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知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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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聞言不由睜大了眼,雙頰紅透,嘴唇翕張著顫聲罵道,“……放肆!” 白嶼低笑一聲,隨即繼續(xù)著抽送,將滿腔精華與愛欲泄進對方腹中之后,忽而俯下身來將人緊緊擁住,頭顱埋在人的肩頸處喘息著,半晌后輕聲開口,“我不想再失去你了,你乖乖喝藥好不好?” 耳畔灼熱的吐息粗重而紊亂,聲音又低又啞,大約是對方的汗水砸落了下來恰滴在他身上,他只覺耳廓微微地濕潤了一下,還有些灼熱。 沈墨聞言不由微微一怔,隨即鬼使神差一般抬手輕輕撫了撫對方的脊背,輕嘆一聲,“我答應(yīng)你?!彼似?,還是忍不住將這幾年御醫(yī)給他診斷的說辭以及藥方的情況跟他解釋了一下,而后微微有些羞赧地囁嚅道,“我不是故意要倒的,只是不想讓你擔(dān)心。” 待他說完他才忽而憶起對方是皇帝的人,是自己的政敵,自己竟然當(dāng)真對他…… 白嶼微微睜大了眼,“那我去找別的大夫來給你治?!彼謧?cè)頭輕輕吻了吻對方的臉,默了一會兒后輕聲開口,“大人,下官問你一個問題?!?/br> “什么?” “你相信我嗎?”白嶼不自覺地收攏雙臂,壓低了嗓音在他耳畔輕聲道,“你想不想……” 白嶼嘴唇微微開合了一下,可半晌之后仍沒有下文。 對方欲言又止,又問他是否信任自己,從政多年的沈相敏感地察覺出對方的言下之意,只覺心口的跳動微微停滯了一瞬,他深吸了口氣,“你想做什么?” “沒什么。”白嶼輕搖了下頭,隨即垂下眼瞼,濃密的睫羽遮去了眼中翻涌的暗潮,“我剛才是想說,大人相信我能治好你嗎?” 沈墨笑了一下,輕輕撫了撫對方的脊背,“我相信你,但是生老病死是自然規(guī)律,強求不得,順其自然便好。” 白嶼聞言只覺鼻尖又不由自主地開始泛起酸意,忙微閉雙眼深深呼吸了一下,他正欲垂首吻住對方,忽而聽見外間響起兩聲沉悶的叩門聲響,隨即傳來下人的聲音,“大人,陛下來府中探望您了,現(xiàn)下正在前廳候著呢。” 沈墨下意識地偏過頭正欲答話,卻被對方扣住下頜緊緊錮住,不由抬眸暗含警告地瞪了對方一眼,隨即清了清嗓。他正欲張口,白嶼卻無視警告地忽而俯下身來將人唇瓣吻住,仍然埋在人體內(nèi)的事物又漸漸膨脹起來,隨即挺動著腰往深處重重一頂。 沈墨不由腰肢酥軟,喉里不由自主地泄出喘息。他立時張口狠狠咬了對方的舌尖一口,將對方逼了出去,隨即雙眉一擰,沉聲斥道,“別鬧?!?/br> 語畢,他正欲再度張口對方卻又立時俯下身吻了上來,不知又是犯了什么病,這回吻得又兇又狠,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猶嫌不夠,還用牙尖來回在他唇上碾磨,扣住他下頜的手指微微用了些力將他齒關(guān)撬開,舌尖便強硬地擠了進來,霸道而兇猛地在他口腔之中來回翻攪,貪婪地攫取著他口中的津液。 與此同時,對方身下亦不管不顧地繼續(xù)抽送著,力道與速度全然不似方才,像是泄憤一般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絲毫沒有顧忌他的感受,絲絲縷縷的刺痛自那處蔓延開來。 束在床頂?shù)募啂げ恢螘r隨著來回劇烈搖晃的床榻緩緩散落下來,整個床榻隨著兩人激烈的動作不斷發(fā)出清晰的咯吱聲響,叫人不由自主地擔(dān)心它何時會散架。 沈墨痛得雙眉緊蹙,眼睫濕潤,下意識地開始掙扎起來,卻被對方緊緊錮住身軀動彈不得,只能被迫承受著。 房門外的侍女許久等不到回應(yīng),卻又分明聽到里頭傳來一點兒模糊的動靜,但她不敢擅自推門進去,便又揚聲問了一遍。 沈墨又在人舌尖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兩人嘴中充斥著酸咸的鐵銹味對方才略微將他松開。他大口喘著氣,連忙趁著這個空檔回應(yīng)了侍女。果不其然,他話音一落,白嶼立時又吻了上來,像是瘋了一般。 沈墨見掙脫不開只好順從地任由對方動作,抬手在人脊背上輕輕撫了一下,白嶼這才肯放過他,緩緩地停頓了征伐的攻勢。 沈墨不敢再刺激他,只好壓抑著怒氣,一面喘著氣一面低聲開口,“你怎么了?” 只見對方眼圈微紅,垂眸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才悶聲悶氣地道,“我不許你去見他?!?/br> 沈墨聞言不由深吸了口氣,強自壓抑著怒氣,微笑著道,“那你是想要陛下親自進來看看你是怎么以下犯上的嗎?” “……” 白嶼抿了下唇,隨即不管不顧地繼續(xù)著抽送,囊袋將人的雙臀拍打得通紅一片,啪嗒作響。 “……你是不是皮癢了?”沈墨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拳,強忍住到了嘴邊的喘息,壓低了嗓音咬牙切齒地道,“滾出去!” 白嶼垂頭在人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默了片刻忽然低聲吼道,“我就是不許你去見他!” 沈墨見人這般模樣不由微微一怔,見對方又要吻下來忙抬起手擋在面上,另一手則趕在對方湊上來之前抬手不輕不重地掐了掐對方的臉頰,“你要鬧是不是也該分一下場合時機?” 白嶼不依不饒地湊上前來,濕熱柔軟的嘴唇印在人的掌心,還伸舌輕輕舔舐了一下。 沈墨見狀不由加大手中的力道,沉聲喝道,“白嶼!” “疼!” 白嶼只好抬起頭來,委屈地扁了扁嘴,一層朦朧水霧竟在眼中快速聚集起來,這般可憐的表情配上這么一張妖孽的臉蛋實在叫人心軟。 沈墨見狀立時松了力道,掌心輕輕在人臉上來回撫了撫,與人對視半晌,見人雙眸濕潤不由心生不忍,輕嘆一聲,“橫豎我又跑不了,你若是還想要,待我回來再繼續(xù)好嗎?” 白嶼挑了挑眉,將信將疑道,“當(dāng)真?” “真,比金子還真?!鄙蚰H有些無語地暗自翻了個白眼,隨即抬手按在人的肩膀上輕輕推了推,“起來。” 得人承諾之后,白嶼當(dāng)真沒有再鬧,雙手撐在床榻上緩緩將埋在人體內(nèi)的事物抽了出去。 “唔……” 殷紅的xue口尚還合不攏,微微地翕張著,邊緣被人蹂躪得微微紅腫起來。里頭紅潤的xuerou隨著巨物的抽出被帶著往外翻出了一點兒。沒有rou柱來將xue口堵住,白嶼射在人體內(nèi)的東西便爭先恐后地如泉水一般汩汩流出,順著人的臀縫緩緩?fù)铝魈?,很快將身下的床褥濡濕一片?/br> 沈墨抬眼見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看,不由抬腳在人肩膀輕輕一踹,羞惱地低聲斥道,“圣人曰,非禮勿視!白學(xué)士沒學(xué)過么!” “學(xué)過呀?!卑讕Z依言收回目光,無辜而純?nèi)坏乜粗苏A苏Q?,隨即視線迅速在人身上一掃而過,微微在人身下停頓了一會兒,低笑道,“可是我已經(jīng)什么都做過了,再多看幾眼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 沈墨聞言面上紅暈更甚,氣得銀牙緊咬,忙推開對方從床榻上起身,背過身去,取了干凈的巾帕垂頭擦拭著身軀,低聲斥道,“不知羞恥!” 白嶼側(cè)坐在床上,微微瞇了瞇眼打量著丞相大人的身軀。 前兩世的沈墨由于常年習(xí)武,身上肌rou勻稱,線條優(yōu)美而流暢,并不夸張,卻充滿著爆發(fā)力的美感,任意一個動作都能輕易勾起他將人按在身下蹂躪的欲望。 而這一世的沈墨雖身姿俊秀不減,但身子看起來確實有些羸弱,偏清瘦了些,若是不將人惹惱,放到何處都是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又因著身子病弱,總能輕易惹起旁人的憐惜之情——當(dāng)然,這并不包括白嶼。 而待他垂下頭去,如瀑一般的發(fā)絲自人肩頭蜿蜒而下,露出一片完整的脊背之后,白嶼不由呼吸一滯。 對方這一世分明是朝堂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大人,這般尊貴的身份,誰知對方褪下衣裳之后,本應(yīng)該白皙光潔的后背肌膚上卻遍布著一道道交錯縱橫的暗色鞭痕,實在猙獰可怖,叫人不忍猜測當(dāng)時究竟是受了多嚴重的傷。 沈墨正垂著頭擦拭腿間的白痕,卻感到對方的視線一直凝在他的后背,身子不由一僵,下意識要轉(zhuǎn)過身去??上乱凰?,對方猛然湊近,雙臂從身后一把攬住他的腰肢,溫?zé)崛彳浀奈请S即輕輕落在他的背上。 沈墨抿了抿唇,不自在地微微掙了掙,“……別看了,不好看。” “我覺得好看,你說的不算?!卑讕Z在他背上輕輕啄吻,“還疼么?” “早,早就不疼了!”沈墨聞言面上不由微微有些發(fā)燙,忙往前躲了躲,羞惱地道,“不許看!” “好好好,我不看?!?/br> 白嶼的目光又在人肩背上流連逡巡一陣,輕笑著哄他,一面取過對方手中的巾帕,轉(zhuǎn)到他身前去,單膝跪在人身前將對方身上的污跡仔細地擦拭干凈,隨即握住對方的手掌在人手背上輕輕印了一吻,將人的手心貼在自己的臉上,來回輕輕蹭了一下。 他仰著頭從下方看向沈墨,輕聲道,“但是大人可以隨意看我,想看幾眼都沒關(guān)系?!?/br> 沈墨聞言只覺心里莫名涌過一陣暖流,胸口暖洋洋的一片,還未待開口,只見對方忽而朝他拋了個媚眼,低笑道,“想摸也可以?!?/br> “……”沈墨只覺雙頰愈加guntang,忙抽回了手,羞惱地低聲斥道,“不知羞恥!” …… 皇帝見兩人一同出現(xiàn)時眉心微微蹙了一下,看過來的眼神莫名帶著些刺骨的寒意,但他很快斂了神色,從椅上起身,親自將沈相從地上扶起,關(guān)切地道,“沈卿身體如何了?可還有哪里不適?” “多謝陛下關(guān)心?!鄙蚰茏尣患爸缓秒S著對方站起身,心中疑惑為何對方可以觸碰到自己,面上則微笑著輕搖了下頭,“微臣已隨時可以重回朝廷,為陛下分憂?!?/br> “甚好?!?/br> 皇帝又對他噓寒問暖一番,忽而對白嶼道,“白卿勤勉好學(xué),朕心甚慰。但沈卿身子病弱,需要靜養(yǎng),若無要事你不必時常打擾。” 白嶼暗自冷笑一聲,面上則露出自責(zé)的神色,垂下頭去歉然道,“是微臣思慮不周,叨擾丞相大人了。” 皇帝微微頷首便不再看他。 接著兩人便就最近的政事進行了討論,當(dāng)然,皇帝問,沈墨答。 沈墨哪里聽不出對方是在試探,但他本就無意按照系統(tǒng)說的路走,自然答得滴水不漏。 白嶼沉默地看著君臣相談甚歡,眼神漸漸變得暗沉,不自覺地緊緊捏住了手里的白瓷茶盞,用力得指尖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