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進(jìn)退兩難的早cao,陸文主動求艸,陷入自我懷疑的鐵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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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云深是被晨起時的生理反應(yīng)弄醒的,明明每天都會有,為什么今天好像很爽的樣子?感覺自己的性器被包裹在一個潮濕緊致的洞xue里,溫暖的腸rou緊緊吸附在性器上,被夾的很舒服。 等等,什么情況?!他懷里暖呼呼的像是抱著個人呢?難道昨天晚上真的饑不擇食挑了個姑娘? 梅云深深呼吸一口,睡意全無,緩緩睜開了雙眼,然后面無表情地閉眼。 這還不如挑了個姑娘,誰能想到,他的杜麗娘竟然是陸文呢? 梅云深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該怎么收場,第一次可以推說是原主做的孽,這一次呢?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擔(dān)心陳玉宣黑化了,因?yàn)樗X得自己可能會先一步殺城主全家的。 他昨晚上了個男人。 親的是一個男人的嘴。 吸的是一個男人的奶子。 玩的是一個男人的yinjing和yinnang。 現(xiàn)在性器還插在對方的腸道里。 對方的屁股還夾著自己的性器。 這幾個認(rèn)知每一個都像一把大錘抨擊著梅云深的腦袋,現(xiàn)在他腦子里嗡嗡的。 真相令人窒息。 沒有一個直男能忍受這種真相,這種可能把自己嚇萎的真相,說的粗魯一點(diǎn),根本無法接受自己的性器插進(jìn)一個男人的屁眼,還cao進(jìn)了對方的直腸。 甚至于給除了自己以外的另一個男人手yin。 毀滅吧,趕緊的,我累了。 現(xiàn)在該怎么把自己的性器從別人的腸道里拯救出來?梅云深默默退后,胳膊還環(huán)著陸文的身體,皮rou貼皮rou,真是rou疼。 陸文昨夜被折騰的不輕,什么羞人的體位都試過了,什么yin言浪語也都喊過了,最后在性事中被做到暈過去,一直都在淺眠狀態(tài),睡得并不安穩(wěn),感覺到后xue里的巨大性器在滑動,就這么猝不及防地睜開了眼。 師父怎么又……硬了? 要他……伺候嗎? 陸文眼睫上還帶著剛醒的淚珠,眼周暈著一圈紅色,他本就生的清麗秀氣,氣質(zhì)文弱溫吞,這般看來,更是我見猶憐。 昨夜的yin亂場景還歷歷在目,此時大片大片令人臉紅的記憶充斥著大腦,后xue狠狠一緊,羞恥到腳趾蜷縮。 “哼啊……” 梅云深被突如其來的一夾爽的悶哼一聲。 真的好爽。 這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到底想怎樣?。⌒睦砩系钟|,可生理上卻沒得到滿足,雖然知道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可是他真的好頭疼?。?/br> 本來都要被自己的想法刺激萎了,被這么一夾他又硬了! 清楚地感覺到身體里的大家伙在膨脹變硬,那種從內(nèi)而外被撐開的感覺,勾起了昨夜一次又一次高潮的快感余韻,本來就被cao軟了的敏感腸rou幾乎要形成肌rou記憶了。 陸文翹了翹屁股,將梅云深的性器吞下去一截,羞恥地開口:“師父,你做吧……” 梅云深被這種吞入的動作激的頭皮發(fā)麻,差點(diǎn)就要遵從本能開始抽插了,這樣忍其實(shí)忍得很辛苦。 男人的欲望有時候并不在于感情,而是rou欲,很多人都覺得rou欲大于感情,這其實(shí)是一種生理反應(yīng)。 梅云深一向追求靈rou結(jié)合的快感,所以他一個都沒打過手槍的經(jīng)驗(yàn)白癡之前根本就沒體會過這樣的快感有多大的誘惑力。 真的,被抓住了命根子,有時候就身不由己了。 現(xiàn)在怎么辦! “師父,動一動,里面好癢……要我……”陸文哼哼唧唧的,像一只傻狗主動把rou叼過來遞到梅云深嘴邊。 人會稀罕傻狗的rou嗎? 陸文還在他懷里動來動去到處點(diǎn)火,可是命運(yùn)就是無常的很。 他本來是一只在現(xiàn)代社會無拘無束的鷹,莫名其妙被關(guān)進(jìn)了巨大的籠子里,有人說籠子已經(jīng)夠大了,足夠你飛了,但是再大的籠子也比不上天空的遼闊。 梅云深當(dāng)然可以渣的吃完不負(fù)責(zé),拔rou無情,但是陸文又何其無辜?他就該承受這樣的渣嗎?那他跟原主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手腕上突然傳來一股濡濕感,陸文在舔他的手腕,一點(diǎn)一點(diǎn)細(xì)細(xì)舔舐,真的就像一只傻狗,弄得慘兮兮的,可憐見兒的,還迷迷糊糊地示好。 陸文含住他的指尖,在嘴里輾轉(zhuǎn),身下的欲望得不到抒解,又想要又沒有辦法,只能這樣軟乎乎地討好。 發(fā)出難受的鼻音,帶著情色的味道。 指尖在陸文嘴里,被軟嗒嗒的舌頭卷裹。 性器在他后xue里,被濕漉漉的腸rou包裹。 性器被絞的很緊,哪怕陸文已經(jīng)極力避免自己收緊,可還是很緊。 梅云深嘆了口氣,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手指玩弄著陸文的舌頭,口水濕了他一手。 不看總行了吧? 梅云深閉上眼,試探地將他稍微摟起來一點(diǎn),另一只手掌在陸文小腹處。 那里居然脹鼓鼓的,昨夜的確是……有些失控了。 陸文一身皮子很嫩,跟豆腐似的,又白又滑,他又是個文弱的,白斬雞身材,根本沒有肌rou,到處都是軟嫩的細(xì)rou。 腹部也是軟綿綿的,只有外面一層薄薄的皮rou包裹,里面并不發(fā)達(dá)的肌rou層很淺,摸上去像小孩的青蛙肚子,昨夜被射了一肚子精水,現(xiàn)在有些脹起來了。 梅云深像在開發(fā)什么新技能一樣,試探著摸索,陸文身上的手感并不讓他討厭。 默默給自己洗腦,聽說男人的屁股……后xue比女人還濕還緊…… 把自己化身為無情的打樁機(jī)器,幸好他腰好活好材大器粗。 現(xiàn)在醒著陸文倒是沒說什么羞恥的話,但是叫聲仍然又媚又銷魂。 梅云深疑惑,涉及到知識盲區(qū)了。男人被cao,真的有那么shuangma?為什么陸文叫的這么浪? 陸文被頂?shù)娜硪宦栆宦柕?,單薄的肩胛骨微微顫抖,嬌嫩的后xue汁水四溢,肚子里的精水竟然因?yàn)閯幼鲃×叶l(fā)出“哐當(dāng)哐當(dāng)”的水聲。 淚眼朦朧時,全身上下似乎只有那個被鞭撻到快要融化的后xue了,菊心被guitou狠狠刮過,每一次都能引起他的戰(zhàn)栗。 “嗯嗯——啊啊——” 陸文趴在床上,臉埋在軟枕上,眼角發(fā)紅,被cao到迷亂間,突然喊了一聲:“相公……” 梅云深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zuoai,該死的爽到了,本來還有幾分身不由己,如今也身心投入進(jìn)去了。被他這么一喊,腰不自覺往前狠狠一送,也不知道是插到了那里,只感覺捅直了一個轉(zhuǎn)角的彎道。 陸文突然發(fā)出一聲瀕死般的長吟:“啊——” 隨之而來的是腸道瘋狂收縮,連xue口被cao翻開的嫩rou都因?yàn)檫@劇烈反應(yīng)而收合,全身都繃勁了,大腿內(nèi)側(cè)止不住地顫抖,本來被撞的不停前后晃動的小roubang也繃直了。 陸文高昂著頭,眼白都翻上來,張開的紅潤的唇角流著口水,被這一下懟的干嘔。 下面緊的梅云深寸步難行,幾秒鐘后,他前面的小roubang激射出幾股稀薄的精水,后xue深處也噴出一股熱流,沖刷著梅云深的guitou,整個人白嫩的身子泛起一股粉紅色的情潮。 前面基本上沒有用武之地的小roubang射了幾下后就只能淅淅瀝瀝地往下滴水,后潮卻綿長,腸rou分泌出濕滑的液體,綿軟又有韌性,guitou插到一個又軟又緊的地方,像一張小嘴兒吮吸著,泛濫的yin水綿密又粘稠。 持續(xù)了好幾分鐘,梅云深被這種奇妙的感覺弄得有些發(fā)軟,渾身像灌了熱水似的溫暖。 當(dāng)然,該硬的地方還硬著。 爽到了。 被一個男人的后xue夾的爽到了。 陸文軟軟地癱倒,后xue因?yàn)榫d長的高潮繃得都有些酸了,一朝放松下來,插到肚子里的guitou還在那里,從直腸插到柔軟的腹中,感覺像是肚子里有什么東西似的。 只有他貫穿了自己的性器,方才似乎要插的從嗓子里出來一樣,這樣的快感,讓人飄飄欲仙,頭皮發(fā)麻。 他突然嗷嗚一聲哭出來了,去舔舐梅云深的手指、手掌,用自己軟軟的舌尖去描摹他掌心的紋路。 用自己的臉去蹭他的手,抽抽搭搭。 梅云深被哭的手足無措,手掌安撫地去撫摸他脹鼓鼓的柔軟腹部,摸摸他的臉。 “弄疼你了?”他湊過去,不知道如何安撫床伴。 陸文搖頭,淚水沁濕了梅云深的手掌:“相公,親親我……” 梅云深身子一僵,陸文卻察覺不到,似是哀求又似是撒嬌:“師父……求你,親親文郎……” 文郎?是陸文的小名? 他這樣實(shí)在讓人受不了,根本無法拒絕。 梅云深輕嘆了一口氣,認(rèn)命般的托住他的臉龐,在他唇角印下一吻,吻到了柔軟濕潤的唇和濕漉漉的淚。 陸文胡亂地親著他,一只手來到自己腹部,拉著梅云深的手,往下面探去。 梅云深以為陸文要自己去玩他的yinjing,卻被帶到了小腹處上面幾分,那里柔軟的肚皮上凸起了一個小小的包。 是他的guitou。 插的這么深了嗎? 摸著那個深入到小腹的凸起,梅云深也不知現(xiàn)在是個什么滋味兒,戳了戳那個小鼓包,陸文在內(nèi)外夾擊之下顫抖了一下。 他被捅穿了。 這種被全部占有的感覺,仿佛心里也是如此,滿滿的,被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