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玩xue,欲求不滿,六爺你喝茶顏悅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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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交歡太過于激烈纏綿,次日醒來段書桐整個人腰酸腿軟,后xue酸脹,似乎還有性器侵犯過留下的異物感,腿都合不攏了,只能岔開腿睡。 梅云深倒是半點兒事兒沒有,滿臉都是吸飽了的陽氣的饜足,看的段書桐牙癢癢,他都懷疑這人是不是什么精怪變的,修習了采陽補陽大法。 到底是自己吸他還是他吸自己?怎么反過來了?失了精元的人精神飽滿,他這個吸了精元的反而覺得失了精氣。 忿忿是有的,可更多的還是滿足,和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總感覺得了這個男人,似乎往前十幾年陰霾都煙消云散,只剩下萬里晴空天,艷陽高照,照的人暖洋洋的,忍不住地想要發(fā)笑。 他雖然白過了這十幾年,到底也是十幾年光陰,歲月沉淀,整個人如一壇清酒,身上有著陸文所沒有的熟男風情。他是熟透了的果子,嬌艷欲滴,任君采擷。 如今算是叫梅云深給啃了。 六爺在床上側著身子看他,露出來的肌膚上都是昨夜留下來的曖昧痕跡,不好好穿衣服露出一邊兒的朱果兒,那處有大力吮吸過的紅腫,奶頭像紅色蕓豆一樣俏生生地挺立。 梅云深坐在昨夜本該棲身的榻上喝茶,眼眸低垂,一舉一動都如畫,仿佛此刻他不是在喝茶,是在進行什么虔誠的祈禱。 喝茶其實是一件無聊的事兒,鮮少有人能單為喝茶靜下心來,因此許多禪坐的人都喜歡用茶道來磨練自己沉心靜氣。 喝茶跟喝水沒什么區(qū)別,誰會為了喝水費工夫呢?這樣干坐著枯燥無味,甚至有人注視的情況下專注地喝茶甚至會感覺到尷尬。 但是從梅云深身上只能看見禪意,他不僅自己沉心靜氣,甚至能讓看他喝茶的人感覺到寧靜。 清晨的陽光照在這間房中,照在他身上,美好而安寧,讓人想要永遠留住這一刻。 梅云深喝完一杯茶,走到床前,勾住了六爺?shù)暮箢i將他撐了起來,后邊兒堆著軟枕,正好將那昨夜弄得酸軟的腰靠住,只是段書桐還是“嘶”的抽了口冷氣。 是昨夜使用過度的某個地方的抗議。 躺下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一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起不來。 “云深,你干的好事兒……”段書桐側了側身子,后xue是沒被壓住,腰被抻著了。 反正就是二者不能兩全,段書桐在那兒皺著眉頭調整姿勢,梅云深饒有興味地看著,也不打算幫忙。 那邊兒的六爺?shù)故峭蝗恍睦镉X得委屈了,委屈的眼睛都有些紅了,隨后又覺得自己是被寵壞了,吃了點兒甜頭就開始貪多。 他是年長了云深不少歲,這么在一個弟弟跟前兒做這種姿態(tài)?真是沒出息! 鼻尖泛酸,到底是控回去了,反倒是梅云深,手指拂過他的眼睫,指尖上一點兒濕潤。 下一秒,委屈著紅眼也清凌凌的人就被年輕的情人摟進了懷里。 “你還委屈上了?到底是誰昨夜圖謀不軌?” 好吧,是他,理虧。 被這么點出來,所有的委屈都被心虛覆蓋,跟床事上的青澀不同,清醒著的段書桐是個極為理智和成熟的人,他博覽群書,書卷味極濃,這就證明這十幾年來他的空閑時間都用來看書了。 陸文身上的氣質,是文弱書生,是還需要科考的舉子;段書桐則是科舉主考官,位及人臣,他絕對不僅僅是個簡單的讀書人。 懷里的人悶悶地開口:“云深,我昨兒說的話都當真,你若娶妻生子,我絕不再糾纏,可、可如今……你可憐可憐我,好不好?” 梅云深沒說話,段書桐繼續(xù)加磅:“你是少年貪歡年紀,與我在一起不舒坦么?弄我弄得不歡喜么?我雖然年紀大了,可那處昨兒夜里才開苞,后庭如今也很緊湊,能讓你舒服?!?/br> 越說越離譜。 陸文在床上那么sao,下了床這些sao話是怎么都說不出口的,這就是少年和熟男的區(qū)別。 茶顏悅色。 其實男人不是不會鑒茶,只是有些人吃這一套而已。 梅云深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斜眼睨著他:“六爺這是拿我當玉勢呢?那也要看我高興不高興?!?/br> 梅黛玉喝多了綠茶,世間綠茶粗劣者令人厭惡,頂尖者為珍品。這樣一杯極品雪頂含翠,他是擅茶道者,茶都遞到手里了,又怎么能不喝呢? 只是這茶,尚且還嫩了點兒,需要好好泡制,最好用梅花上的雪水沖泡。 如此才不能讓茶征服了品茶者。 段書桐扭著腰往他懷里鉆,下腹半軟不硬的孽根頂著梅云深結實緊致的小腹磨蹭,發(fā)情了似的。 “那你把我當個泄欲的物什兒,我高興?!?/br> 媽的,沒發(fā)燒盡發(fā)sao。 “你疼不疼?”梅云深眼色暗了暗。 “什么疼不疼?”段書桐不解其意,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說這個。 那看來是不疼了。 段書桐被扒了褲子,臉上一瞬間紅透了,想起來昨夜鴛鴦帳暖被翻紅浪,xue里到現(xiàn)在還酸脹酸脹的,還有自己這酸軟的四肢,跟他撒撒癡還成,真要是真刀實槍地弄起來,他這命都要去半條! “云深!云深……”他被壓在昨夜翻滾過的紅被上掙扎不得,梅云深的手指已經(jīng)探到兩股間的xue口,段書桐xiaoxue狠狠一縮,連帶著臀rou都繃緊了起來。 “云深,你別,你用別處弄吧……那里用不得了……”段書桐把臉埋進被子,那里往常都是自己睡慣了的味道,如今帶著另一個的味道,一點點紅梅香氣四溢,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 “別處?六爺還有別處能用?又不是女子,難不成這前面還長了個小洞?”sao話都在陸文那里練出來了,他不常說sao話,但是他發(fā)現(xiàn)這些人一聽到sao話就格外敏感。 就像現(xiàn)在,他都看到了那一瞬間段書桐大腿rou繃緊了。 哪里還能找到別的洞能讓他cao呢? “你讓我歇歇,除了那后面,你想如何便如何,好不好?” 現(xiàn)在真的很像個心機boy,看來這些年也不是盡長年齡去了。那種吃了一次之后就吊著,任人擺布就是不給cao。 玩的一手好欲擒故縱。 后面sao的都要出水了,剛才輕輕戳了一下手指尖就濕了,前面頂他的時候也已經(jīng)濕了,褲子都打濕了一點兒。 但是梅云深也不是那種只顧自己爽的人,跟陸文做過愛之后他補了很多這方面的知識,還有之前的室友各種科普,現(xiàn)在的確不適合再來一炮。 “如此,那六爺用手來吧?!泵吩粕钌砩洗鞅惴粚右粚觿兟洌冻霈摑櫲缬竦膔ou體,這副身子叫他保養(yǎng)的極好,這般已經(jīng)夠格去當?shù)弁醯哪袑櫫恕?/br> 如今段書桐便是在體會養(yǎng)男寵的誘惑,他咽了咽口水,只覺得自己應該早點兒養(yǎng)男寵的,叫他當不成廚子,只在床事上伺候他。 后庭有些發(fā)熱,那處昨天使用過度,縱使今天早上梅云深用上好的傷藥敷過了現(xiàn)在也還是有些不適。 到底是沒有弄傷,就是xue口那里被cao的軟塌塌的,不好好夾緊可能就會露出個小縫兒,現(xiàn)在那里有點濕了,順著那個小縫兒濕意都要流到外頭了,他昨兒個沒出那么多sao水,也許是今兒早上閉合進去的藥膏融化了,打濕了褶皺。 段書桐清晰地感覺到后xue一張一翕的,像一張嗷嗷待哺的小嘴似的。 差一點他就脫口而出告訴梅云深要cao就caoxue的時候,話到嘴邊叫他咽回去了。 這要是說出來了不是打自己臉嗎?但是他現(xiàn)在是真的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嬌弱什么呢嬌弱?習武之人哪兒有那么嬌弱?這點兒酸脹和不適算什么?就是把他屁股給cao爛了他也絕不說半個不字! 這人呼吸都像是帶著暖情香似的,半攏衣衫露出肩頭,低低的呼吸帶出些白霧來,側個臉扔衣服都讓人看的下腹一緊。 段書桐背對著梅云深,坐在他的腰腹上,一雙保養(yǎng)得宜的玉手握住了尺寸可怖的巨刃,臉紅的在這初冬似乎都能冒出熱氣兒。 他身子微微前傾,正好露出半遮半掩的翹臀,雪白的臀rou掩著若隱若現(xiàn)的艷色的花兒。 前面的手伺候玉莖,后邊兒的xue滿足眼睛,被梅云深這么看逼有一種別樣的刺激,后xue上的視線仿佛凝成實質,刮過他后xue的褶皺,甚至用視線在按壓他的后xue。 梅云深戳了戳那朵被cao紅腫了的花兒,那處本來是深褐色,一晚上的抽插磨擦現(xiàn)在有些腫了,褶皺都跟吸飽了水似的腫起來,顏色也變得艷紅,真如飽受灌溉的花兒一般。 手指很容易就戳進去看,括約肌緊緊箍著他的手指,像一圈皮筋似的,里面是細嫩的xuerou,帶著些潮濕的感覺,并沒有流水。 段書桐的后xue出水不是特別多,這一段腸rou幾乎都不出yin水,一直到深到小腹那處的甬道里面水才多起來,直腸中只有粘膩的腸液。 修長的手指在里面攪動搗弄,段書桐反應很大,膝蓋都要把他的腰給夾斷了,連腳趾都抓得厲害,臀rou有些微微抖著。 梅云深一根一根加手指,撥開微腫的xue口,撥弄里面露出來的少女粉色的xuerou。早上這少女粉還被他插紅了,現(xiàn)在又變得跟之前一樣粉了。 真是可愛的緊。 段書桐被玩的腰都軟了,擼動性器的手都有些無力,前面的玉莖翹起來,直挺挺地頂著手上的巨刃。 段書桐情動了,下面那人不肯按他的sao點,他只能扭著屁股往指尖上撞。梅云深可不會那么容易讓他滿足,成心吊著他,段書桐都開始弄前面了。 兩根性器緊貼在一起,連包皮的褶皺的嚴絲合縫,雖然size相差有點兒大,可不妨礙段書桐的自嗨自樂。 逼的他眼都紅了,這狠心的人到底也沒有cao他。 只是貢獻出了自己修長的手指讓他自我滿足,段書桐便扭著屁股拿屁眼cao他的手指,把自己玩的溢水,里面的腸液都泛濫了也不見流下來,只把洞里頭淹的水當當?shù)摹?/br> 最后梅云深還是用六爺?shù)囊浑p充滿力量的修長美腿給弄出來的,畢竟把那一雙玉手折騰酸了,連他自己都射出來了也沒能讓梅云深出來。 雖然沒有被cao,但是段書桐心里還是暖的跟什么似的。云深其實比他想的更在乎自己。 寧愿自己憋的難受也沒動他。 喝著漂亮弟弟煮的梅花魚蓉粥的段書桐,在自己三十五歲這年,終于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