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夜襲/被迫感受他的硬挺灼熱,寶貝,要摸一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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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沈墨再也沒見過那些照片,惹人心煩的事情消失以后,他的學(xué)習(xí)成績自然而然就提上來了。 他原以為回家之后他和母親的相處模式還是以前的老樣子,但也許是因為那一通電話,母子關(guān)系莫名和緩許多,而且因為母親一直在住院,他們時常見不到面,自然也沒有太多的沖突。 他不知道母親到底生的什么病,沒有人告訴他,他也不敢當(dāng)面問母親,害怕刺激到她的情緒,每周末都抽時間去醫(yī)院探望母親。 他去醫(yī)院的時候偶爾會見到一個面相看著便頗為嚴(yán)厲的老年人在照顧母親。 他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母親也沒有為他介紹,他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去問,只是偶爾會被對方拉住問一問在學(xué)校里的近況。 對方看著雖不太好接近,但意外地很親切和藹,沈墨也如實答了,有時還會與對方聊一會兒天。 雖然沈墨回家住了,但家里平常還是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繼父忙工作,時常要到外地出差,而殷池野九月開學(xué)之后就回學(xué)校了,也不在家里。 每當(dāng)望著空蕩蕩的客廳,還有飯點時飯桌上只有自己一個人,他就分外想念自己的小出租屋,想念白嶼。 雖然他和小崽子的相處時間只有短短幾個月,但他私心里早就把人當(dāng)成自己的弟弟,跟對方相處的時候也總令他感覺到家的溫馨,特別是他周末下班回家,發(fā)現(xiàn)自己屋里亮著燈,有人在等著他回家的時候。 沈墨沒有把自己被人sao擾的事情告訴白嶼,只是告誡過對方不要與自己走得太近,還故意疏遠過,擔(dān)心會連累到他,但小崽子還是風(fēng)雨無阻地時常來找他玩兒,他見小崽子一直都沒出什么事便也隨他去。 但是自從暑假結(jié)束,他升上高三以后,他們就不經(jīng)常見面了,他搬回家之后更是再也沒見過白嶼,也聯(lián)系不上對方,去他班里、家里都沒找到人,直到對方班里的小同學(xué)告訴他白嶼轉(zhuǎn)學(xué)了。 日子如流水一般過著。 高考結(jié)束之后,沈墨順利考上了省內(nèi)最好的一所大學(xué),和殷池野是同校,甚至還是同一個專業(yè)。 開學(xué)的時候,殷池野還充當(dāng)學(xué)長親自領(lǐng)著他在學(xué)校里各處都逛了一遍,細致地給他講解,直到一起吃完晚餐才回去。 他沒想到殷池野在學(xué)校里還是個知名人物,而且人氣很高,一路上都碰見好些人給他打招呼,還有要上來合影留念的。 而對方走后,他還被剩余過分熱情的學(xué)長學(xué)姐拉著一起玩兒,實在熱情得令他險些招架不住。 他的三個室友是同省的,也都挺好相處,軍訓(xùn)過后關(guān)系更是好到能同穿一條褲子,就是不太愛學(xué)習(xí),通常臨時抱佛腳。 而沈墨學(xué)習(xí)就比較認真,做完作業(yè)順手往宿舍群里一發(fā),被舍友稱為“解救蒼生苦難的活佛”——他們發(fā)現(xiàn),沈墨明明長得好,人也很優(yōu)秀,卻該死地對女人沒有興趣,在情侶遍地的大學(xué)里,這家伙硬是從頭單身到尾。 直到大四,他們要被學(xué)校趕出去實習(xí)之前,系里組織了最后一場聚會,有個女孩子大約是因為喝醉了酒,竟然當(dāng)眾向他表白,而這家伙終于開了竅,答應(yīng)了對方。 但大家都不知道的是,沈墨雖然長得好,自身也很優(yōu)秀,但被女孩子當(dāng)著那么多人面表白還是第一次,有點兒懵。 而且他覺得當(dāng)眾拒絕人女孩子的表白好像不太好,而且對方還是與他共事兩年,處得還算不錯的部門同事,便先應(yīng)承下來,打算過后再與人說清楚。 之后那女孩子酒醒了,知道沈墨的真實想法之后倒也沒有過多糾纏,很痛快地自行遠離了對方。 沈墨大三的那個暑假就在一家公司實習(xí)了,而他實習(xí)的公司就在本市,殷池野恰好在附近買了房子,就讓他過去住。 其實殷池野作為同專業(yè)的學(xué)長,平常對他的幫助還是很大的,而且一直很照顧他,他們的關(guān)系一直都還不錯。大三暑假的時候,沈墨就順勢搬到他那里去。 殷池野買的房子很大,環(huán)境也很不錯,平常只有沈墨自己一個人住,而對方偶爾也會過來住一陣子。 沈墨寫畢業(yè)論文的時候,殷池野大約是因為工作原因,一直和他住在一起。 有一天他提早下班回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殷池野在自己房里不知道在做什么,發(fā)現(xiàn)他回來的時候微微一怔,隨即向他解釋說自己房里的熱水器壞了,要借用一下沈墨屋里的浴室。 沈墨因為高中時候住的出租屋被人裝了監(jiān)控的事一直對別人擅自進自己房間的事很敏感,也不太敢再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子,否則他也不會答應(yīng)殷池野要搬來這里了。 他雖然覺得不太舒服,但對方的解釋完全沒有問題,因為對方屋里的熱水器確實壞了,而且嚴(yán)格意義上,這整間屋子都是殷池野的,他本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就也沒太放在心上,之后就繼續(xù)忙著自己手頭的事情了。 此事之后又過去了幾天。 沈墨平常遇到不懂的問題通常會自己嘗試尋找答案自行解決,偶爾才會跑去問殷池野。 他抱著自己的電腦去找殷池野的時候,因為對方房門開著,他就直接進去了,卻發(fā)現(xiàn)對方人不在房里。 他本來想直接回去的,眼角余光卻瞥到了對方放在書架上的一個相框——照片上的人是他自己。 沈墨不由一怔,像做賊似的下意識出門左右看了看,覺得殷池野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接著鬼使神差地放下自己的電腦,走到書架前拾起相框仔細地端詳起來。 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這一張照片他竟然見過,拍的是他高中時候在教室里認真學(xué)習(xí)的樣子。 他還清晰地記得,當(dāng)年他收到這一張照片的時候,那背后還寫了一行字,夸他可愛。 為什么殷池野會有這一張照片?難道是他記錯了? 一瞬間,沈墨只覺全身血液的溫度都降到了結(jié)冰點,身軀僵硬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他顫抖著指尖將那個相框放了回去,隨即在人書架上翻找起來,試圖找出更多的照片,或者證據(jù),然而除了那一張照片以外他沒有任何其余的發(fā)現(xiàn)。 最后他渾渾噩噩地抱著電腦回了自己房間,根本無法集中精力干正事兒,只好早早爬上了床。 他不敢也不肯相信相處這么多年也一直對自己十分照顧的“家人”會是曾經(jīng)那個折磨了他將近兩個月的變態(tài)。 母親在他大一下學(xué)期的時候就去世了,繼父與殷池野一直十分照顧他,無論從哪一方面而言。 他少時不肯接受他們主要還是因為對親生父母忽視、厭棄自己的不滿,而他成年以后對這些事情也漸漸看開了,畢竟繼父他們對他確實不錯。特別是母親病重,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為母親做些什么,一直都是繼父他們在照顧、看護著她。 ……他好不容易才接受的家人,怎么會是曾經(jīng)sao擾過他、折磨過他的人呢? 現(xiàn)在證據(jù)不足,他又不肯相信殷池野就是那個人,便想等第二天與對方當(dāng)面說個清楚。 他想到半途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但因為心情實在不甚美好,睡得并不安穩(wěn),三更半夜的時候還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一點兒窸窸窣窣的動靜,掙扎了一會兒,還是睜開了眼。 卻在黑暗中與一雙墨黑的眼瞳對視了。 “cao!——” 沈墨險些被嚇得魂飛魄散,身體下意識地彈了一下,隨即快速猛地往里一縮。 對方卻比他更快,猝然伸手捏握住他的雙肩,力道大得像是要將他的肩骨捏碎,同時俯身湊近了他,溫?zé)岬谋窍⒈M皆噴灑在他的面上,像是猛獸捉住了自己的獵物一般來回輕嗅著對方的氣味,琢磨著該從何處下嘴。 沈墨只覺心如擂鼓,一雙眼瞪得老大,怔怔地與人對視,待看清對方后猛然回過神來。 他又驚又怒,伸手按在人胸口用力推了一把,怒聲道:“殷池野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大半夜不睡覺跑我房里干什么?” 他不是鎖了門嗎,這家伙是怎么進來的? 對方并未被他推開,堵在面前的身軀宛如磐石一般不曾挪動分毫,甚至又傾身往下壓了些許。 他感到對方捏握住他肩膀的手松開了,有什么冰涼的東西緩緩貼上了自己的脖頸,觸感像是被冰冷的毒蛇爬過一般,身軀不由輕輕顫抖起來,后背也開始冒出冷汗。 對方的拇指壓在他的喉結(jié)上,粗礪的指腹貼著他的肌膚來回摩挲著。他難受地輕咽了口唾沫,還未開口,只聽見對方輕聲道:“你談女朋友了?” 距沈墨被人當(dāng)眾表白并且答應(yīng)對方的時候才過去三四天,但實際上他根本沒有在跟對方談戀愛。 沈墨乍聽到對方這么問不由怔了一下,還因為半夜被人嚇醒,此時還有點懵,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追問道:“什么?” 黑暗中,他看見殷池野微微勾了下唇,墨黑色的眼瞳之中毫無光亮,看起來莫名有些瘆人。 對方又輕聲問道:“你談女朋友了,你們系的,名字叫什么?” ……他怎么知道? 沈墨終于反應(yīng)過來,見狀莫名心頭一緊,覺得對方莫名其妙,沒有立即回答,卻在下一瞬感到對方驟然掐住了他的脖頸,手指猛地收緊,窒息一般的痛苦瞬間攫住了他,不由劇烈掙扎起來,伸手攥住對方的手腕試圖掙開。 他本來還在心里組織語言打算把真相告訴對方,猝然被人掐住脖子一下把他的節(jié)奏打亂了,只覺對方莫名其妙,一時又驚又怒,一面掙扎一面艱難地開口怒聲罵道:“殷池野……放開我!你有病嗎?掐我干什么?” 殷池野挑了下眉,“不肯說?嗯?” 他看著下方的人拼命反抗,雙頰漲得通紅的模樣,喉頭不由輕輕一滾,眼神愈加暗沉。 他緩緩收緊手中的力道,低聲道:“不管她是誰,立刻跟她分手,這一次我就不跟你計較?!?/br> “不是……你先,放開我……” 對方絲毫沒有放松,甚至逐漸加大了力道,在沈墨感覺自己真的快要被對方掐死的時候終于被人放開。 他像是一尾瀕死的魚一般大口喘息著,捂著自己的喉嚨劇烈咳嗽起來,咳得眼睫濕潤一片,視野朦朧不清。 他還沒緩過勁來,隨即又感到自己的下頜骨被對方掐住狠狠往上一抬,迫使他與對方對視,緊接著他又聽到對方低聲道:“我再說一次,跟她分手?!?/br> 對方說著說著好像覺得剛才不過癮,又要把手掐上來,大有一種他不答應(yīng)就弄死他的意味。 沈墨被人氣笑了,抬手狠狠推了對方一把,用手肘撐著床面半坐起身,啞聲罵道:“殷池野你他媽你有病吧,掐我干什么?我談不談女朋友關(guān)你屁事?我憑什么要聽你的?” 雖然他并沒有在談戀愛,但是殷池野憑什么這么對他? 殷池野終于顯露出一點慍色,眉心微微一擰,隨即輕嗤一聲,身軀又湊上前來。 他的雙手撐在對方頭顱兩側(cè),微微瞇眼看著下方的人,“看來當(dāng)年給你的懲罰還不夠。” 沈墨睜大了眼,面色白了一白,顫聲喃喃重復(fù):“當(dāng)年,給我的,懲罰……?” 殷池野見人這副模樣不由愉悅地勾唇笑了起來,“你見到我房里那張照片,難道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他看著對方驚慌失措的臉,唇邊勾起的弧度又略略擴大了一些,有些惋惜地輕嘆了一聲,“本來沒想讓你知道的,但是你實在太不乖了,簡直比當(dāng)年還要過分啊?!?/br> 他伸手輕輕撫摸著沈墨的臉,突然伸手捉住對方的手掌帶到自己身下,死死壓制住對方的掙扎,迫使對方感受自己的硬挺與灼熱,隨即俯下身,嘴唇貼著對方的耳廓輕聲道:“這是你當(dāng)年見過的東西,寶貝,要摸一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