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十五)他們在夜里相擁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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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遲閉眼靠在他身上急促喘氣,雙臂有氣無力地搭在他肩頸上,張著嘴毫無反抗之力地被親得只能發(fā)出悶悶的鼻音,眼角還是紅的,泛著水光。 程久抬頭親在他眼皮上,低聲笑:“有這么舒服么?” 又過了一會兒,霜遲才從滅頂?shù)母叱崩锞忂^神來,身體總算不再失控地發(fā)抖,程久聽到他問: “我不沉么?” 這么說著,卻也沒有要從他身上下去的意思。 他一個成年男人,身量又高,分量自然和“輕”不搭邊。但這只會讓程久抱他時的滿足感更強,喜歡還來不及,哪里會嫌他沉?聞言只摸著他覆滿細汗愈顯光滑的肌膚,意有所指道: “在師尊眼里,我莫非連這點力氣也沒有?” 他的氣力有多大,霜遲早已在過去的六年里領教過無數(shù)次,耳朵一熱,捉住他的手:“別鬧?!?/br> 昭昭大約一個半時辰就要喝一次奶,剩下的時間已不夠他們再來一次。程久雖然并未饜足,但也知道分寸,反握住他的手湊到唇邊親了親,聲音啞啞地說: “不做了?!笔终朴只\住他一只豐盈的奶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表情倒是平靜,“讓我摸摸就好?!?/br> 這話霜遲接不上來,張了張嘴,裝聾作啞地移開視線,不和他星芒流轉的眼睛對視,目光落在他的頸側,見那皮rou溫潤細膩,上面還有幾枚鮮艷的紅,赫然是自己不知何時咬出來的。 他耳熱更甚,又莫名有些意動,指尖才挪了一下,就聽程久警告說: “師尊可不能摸我?!苯又谒樕下湎聨讉€柔軟的吻觸,低低笑道,“你這樣撩撥我,昭昭醒來要挨餓的?!?/br> 霜遲心思被他點破,不由得有一瞬的窘迫,隨即又覺得好笑,道:“真是不講道理?!?/br> 程久摸起他來那般理所當然,怎么換作他來,就成撩撥了?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出口。 程久卻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低頭在他乳rou上又咬了一口:“我就是這樣不講道理?!?/br> 如此溫存了片刻,程久才依依不舍地罷手:“我抱師尊去洗浴好不好?” 霜遲“嗯”一聲,配合著略微抬臀,半勃的yinjing從他xue里滑出。那狹窄的yindao口被撐得久了,竟沒能立刻合攏,伴隨著輕微的“?!钡囊宦曧懀览镄罘e得滿滿當當?shù)臏責狍w液爭先恐后地滲出xue口,淅淅瀝瀝地流了他滿腿。 程久也未能幸免,褲子上落了幾滴,伸手向他下體一摸,毫不意外地摸了滿手濕黏。霜遲身體極敏感,情動時底下往往春潮泛濫,而他禁欲了這么久,方才射進去的jingye也特別多,兩者交織,情景簡直不堪入目。 他靜了靜,眸色又有些深了,抬手把掌心的熱液慢慢抹到霜遲的胸乳上,眼看著那圓熟的奶尖沾上了一縷白濁,仿佛渾身都散發(fā)出自己的氣味,神情不禁流露出癡迷,手背被霜遲打了幾下也不在意,語氣愉悅地說著混賬話: “還好師尊不容易懷上,不然豈不是年年都要給我生孩子?” 到了浴池,免不了又要親密一番,等霜遲換了干凈的衣裳出來,已又過去了半個鐘頭。昭昭已經(jīng)醒了,好在沒有哭鬧,安靜地睜著眼睛,在吮吸自己的小拳頭。 霜遲把孩子抱起來喂奶,程久收拾一片狼藉的屋子,把霜遲的衣服洗了,半個時辰后,燈漸漸熄滅。 程久一身清爽地上床,在黑暗中把妻子擁進懷里親了兩下,兩人又說了幾句小話,慢慢睡去。 這個夜晚,也和從前無數(shù)個夜晚一樣,平淡、安穩(wěn),充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