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夢非夢(六)惡劣勾引/主動吃徒弟roubang/可以親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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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理成章地,他們又做了第三次,第四次…… 程久只有頭兩次表現(xiàn)得不盡如人意,后來就再也沒有那么快射過,青澀的身體壓在師尊身上不斷起伏,胯下那根guntang的東西幾乎沒從霜遲的身體里離開過,偶爾滑出也會很快又急迫地塞進來,仿佛兩個人已通過相連的下體融為一體,任何一點分離都會讓人痛苦萬分。 數(shù)不清是第幾次潮吹了。 霜遲張著嘴卻發(fā)不出聲,只是僵挺著腰,xue里蜜汁狂涌,從小腹到大腿都失控地不停發(fā)抖,像是被干壞了。程久被收縮的rouxue吮得舒服至極,咬牙頂著絞纏的媚rou狠狠插了幾下,跟著在他體內(nèi)一泄如注。 那東西短暫地蟄伏下來,半軟不硬地戳在他的xue里。霜遲被連續(xù)的高潮抽干了力氣,虛脫般癱軟在床褥上,渾身大汗淋漓,瞳光發(fā)虛,女xue還在時不時地輕輕抽搐。 他濕得像剛從水里撈出來,整個人被情欲浸泡得筋骨都酥了,抱在懷里又暖又軟。程久只覺得和他相貼的每一寸肌膚都被熨得火熱,熱度一直侵襲到腦海里,把理智一點點蒸發(fā)。 他仿佛在經(jīng)歷一次無止境的高燒,又或者是深陷一場荒謬的綺夢里,夢境禁忌又香艷,他的師尊躺在他身底下,最隱秘的私處為他敞開,任他百般探索,恣意攫取。 像是要把這一年來不得已的冷待和疏遠都補償給他,叫他親近得徹徹底底。 他的喘息就沒停過,燒得人頭暈?zāi)X脹的高熱籠罩著他,胯間尤其的熱,yinjing總是會在軟下去后的短短幾息內(nèi)又硬起來,脹得發(fā)痛,必須要立刻頂入師尊濕潤的rouxue才能緩解。 而霜遲一直沒阻攔過,默許了年輕弟子不知節(jié)制的索取,甚至間或發(fā)出悶啞的低吟,滿臉潮紅地張著腿,任少年粗硬的yinjing在自己的xue里進出。 他這似乎沒有底線的縱容更是助長了程久的欲念,在短時間內(nèi)迅速學(xué)會了怎么cao師尊的xue。他不再詢問霜遲,性器重新勃起后,便熟練地壓著霜遲的大腿往兩邊分。 但這一回,霜遲阻止了他。 “停,停一下。”他說,聲音異常沙啞,有氣無力地捉住程久的手,同時微微并攏雙腿。 程久抬眼看他:“怎么了?” 他的神情還是迷蒙的,眸光卻極熾熱,盯著霜遲就像野獸盯自己的獵物,透著難掩的兇狠勁兒,仿佛只要霜遲稍一掙扎,他就會立刻撲上去咬斷他的脖子。 霜遲閉了閉眼,臉頰發(fā)燙的同時又有點好笑,捏捏他的手指,低聲道: “緩一緩,腿麻了。” 他十七歲的弟子,在情事上的經(jīng)驗匱乏得可以,做了這么久,居然沒有換過一次姿勢。霜遲再是肢體柔韌,被他壓著腿干了這么久,也難免有些不適。 程久這才如夢初醒,表情僵硬了一瞬,懊惱自己的疏忽:“對不起,師尊?!?/br> “不必道歉。”霜遲動了動腿,“手松一松。” 程久抿了抿嘴,還是溫順地放了手。他在霜遲面前從來沒有脾氣,在外時多么冰冷又堅硬的棱角,到了霜遲這里也會盡數(shù)軟化,愿意無條件地聽從霜遲的每一句話。 yinjing也依依不舍地退出去了,帶出一漣黏膩的春水。女xue被干得太久,遲遲沒有合上,yinchun裂開,露出內(nèi)里艷紅的rou花,一股股的精水混雜著yin液流出yindao口,散發(fā)出濃郁的腥臊味。 程久略一遲疑,伸手在濕熱的rou縫摸了摸,然后舔了一下指尖沾染的液體。 咸的,一股腥酸的yin香。 霜遲被他的舉動驚得愣住,尷尬道:“你干什么?” 他還這么小,怎、怎么就知道無師自通地去嘗他那里的水? 程久垂著睫毛,耳朵紅紅的,似乎也有些羞赧,小聲說:“您里面水好多。” 霜遲愈發(fā)難為情,啊了一聲,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 程久又凝眸看他,微微好奇地:“為什么會流這么多的水?” 霜遲偏過頭裝聾作啞,他想了想,試探性地問:“是……因為舒服嗎?” 霜遲被他問得無奈透了,沒忍住掐了一下他的手背:“知道還問。” 他雖然答應(yīng)了松手,卻沒從霜遲身上下去,雙手撐在霜遲身側(cè),以一個十分逾矩的強硬姿態(tài)將人圈在自己的懷抱里。霜遲竟也不介意,就這么閉了眼睛養(yǎng)神。 程久看他緋紅的、流露出淡淡饜足之色的臉,心里奇異地覺得柔軟,又莫名有些不滿足,輕聲呢喃了一句話。 霜遲倏地睜眼:“你方才叫我什么?” 程久微怔。 他并不記得自己剛剛有說什么。 霜遲盯著他,神色似羞似惱,隱隱透出責(zé)怪。程久被他看得不安起來,反思道:“我讓師尊不高興了嗎?” 饒是連日來對自身所處境況已有猜測,此刻確定下來,霜遲還是羞憤不已,忍不住在心里罵某人荒唐,想要發(fā)火,對上少年程久澄凈的眼眸,卻到底心軟,念頭一轉(zhuǎn),忽一抬手勾住程久的脖子,面孔一下湊得極近,低聲道: “還想做嗎?” 他聲音低低啞啞,帶著曖昧的熱氣拂在程久臉上,惹得少年眼睫一顫,雪白的面容又泛起紅暈:“……想。” 他也沒有否認的余地,胯下yinjing硬熱如鐵,正直挺挺地抵著霜遲的大腿呢。霜遲若有似無地微笑了一下,另一只手伸下去,目標明確地抓住他身前那物。 他的手掌汗津津的,暖熱無比。程久被他一摸,渾身都是一震,驚訝又難掩渴望地:“師尊?” “噓?!彼t與他額頭相抵,五指并不停歇,覆著薄繭的掌心來回摩擦他胯下之物,從guitou細細摸到根部,又去揉他兩枚飽滿的囊袋。他二人最親密的事都已做過了,但這樣被他用手著意揉弄那處,仍是對程久造成了巨大的刺激,一時骨頭都酥了,情動更甚,yinjing頂端漸漸吐露清液,在他手中搏動著,又脹大了一圈。 霜遲嘆息一聲,仿佛是不經(jīng)意地低語:“好大。” 他摸著程久的yinjing,自己的嗓音卻又沉又啞,竟然還帶著微微的喘,兼之氣息不穩(wěn),倒像深陷情欲的人是他一樣。直把程久刺激得呼吸猛地一滯,動作陡然失控,幾乎是粗魯?shù)負]開他的手,一下把他按下去,扶著脹痛的yinjing就去頂他的濕逼。 霜遲“嗯”地喘了一聲,順著他的力道倒下,卻又飛快地捂住了自己的xiaoxue,不讓他插。 “師尊!”程久簡直要被逼得發(fā)狂,呼吸急促地盯著他,眼神又兇又狠,顯已被勾出獸性,卻又不愿真的強迫他,只能難耐地蹭他的指縫,哀懇道,“師尊幫幫我?!?/br> 他為情欲所困,雙頰都被激起一層嫣紅,一雙漆黑眼瞳更是灼燒般明亮,直勾勾地盯著霜遲,向來表情寡淡的五官都因此生動起來,艷麗又迷人。霜遲被他眼波一觸,身體不由自主地酥了半邊,私密部位都隱約抽搐,面上卻不動聲色,反問: “怎么幫?” “我……”程久不知他怎么突然變得如此惡劣,急躁地隔著手掌頂他的xue,耳尖紅透,“讓我進去好不好?” 霜遲看他兩眼,也不生氣:“你起來,換個姿勢?!?/br> 程久自無不肯。 霜遲又低聲說:“抱我?!?/br> 程久立刻把他抱起來。霜遲坐在他胯上,雙臂軟綿綿地摟住他的脖子,程久手忙腳亂地攬住他的窄腰,卻不小心摸到他的臀部。 男人的屁股也是濕的,覆著一層薄汗,摸著愈發(fā)光滑細膩。他全身上下就數(shù)那里rou最多,飽滿豐盈的兩團,只是隨意一摸,手指都要陷進去一般。 程久臉熱得不行,想碰又不敢碰,心虛地扶著他的腰。霜遲借著他的力道支起身,一點點地調(diào)整姿勢,張著腿,用濕熱的女xue挨挨蹭蹭地騎上了他勃起的yinjing。 guitou被納入嫣紅rou縫,滑膩溫軟的觸感足以讓任何男人失去理智。程久簡直被勾得魂都沒了,下腹一陣陣地發(fā)緊,結(jié)巴道:“師、師尊?!?/br> 霜遲不回應(yīng)他,也不看他,低頭去摸他的性器。程久下意識地也低頭去看,正好看到自己的yinjing直愣愣地頂在男人蜜色的大腿之間。霜遲腿根微微發(fā)顫,撐著他的肩慢慢往下坐,粗脹guitou擠開充血rou瓣,一寸寸地被吞入濕紅逼口。 “唔……”男人在他耳邊吐著熱氣,很困擾似的,“小久,太大了?!?/br> 程久頭皮都要炸了。 他猛地掐緊了霜遲的腰,不管不顧地把人往下按。霜遲低啞地笑了兩聲,笑到一半又被擊碎,“嗯”地驚喘一聲,被插入大半。 xue被粗魯挺進,yinjing頂?shù)锰兀宓盟行┩戳耍骸拜p點……” 程久已是紅了眼,頭一次大膽地違逆了他的指令,抵著xiaoxue猛力往里插,yinjing一下入到底,兩顆囊袋沉甸甸地撞在發(fā)紅的外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沒等霜遲適應(yīng)那要命的飽脹感,就已被握著腰身不由己地顛動起來,濕淋淋的rou逼騎著徒弟的jiba上上下下地taonong,幾下就被干開,岔著腿被插得直發(fā)抖。 飽經(jīng)性愛澆灌的rouxue緊得恰到好處,里頭滿是盈盈春水,妥帖地含著另一個男性的yinjing,層疊的yinrou軟軟地嘬吸著莖身,被捅開了也會立刻縮緊,簡直yin浪不堪。 程久被勾沒了理智,幾乎是大逆不道地把自己的師尊當個roubang套子在用,雙臂將人牢牢地禁錮在懷里,下身啪啪抽送,每一下都干得又快又重。濕xue很快被插得抽搐,討?zhàn)埶频氖湛s著汩出yin水,奈何入侵者毫不領(lǐng)情,還變本加厲地抓著男人的大腿向外扯。霜遲驟然失了平衡,xue縫被扯開,漏著水地往下落,接著就被硬如火杵的陽具貫穿。 “嗯、唔……!”霜遲發(fā)出壓抑的呻吟,rou逼被粗大yinjing打樁一樣反復(fù)頂弄,很快被搗出滋滋水聲。yindao殘留的yin液被不斷地從xue壁擠出,又被拍成細細白沫,黏答答地糊滿外陰。 程久喘著粗氣猛jian他濕熱嫩逼,讓這個受萬千人敬重的男人偎在自己懷里細細顫抖,心底不斷滋生出瘋狂的念頭,直教他忘了身處何方,全憑著一絲本能的憐惜,啞聲問: “痛嗎?難受嗎?” “不痛?!彼t被干得yindao劇烈痙攣,卻只緊緊攀著他的肩背,rouxue收縮,滑膩的內(nèi)壁若有似無地夾吮他的yinjing,斷續(xù)道,“很、啊…!很舒服……” 于是程久的最后一點柔情也消失不見,抿著嘴發(fā)狠抽插師尊的rouxue,快感瘋狂地席卷而上,不多時就被抽搐的xuerou絞得guitou酸極,大腦一片空白地插著霜遲的xue開始射精。 霜遲被射得隱忍地低哼起來,他被那聲音所激,還沒射完就一把將男人推在床上,撈起一條腿迫不及待地再次抵著那緊濕蜜洞大力插干。床被搖出嘎吱聲響,男人好像也難以承受,高高地仰著頭呻吟出聲,十指猛地抓緊床單。程久眼睛看到,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被用力抓緊,重重地喘了一下,終于徹底被絞xiele精,馬眼大開,一滴不落地全噴進霜遲xue腔深處。 待滿腔熱血漸漸冷卻,才可恥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比第一回入洞還要泄得更快。 少年頓時如遭重擊,伏在霜遲身上半晌回不了神:“師尊……” 他臉都有點白了,從未有過的沮喪襲上心頭,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點……不行。 霜遲唇角一翹,微微笑起來,抬手輕輕撫摸他的后腦,鎮(zhèn)定地安慰道: “不要緊?!鳖D了一頓,到底沒忍住泄露出一絲笑意,“挺舒服的,真的?!?/br> 程久注目看他含笑嘴角,若有所悟,小聲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霜遲笑意加深,很沒有說服力地道:“不許胡說。” 至此程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想到自己在師尊面前丟了那么一個臉,不禁又羞又惱,但看他唇邊笑意深深,眉目舒展,竟是自己從未見過的溫柔明亮,又不由失神了一瞬,情不自禁地低頭,想親吻他泛著水意的薄嘴。 霜遲抬眸看他:“要做什么?” 程久忽然驚醒,見他神色并無拒絕之意,一顆心又砰砰跳起來,斂聲屏氣,吻慢慢落在他的面頰上。 霜遲一動不動,安靜地接受了。 程久的心跳得愈發(fā)地快了,干燥的嘴唇在男人的臉上迂緩的廝磨,落下一個又一個細碎的啄吻,最終停在了他濕潤的嘴角。 霜遲聽見他迷戀地低聲問:“師尊,下一次可以親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