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陰差陽錯的掉馬,他的所有物(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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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小郎救出來了。 酒樓是鎖陽城首富方施瑯的產(chǎn)業(yè),一開始看到梅云深那么強硬的態(tài)度那個廚子還有恃無恐,直到方施瑯派人來,送來了譚小郎的身契,還有那廚子的身契。 梅云深是很不耐煩處理這種事情的,尤其是那個爐頭有恃無恐的樣子,真是讓人惡心。 這種人不足為慮,但是惡心起人來真是讓人從心理到生理都感覺到不適。 這讓梅云深第一次想用自己的特權階級身份碾死他。 你說之前他打那個調戲溫清淮的紈绔的時候難道不是特權階級嗎? 這不一樣。 那只是從生理上的碾壓,而階級特權,是從生命上的碾壓。 梅云深眉心有些郁燥之氣,讓人接過了兩張身契,那爐頭的一張直接送官,必定要將他祖宗八輩的作案官司都挖出來。 心中不知道在燥些什么,陳玉宣忙前忙后拿著梅云深的牌子去請大夫、照顧譚小郎,溫清淮被折騰的到現(xiàn)在還沒醒。 梅云深一個人坐在榻上,領口的風毛處還帶著雪融的濕意,他倒一杯茶喝到嘴里都是冷的,苦澀的冷茶在冬日里仿佛要凍透了心扉。 他一揮手將那茶具掃到地毯上,泅濕了一片,咕嚕咕嚕滾到門口,陸文恰好在那時走進來,那茶杯滾到他腳邊。 陸文端著一盆水上來,換上熱水,又擰了熱毛巾給梅云深擦手擦臉。 他現(xiàn)在長了不少rou,看上去像個清貴書生,總是穿著白衣或者淺青色衣袍,儒雅又無害,干凈的像一捧清水。 總覺得他會在蘭若寺遇見聶小倩。 他又去泡一壺新茶來,走到梅云深身后給他捏肩膀。 “師父不高興嗎?” 陸文低垂著眼眸,有些難以啟齒的羞澀。 “師父若是煩了,您弄弄我吧?!?/br> 聽說有些人喜歡拿孌寵美妾發(fā)泄,他也可以的。 師父有了自己正兒八經(jīng)的孌妾。 那個風華絕代艷絕一城的戲子。 他這樣蒲柳之姿,還有什么能入得師父的眼呢?當個發(fā)泄的物件,做個泄欲的奴。 陸文含住梅云深的指尖,跪在他腳邊兒,低眉順目真的跟那個性奴似的。 他吞吐著梅云深的手指,做著交合的動作,舔舐著手指的紋路,舌尖輾轉過縫隙。 口水濕答答地順著梅云深的手背流動,帶著yin靡色情的水光。 梅云深本來心就煩悶,看他這逆來順受的下賤樣子更生氣。 這人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嗎?別人對他好幾天就能完全忘記以前那個人的打罵? 這樣的奴性,怎么倒好似他逼出來的?他在無意間做了這個畸形社會的參與者和施暴者嗎? 梅云深手指僵硬地往外抽,陸文吮吸的很緊,好像嘴是另一個xiaoxue一般,像往常一樣yin蕩地勾著外來入侵物,依依不舍的。 一根yin靡的白絲連接在他唇和指尖,陸文唇微紅,帶著無意的誘惑和媚色,他下意識咬了咬下唇,那根銀絲就斷了,勾著一滴水珠順肌膚流到下巴凹陷的那處。 梅云深有一瞬間想給他一巴掌,可是對上那雙澄澈的無辜的眼,他又下不去手。 陸文也是被迫害的人,他不該受到這種對待。 “文郎,你想要嗎?”他決定換一種方式。 陸文有一瞬間慌亂,他是放浪,是yin蕩,可是宣之于口,還是會因此而羞恥。 但是師父問了,他便要答。 “師父……想要…想要師父……”說完陸文有些驚慌失措,他將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想要我,為什么是我?”梅云深挑起他的下巴,捏的緊緊的,“是你生性yin蕩,誰cao過你你就跟誰?你都能像現(xiàn)在一樣發(fā)浪?” “不!”陸文矢口否認,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什么旖旎心思也起不了了,上去抱他的腿,仿佛抱著的是救命稻草,是此生最后的依靠。 “不?那是因為什么?”梅云深想抽腿抽不出來,揣又踹不下去,陸文抱得更緊了,他動了惻隱之心。 “說???因為什么?我對你不好,我打你罵你,我強暴你,我讓你像個女人一樣雌伏,像個窯姐一樣輾轉承歡在男人身下,你為什么還對我發(fā)浪?” 這些話像是撕開了陸文的心一樣,細細密密地疼,汨汨地流著血。 “不!不是的!”陸文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嘴上在遵循本心地否認,腦海里卻不斷回想起那段陰翳的時光,暗無天日,一開始是被罵。 真惡毒啊那些話,說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學會廚藝,只能到小倌館里賣屁股。 這般的怯懦,這樣丑,也當不了上等的男妓,到最后也只能淪為走卒村夫花一個銅板都能上一頓的賤貨。 說他父親這般無情,若不是自己救了他,他現(xiàn)在早就變成一個下賤的妓子,說不定他父親早就享用過他了。 那個人總是這樣,不把人當人看,好像自己是一條賤狗,坐在高高在上的地方,仿佛躲在陰云里,用一張好看的臉,蒼白的嘴唇說出最刻薄最惡毒的話。 后來就變成了肆意的打罵,也不用一雙削尖的跟骨頭似的手,用棍子,用荊棘,用腳踹,拿鞭子抽。 嫌他的慘叫聲太大,就讓他含住搟面杖,還往喉嚨里捅。 說讓他現(xiàn)在先練練嘴活兒,將來少吃苦。 那個人看他的目光明明是厭惡的,又帶著殘忍的快意。 天長日久的,也就麻木了。 從什么時候開始變了呢,被喂下巴豆,不停的喝水,粒米未進,到后來連排出來的都是清水。 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不怎么在乎了,躺在床上等待厄運般的命運再次降生。 那個人走進來,醉醺醺的,酒氣逼得人想要嘔吐,坐在了太師椅上,嘴上還碎碎念著。 “男人的……屁股真的有……那么shuangma……吹得跟花兒似的……兩個yin賊yin棍……盡是把我往這歪門邪道上扯……” 嘟嘟囔囔的,后來這聲音戛然而止,半天都沒有動靜,他雖然不想去理會,甚至恨不得那人就這樣吹一晚上,生一場大病。 但是最后還是去了,那人要是死了,他也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最好的下場就是被拖出去打死,但凡這些大老爺們仁慈一點,把他拖出去發(fā)賣,十有八九他真的會被賣到最低級的窯子里。 他又撐著身子下去,去探查,手還未觸及鼻息,就被人拉住了。 對上的是一雙清澈帶著些許醉意的眼眸,從前這雙眼總是半瞇著,陰沉冷漠,跟棺材里的死尸一個樣。 可這一刻就仿佛有什么東西變了,那些陰翳都被清掃,從此天光大亮。 師父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笑得風流雅致,嘴上喊著美人兒。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被人抱起,似乎眼前這人格外的纏人,摟著他摸一摸親一親,喊幾聲美人兒寶貝兒心肝兒啊,他渾身就軟了。 仿佛壓在身上的是另一個人,不是那個棺材里的人。 像個妖精,話本子里吸人精血的妖精。 一晚上都在妖精打架,把人后邊兒都做裂了,他哭的很厲害,不過倒不是因為疼,而是好像在另一個世界一般的飄飄欲仙。 被要的狠了,xuerou又酸又漲,被那個妖精索求著,他只要被妖精纏上了就下不去了。 屬于另一個男人的幾把在他身體里馳騁,開拓疆土。 xiele精元的時候,他尾椎一麻,夾的生緊,guntang的熾熱播撒在體內,仿佛被打上了那個妖精的標簽一般。 從此就成了妖精的所有物。 “不?那是因為什么?陸文,告訴我,為什么!” 陸文已經(jīng)滿臉淚痕,大冬天的出了一身汗,可憐的緊。 下巴被捏的生疼,梅云深迫使他抬頭看自己。 陸文好像是個癡兒,雙目無神,瞳孔渙散,嘴里喃喃道:“因為你是個妖精……你不是他!你是借尸還魂的妖……” 梅云深的手乍然一松。 陸文還是癡癡傻傻的,不過懷里掙扎著外抽的腿倒是安分下來了,他乖順地伏在梅云深膝上,用臉蹭著他腿。 真的像只小狗兒。 “……不是也沒關系,就當我下賤……”陸文將臉往梅云深的襠部埋,小狗撒了歡兒似的蹭著。 下賤便下賤吧,他本就是一身下賤的骨頭,只要是這個師父就好。 只要梅云深不變就好。 他是梅云深就好,不是以前那個只知道姓氏的御廚就好。 本就是他自甘下賤。 是他貪戀溫柔,不知廉恥地自褻,明明是個男兒身,卻偷偷在房里插自己的屁股。 是他主動找cao,是他在床上放浪勾的師父cao他。 是他不識身份地想跟師父的孌妾爭寵,還自己找個理由騙自己。 只要師父還要他,就算以后玩膩了被賣進窯子接客他也認了。 陸文的淚越流越多,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的提線木偶一般。 為了這片刻的溫柔和親近,就飛蛾撲火地靠近。 梅云深是怔愣的,陸文竟然誤打誤撞地就知道了真相。 他心里突然有些密密麻麻地疼,是心疼陸文,也是對自己的釋然。 他何必再去糾結?梅云深是他,也只有他,他隱約是知道當初給陸文開苞的人是自己的,何苦又再去逼問? 奴性又如何,麻木又如何,往后有他在,這些都算得了什么呢? 更何況,陸文是有自己的思想的人,他不是畸形社會下麻木的偶人,是像梁祝、像寧采臣一般反叛又溫柔的人。 “文郎?!泵吩粕顚⑺{到自己身上,“你若是想要了,可以來找我?!?/br> 陸文死水一般的心,又起了一層波瀾,他呆呆愣愣地看著梅云深。 梅云深拂去他臉上的淚痕,溫柔的不像話,比往常疏離冷清的模樣,似乎有什么壁障破碎了。 “你是我的人,文郎,你不是個泄欲的工具。” 梅云深吻了上去,幾乎是極少有地主動地索取,剝去陸文的外袍,一雙大手游走著,幾乎要將人揉進身體里。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用力接觸是很敏感的,像嬰兒對喜歡的人的摟脖子,像情人之間,愛到深處時的擁抱。 梅云深就是喜歡糾纏,就是那種每一寸肌膚就親密相貼的快意,有一種擁有的安全感。 陸文被這種大起大落的心情弄的有些反應不過來,方才幾乎涼透了的全身因為他的愛撫,又覺得被揉過的地方著了火似的。 “文郎,你是對的?!倍贡缓谧炖镙p咬,水漬聲順著耳骨放大了無數(shù)倍,帶著爬行動物的腹部貼地而過的粘膩的聲音。 含含糊糊的話印證了陸文那個荒唐的猜想,陸文才回神,這種起死回生般的拉扯感讓他無所適從,對師父這似乎比平常更主動的歡好,只覺得渾身在發(fā)熱,心也在發(fā)熱,流淌著巖漿似的。 梅云深的手指探進他的褻衣里,揉捏著那顆軟彈的凸起。 奶頭被揉捏拉扯,慢慢變硬顫顫巍巍地挺起,屬于男人的紅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玩腫,花生米似的充血腫脹。 細膩的乳rou被溫熱的手掌握住,那一小團貼著胸膛的軟rou被玩成各種形狀,明明平坦,玩起來卻也能握起一掌乳rou。 “文郎,你變大了?!泵吩粕畹牧硪恢皇秩嗄笾S滿的屁股。 那里手感更好,捏起來面團似的,雖然沒有溫清淮的屁股大,但是勝在柔軟rou多。 變大了? 陸文情迷意亂,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沖昏了頭腦,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放浪地在玩弄著另一個奶頭。 他胸膛敞開著,兩顆紅皮花生米似的奶頭挺立,浪的不行。 “你是不是偷偷自己玩奶子了?” 梅云深看著那白嫩的胸膛上挺立著兩顆紅通通的奶頭,埋頭咬了一口,微微的痛感激的人喘息。 一想到師父在吸自己的奶子,陸文就喘的不行,也不想自己現(xiàn)在是何等yin亂的模樣,昂著頭挺了挺胸,似乎是主動把奶子喂進他嘴里一樣。 “吸一吸……玩過……玩過的……師父喜不喜歡……文郎的奶…奶子……” “怎么會不喜歡呢?”梅云深吐出那顆又被吸腫了一圈的奶頭,上面暈著水光,顏色也更深些,可愛極了。 “那師父多玩玩……把它玩大……”陸文挺著胸送過去,被放過的奶粒被冷空氣激的顫悠悠的,空虛的要命,瘋狂想要回到溫暖的口腔。 像是要把奶子插進他嘴里似的。 就好像,他yin蕩的奶頭要侵犯師父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