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的執(zh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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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蒙蒙亮,威廉坐到他身邊,手從他睡衣下擺探進去,撫上勁瘦的腰,火熱的身體在他手掌中發(fā)酵。威廉把他圈在懷里,靠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大人,這沒有什么可怕的,時間還早,你要是需要我安慰的話我們還可以來一次?!?/br> 蘭特顫抖著喝了一口水,逐漸冷靜下來,他長長呼出一口氣,“做吧?!?/br> 威廉難得主動提出和他做,蘭特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夢中的荒誕感還未散去,他沒有深究。 睡前沒被填飽的身體立刻適應(yīng)了管家的愛撫,絲綢睡衣被拉高,靈活的舌頭卷上rutou。插在乳孔里的乳釘已經(jīng)被拿掉了,因為馬上他就要履行做軍妓的承諾,寶石之類的要收好。yinjing在管家手中被輕柔的撫弄,不得不說威廉作為跟在他身邊時間最長的人,知道他身體每一處的喜好。后xue很快被進入,那根yinjing一下子進入得又深又狠,快速緩解了體內(nèi)的饑渴感。 威廉通常都是幫他清理體內(nèi),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點到為止,很少有抱著他不放的時候。不過也有這種例外,比如他特別煩躁或者心情抑郁的時候,管家會用這種方式來安慰他。 這一做就做到了中午。蘭特被管家射了一肚子的jingye,側(cè)躺在床上,后xue里還插著威廉的yinjing。 他在半夢半醒之間聽見了外面?zhèn)鱽淼哪_步聲,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了門縫中的一張充滿震驚的臉。蘭特差點以為自己還在那個荒誕的夢里,然而他看著小愛德華踉踉蹌蹌地沖了出去,立刻意識到這不是夢境。 他急忙坐起身將衣服套好,后xue涌出一大股jingye濺射在他腿間,空虛感也隨之而上,蘭特雖然難受卻顧不得許多。 “威廉!快起來!” 威廉悠悠睜開眼,“怎么了大人?” “??匆娏?!”蘭特急得額頭上直冒冷汗,這些日子關(guān)于光與暗的事情越來越多,愛德華的身影也常常浮現(xiàn)在他腦海中,再加上昨天的夢境,蘭特不知道這是上天的預(yù)示,還是他本就問心有愧。 他穿著松垮垮的衣服追了出去,身怕桑負(fù)氣離家出走,萬幸,桑只是到了后面的花園中。 少年孤獨地坐在長椅上,低著頭看著腳邊的陰影,睫毛的陰影打在眼瞼上,憂郁得令人疼惜。 蘭特松了一口氣,慢慢走過去,試探地在他身邊坐下,見他沒有躲,才有些局促的開口:“桑,你剛才看到的那些……” “爸爸想說什么?想說我看到的都是假的?” 蘭特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爸爸,你就算真的有男寵或者情人,我也不會怪你啊,我知道貴族中這種事挺多的,但是……你為什么要瞞著我呢?”桑皺著眉悵然道。 蘭特躊躇著說:“我不想你以有我這樣的父親為恥,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起碼可以毫無負(fù)擔(dān)地去據(jù)理力爭,但……一旦你發(fā)現(xiàn)端倪,你就必須接受你看到的一切?!彼麑⑹州p輕放在桑的肩膀上,“我不確定你是否能接受,關(guān)于我的很多很多事情?!?/br> “我能接受,爸爸,我不是個小孩了,再有兩年我就可以襲爵了,你難道能瞞我一輩子?” “我……”他確實沒法瞞桑一輩子,蘭特嘆了口氣,但他料想之中的激烈爭吵和桑的崩潰都沒有出現(xiàn),事情的坦白反而讓他有種意外的痛快感——這件事在他心中負(fù)擔(dān)很久了,如果桑知道之后并不排斥,對他來說未必不是件好事。 “我只希望,你不要為此而自卑難過。我和你不一樣,你始終是愛德華家族的人,即使我是你的養(yǎng)父,這一點也無可改變,你是榮耀的誕生,千萬不可與我所做的一切捆綁在一起,倘若有一天你告訴我,‘我痛恨你,憎惡你’,我會離開的,桑,只要你說,我就會離開,你不需要有負(fù)擔(dān),明白嗎?”他深深地看著?!鄣氯A,希望他能明白他們之間似有似無的關(guān)聯(lián)。 桑滿眼不解地看著他,“爸爸,你為什么要說這種話,就算……就算你真的做了那種事,我也不會讓你離開的。而且,你就不能克制一下嗎?” 蘭特哽了一下,在孩子面前說這種事還是有點難為情的,“我,不能沒有男人?!彼揪褪潜粍?chuàng)造的玩物,要是沒人玩他,下場當(dāng)然只能是壞掉。 “那我也可以,我可以幫父親你弄??!” 蘭特刷的一下白了臉,“你在說什么胡話!”他慌亂地站起,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桑怒氣沖沖地跟在他身后,“憑什么別人都可以我不行?難道是因為我父親?” “跟你父親有什么關(guān)系?”蘭特皺著眉很是惱怒。 “因為他蒙恩·愛德華,是一個弒神者!是你的恩人!” 公爵的腳步頓住了,他怔怔地站在那,慢慢轉(zhuǎn)身看向桑,然后給了他一巴掌,聲音清脆又響亮,“閉嘴?!?/br> 桑捂著臉不敢相信地看著他,“爸爸,你打我?” 放下去的手止不住顫抖,蘭特將手背后,心里涌起一股酸澀,他從沒有打過這個孩子,可是為什么,這一切朝著不可預(yù)料的方向滑去…… 莫非是他錯了,愛德華想讓他做一個人,他想做一個玩物,可他為了報恩,照著愛德華的話學(xué)做人,于是他學(xué)人學(xué)到一半又活成了一個玩具,所以這一切是這樣的荒誕可笑,他唯一想守護的卻要求他來玷污。 “誰都可以,你不行?!?/br> 蘭特定定地看著他,看他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