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親一下,就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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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布偶做工精細,用料柔軟,阮白愛不釋手,要抱著睡覺。 晚上阮白做了一個夢,夢里他被許多只小兔子圍繞,各個都是一身雪白,毛茸茸的,還用手抹臉。 好可愛......想養(yǎng)小兔子。 阮白醒過來,親了親懷里的兔子布偶,跟司徒墨商量養(yǎng)小兔子的事情。 司徒墨無奈,只好答應了,但是不能養(yǎng)在院子里,不然會把他的藥草都吃了,可以養(yǎng)在隔壁的小院子。 阮白開心極了,他買了三只小兔子放在隔壁的小院子,還勤快地布置院子,種植了兔子愛吃的草和蘿卜。 做完這些,他累極了,躺在躺椅上休息了一會兒又出門了,而司徒墨則在院子里練習羽刃,還得照料藥草。 平日照料藥草的活都是阮白做的,但是今天他忙著搭建兔子窩沒空,司徒墨頓時有些后悔答應養(yǎng)兔子了,還得自己親手照料藥草。 不過雖然后悔,司徒墨也不會不讓阮白養(yǎng)兔子,他喜歡看到阮白的臉上的笑容。 司徒墨想到屋子里的浮燈,不由得擔心起阮白和大哥的關(guān)系,這樣總歸是對司徒家不好,于是拿了浮燈去劍軒。 此時司徒恒正在院子里練劍,石桌上放著劍譜,他聽到敲門聲恰好運劍不暢,于是放下劍,坐下來查看劍譜,說道,“進來?!?/br> “大哥又在練劍啊?!彼就侥叩绞狼?,把浮燈放在桌上,道,“這是阮白托我送給你的浮燈,浮燈節(jié)那天你出門記得帶著。” “拿走!”司徒恒看都不看一眼,但是他知道浮燈節(jié)是什么,無非就是情愛之事,不過知道阮白要送給自己,他還是感到了一絲愉悅。 果然,那個小蠢貨和以前一樣,總是對自己存在幻想。 “大哥,東西我是送到了,去不去由你,不過倘若你不去,阮白大概會傷心的?!彼就侥廊缃竦拇蟾缫褯]有之前那樣抗拒阮白了,這浮燈大抵會收下,于是離開了院子。 司徒恒溫習劍譜,拔劍練了許久,想到阮白眼睛紅紅的,眼角還掛著晶瑩淚水的模樣,還是將浮燈吸到手里,回到臥室把它放好了。 河邊的青翠楊柳隨風飄動,河面倒映出石拱橋影,偶有魚兒游過,留一下一串細長的水痕,有一只黃蝶停留在空中。 阮白四處張望,發(fā)現(xiàn)明回正坐在柳樹上晃著腿,手里拿著兩個紅果。 “接著!” “明回,謝謝!” 明回跳下來,瞧見阮白的手拿著紅果,襯得手指更白了,不由得驚嘆,同樣都是類,阮白的是膚如凝脂,而他野慣了,四處跑,膚色比不上。 “小子,你今天換了新衣裳了!” “嗯,是,是殊給我買的。”阮白低頭咬了一口紅果,汁液溢出來,舌頭卷入口中是清甜。 “你直接跟我說是哪個傻子就好了,我才不認識他們名字?!?/br> 明回擺擺手,他可沒興趣了解司徒家的五兄弟,另外他還覺得阮白混得一點也不像是司徒共妻,倒像是低階類,上回的衣裳材質(zhì)連他都不如,不由得納悶。 不過這回的衣裳料子看來是極好了,就想知道知道是哪個傻子這么好。 “是司徒殊,他不是傻子,是夫君吧?!?/br> 阮白說到“夫君”忽然覺得不似曾經(jīng)那般順口,他只想墨一個人做夫君,其余的不是了。 “司徒殊!那個永金城第一美男?” 明回經(jīng)常游走于大街小巷,自然知道司徒殊的名號,他也清楚司徒殊的位置很尷尬,美是美,卻沒人真的看得起他。 “嗯嗯?!?/br> “他對你好,你就跟他混好了,我可聽說司徒長子是將軍,冷冰冰的一個人,估計不知道疼人。” “恒他.....沒事,有墨一個人對我好就行了?!?/br> 明回瞧見了阮白的酒窩,于是伸手捏了捏臉頰,道,“傻乎乎的,我總覺得你很容易被騙?!?/br> 阮白抓著明回的手,眨了眨眼睛道,“明回,你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 “什么事啊,我們今日還要去看美景呢!” “就是......我見你身手好,能不能教教我啊。” “哦,這個啊,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br> 明回笑容狡黠,活像是一個流氓,結(jié)果下一刻阮白真的親了他的臉頰,他臉蹭得紅起來,連忙推開阮白。 “你,你你你!” “我親了,好不好啊,明回?” 阮白一臉淡然,并沒有明回那樣慌亂,他覺得親朋友的臉很正常。 明回無言以對,只好答應了阮白,他帶著阮白在屋檐間穿梭,告訴阮白要領(lǐng)。另外他還要阮白丟棄短劍,使用自己本身的能力。 類來自無邊大澤,那里成日都被霧氣所籠罩,類天生就親近霧和水,可以利用霧和水修煉提升己身。 明回聽說阮白修習了四年的體術(shù)和劍術(shù)就捧腹大笑起來,整得阮白羞愧得臉都紅了。 “小傻瓜,你是類,和那些粗魯滿是臭汗的獸人不一樣的,你不適應他們的修煉方式,強行修行,不會有任何益處,反而傷了己身?!?/br> “那,那我該如何修習?” 此時二人站在屋頂,可以瞧見遠處的河流和森林,陽光明媚,偶有飛鳥長吟。 “自然是領(lǐng)悟霧和水了。水呢,無處不在,有瞧得見的,也有瞧不見的,這霧就是瞧不見的水遇冷變成了霧。 霧氣可以隱去身影,迷惑敵人的眼睛,甚至是心神。其實,說來說去,都是水了,水可變?nèi)f物,利用好了,可厲害著呢!” 明回說完,隱去了身影,憑空消失了。 阮白環(huán)顧四周,瞧不見人影,急道,“明回,明回!” “阮白,你要憑借自己的本能找到我,我能瞞得過獸人,但瞞不住同類的?!?/br> “回想一下無邊大澤?!?/br> 阮白閉上眼,回想四年前在無邊大澤,那時候四周都是無邊無際的濃霧,但是他也可視物。 忽然,一道灰色的人影閃過,阮白伸出手精準地抓住了明回的手腕,看清人臉后笑起來道,“我,抓住你了!” 明回滿意地點點頭,道,“看來你是貨真價實的極品類,來自于無邊大澤的深處。” 阮白興奮道,“學會了這招就可以騙過守衛(wèi)了,明回你能不能教我啊!” 明回道,“當然可以,這招叫化霧,你肯定學得很快,不過你為何要騙過守衛(wèi)?” 阮白只好把自己對司徒墨的感情說了出來,他還說自己想跟司徒墨長相廝守,彼此不分離。 明回疑惑道,“為什么只要一個夫君啊,五個不好嗎,我三個都嫌少,最好再來幾個伺候我才好!” 阮白低著頭,臉紅了,他把司徒墨對自己好的事情都說了,明回問起其他夫君,他都一筆帶過,沒有說清楚。 明回火冒三丈,踹掉了一個瓦片,瓦片掉落在地上發(fā)出的聲音嚇了阮白一跳,他罵道,“好啊,我就知道這些大氏族沒幾個好東西,司徒和公孫是一樣的。逃跑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你!” 阮白抱住明回,連忙道謝,“謝謝你,明回你最好了!” 明回道,“不過我不能直接幫你,只能教你離開永金城的辦法,要是直接幫你被發(fā)現(xiàn)會連累那三個傻子?!?/br> 阮白道,“我知道,明回肯幫我,我已經(jīng)知足了!” 明回眼睛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像是到了什么,又道,“不過,我總覺得司徒墨不是很可信的樣子,反正防人之心不可無,你要是發(fā)現(xiàn)不對勁要告訴我。雖然聽你這樣說,司徒墨很慘的樣子,應該不會騙人的?!?/br> 阮白壓根沒聽見幾句,只知道點頭夸贊司徒墨,“嗯嗯,墨他很好的!” 明回氣得敲了阮白的腦袋,帶著他繼續(xù)修習,幾乎是把自己這么多年摸索出的東西都教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