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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科學拜佛

    天光四亮。

    蔥白的手指插入烏黑的發(fā)絲中輕緩地揉按著。

    柳奕之蹙著眉悠悠轉醒,眼睛卻沒睜開,他平緩的感受著大腦上那些令人愉悅的按摩,手臂稍微往前攬了一下,又將臉頰埋入了姜溪的腰肢上。

    姜溪身上很有清淡的草木香,柳奕之緩慢地呼吸著,一陣寂靜后又輕輕張了張唇,用沙啞的聲音溫和道,“老婆,新年快樂……”

    頭頂上的姜溪“嗯”了一聲,見他醒了又收回手指撫著他的眉心,“一直皺眉,是不是腦袋很痛啊?”

    柳奕之閉著眼睛靠感覺去牽著姜溪的手指吻,“已經(jīng)不痛了……老婆辛苦了?!?/br>
    姜溪現(xiàn)在正處熱戀,對柳奕之喜愛得緊,只是被他親吻手指也能感受到那嘴唇的熱度源源不斷的從指間傳送到心臟,他忍不住低下頭回吻柳奕之的額頭,又小聲嘀咕,“昨天才算辛苦呢……給你的洗澡的時候,一點都不聽話…”

    姜溪想到了昨晚給柳奕之洗澡時的景象,那么大的個人,偏偏還跟著小孩子似的,非要把他往浴缸里拉,要他一起洗。

    柳奕之對于這件事已經(jīng)完全沒有印象了,但還是揚著唇露出一個安穩(wěn)的笑意,“老婆對我真好?!苯又钟媚橆a蹭了下姜溪的腰肢,撥開睡衣去親吻姜溪白皙的肚皮。

    那些吻熱熱的,麻麻的,讓人感到一陣密集的瘙癢。姜溪蚊子似的叫了聲“癢”,可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又有點難為情的推阻,“大早上的…你還都沒醒,干嘛呢…”

    柳奕之沒回應,吻卻越來越往下,手指扒著姜溪的褲腰就往下剝,他熟稔地親吻著姜溪的小腹,直達粉絲的rou莖,細密的吻了幾下又張唇含了進去。

    “啊……”

    甫一落入溫暖潮濕的境地,rou莖就硬挺了起來,姜溪就忍不住呻吟了聲,舒服得腳指頭都開始蜷縮了。他能感受到柳奕之柔軟的舌正掃弄著著他的rou莖,快感一波波的涌來,姜溪不自覺的用手指纏緊了男人的發(fā)絲,迫切地想要更多。

    溫熱的嘴唇不斷的吸舔著他的性器,姜溪從未被人這樣仔細的服侍過前端,他爽得發(fā)麻,過電的快感爭先恐后的往他的脆弱的神經(jīng)里擁擠,他小聲的呻吟喘息著,股間已經(jīng)有潺潺的液淌了出來。

    “不、不行了……”

    柳奕之的動作太過激烈,整張臉都埋在了他的腿間,那些賣力的吐納無一不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所有的快感郁積于一處,他粗喘著氣艱難地忍耐著,想要盡力推開柳奕之,卻反而被抱的更緊,柔軟的舌一次次的挑逗性的滑過他的馬眼,吸弄的同時還不斷的往里鉆。

    姜溪舒服得呼吸都在顫抖,指尖搭在柳奕之的肩膀上,幾次推不開后終于認命地射在柳奕之的口中。

    “很臟的……”他喘著氣,又紅著臉把手指擱在柳奕之的嘴巴,“快吐出來?!?/br>
    柳奕之這時才像是一副睡醒了的模樣,他雙眸黑沉,鼻梁高挺,一雙好看的紅唇間濕漉漉的全是晶瑩的液體,襯得整張臉都閃亮了起來,好看得讓人心臟發(fā)軟。

    “吐啊…”姜溪又催促道。

    柳奕之抿著唇笑,喉結微微滾動了,這才輕啟薄唇問他,“吐什么?”

    看樣子是已經(jīng)吃了,姜溪更加難為情了,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害羞的垂著眼摸摸柳奕之的臉頰,“我下次…也吃你的?!?/br>
    柳奕之笑意盈盈的“嗯”了聲,又撐起身體褪去姜溪的睡褲,分開他細白的兩條腿,俯下身去親吻他大腿內側與rou莖下濕潤泥濘的xue口。

    那xue口還是像第一次見那般粉白嬌嫩,柳奕之張著唇嘬了下,又伸著舌尖往里探,xue口幾乎是瞬間就含羞帶怯般往里收縮。

    柳奕之有點情不自禁的嘆道,“老婆,你這里好嫩……”

    姜溪給他夸得耳尖都紅透了,可再想合攏腿也只能夾著柳奕之的脖子,他過于羞赧,可又被舔得舒適,rouxue內酥酥麻麻的,不間斷的淌著水,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被某些粗硬的東西磨一磨……

    “別舔了…”姜溪喘息著催促他,“進來……”

    柳奕之早就硬得不行了,自然也不會拒絕姜溪的提議,他上前來親吻姜溪的臉頰,性器已經(jīng)抵在了濕軟的xue口處,在插進來前,又舔吻著姜溪的耳朵緩緩道,“溪溪,這是我們今年的第一次?!?/br>
    姜溪小小的應了聲,扶著柳奕之的臉頰同他纏綿的親吻。粗硬的性器碾過深紅的媚rou直直地插入了全根,姜溪舒服地喟嘆了聲,在所有的姿勢里,他老土地喜歡這個最原始的體位,他喜歡這樣面對面地被柳奕之貫穿,喜歡這樣被他cao弄,喜歡看到柳奕之那張不可觸及的臉上流露出無法自拔的情緒。

    細白的長腿被架在了肩上,臀部再一次被抬高,姜溪垂著眼就能看到自己緊窄的xue口是如何被粗硬的性器頂開rou瓣,yin液被擠了出來,他親眼看著自己是如何貪婪地吞噬著柳奕之。

    “老婆,喜歡看嗎?”

    姜溪深陷情欲,張著紅唇全是灼熱的吐息,“…啊……喜歡,我好喜歡?!绷戎┥韷毫讼聛?,將他的雙腿壓直胸前,隱秘的xue口隨著這個動作完全地被暴露了出去,只能供人更好的插弄,柳奕之親吻著他的額頭,就著這個動作快速地抽送起來。

    臀部被撞擊得波濤陣陣,全是發(fā)紅的痕跡,姜溪抑制不住的呻吟,他緊緊地抓著柳奕之的脊背,忍不住在男人的身上劃出一道道紅痕。

    身體全然陷入了情欲中,姜溪想要咬唇,可那些破碎的聲音又從唇角曖昧地xiele出來,原本白皙的皮膚此時像是熟透的蝦一樣透出rou粉,他被頂弄得發(fā)絲亂顫,一張清純的臉上此刻成了欲望的具象。

    “啊啊……哥哥…”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被cao得熟到手腳無力,渾身松軟,像一本拆了封的書一樣可以供人隨意翻閱,可這種被人全盤掌握的感覺卻并不讓人恐慌,反而帶給他強大的安全感,他知道在他身上馳騁的是柳奕之,知道這個男人愛著自己,而自己也同樣愛著他。

    “啊哈……太快…哥哥…”

    房間里全是yin靡的聲響與味道,姜溪昂著脖子同柳奕之動情地舌吻,分泌的津液又從唇角淌了出去,他都不知道自己被cao噴了幾次,只覺得全身都是粘稠的水,臉上是,肚皮是,臀下也是,好似所有的濕潤都是被柳奕之一次一次強而有力的沖撞擠壓出來的。

    姜溪被干得累得不行,可全身的肌rou還是持續(xù)地緊縮著,他感覺xue口都被磨得紅腫了,只好疲倦地央求,“射…啊……哥哥,射給我…啊哈……”

    半晌沒有回應,又帶了點哭腔道,“老公…快點…我累…嗚嗚老公……”

    柳奕之被這個稱呼叫得心頭一震,麻意從大腦里翻涌而過,胸腔陣陣發(fā)軟,他重重地插進了被干腫的xue里,猝不及防地射了出來。

    性器拖出的時候,那些被堵塞在內的jingye也從被拓寬的艷麗xue口流了出來,色情得讓人像再干一次。

    柳奕之喘著氣,抽了幾張紙巾扶著姜溪的雙腿給他擦拭,像是在給一個貪吃的孩童擦嘴,他抱著姜溪去了干凈的地方躺下,又難以自持的俯下身開心又親昵地用臉頰蹭著姜溪的脖子,“寶貝,再叫一次?!?/br>
    姜溪喉嚨都叫得啞了,但還是摸摸他的腦袋,有點寵愛的又叫了一次,“…老公。”

    —

    姜明遠習慣了在每年元旦的時候去燒香拜佛。他不愛去那種人多的寺廟,總覺得那里的菩薩太忙,估計也顧不上他,反而年年都愛去山頂上人煙罕至的小寺廟。

    畢竟小寺廟人少,許愿的人就這么點,菩薩想應驗也只能從這里面選,成功的幾率畢竟大。

    一家人就懷著這樣“科學拜佛”的心思上了山,姜明遠帶著蘇絨熟稔地同寺廟的主持學習佛經(jīng)去了,只留姜溪和柳奕之在外面拜佛。

    姜溪本身就有點散財童子的特質,這會兒正虔誠的跪在蒲團上認真的許愿,柳奕之陪他跪著,又伸手遞給他現(xiàn)金往功德箱里投。

    姜溪一次只拿一百,然后,許愿,投錢。許愿,投錢。許愿,投錢……循環(huán)往復。

    柳奕之有點訝異的問他,“這么多愿望的啊?”

    姜溪搖搖頭,“不是呀,只有一個。不過爸爸說,多說幾次菩薩才聽得見?!?/br>
    “是什么愿望?”

    那個單純的愿望瞬間就浮在了腦海里上,他會永遠愛柳奕之,所以希望柳奕之也會永遠愛他。

    可他不能說。

    姜溪蹙著眉有點猶疑,“……爸爸說愿望只有菩薩能聽?!庇旨t著臉說,“不過可以告訴你,是關于你的,是對你有所求。”

    柳奕之了然地笑了下,“既然是對我有所求,明明我就在這里,你不告訴我,卻只說給菩薩聽?!钡綍r候如果他真的應允了姜溪的所求,那這塞得滿滿的功德箱算不算是中間商賺差價呢。

    姜溪瞪了他一眼,“你不懂!”繼續(xù)給菩薩送錢,又催促柳奕之,“你有沒有什么愿望呀,今天真的很靈驗的喔?!?/br>
    “哦,有啊?!?/br>
    柳奕之淡淡說了句,向來不信鬼神的人倒也真的在此刻雙手合十。

    “菩薩。”

    溫和的金色日光穿過云層爬過青灰的石板,腐朽的紅墻一寸寸蔓延將柳奕之籠罩。

    姜溪有點驚訝的轉過頭去,就看著柳奕之被陽光照耀著染出金色光暈的英雋側臉,他垂著眼,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留出顫動的陰影,模樣溫柔又虔誠。

    他薄唇翕合,緩慢道,“我期望你是永遠幸福的,沒有煩惱,沒有苦悶,更沒有艱難曲折。”

    “我期望你永遠像此刻一樣純然美麗,擁有健康與好運,獲得不斷的洪福,期望你成為世界上所有美好事物的集合體?!?/br>
    姜溪呆愣許久,反應過來又連忙去捂他的嘴,又捂自己的耳朵,“只能說給菩薩聽啊…”

    柳奕之拿下捂住他嘴上的手,輕輕的笑了下,純黑的眸子定定地凝望著姜溪繼續(xù)道,“我知道我的愿望和普羅大眾一樣俗氣又貪心,但……心軟的菩薩?!?/br>
    他收回手,將所有的鈔票疊起來放進姜溪的口袋,金色的光芒灑進他的眼里,柳奕之純黑的眼眸中第一次折射出絢爛的色彩。

    “我是唯一向你許愿的人,也只將愿望說給你聽,請你一定要實現(xiàn)?!?/br>
    “最后…如果你允許,我還想為自己求一個最自私的福祉…”他凝望著姜溪,灼灼的目光中有如水蔓延的迷戀,“我期望…永遠救我于水火的菩薩,只和我相愛,只做我一個人的昭昭日月?!?/br>
    “我不是——”姜溪怔怔地說著,又突然頓住了,他仔細的咀嚼過柳奕之說出的每一個字,琥珀色的眼眸開始發(fā)怔,發(fā)紅的眼眶快要淌出熱淚,他看著柳奕之滿臉的赤城與愛意,嘴唇顫抖了下卻只是吻上了柳奕之的額頭,篤定道:“會應驗的,都會。”

    姜溪突然生出一種奇異的念頭,他拜的菩薩確實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他的愿望。

    柳奕之愛他,愛得比誰都深,比誰都熱烈,永遠都不會拋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