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是他想多了,不過是個奴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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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沒說實話。 這顯而易見——一個人在體力和意志都被消磨后,因為恐懼而下意識里說出的謊言,荀七太熟悉了,熟悉得輕易就感到了厭倦。難得垂下的一縷溫情就這么被奴隸小心但精準地避開,一簇?zé)o名的怒火忽然就在荀七心頭綻開,又以意料之外的速度點燃了某些他自己也未及分辨的混沌情緒。 荀七把手緩緩從奴隸臉上拿開,沉默了片刻,唇角驀地挑出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是他想多了,不過是個奴隸而已。 玲瓏今夜提了整晚的心,又被疼痛和情欲反復(fù)磋磨到了強弩之末,再如何聰明剔透,一時也沒能理解主人霎時間轉(zhuǎn)過的曲折心思。然而直覺傳來的警報清晰得近乎尖銳,他下意識追著主人收回的手向前傾了傾身子,就要想辦法開口補救,卻被主人的一聲輕嗤攔了回去。 “好,我說話算話,剩下的點心都給你了?!彪m然是答應(yīng)了他求的賞,可主人語氣里淡淡的嘲諷他聽得分明。 主人今夜心情不好,一直顯得壓迫感十足,這會兒神色上也看不出跟之前有什么不同來,可玲瓏忽然就覺得有股凜冽的寒意從心底冒出來,剛剛被主人的體溫焐熱的身子一寸寸冷了下去。這讓他發(fā)自本能地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 他不安地抿了抿嘴唇,低低俯下身子以最馴服的姿勢道謝,只來得及模糊地意識到自己似乎犯了什么大錯,就又被主人拋過來的東西攫住了全副心神。 荀七看著奴隸攥得發(fā)白的指尖,輕佻地揚了揚眉毛,云淡風(fēng)輕地下了堪稱殘忍的命令,“老規(guī)矩,自己來?!?/br> 如果可以選擇,玲瓏寧愿動手的是主人??芍魅朔置靼阉幕倘豢謶侄伎丛谘劾铮瑓s還是不容置疑地下了命令。而若是主人不肯施舍憐惜,那他就無路可逃。 纖細的軟管表面并不粗糙,上面還被細細涂了潤滑的液體,可狹窄的甬道內(nèi)壁太過細嫩,軟管一寸寸逆行,仍舊帶來鮮明的異物感。 玲瓏一手扶著自己剛剛發(fā)泄過,在不應(yīng)期里對外界的刺激變得格外敏感的性器,一手將細長的導(dǎo)管一點點塞進身體里。他的手法稱不上熟練,卻不敢耽擱時間,遇到阻礙時就只好手上加勁。前行的導(dǎo)管不斷摩擦著內(nèi)壁,緩緩碾磨過接近腺體的曲折通路,火辣的疼痛挾卷著說不出的酸澀鼓脹和詭異的酥麻感,即使有過經(jīng)驗,依然讓他難受得渾身都隱隱發(fā)起抖來。 露在外面的嘴唇他是不敢咬的,可身體的感覺太過難熬,他的牙齒不自覺地咬上下唇里側(cè)的軟rou,直到舌尖嘗到血腥味才在恍惚間倏然松口,剛從情欲里解脫的身子不一會兒就又出了一層薄汗。 導(dǎo)管終于通過了括約肌把守的門戶,淡色的尿液緩緩滲出來,流進透明的軟袋里。 玲瓏輕舒了一口氣,踉蹌著重新跪直身子,還未及調(diào)整呼吸,就看見主人從箱子里挑出了一袋透明液體,接著打開封口把新袋子換在了導(dǎo)管上。液體的溫度比他的體溫略低,以毫不舒緩的速度逆流過被他含在身體里的管道,進而直直擊打在了膀胱柔軟的內(nèi)壁上。 特殊調(diào)制的藥液帶來由內(nèi)而外的冷意和難以形容的酸澀刺激,玲瓏打了個寒戰(zhàn),微紅的雙眸被重新激出了淺淺一層薄霧。他難受地喘息了兩聲,竭盡僅剩的清明神志對抗著逃避的本能,強迫自己安靜跪在原地,眼看著小半袋液體流進了體內(nèi),排泄的欲望逐漸清晰起來,終于忍不住抬眸哀哀地叫了聲主人。 荀七的眉梢動了動,繼而懲罰性地抬了抬手。玲瓏含著導(dǎo)管的性器被微微向上拽了起來,管壁突兀地摩擦尿道,增高的落差瞬間加大了液體的流速。他嗚咽了一聲,不敢再試圖求饒,只好強撐著跪直身子迎合主人的恣意施為。 荀七的神色并沒有因為奴隸的乖順而產(chǎn)生絲毫波瀾。他冷眼看著液體流盡方才不疾不徐地把袋子拆下來,又從這套工具組合的包裝里尋出一個造型精巧的控制器,按動開關(guān)關(guān)閉內(nèi)置的閥門,將冰涼的液體盡數(shù)封在了奴隸體內(nèi)。他研究了一下手里的東西,邊調(diào)整設(shè)置,邊隨口點評,“據(jù)說又是你們館里的新產(chǎn)品,配了可遠程遙控的電子鎖,倒是替我省心?!彼焓帜﹃艘幌屡`含著導(dǎo)管的guitou,絲毫不在意奴隸因他的動作而輕輕顫動起來的身體,“每天早晚九點,開關(guān)會自己打開,你有30秒?!?/br> 玲瓏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剛剛灌進去的液體足有500毫升,忍到明天早上九點已經(jīng)是勉強,更何況還摻了懲戒用的藥水,只這一會兒功夫,他的頭發(fā)就又被冷汗洇濕了。然而主人話里的意思,即使到了明天早上,這項懲罰依然不會結(jié)束,這個認知幾乎瞬間就讓他感到了絕望。 不等奴隸回話,荀七拿起紙巾擦了擦手指,繼續(xù)吩咐道:“這兒的東西不用拿回去了,就放在廳里,比較方便。” 長期的排泄控制玲瓏在韓昇手里也只受過一次,而那七天里的種種他至今仍然不敢回首。膀胱里逐漸累積的液體只增不減,隨著時間的推移,可以輕而易舉地把每一個清醒呼吸的瞬間都變成度秒如年的煎熬。而在這個基礎(chǔ)上,含著導(dǎo)管的yinjing會變得更加敏感,任何最基礎(chǔ)的調(diào)教或是懲罰都會成倍的難捱,到時候,如果主人還要加罰…… 玲瓏的嘴唇輕輕動了動,抬眸卻對上了主人冷峻的神色和一雙淡漠的眼,于是求饒的話卡在了喉口,又被他艱難地吞了回去,最終出口的只有低低的一聲“是,主人”。 荀七漫不經(jīng)心地點頭,伸出手指勾了勾垂在奴隸胸口的鏈條,“衣服不用穿了,不是必要的時候,也不用再站起來。”他的語氣不帶太多起伏,仿佛只是最稀松平常的吩咐,隨koujiao代完了就輕飄飄放開手指站起身來,邊向房間走邊道,“今晚到此為止?!?/br> 玲瓏的臉色愈加蒼白起來,遲疑了片刻,終于還是忍不住追隨著荀七的方向挪動膝蓋,伸手輕輕牽住了荀七的褲腳:“主人,奴隸哪里做得不好,求您教教奴隸,求您別就這么丟下奴隸?!?/br> 荀七停下腳步,低頭看著奴隸倉皇的神色,眉梢輕輕挑起來,“這就是你的規(guī)矩?” 玲瓏的呼吸窒了窒,隨即苦澀地松開手指,緩緩把手背回身后,“對不起主人,奴隸錯了?!?/br> 荀七不置可否地轉(zhuǎn)身,伸手拎起茶幾上不久之前剛從奴隸體內(nèi)抽出來的按摩棒,研究了片刻底座上代表不同模式的按鈕,接著把按摩棒扔回去,吩咐道:“那就長個記性吧。清洗之后自己戴上,隨機模式,每三小時一次,什么時候沒電了,什么時候拿出來。我不會一直盯著你,但我的辦法你也未必都能想到,陽奉陰違的事我一次也不會容忍,你可以自己看著辦?!?/br> 玲瓏順著主人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那根按摩棒,喉頭滾了滾,接著輕輕搖了搖頭,近乎艱難道:“是,主人,奴隸不敢的?!?/br> 荀七盯著奴隸一點點染上絕望的眸子,唇上忽然挑起一抹嘲弄的笑來,“寶貝兒,你誤會了,不是因為你做得不好。” 他彎腰撫了撫奴隸潮濕的頭發(fā),雙唇曖昧地擦過奴隸的臉頰,近乎溫柔地在奴隸耳邊道,“奴隸本就是用來玩的,之前是我沒搞清楚用法,你放心,以后不會了?!闭f完,他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走回了臥室。 玲瓏望著主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的門后,直到視線里的一切扭曲成一片模糊的光影,才在恍惚間意識到,原來自己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