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這怎么夠(咬/吞精/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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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聞言不由懵了一下。 白嶼見他沒回答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沈墨眨了下眼,喉里艱難地應了一聲,“……嗯??” 他被在臉上亂蹭的狐尾弄得有些癢,微微偏了下頭。 抬眼見人一臉認真,不由無奈地輕嘆一聲。 “可是這不都是你么?哪有什么最喜歡哪個的?” 白嶼聞言,銀白的羽睫輕輕顫了一下,碧綠的眼眸之中血色絲毫未褪。 他似要開口與人爭辯,嘴唇微微地翕張了一下,最后卻只緊緊地抿了起來,就這般沉默地與人對視著。 半晌之后,他終于開口輕輕地說出一句,“不是的,他們都不是我?!?/br> 他的聲音實在是太輕了,仿佛隨便一縷風都能將他說的話吹散,小得像是根本沒有發(fā)出聲音。 于是理所當然,饒是沈墨五感極佳,聽力也沒有問題,還是根本沒有聽清他在說什么。 他只見到對方的唇瓣輕輕開合,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又見對方莫名一臉落寞,不由神色一怔。 他輕抿了下唇,又攥了攥手指,猶豫了一瞬之后忽然傾身在對方的唇上印了一吻。 這一回他稍稍貼久了一些,還怕對方不滿意,甚至探舌在對方唇上輕輕舔了一下。 吻完之后他還是光速退開,羞于與人對視,把頭撇向了一邊,隱在發(fā)中的耳廓紅得發(fā)燙。 甚至頭頂?shù)纳窖蚪嵌嘉⑽⒌厝旧狭艘稽c兒艷麗的霞色,身后的長尾更是止不住地左右來回輕晃。 他小心而別扭地斟酌著語句,輕聲道:“……不管是哪個你,我都喜歡?!?/br> 白嶼見人這般反應呼吸不由微微一滯,眸中的血色稍微褪了些許,卻被別的東西悄然掩蓋。 他微勾起唇,“真的嗎?” “……嗯?!?/br> 沈墨小幅度地輕輕點了下頭,緩慢,但堅定。 他的唇微微開合了一下,憋了半晌,還是強忍住羞意把最后一句話補了上去。 “對我來說,你一直是你,沒有變過,所以我每一次都會喜歡上你?!?/br> “是嗎?” 白嶼聞言神色不變,眼中的猩紅之意完全消散,卻又像是隱沒進了更深處,叫人無法輕易察覺。 與此同時,比血色更暗沉的東西終于浮了出來。 他輕聲開口,“那你要怎么證明呢?” “……” 沈墨無奈地轉(zhuǎn)眸看向?qū)Ψ剑瑓s被人看過來的眼神驚了一下。 他還未待開口,只覺纏縛住他手腕的狐尾忽而動作起來,牽動著他的手覆到了對方身下。 一根堅硬而粗壯的事物驀然撞入他的手心。 guntang的溫度即使隔著層層衣物依然清晰地傳了過來,灼得他下意識地往回抽手。 但是纏在他手腕上的狐尾卻堅定地將他的手牢牢按在了上頭。 沈墨只好任他按著,抬眸掃了一眼四周,“要不,換個地兒?” 白嶼堅定地搖了下頭,嘴唇湊進對方的耳畔輕輕吹了口氣。 他輕笑道,“怕什么,我們又不是沒有在外頭試過。” 耳畔拂過一陣潮濕而溫熱的氣流,帶起一陣難言的酥癢。 沈墨忍不住輕輕瑟縮了一下,聞言腦中立時浮現(xiàn)出他們在室外云雨的畫面。 他只覺面紅耳熱,不由甩了下頭將那些畫面趕出腦海。 他還是試圖與對方講道理。 “……要是有人經(jīng)過這里呢?若是給人瞧見了,這樣多不好。” 他們沒有往林中深處走,這附近還是有可能會有人經(jīng)過的。 然而白嶼還是不依不饒。 他眉宇輕蹙,嘴唇微微一癟,“沈墨……你不愿意嗎?” 他用雙手圈住對方的腰肢,頭顱輕輕靠在對方的肩頸,臉頰在人頸側(cè)的肌膚上來回輕蹭,委屈巴巴地續(xù)道,“就這一次好不好?” 此時白嶼的聲音又低又啞,還莫名摻了一絲甜膩。 說話時嘴里呼出的熱氣盡皆噴灑在對方的脖頸上,惹來一陣輕微的顫抖。 柔軟的臉頰在人頸側(cè)肌膚來回輕蹭時更是無端叫人生出幾分被依賴被依戀的莫名滿足。 沈墨向來招架不住白嶼對他撒嬌,何況還是用他最喜歡的模樣。 雖然他十分懷疑白嶼話中的真實性,但他還是沒支撐多久便敗下陣來。 他艱難地點了下頭,“……好,好吧。” “墨墨對我真好?!?/br> 白嶼立時更緊密地圈住他,嘴唇在人脖頸上來回吮吻,直將人的頸側(cè)弄得一片濕潤,還落了幾瓣紅梅。 他抬起頭來又在人唇上印了一下,“用嘴好不好?” “……嗯?!?/br> 久違地又聽見這個稱呼,沈墨只覺臉上都快要燒起來了。 他胡亂地點了下頭,抬手將對方推開一些。 “你別抱這么緊,不舒服?!?/br> “抱歉抱歉?!?/br> 白嶼依言松開他,又笑嘻嘻地湊過來在他臉上啄吻。 “因為我太喜歡你了,忍不住。我總是想把你按進我的身體里去——” “……閉嘴!” 沈墨忍不住低斥一聲打斷他的胡言亂語,強忍住羞意半蹲下身,顫著手解對方的腰帶。 大約是他過于緊張,不過是一個結(jié),他竟解了半天。 白嶼垂著頭看他,見狀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墨墨,我記得你當時要非禮我的時候,也是這么給我脫衣服的?!?/br> 他說的是第二世時,沈墨將他從溪邊救起要給他上藥的時候。 “……我不是要非禮你!” 沈墨聞言不由手上一抖,竟一下子把對方的系帶扯斷了。 他一怔,下意識地抬起頭,正對上一雙戲謔的眼。 白嶼一直垂著頭看他,大約是因為對方看了過來,頭頂?shù)暮p輕抖了抖。 妖狐含笑看著他,“壞了沒關(guān)系。我說過,我的衣裳你可以隨意脫,撕了也可以。” “……你話好多!” 沈墨聞言只覺羞憤欲死,忙低下了頭,嘴里狀似不滿實則羞惱地低斥了一聲。 “嗚嗚!” 白嶼假意委屈地哭了一聲,見人不理自己只好委委屈屈地道:“那你快一些?!?/br> 好半晌之后沈墨終于褪下了對方的褲子。 里頭直直挺立起來的事物將褲頭撐出一頂體積巨大的帳篷,許是忍得太久,雪白的布料上洇出了一小片淡色的水痕。 此時剛一掙脫束縛,那事物立時便從褲中彈跳出來,啪嗒一聲輕輕拍打在了沈墨的臉上。 他不由微微偏頭,伸手輕輕握住對方的下身,視線不由自主地凝在手里的東西上。 與白嶼極為秾麗妖冶的臉龐相比,他下頭的事物生得實在有些猙獰。 紫紅的表皮上根根青筋宛如樹根一般盤曲環(huán)繞,碩大圓潤的頂端仿佛花苞一般,上頭細小的xue眼微微地沁出一點透明黏膩的水液,順著粗壯的莖身緩緩往下流淌,沾得手掌濕漉漉的一片。 這事物還未勃發(fā)時體積便已相當可觀,此時生機蓬勃地挺立著,長度與粗細都遠超常人,還在他的手心里輕輕地彈動著,饒是沈墨手掌還算寬大,一只手都險些圈握不住,實在有些叫人望而生畏。 想到是這么個東西無數(shù)次埋入他的體內(nèi),初時雖有些酸脹難受,卻曾給予他無限歡愉。 他莫名覺得有些口干舌燥,掌心里的溫熱傳遞到他身上,灼得他整個人都微微開始發(fā)燙,全身血液亦不受控制地涌向下腹,脹得他有些難受。 甚至后xue也微微地翕張起來,也不知是否是錯覺,他總覺得身體里頭往外涌出了一點兒濕熱的水液。 “墨墨……快些。” 下身被人用微涼柔軟的掌心輕柔包裹,白嶼難耐地低低喘息了一聲。 他見人猶豫著遲遲不肯動作,克制住強硬擠入對方口腔的沖動,只微微挺腰在人手心里磨蹭。 他不由自主地抬手輕按在對方的頭頂,修長五指嵌入對方柔軟的發(fā)絲之中,虎口恰好卡在人頭頂向上彎曲的山羊角上。 他似是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山羊角,覺得有趣,不由伸手用手掌輕柔覆住,攥在了手中。 “唔——” 沈墨只覺頭頂仿佛裝飾一般的山羊角被對方觸碰時竟莫名竄起一股極為強烈刺激的電流,腰肢被激得不由酥軟下來,喉里亦是同時泄出一聲沙啞而甜膩的喘息。 眼前視野瞬間朦朧起來,他不由失神地喘息了片刻,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對方握住了他的角。 “……別碰我的角?!?/br> “嗯?” 白嶼試探性地又用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卻見對方整個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上身整個傾靠在他的腿上,喉里又溢出一聲甜膩而沙啞的喘息。 他微勾了唇角,輕聲安撫道,“你快些幫我,我不碰你了。” 說著便將手拿開了。 “嗯。” 沈墨感受到對方果真松開了他的角,不由輕舒口氣,強忍住心里微妙的抵觸感,張口將手里的事物一點點含進嘴中。 嘴里的東西并沒有任何味道,相反,還有一股對方身上的淺淡木香。 碩大的頂端劃過他的上顎,緩慢地往他咽喉處深入。 他盡力去吞咽,試圖將其整個含入,然而即使如此,他不過是吞了半截,口腔便被擠得滿滿當當,連舌頭輕輕滑動一下都略有些困難。 下身被置入一個溫暖緊窒的腔室,柔軟濕潤的內(nèi)壁將他的莖身包裹,雖然只含入半截,快感卻依然如潮水一般不斷涌來。 白嶼難耐地低低喘息一聲,微微閉上了眼,十指嵌入對方的發(fā)中,艱難地克制住不管不顧就這般在人口腔中挺身抽送的欲望。 緩了片刻之后,他壓低了嗓音啞聲開口道:“……墨墨,動一動?!?/br> 沈墨將余下吞不進去的部分用手掌覆住,輕柔地上下taonong。 又依憑直覺,舌根抵住口中事物碩大的頂端,舌尖繞著頂端之下與莖身相連的一小圈溝壑來回輕柔滑動。 他不過輕輕掃了一下,嘴里的事物立時又脹大了一圈,口腔被人擠得有些難受。 與此同時,頭頂上方傳來白嶼低沉而沙啞的喘息,聲音實在魅惑性感,仿佛一把細鉤一般撩人心弦,還啞著嗓音一遍遍地喚他,“……沈墨。” 沈墨強捺住干嘔的感覺,依據(jù)對方的反應輕輕動作著。 舌頭繞著頂端來回舔舐,盡力張大了嘴,小心翼翼地不讓牙齒碰到,同時配合著手掌taonong的動作來回吞吐著,甚至嘗試著往喉里更深處吞咽。 他學著白嶼曾經(jīng)為他做的,全神貫注地撫慰著對方。 直到舌頭與口腔微微有些發(fā)酸,透明的yin水與津液混在一處,從唇角的縫隙溢出,順著下頜線條緩緩往下流淌,將其下一片銀白的毛發(fā)打濕,對方還沒有要發(fā)泄的跡象。 又如此動作了片刻,他忽然覺得頭頂?shù)慕潜蝗彳浀氖挛镙p柔覆住,而后來回輕輕摩挲了一下。 他正嘗試著將嘴里的事物往更深處吞咽,頭頂傳來的刺激又實在過于強烈,陰差陽錯之下,嘴里的東西竟順利地滑動到了深處,而后顫動著一股股噴出粘稠的白漿。 他猝不及防被嗆了一下,忙把嘴里的東西吐出,還未完全發(fā)泄完的事物從人嘴里滑出,xue眼噴出的白液便順勢噴濺在了對方臉上。 沈墨無暇在意這個細節(jié),只偏過頭劇烈地咳嗽著,咳得眼中蒙上一層水霧,視野一片濕潤模糊,才緩了不過片刻又被人撈進懷里親吻。 他緩過勁來,抬手推開對方,微微偏過頭大口喘著氣,抬手將臉上黏膩的液體擦去。 “你滿意了嗎?夠不夠證明?” “你覺得呢?” 白嶼見人臉上殘留的白濁,眼神又暗沉些許。 他輕笑一聲,將人又摟進懷中親吻。 待人腰肢酥軟地完全陷在他懷中,他才俯身湊近對方的耳畔,隨即輕聲開口。 “墨墨是不是小瞧我了,這怎么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