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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個男主老想囚禁我(快穿)在線閱讀 - 第18章 新生(終章)

第18章 新生(終章)

    大約是因為知曉哥哥的心意之后,這崽子便徹底放開不再忍耐了。

    同過去一樣天天黏在沈墨身邊,像塊兒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脫。

    沈墨沒回神殿住的時候,棉花就常年霸占著他的臥房,特別喜歡在主人的床上滾來滾去。

    有時候還喜歡變成幼貓大小,趴在對方肩頭或是鉆進(jìn)對方衣服的口袋里,去哪都喜歡跟著他。

    而白一來,它就徹底被趕到了別的房間去,而且主人分給它的注意力更是比以前少了許多,本來它還挺喜歡白的,這下見自己失寵,一人一獸徹底反目成仇,沈墨不在的時候他們就瘋狂掐架。

    有回沈墨恰好見到一人一獸滾成一團的掐架現(xiàn)場。

    棉花立時撲上來用毛茸茸的腦袋蹭著他的臉委委屈屈地撒嬌,控訴白犯下的種種“罪行”。

    而白睜大了眼,愣了片刻之后就開始委屈地掉眼淚。

    沈墨十分無奈,哄好了一個,另一個卻氣炸了,只能來回哄,忙得跟陀螺似的。

    演變到后來就是白天逗貓哄棉花,晚上“rou償”哄信徒。

    而如此他們也不滿足。

    白每回都將人折騰到很晚,這樣對方白天就會很晚才醒。

    棉花也不甘示弱,總變成原形用腦袋推著主人去遠(yuǎn)一些的地方溜圈,很晚才回來。

    如此吵吵鬧鬧又平靜祥和地過了兩三月之后,這座荒棄神殿終于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命運。

    或者說,是殷池野。

    神域一日,人間一年,他發(fā)現(xiàn)端倪的速度可真夠快的。

    他還是頂著命運那副白發(fā)白眸渾身干凈得纖塵不染的殼子。

    周身氣質(zhì)卻不如命運那般,渾身上下都寫著“離我遠(yuǎn)點”。

    沈墨正抱著棉花窩在院中的躺椅上曬太陽,白在廚房里給他切水果。

    他在見到命運的第一眼便站起了身作出防備姿勢。

    棉花跟著從他懷里跳出,變成了原形,伏低了身子,喉嚨里發(fā)出獸類充滿敵意的嘶吼。

    殷池野不急不緩地走上前來,雙手抱臂慵懶地靠在藤架上。

    見對方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輕勾了下唇角,隨意打量了一眼他的院落,淡聲道:“不愧是自由之神,就算神殿變成這副模樣,你看起來還是這般悠閑?!?/br>
    沈墨眉心微斂,冷聲道:“你來做什么?”

    只見殷池野微微瞇眼,純白的眼眸驟然散出一圈乳白光暈,轉(zhuǎn)瞬即逝。

    他冷哼一聲:“我當(dāng)藥神和誰通訊,原來是你?!?/br>
    他轉(zhuǎn)眸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冷笑道:“白嶼呢?怎么,你為了救他甘愿隕落,他得了你的神力卻將你拋棄了?”

    殷池野話音才落,只聽聞一陣清脆的瓷器摔落在地的碎裂聲響。

    他循聲回眸,卻見一位金發(fā)碧眼的漂亮少年站在廊前面無表情地望著這處,腳邊是四散滾落的瓜果還有瓷器的碎片。

    少年大步徑直朝他走來,碧藍(lán)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緊盯著他,眼眶微微泛紅。

    他薄唇緊抿,默了一會兒之后啞聲問:“誰隕落了?”

    沈墨微微睜大了眼,心中警鈴大作,立時朝白走了過去。

    他伸手欲牽住對方,一面低聲道:“白,你先——”

    沈墨話未說完,只見對方轉(zhuǎn)眸看了他一眼,腳步往后一撤避開他伸過去的手。

    隨即轉(zhuǎn)眸緊盯著殷池野,低聲道:“你說清楚。”

    沈墨狠狠剜了一眼殷池野,咬牙斥道:“你閉嘴!”

    殷池野挑了挑眉,視線在兩人之中流轉(zhuǎn)一圈,隨即勾唇一笑。

    他雙手抱臂,手指輕點著胳膊,看著白淡聲道:“我曾預(yù)測過你的未來。你……”

    他朝沈墨微微抬了抬下巴,低笑一聲續(xù)道:“你會在成年的時候奪去你哥哥的神格,而他,因你隕落?!?/br>
    少年抿緊了唇,雙拳緊緊攥起,指尖深陷,殷紅的血液自他掌心處緩緩蜿蜒而下,濺落地面。

    沈墨眉心狠折,壓低了嗓音冷聲斥道:“閉嘴!”

    殷池野唇角勾起的弧度又略略擴大了一些。

    他狀似惋惜地輕聲嘆道:“為此,我在你身上下了個咒印。而我曾讓他不要插手你的事,可他偏偏不肯,還自甘隕落,把神格給了你?!?/br>
    白咬了咬牙,轉(zhuǎn)眸看向沈墨,碧藍(lán)色的眼眸像是起了霧,眼尾的睫毛上還凝著一顆淚珠。

    他啞聲問:“哥哥,他說的是真的么?我要怎么把神格還給你?”

    “假的,不要聽他胡說?!?/br>
    沈墨毫不猶豫地應(yīng)了一聲,上前一步將人攬進(jìn)懷里。

    白伸手回?fù)碜Ψ?,將腦袋埋在他的肩頸。

    他默了一會兒之后啞著嗓音低聲道:“哥哥,對不起,我要怎么把神格還給你?”

    沈墨感受到肩頸肌膚一片溫?zé)釢駶櫍挥擅蛄讼麓?,抬手輕揉了揉少年的腦袋。

    他還未開口,只聽身后傳來一聲冷哼。

    殷池野微微瞇眼看著面前抱在一起的兩人,眸光像是刀刃一般淬著冷意。

    他冷笑一聲,咬牙道:“沈墨,你當(dāng)我不存在嗎?”

    沈墨松開懷里的少年,回過身看向殷池野,伸手將白護(hù)在身后。

    他狠狠瞪著對方:“你知道他是主角,他死了整個世界都會崩壞,你到底想做什么?”

    殷池野見他身后的少年聞言微微睜大了眼,隨即面色變得蒼白,心底不由涌上一絲快意。

    他低笑一聲,手指輕輕摩挲著下頜,淡聲道:“哦,正因為如此,你才會對他那么好?”

    眼見少年抿緊了唇,面色愈發(fā)蒼白,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又略略擴大了些。

    他歪著頭,不解道:“反正這是你最后一個任務(wù)了,殺了他不是會更快一些嗎?”

    殷池野話音才落,只見天色猛然暗沉下來,遠(yuǎn)方積聚起連綿千里的烏云,將他們這一處徹底籠罩。

    與此同時,沈墨忽覺身周升起一道透明屏障,將他包裹起來。

    半空之中隱約泛起一圈無色透明的漣漪,以他們所處的位置為圓心向四周蕩開,綿延向數(shù)千里之外。

    而隨著這一圈漣漪向四周蕩開之后,空氣像是被抽離一般漸漸變得稀薄起來,雖不至于呼吸困難,卻覺十分壓抑。

    沈墨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向了白。

    卻見少年眉心緊蹙,光潔的額頭與鼻尖都沁出了一層薄汗,唇瓣緊咬,像是忍受著什么痛苦一般。

    見他望過去,對方還輕擺了擺手,朝他露出一個安慰的笑,示意自己無事。

    而遠(yuǎn)處的棉花當(dāng)即煩躁地跺了跺地面,喉里發(fā)出低沉嘶啞的叫聲,身后的尾巴狂躁不安地甩動起來,四周的藤架被波及,盡數(shù)傾倒在地上。

    沈墨不由抬手欲將少年攬進(jìn)懷里,指尖卻像是觸到一層透明屏障一般,任他如何嘗試,始終再難往前伸出一寸。

    他被身周那層透明的屏障嚴(yán)嚴(yán)實實地阻隔了起來。

    他不由轉(zhuǎn)頭狠狠剜了一眼殷池野,咬牙道:“你做了什么?”

    殷池野聳了聳肩,懶散地抱起雙臂。

    見人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樣,他冷哼一聲:“先別急著心疼,我還什么都沒做呢。”

    “對了,”他伸指輕輕點了下胳膊,忽而神秘地壓低了嗓音,輕聲續(xù)道,“忘記告訴你一件事。”

    沈墨心中立時警鈴大作。

    他輕咽了口唾沫,低聲道:“什么?”

    殷池野輕笑一聲并未立即回答。

    只見他唇瓣輕輕翕動,像是說了什么,緊接著就聽見白痛苦地低低喘息出聲。

    沈墨睜大了眼,卻見白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咽喉,如玉面頰漲得通紅,隨即緩慢屈膝半跪下身,像是被誰扼住了咽喉無法呼吸一般痛苦地大口喘息著。

    他立時撲上前去,身軀卻撞在一片透明無色的墻上,隨即被狠狠地彈了開去。

    他反復(fù)試了幾次,無一例外皆被那堵透明的屏障彈開,徒勞地攥緊雙拳,狠狠地瞪向殷池野,怒聲道:“住手!你瘋了嗎?你到底想做什么?”

    殷池野看著對方雙眸赤紅怒不可遏的模樣,只覺內(nèi)心越發(fā)愉悅。

    他輕勾唇角低笑一聲:“放心。我也是主角,他死了,這個世界仍然存在,你不用擔(dān)心?!?/br>
    沈墨瞳孔驟然一縮,只覺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鐵掌緊緊扼住,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看來對方是鐵了心要殺了白。

    命運是神力最強的神,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具有實現(xiàn)效力。

    他全盛時期便不敵對方,如今他的神力更是因為神格缺損被削弱了一大半,甚至連對方的咒印都無法掙脫。

    而白不過是個普通的人類,就算擁有了他一半的神力,又怎么能與最強的神抗衡?

    白緊咬著牙,只覺咽喉像是被火灼燒一般疼痛難忍,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身軀像是被人碾碎一般泛起細(xì)細(xì)密密的疼痛,而靈魂像是被人硬生生從身軀里撕扯出來,痛得幾乎快要失去意識,氣若游絲。

    他抬眸見他的神明雙目通紅淚流滿面地看著他,朝他伸出了手,像是要將他摟進(jìn)懷中一般。

    他勉力克制住自己猙獰的神情,朝對方輕輕勾唇,嗓音沙啞地道:“哥哥我沒事,不要擔(dān)心。”

    沈墨心痛得要命,伸手一拳又一拳地狠狠砸在那層透明屏障上,直到指骨因為過于用力而發(fā)出清脆的碎裂聲響,殷紅的血液從破了皮的肌膚上頭汩汩流出,硬生生將透明的屏障染紅了一大片。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殷池野雙手抱臂冷眼看著對方動作,唇瓣輕輕翕動。

    半跪在地的少年猝然干嘔了一下,隨即猛地吐出一大團黑紅色的血沫。

    那血沫落在地上,立時冒出縷縷黑氣,隨即將平整的地面腐蝕出了一個大洞。

    “白嶼!”

    沈墨目眥盡裂,失聲大喊,抬起一拳狠狠砸向了面前的屏障。

    只聽聞一陣清脆的碎裂聲響,那屏障終于像是玻璃一般寸寸龜裂,隨即變成一塊塊碎片消逝于空氣中。

    眼見掙脫束縛,他立時撲上前去將少年摟進(jìn)懷中,伸手毫不猶豫地捅入胸口,兩指捏住被鮮血沾染得血淋淋一片的神格欲要按進(jìn)對方胸口。

    “沈墨!”

    見此情形,殷池野氣急敗壞地怒吼出聲,臉上閑適淡然的神情終于有了變化。

    對方動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氣呵成,快得他根本來不及阻止。

    白睜大了眼,伸手拼命扣住沈墨要將神格按入自己胸口的手。

    他不住搖頭,流著淚啞聲道:“哥哥,他不會傷你,你不要管我了……”

    沈墨咬緊了牙,與白僵持不下。

    他眼角余光瞥見殷池野走上前來,立時大吼了一聲“棉花”。

    在不遠(yuǎn)處狂躁地跺著地面的棉花立時嘶吼一聲,隨即飛速沖了上來,龐大的獸軀朝著殷池野撲了過去。

    “找死!”

    殷池野立時飛身后退,隨即與棉花纏斗在了一處。

    棉花不敵神明,必定拖不了太久。

    沈墨收回目光,看著眼前的少年正色道:“我看過你的日記了?!?/br>
    白睜大了眼,手上力氣微微一松,立時便被對方抓住了機會一下將神格按入他的胸口,剛一觸碰他的肌膚便消逝得無影無蹤。

    少年得了完整的神格,清澈如水一般的神力沖刷著他的身軀,所有的痛苦在強大的神力充盈他的四肢百骸時煙消云散。

    身體驟然變得輕盈許多,世間萬物在他的眼中都變得清晰而明了,遠(yuǎn)在千里之外鳥兒輕輕振翅飛翔的聲音都清晰無比地傳入他的耳中。

    空氣中浮游的所有魔力元素在他眼前晶瑩閃爍,游動的軌跡都在他的眼中直白地標(biāo)示了出來,甚至能夠依憑心念隨意cao控。

    籠罩在他們上空的烏云像是驀然被誰撕開一口大洞,絲絲縷縷的淡金色霞光編織成片如瀑一般傾瀉而下,將這一處天地照得明亮萬分。

    萬千靈鳥翔集而來,在上空盤旋。百獸一齊嘶聲長嘯,聲震天地。綿延千里的烏云轉(zhuǎn)瞬便如煙散去。

    然而少年無暇去感受成為一個神明的快意,慌忙伸手抱住癱軟在他懷中的身軀。

    他顫抖著手撫摸上對方的臉頰,眼淚像是豆大的雨點一般不斷砸落在對方身上,失聲喚道:“哥哥!”

    沈墨勉力勾了下唇角,輕聲安撫道:“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你不要哭?!?/br>
    他說著朝人探出手去,似要撫摸上對方的臉,指尖卻在觸到對方臉頰的一瞬間化成無數(shù)細(xì)碎的星芒隨風(fēng)消散于空中。

    白睜大了眼,慌忙伸手去捉對方停在半空正在飛速消散的手,同時俯下頭去欲將自己的臉湊上去。

    但是對方的身體消散得實在太快了,他根本還未觸上對方,懷中的身軀立時變得透明起來。

    他瞪大了眼,淚如泉涌,急急忙忙地追問道:“哥哥!我要去哪里找你!”

    他話音才落,對方的身軀便散作無數(shù)細(xì)碎星芒隨風(fēng)消散。

    他慌亂地伸手去抓,指尖只觸到了一片虛無,他卻像是擁住了對方一般,收攏著雙臂將空氣摟進(jìn)懷中,擁住了自己,身軀隨即跪倒在一片被黑紅血液腐蝕出的坑洞之中。

    頭頂天光如瀑傾瀉,像是從天際降下一座通往永生的階梯。

    他卻擁著虛無,陷在一片污泥之中,對世人向往不屑一顧。

    魔獸終是不敵神明,傷痕累累地倒在一地血泊之中。

    殷池野抬手擦了擦臉上的血痕,隨手便將如山峰一般龐大的獸軀甩到一邊。

    他眉心微擰,抬眸望向?qū)γ妗?/br>
    只見一片燦爛霞光之中,金發(fā)碧眼的少年自巨大的坑洞之中緩緩站直了身體,被風(fēng)吹得凌亂的金發(fā)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看不清面上是何種神情。

    他不急不緩地抬步走來,身上冒出絲絲縷縷的深黑霧氣將頭頂?shù)南脊獗M數(shù)吞噬,而后向四周綿延散開。

    霧氣越來越重,顏色越來越深,在他身后形成一個不斷膨脹的龐大虛影。

    而他的金發(fā)卻在一片黑暗之中愈發(fā)顯得耀眼。

    少年身形停頓,五指成梳,將眼前的金發(fā)往上一撩,露出一張妖孽至極的臉。

    如蔚藍(lán)大海一般的澄澈眼眸像是浸滿血液,色澤變得如血般暗沉殷紅。

    他的雙眼緊盯著視野之中唯一不被黑霧吞噬的神眀,隨即緩緩抬手伸向前方,纖長五指在半空猛地狠狠一握,四周濃重黑霧像是滔天的浪潮,排山倒海一般朝著對方?jīng)坝慷ァ?/br>
    他微勾起唇角,聲線如刀鋒一般森冷:“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