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記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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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特幾乎是爬著出魔宮的,他后面簡直像壞掉了一樣,抽搐著沒法停下,roudong不斷地絞緊,卻沒有東西來安慰它,空虛感幾乎讓他無法站立。 曾有人說,“公爵大人,你遲早有一天會死在男人的yinjing上?!碧m特卻忍不住想,現(xiàn)在要是有個人來cao死他該多好。 蘭特把惡果放進衣兜,順著冥河往回走。他身上的惡魔氣息吸引了不少在魔宮外徘徊的幽靈,或許里面還有一些海盜船上的海盜,也或者是他在當年那場叛亂中殺掉的人。不過有魔王的契約烙印在,這些鬼魂并不敢接近。 回到教廷之下的時候索亞在出口處等他,看他連路都走不穩(wěn)的樣子心里很是煩躁,把薄荷煙丟進了河水里。 蘭特扶著墻走到他身邊,抓住他的袖子把臉埋在他胸口,一向要說些yin詞艷語的嘴也緊閉著。索亞感受到他身體的顫抖,鬼使神差地往他身后摸了一把。 褲子濕透了。 “這才一天,你就把自己弄成這幅模樣?!彼鱽喓谥槹阉Я似饋?。 蘭特無話可說,他現(xiàn)在才明白魔王的契約烙印有多可怕,即使他平常再yin蕩,只要他想克制,還是能夠克制得住自己,然而從魔宮出來,離魔王越遠,他的身體越不受控制,兩條腿撐不住他身體的重量,后xue不斷重復高潮時的狀態(tài),恨不得立刻把衣服撕碎跪在男人腳下求人cao他。 可是他不可能在教廷久留,他還得回領地處理一下事物,然后去東大陸尋找蘇醒的黑暗。 索亞把他抱進房間里,解開他的衣服就看見了魔王給他戴上的裝飾,伸手就要把那些東西拿下來,卻被蘭特擋住了,教皇沒問他原因,只是很煩躁地幫他把衣服穿好。 蘭特勾住他的腿,聲音沙啞地叫道:“主人……” 索亞目光沉沉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別叫我主人?!?/br> 蘭特愣了一下,緩緩笑起來,“索亞,你生氣了?!?/br> “難道我不該生氣嗎?!?/br> “何必呢,你要是為我這樣的人生氣,未免太不值得了。”蘭特從床上坐起來,從床頭抽了一支薄荷煙出來給自己點上。清涼的味道暫時讓他好受了些,“你要是不愿意做,我當然沒法逼你,那只能明年見了?!?/br> 他扶著柱子站起來,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其實也沒什么東西要帶走,因為他什么都不曾帶來——就準備離開了。 索亞在后面站了一會,又沖過去把他壓在了墻上,湛藍的眼睛里仿佛醞釀著暴風雪。 “我不是在生你的氣,蘭特,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氣?!彼鱽喤c他對視,看著他那雙金紅色的眼睛,如驕陽燦爛卻在逐漸冷卻的眼睛,“我氣我自己明明知道你都要去做些什么,卻從來都攔不住你?!?/br> 蘭特俏皮地歪了下頭,“這樣挺好的,我可不喜歡別人插足我的生活。” “七年了,我不是沒想過你會有一天為我而停下。我甚至想過如果你只是需要有人來滿足你的性欲的話,我可以……” “教皇陛下,都七年了,你為何偏偏要如今才說。”蘭特很是無奈,“你還不清楚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嗎?我沒有與誰定下終身的必要,我永遠年輕,永遠漂亮,總有人會愿意上我的?!?/br> 索亞的眼神有些顫動,蘭特的話太過理所當然,恰似一盆冷水澆滅了他內(nèi)心的悸動,“你最近……活動變得頻繁了,是因為蒙恩·愛德華嗎?” 蘭特皺了皺眉,莫科羅許多貴族都知道他是愛德華帶來的人,也知道他對愛德華的態(tài)度有些不一般,但總是提起愛德華,不免讓他有些煩躁?!案悬c關系,但是也沒太大關系?!?/br> “小愛德華快成年了,聽說他越來越像他的生父?!?/br> “他們是親生父子,像是應該的?!?/br> “但是你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過他母親的特征嗎?或者說,你見過他兒子的生母嗎?”索亞逼近了他,熱氣噴灑在他耳邊。 蘭特垂下了眼簾,側頭吸了一口煙,“見沒見過又如何,我并不需要知道她是誰。” “他的妻子,沒有姓名,沒有家族,他只說她死了,卻連墓葬都沒有,‘愛德華公爵的妻子’這樣一個人真的存在嗎?他要是不曾結婚,你是不是就會為他停下來?”索亞掰過他的頭迫使他直視自己。 有人迫切想得到一個答案。 有人迫切想回避一個問題。 蘭特把煙吐到他臉上,“人的rou身不可分割,靈魂同樣不可分割,?!鄣氯A的存在,就意味著愛德華是有婦之夫,所以你的假設不成立。很抱歉教皇陛下,我該走了?!?/br> 蘭特扒開他的手,匆忙走了出去。 及至離開了教廷蘭特才停下腳步。 他似乎顯得過于慌亂了,離開的背影似乎也有些狼狽。 關于愛德華要是從未婚配這件事,他不是沒有設想過,他曾想愛德華要是不曾娶妻生子是不是就不會推開自己,也曾想過要是早一點與他相遇,但都是些陳年舊事了,蘭特自嘲般笑著抹了把臉,朝一邊走去,他的管家早已開著車在那等他。 威廉替他打開了車門,他帶著一身疲憊坐進去,靠在車窗上向無垠的星野,嶙峋的山石在黑暗中宛如一座座豐碑,而他在孤獨地巡禮。 “大人,王宮里出事了?!?/br> “什么事?” “王后死了?!?/br> 蘭特按了按眉心,難受地緊蹙起來,“去王宮吧?!彼税褲裢傅南麦w,悄聲嘆氣,緩緩閉起眼睛。 …… 茫茫冰雪之中有一個黑影在移動。盡管黑影很渺小,卻在這片冰川中顯得十分突兀。他仿佛迎著冰雪而行,將那些山川都拋在身后。 一個黑發(fā)的漂亮年輕人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鐵鏈,心里有些疑惑,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他趴跪在一個豎直的冰棱之后,偷偷地看那個黑影。 等到黑影走進了,他便看出來這是一個人,一個在他住的宮殿的壁畫上才會畫出來的人。 他穿著黑色袍子和一件有些破爛的暗紅色披風,棕色微卷的發(fā),像湖水一樣的眼睛,他的嘴唇有些厚,看起來很柔軟的樣子,大概是因為風雪過于寒冷,他的臉也有些紅。他背負著一個用布包起來的細長的東西。 年輕人轉了轉眼睛,打算跟在他身后。然而那人陡然停了下來,轉頭看他。年輕人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幾步,怯生生地看著他,卻沒有跑掉。 那人的眉頭皺了起來,上下打量他,看見他身上的鏈子和身后的東西,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走到年輕人面前蹲下來。 他問,“冷嗎?” 年輕人搖頭。 可他還是解下了自己的披風,替年輕人穿好。 “疼嗎?”他又指著年輕人胸前和yinjing上掛著的粗重鎖鏈問。 年輕人再次搖頭。 “需要我?guī)湍惆押竺娴臇|西拿下來嗎?” 年輕人卻陡然捂住了后xue,急忙道:“不可以,主人會生氣的!”他皺著一張臉,身體在顫抖,冒著淚的眼睛里滿是倔強,身怕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家伙要把他后xue里的東西抽出來。因為主人要是知道他后面的東西被拿下來過,一定會把他打得特別慘。 那人看了眼足有男人小臂那么粗的鐵疙瘩,憐惜地擦了擦他的眼角。 “好,我不拿,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沒有名字。” 那人微微笑了起來,冰冷冷的天地似乎倏忽間有了溫度,“那我就叫你……” “蘭特!” “大人,大人,醒醒?!?/br> 蘭特驀地驚醒,橘黃色的燈火透過車窗照入他的眼睛,他閉眼回了回神,轉頭看見站在車門外的管家和瓊恩,緩緩跨出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