜寒嘆了一聲,手指劃過顧清輝耳畔,靈力運出,將他發(fā)髻散開,五指插進(jìn)他發(fā)絲里輕輕揉著。

    其實他方才的話尚未說完。

    從前在西域,眾人對于東界仙門,尤其是金丹子弟的態(tài)度多是鄙夷乃至厭惡的,各中原因不盡相同:有些人原是仙門中長成的青丹子弟,因為身份緣故遭了苛待逃至西域,心中自然對仙門怨恨不已;有些曾與仙門交手,對于仇敵,自然也沒好臉色可給;更多的自小長在西域,只從雙親與師友口中知道些仙門情況,從未真正見過仙門中人,那心底的厭惡與不信任,便是潛移默化而來。

    即便清醒如霜寒,因著所謀大業(yè)必然要與仙門對立,久而久之也覺金丹之人面目模糊,漸漸變作一個望之可憎的殘影。

    然而他有了顧清輝。

    仙門出身,金丹子弟,卻有著那樣澄澈的一雙眼??蠟榱粟H罪孤身來到西域,哪怕被他在殿上當(dāng)眾奚落了一番,也仍舊不改初衷執(zhí)意請罰,在他孕中伺候得小心翼翼;對待身邊的人亦是恭謹(jǐn)有禮,內(nèi)秀于心,外毓于行,但凡與他有過幾回接觸之人,都忍不住要贊上幾句;那七八年的時光,他身在合歡宮中,感西域民生艱難,每每從霜寒手上領(lǐng)命為合歡宮做事,亦能體察細(xì)微之處,將事情做得完滿漂亮。

    即便如今貴為九五之尊,也肯為他屈起雙膝,獻(xiàn)上歡愉。

    面對這樣的金丹子弟,只怕任誰來了,也不忍說出一句趕盡殺絕。

    若能開創(chuàng)出一片新氣象,使得普天之下,無論金丹青丹,皆受同等教化,金丹子弟不必自視甚高,青丹子弟也不必為自身體質(zhì)終日防備不安,彼此相融,親同一家……

    思及此處,霜寒更禁不住嘆出了聲。他當(dāng)真是與顧清輝相處太久了,連心思都變得像他那般悲憫仁善起來。自古青金有別,只要青丹之人體質(zhì)不變,人心為利驅(qū)使,要彼此互敬互愛,哪有那么簡單。

    霜寒鳳眼微瞇,又揉了揉顧清輝耳垂上那一枚紅晶。也罷。既已走到了這一步,那便……徐徐圖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