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大jiba弟弟鉆他被窩/套路哄騙睡哥哥【敲彩蛋送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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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襄心跳狂飆,瞬間羞得無地自容——他沒有如預(yù)想中那樣跟譚彥熙的小弟弟打照面,譚彥熙下面穿了內(nèi)褲,還是寬大的四角形的,別說jiba本尊了,就連jiba毛都沒露出一根來。 別人并不是有暴露癖的,他在瞎想什么呢。 因為這聲驚叫,譚彥熙驀地側(cè)頭看向他,嘴唇又升起一個有些涼薄的冷笑:“狐貍精還裝什么純?明明是專門出來賣逼的,別一副沒見過男人身體的樣子?!?/br> 阮襄突然受到這高中生的羞辱,咬了咬唇,也不反駁,只是自語般小聲地嘀咕一句:“你還算不上什么男人。” 私自逃學(xué)回國不敢回家的小屁孩,算什么男人? “你說什么?!” 譚彥熙微微瞇了瞇眼,下巴微揚,語調(diào)里有跟他三叔譚巍昂一脈相承的冷厲,稚氣未脫的俊臉上滿是威懾之意。 果然霸道總裁的調(diào)調(diào)是從娃娃學(xué)起的? “沒……” 阮襄不敢對視他,顫巍巍移開視線,剛好瞥見他內(nèi)褲里鼓起的一大坨……OMG,好大……這年頭高中生的jiba都有這么大了嗎……看來是發(fā)育好了…… 他觸電般又移開視線,簡直不知道看哪里好了。 幸而譚彥熙輕哼一聲,沒有再繼續(xù)為難他,抓起衣服便出去了,電吹風(fēng)還扔那兒,插頭也沒有拔。 阮襄去洗漱,浴室里還似乎彌漫著譚彥熙的氣息,新鮮的、活力的健康雄性氣息……或許只是沐浴露混合一點汗液的味道,他想多了。 阮襄四下一看,浴缸邊緣還掛著一條黑色男士內(nèi)褲。 這譚彥熙未免也太粗心了,竟然把內(nèi)褲都遺落在這里。 一瞬間,阮襄盯著那條內(nèi)褲,神使鬼差想要拿起來嗅一口,好奇譚彥熙的內(nèi)褲聞起來,跟陳碩的有什么區(qū)別…… 下一秒,他猛然驚覺自己的臆想怎么會這樣癡漢色情,羞愧地去把譚彥熙的內(nèi)褲拿起來,內(nèi)褲要及時洗的習(xí)慣讓他條件反射地把那條內(nèi)褲洗干凈,然后晾曬在浴室內(nèi)窗口通風(fēng)的地方。 深夜,暴雨如注,阮襄蜷縮在大床上,身體長時間的饑渴讓他不可遏制地想男人,這次,想得最多的是譚彥熙,因為他帶來了最新的鮮活記憶。 阮襄模樣俊秀可人,性格又溫軟,他從小到大幾乎都沒遇到對他如此冷傲兇惡的男生。 譚彥熙,或許是因為把他當(dāng)成勾引他三叔的狐貍精,所以才會有如此惡劣態(tài)度吧。 他在半夢半醒間迷迷糊糊瞎幾把想,譚彥熙在學(xué)校里對別的同學(xué)也會這樣傲慢樣子么?他長得帥,也懂得打理自己的穿戴,一定從小有很多女生男生喜歡,他有對象嗎,是不是也像他的初戀那樣,身邊紅顏知己曖昧對象無數(shù)呢? 他會是處男么……早已經(jīng)不是了吧……估計在學(xué)校里cao過很多同學(xué)了……都是怎么cao的呢……咦?他為什么要想這個?關(guān)他什么事? 瞎想著不該想的問題,阮襄進入了夢鄉(xiāng)。 然而沒睡著多久,外面的天際霍然被照得雪亮,咣當(dāng)一聲,一道驚雷隨之降落。 阮襄被雷聲驚醒,睜開眼望向緊閉的窗簾外,雷聲的余威還在轟隆隆地作響。 他呆了幾秒,正考慮要不要去拿眼罩和耳塞,突然,門外響起了聲音。 “咔嚓”。 是擰動門把手的聲音,但他這次鎖門了,外面的人擰不開。 他悚然一驚:“誰?” “是我,開門……”譚彥熙壓低的聲音有些奇怪。 阮襄不想開燈刺眼,就著窗簾外透入的昏暗自然光線,下床輕聲走到門邊,貼近門詢問:“什么事?。俊?/br> “你開門……” 譚彥熙只是重復(fù)。 阮襄心里一緊,猶豫著還是把門打開了,一道高大的人影立刻躥了進來,隨之而來的還有撲鼻的葡萄酒味。 “你怎么又喝酒了……咦你上我床干嘛?!” 阮襄眼睜睜看著那團黑影一下子倒在了他的大床上。 “我¥%&……” 譚彥熙的嘴蒙在被子里悶頭答了一句什么,含含糊糊,阮襄沒聽清。 “你說什么?” 他上前湊近譚彥熙,忽地擔(dān)心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生病了。 “……我怕打雷。” 譚彥熙整個人滾進阮襄的被窩里,輕聲啞著嗓子重復(fù)了一遍,語氣里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冷傲,而是變得……有些奇怪的虛弱和柔軟? “……?。磕闩麓蚶??” “嗯。” 譚彥熙發(fā)出一聲沙沙的鼻音。 “……不至于吧?!边@么大的人了怕打雷? “我做過虧心事,怕天打雷劈。”譚彥熙居然有些略帶自嘲地解釋。 壞小子做了什么虧心事? “……那是封建迷信?!比钕迦崧暟参?。 “我聽說有一種球形閃電還會從窗戶躥進屋子里,尖嘯聲像鬼魂在太古的荒原上吹塤,跟著人追,直到把人燒成焦炭,飛灰湮滅,可不是迷信,是物理著作上寫的?!弊T彥熙居然像個好學(xué)生的口吻,認真地辯解。 ???? 阮襄滿腦子都是問號……那是什么奇怪的物理著作?嗎? “……總之,你別怕,這里屋頂上安了避雷針,不會有事的?!比钕逡廊焕蠈嵉剡M行安慰流程。 “嗯……” 譚彥熙嗯完了一聲,就沒動靜了。 阮襄額角泌汗,弱弱問:“你……不回房間去睡覺么?” 譚彥熙甕聲甕氣道:“我怕,我要在你這兒睡?!?/br> “……啊?” “打雷的晚上我都要跟別人睡才敢睡著?!?/br> “……???”阮襄感覺對方愈發(fā)離譜了,“你要在我這兒睡?可是……你睡我床我睡哪兒?!?/br> “這床夠大?!弊T彥熙說得理所當(dāng)然。 阮襄心跳如鼓:“不行!我們男、男授受不親……” “你在瞎想什么啊?!?/br> 譚彥熙的尾音居然帶了一絲輕笑,并且這次笑得沒之前那么涼薄了,聽上去悅耳了許多,“哥哥,床這么大,我們八竿子打不著,我只是想要個人陪而已,又不會怎么樣……” 一聲突如其來的“哥哥”,居然有了一點點……撒嬌的意味? 阮襄耳尖都被他的聲音喚熱了,心頭悸動,身上冷,便先鉆進了被窩里,隔譚彥熙遠遠的,在大床的另一頭。 料想這家伙之前對自己倨傲不屑的樣子,看都不多看自己一眼,應(yīng)該沒打算對他做什么。 嗯,這就是個半大孩子,說不定jiba毛都沒長齊,他可不要想太多了…… 雪亮的閃電又劃破天際,把室內(nèi)都照得慘白明亮。 一瞬間,阮襄看清床那頭的大男孩竟然像只大狗似的,蜷成一團,身上穿的大概是譚巍昂的黑色睡衣,雙臂好像抱著自己的腦袋捂著耳朵,如同嬰兒在母親zigong里那樣蜷縮,是極其沒有安全感的姿態(tài),后腦勺毛絨絨的,這模樣,無端地招人憐愛。 “咣當(dāng)”一道驚雷聲跟在閃電后面砸落。 譚彥熙一聲不吭,身影卻似乎在微微發(fā)抖。 阮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激發(fā)了保護人類幼崽的天性,就覺得他好可憐的樣子,于是向他身邊稍微挪了挪,輕聲關(guān)切安慰:“別怕了……打雷而已,而且我睡在外面呢,就算雷劈進來我也替你擋了……” “嗯……” 少年模糊地哼哼一聲,像是獸類受驚的哀鳴。 這家伙這么睡在這,他也睡不著,于是阮襄又往他身邊挪了挪,試探著進行心理疏導(dǎo),小心翼翼細聲細氣道:“那個……彥熙,發(fā)生了什么事呀?你睡不著的話,要不跟哥哥聊聊?唔……如果壓在心里難受,可能……可能不利于身心健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