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十一)比被窩更叫人眷戀的,是他的體溫(劇情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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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久今天回家晚了。 他前些日子以化身出門時被一個游蕩在此地的魔修看著了,不得不出去料理一下,就導致他回到家中時,已是暮色蒼茫。 此地不比水鄉(xiāng)溫暖,初春時節(jié),到處仍是一片肅殺,天黑得很早。他被那魔修糾纏了半天,再三表明自己無意做什么魔主更不想光復魔界也沒用,只好把人殺了。時隔多年再次見血,弄得他的心情也不大好,直到穿過回廊,透過窗戶看到正屋里的橘黃燈光,眼底寒冰才開始解凍。 大白狗聽到主人的動靜,不辭辛苦地從窩里爬出來對他搖尾巴,嗷嗚叫著膩到他腳邊撒嬌。程久呼嚕呼嚕它毛茸茸的狗頭,洗了手進屋。 屋內燒了地龍,推門就是融融暖意,只是很安靜,幾乎只能聽到窗外料峭寒風呼嘯的聲音。 這個時候,昭昭大約正在睡覺。程久想。 昭昭大名程煥,是他剛出生四十五天的孩子。 師尊和他的孩子。 他便也放輕了手腳,把裹挾著凌凌冷意的外袍脫了,隨手掛在衣架上,往里走去。 一繞過屏風,便見霜遲靠坐在床頭,垂首凝視著什么。暖黃的燈光落下來,柔和了他眉眼天生的凌厲鋒芒,周身氣息十分平和,甚至罕見的有些外露的溫柔。 程久的神情也不由自主地緩和了,凝結的冰層轉瞬融成了一江春水,微微雀躍地開口叫人: “師尊。” 男人轉頭沖他笑了一下:“回來了?” “嗯。”他加快腳步走到床榻邊,霜遲捏捏他冰冷的手,往里挪了挪,溫聲問: “要不要上來?” 程久欣然接受,掀開被子上了床,張手就把人摟進懷里。 被窩里松松軟軟,十分暖和,但比被窩更讓人眷戀的,卻是霜遲的體溫。這人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寢衣,身上卻無一處不是暖的熱的。程久心滿意足地把人抱了滿懷,感受著從幾層衣料外逐漸滲透過來的師尊的體溫,心也跟著熱乎起來了。 真奇怪,他分明不懼嚴寒,但每每從寒風凜冽的外界走進這個有霜遲等著的、溫暖的屋子,卻總會有一種微妙的“活過來了”的錯覺,渾身的筋骨都松泛了。 他抱著愛人,看到昭昭躺在霜遲旁邊,小臉粉白圓嫩,身上蓋著自己的小被子,攥著拳頭睡得正香。 程久看他兩眼,想起他剛出生時,像個稚弱的貓崽一樣,渾身紅彤彤的,不好看。 哪像現(xiàn)在,雖然還不大看得出像誰,但至少是個漂亮的孩子了。 他的心更軟了,幾乎要化成一汪水,用暖起來的手碰碰孩子的小rou臉,收回目光,隨口把今天發(fā)生的事簡單說了,又忍不住湊過去親吻,惹得男人一聲輕笑。 然后很快就被吻得只能發(fā)出含糊的鼻音。 霜遲在屋內待久了,整個人都是暖乎乎的,唇舌尤其如此。程久含住他的嘴唇廝磨,霜遲縱容地松開齒關,任他細細品嘗他口腔里的濕熱柔軟,還探出軟熱的舌尖輕舔他冰涼的唇瓣以作回應。 于是不一會,程久唇齒間的寒意也消融了。他輕輕喟嘆一聲,不自覺地變換著姿勢,癡迷地追逐男人的唇舌,最后變成了把人壓在床頭板上輾轉深吻,直到霜遲伸手推他才停下。 身體深處升騰起熟悉的燥熱,過去小半年里,他會設法壓下,不過今天,他不打算克制。 他只是暫且收手,留戀地在霜遲臉上吻了兩下,起身給他的妻子準備晚飯。 霜遲補身體的飲食都富含靈氣,他是沒法吃的。于是霜遲吃飯的時候,他便去洗了個澡,出來時就看到昭昭睡醒了,張著紅嫩的小嘴啼哭,霜遲正抱著他坐在床邊,低頭解自己的衣裳。 程久腳步一頓。 男人在給孩子喂奶。 平時裹得嚴實的雪白中衣解開了,露出大半豐盈的乳rou。嬰兒仿佛也聞到了母乳的香味,哭聲更急。霜遲面露無奈,低聲說了句什么,一手把孩子抱高了些,另一手托著奶子,把rutou喂進孩子的嘴里。 稚嫩的哭聲立刻停了。 霜遲輕舒了口氣,抬頭見他盯著看,有些好笑地道: “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急,一刻也等不了?!?/br> 程久眼眸微瞇,一聲不吭走過去,盯著他半遮半掩的胸乳看了一會,忽地抬手,慢吞吞地捏捏他的另一只奶子。 這個動作輕佻極了,霜遲嘴角笑意驟消,驚疑不定地看他,見他不加收斂,反而捏得更重,臉頰不由得微微發(fā)燙,低斥道: “小久!” 程久干脆把手伸進他衣服里,直接握住了大把暖軟的乳rou,用最平靜的聲音說著最放肆的話: “我想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