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蛇尾纏繞,懷疑人生的小少爺(超美味的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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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挺突然的。 段寶星甚至還記得自己睡前看過的志怪的內(nèi)容,然而此時,他在深山老林云霧繚繞中,摸不清方向。 這是什么地方? “有沒有人?。 鄙韹蓃ou貴的小少爺喊了兩聲,沒人答應(yīng),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越是待在原地心中越是覺得恐慌。 對于一個從小到大最遠就是在中城外游過花船的小少爺來說,這里無異于鬼域了。 就像他睡前看的那本志怪中一樣,深山老林里藏著各種精怪,專門誘騙那些過路的書生勾引那些閨閣小姐,最后男子慘遭吸元氣,女子被采陰補陽,下場凄凄。 只要段寶星一停下腳步,只覺得周圍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xiàn)張著血盆大口的妖怪。 地上是潮濕的青苔,似乎來到一處水源前,耳邊是潺潺的流水聲,這可比什么聲音都沒有的寂靜來的親切的多。 段寶星心中涌起一股欣喜,撥開層層草葉,循著水聲的方向找去,草葉盡頭是一處散發(fā)著裊裊熱氣的溫泉,里面似乎有個人,待那人回頭,竟然是府里那個討厭的廚子的臉! 好吧,還是挺討厭的,可是在此時此地此景,小少爺卻仿佛看到了救世主一般,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能看到一個熟人,簡直讓人想要喜極而泣。 “姓梅的……”突然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有求于人,又在爹院子門口聽到了人家的名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于是改口道,“梅云深……” 一邊叫著那個討厭的廚子的名字,一邊飛跑過去,一不小心踩到溫泉邊兒的石頭,腳一滑直接飛進了溫泉。 段寶星不會游泳,在溫泉里掙扎著撲騰,一只粗壯有力的手臂攬住他的腰,將他拖了起來。 這討厭的廚子也并不像想象中那么討厭嘛!只要他愿意給本少爺賠禮道歉,本少爺可以不計前嫌…… 段寶星正想著,人已經(jīng)被托出了水面,喝了兩口溫熱的水,扒在那手臂上不停咳嗽。 等等,哪里不對勁? 手下的肌膚冰涼,在溫泉池里都沒有一絲絲熱氣兒,上面還有一片一片像鱗片似的甲片覆蓋。 段寶星背后一涼,連咳嗽都卡在喉嚨處不上不下,僵硬著脖子抬頭,對上一雙黑漆漆的豎瞳,梅云深一咧嘴,兩顆尖銳利齒赫然在目,他赤裸著上身靠在大石上,兩條修長結(jié)實的手臂搭在石頭上,那卷住他的是…… 段寶星低頭,纏住自己的那條“手臂”,赫然是一條巨大的青色蛇尾! “?。。。 倍螌毿菄樀眉饨?,想要掙脫這妖精的束縛,那蛇尾卻越纏越緊,幾乎要將他腰肢勒斷! “小少爺叫喊什么?您不認得我了嗎?”梅云深嘴角帶笑,整個人被溫泉熏的慵懶,往常他出現(xiàn),從來都是整冠束發(fā),整個人看起來如同高高在上的貴族。 如今卻是發(fā)絲披散,眉間眼尾都帶著些媚氣,白皙赤裸的上身泡在水里,整個人色氣到不行。 話本上寫蛇妖,擅在水中勾纏,貌美性yin,定要將人癡纏到死方肯罷休。 不就是眼前這人嗎! 段寶星全然沒了在府里的肆意妄為趾高氣揚,現(xiàn)在腦子里一片空白,甚至因為驚嚇都想不起來求饒和逃跑。 他要吸自己的元氣嗎? “是啊,小少爺,我要吸小少爺?shù)脑獨饬恕泵吩粕蠲男?,蛇尾帶著小少爺?shù)阶约焊埃従徔拷?,幾乎要臉貼著臉了。 這個廚子實在是很好看,好看的可以去當妖精了。 在府中對他不屑一顧,在這里還不是要勾引本少爺。 這個認知讓小少爺心中涌上一絲隱秘的興奮,平日里對他那般無禮不敬的一個人,在這里卻和自己親密如斯,連對蛇妖的懼怕都不見了,反倒是想靠近,想撕碎這人在府里一本正經(jīng)冷漠梳理的面具,看著他在情欲中浮沉。 不可否認,小少爺他被勾引到了,這個籌碼實在是誘人。 他也曾看過龍陽交歡的冊子,這是府里嚴令禁止的,可是段寶星生來叛逆,爺爺越是禁止什么,他就越好奇。 那冊子里是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春宮圖都看膩了,看到這種有悖陰陽倫理的關(guān)系,反而格外刺激和興奮。 里面承受的那一方,身后xiaoxue被撐得大大的,雙股間吞沒著rou柱,身體被進入,被開發(fā),被闖入從未被侵占的領(lǐng)土。 第一次看那種冊子的時候,段寶星還曾在沐浴時摸過自己的后xue,那處很小,至多不過銅錢大小,連可以尋覓的洞xue都是緊緊閉合的,怎么能進入一個男子的孽根呢? 現(xiàn)在小少爺腦子里在進行頭腦風(fēng)暴,不是在想如何逃脫或者如何攻略討厭又誘人的廚子,還是在思考…… 是將梅云深壓在身下cao弄的欲死欲仙比較痛快,還是被梅云深壓著頂撞,讓這個人從此離不開自己的身體比較爽? 他竟然開始分析起利弊來了。 話本里最常見的就是被渣男拋棄了的小姐尋死覓活,或者對一個女子求之不得遺憾終生。 顯然這種方式是對人毀滅式的打擊。 比起打梅云深板子,這種方式更加大快人心。 雖然跟梅云深只是幾面之緣,但他也算摸清楚了梅云深的一點性子。 按照這該死的廚子對自己的態(tài)度,他根本不能把人弄到手,如果強上很可能還會適得其反,甚至遭到更殘酷的打擊。 想到這里,段寶星竟然還委屈地看了一眼面前這張漂亮的臉。 死廚子,當眾下他面子,還這么對他! 可是雌伏人身下著實不堪了些!倘若他以后當了城主……此事一旦泄露出去,他一定會遭到致命打擊的! 說實在的,他對男子跟男子之間辦事兒一直挺好奇的,花樓也逛過,通房也有,雖然沒弄過青樓女子,可漂亮丫鬟倒是弄過。 段家一脈單傳,他也是前不久才被允許開葷的,他身邊那個大丫鬟破身的時候,他被夾的疼死了。 那個小女子倒是只疼了一會兒就開始歡樂,被他弄得哼哼唧唧叫的上天了,甚至還想再來一次。 男女歡好的確舒服,可是那個小丫頭倒像是比他更舒服似的,叫的銷魂。 那男子與男子呢?后xue和女子的花xue一樣能弄得那般舒服嗎? 段寶星胡思亂想著,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只覺得此時面對面前的蛇妖格外羞窘。 可是蛇妖并不會容他就這樣僵硬著,蛇尾挑開了他的衣衫,不過褻衣褻褲,三下兩下就將他扒干凈了。 直到上身感覺到了一絲涼意,段寶星才猛然驚醒,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被扒光了去,一雙大眼睛睜圓了看著近在咫尺的蛇妖。 梅云深正在嘶嘶地吐著信子,冰涼滑膩的蛇信子舔過他的臉頰,段寶星心跳如鼓。 “你要干什么……”話說出口格外地弱勢,倒像是欲拒還迎一般,沒有什么底氣。 他也在饞這蛇妖的身子。 真是下賤。 人被他抱在懷中,小少爺?shù)纳眢w格外稚嫩青澀,雖然在舊社會中,小少爺這個年紀已經(jīng)可以娶妻生子了,但城主還沒物色,畢竟也不需要聯(lián)姻什么的。 小少爺很自由,逛青樓喝花酒,城主也從沒攔著,房里好幾個通房,簡直比賈寶玉還瀟灑。 “小少爺覺得我要干什么?”梅云深在他耳畔流連,冰涼的蛇尾在溫水中纏上了他的雙腿,慢慢往上卷。 大腿根部的嫩rou被堅硬的鱗甲摩挲著,段寶星坐在他的蟒尾上,緊緊相貼,白嫩的臀rou和柔軟的yinnang被那鱗甲上凹凸不平的觸感劃過,坐在曲面的蛇尾上,甚至再深一點或者用力一點,那藏在臀rou中的嬌嫩xiaoxue也被摩擦到了。 段寶星想騎在他的蛇尾上自慰了。 這樣被摩挲著,比雙手去擼動孽根的快感來的更隱晦也更勾人,弄得人心不上不下的,吊的厲害。 梅云深的蛇尾仿佛一根粗長的玉莖,正在享用小少爺?shù)碾p腿,腿交一般,頂弄著他的yinnang,磨著后xue。 后xue的軟rou隱隱發(fā)熱發(fā)癢,傳出隱秘的渴望。 段寶星的腦海中適時飄過龍陽春宮圖冊,后xue想吃roubang了,想象著自己的后庭里插著另一個男人的性器,小小的一朵帶著褶皺的后庭花被撐開一個圓洞…… 腦海中羞恥度畫面直接刺激的段寶星腳趾蜷縮,菊花一緊,他此時正坐在梅云深的蛇尾上,那處一縮,仿佛咬了他尾巴一口。 “小少爺發(fā)情了……”梅云深瞇起了眼,尾巴尖尖戳到了那個會咬人的后庭,逗弄似的一刮一撓,那后xue反應(yīng)更大了,一收一合。 明明是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卻好像yin蕩的跟什么似的,段寶星弓著身子,前面的yinnang被摩擦得發(fā)疼,前面的玉莖已經(jīng)翹起來了,被這樣逗弄著,再也承受不住刺激,腦海中炸出一片煙花,渾身發(fā)軟。 他射了。 段寶星喘著粗氣醒來,劇烈呼吸著,仿佛被人奪走了氧氣似的,全身像是真的從溫泉里撈出來的,濕淋淋汗透了。 眼前還是自己的房間,天色未亮,但是褲襠中間濕膩膩的。 他遺精了。 他做春夢了。 他夢到那個討厭的廚子了。 還因為那個廚子被弄射了。 段寶星:懷疑人生.jpg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人在夢中的很多行為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盡管在夢里他想了很多,但并不代表現(xiàn)實生活中他就甘當下位。雖然夢里的那個自己想的的確是事實,但他是不可能這么去做的! 他的第一個女人,那個通房大丫頭汐蘭聽見動靜過來,紅著臉給他換了衣裳又整理了床鋪,甚至發(fā)出了邀請的暗示。 段寶星剛經(jīng)歷了那么刺激的夢境,又xiele一通,完全沒有性質(zhì),殘忍拒絕,招來對方哀怨的眼神。 若是平時可能還會招來憐惜,可是現(xiàn)在,這樣任他索取的姿態(tài)已經(jīng)不夠用了。 段寶星想起那個死廚子一張頂漂亮的、帶著疏離甚至厭惡的臉,覺得賊拉帶勁。 在汐蘭離開后,段寶星也睡不著了,從床上的暗格里翻出那制作精美的龍陽春宮圖。 徹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