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二)容易受孕的姿勢(shì)/師尊被灌滿/yinjing堵xue不許jingye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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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久果然不嫌麻煩,當(dāng)晚興致勃勃地纏了他一晚上。 霜遲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擺弄成跪趴的姿勢(shì),因?yàn)槭直蹖?shí)在酸軟使不出力氣,程久還把被子疊了幾疊墊在他胸口。他半張臉埋在被褥里,被干得身體不停聳動(dòng),臉上濕津津的全是熱汗,一邊叫一邊喘,目光一片渙散,頭發(fā)也是亂的,吞咽不及的唾液從嘴角流下,把被褥浸出一小塊深色的痕跡。 程久告訴他,這種姿勢(shì)比較容易受孕——在此之前,他們還用了另外一種姿勢(shì):霜遲躺著,程久在他臀部下墊了個(gè)枕頭,叫他張著腿,寡廉鮮恥地露出腿間屄xue,從正面干進(jìn)來。 霜遲不太相信這話的可行性,他們性事頻繁,這兩種姿勢(shì)之前也經(jīng)常用到,一直都沒出事,怎么可能因?yàn)槎嗔艘粋€(gè)枕頭就改變什么? 他猜程久只是借故做這種事,一開始沒有想著拒絕,到后來就已沒法拒絕了。 程久已經(jīng)很長時(shí)間沒這樣不知節(jié)制過,他不清楚自己是哪句話哪個(gè)舉動(dòng)又招著他了,讓他這樣發(fā)瘋地弄他,好像他們只剩下這一晚良宵了一樣。 明明只是平常的一天。 他試圖回憶之前的對(duì)話,卻被女xue里夾著的那根guntang的yinjingjian得無法集中精神。yindao被摩擦到抽搐,強(qiáng)烈的酸麻感自反復(fù)遭到頂弄的xue心流向全身,讓他簡直已分不清這是快感還是折磨,只能被動(dòng)地在這洶涌的情潮里沉淪,昏沉又混亂地喘息,發(fā)出一聲聲破碎的、夾雜著泣音的沙啞呻吟。 不一會(huì),他就跪不住,膝蓋虛疲,抵在潮熱的床褥上直打滑。有意無意的,他的身體前傾,幾乎是手腳并用地往前爬了幾步,試圖逃離身后仿佛永無止境的cao干。 程久低眼看著自己的陽物從yindao里滑出,因里面濕潤太過,guitou和逼口分離的一瞬,竟還發(fā)出了色情的“啵”的一聲響。 狹小的逼口被cao成了一個(gè)圓圓的roudong,從他的角度能隱約看到里面紅彤彤的軟rou。約莫是被粗大的東西堵得久了,過了一小會(huì)才慢慢合攏,隨著那rou逼輕輕晃抖,翕張著吐出一縷白精。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欣賞了一番這yin靡私密的艷景,而后在霜遲放下心來的時(shí)候,掐緊了那把窄韌的腰,一把將人拖回原地,沉甸甸的roubang再度親密無間地抵住了那淌精的xue口。 霜遲一陣頭皮發(fā)麻,回過頭來看他,這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男人臉上竟流露出微微驚慌,想說什么,結(jié)果張口就是一聲啞啞的呻吟。 程久體貼地給他時(shí)間平復(fù),只yin猥地用jiba蹭濕軟的xue縫,慢聲問:“師尊想說什么?” 霜遲又喘了半晌,終于艱難地開口:“小久。” 混亂的頭腦卻一片空白,想不出該說什么話,只好又用那種惹人遐想的潮濕聲音叫他:“小久……呃唔…!” 程久無聲地笑了一下,非但沒有如他所愿退出,還在他的注視下,把yinjing一寸寸地頂進(jìn)了他的濕逼。 霜遲渾身顫栗,身不由己地再次把臉埋到了被褥上,咬牙承受著身后的頂弄。 燈早就滅了,窗外透進(jìn)的微弱天光勾勒出這男人堅(jiān)韌修長的身形。一對(duì)蝴蝶骨因竭力忍耐而明顯凸現(xiàn),脊背緊繃,從脖子到腰自然而然地呈現(xiàn)出一段流暢而有力的曲線,至臀部又夸張地隆起。分明是強(qiáng)悍的身體,在這一刻卻透出了濃重的rou欲。 這情景看得程久贊嘆不已,腰胯連連挺動(dòng),反復(fù)把yinjing喂進(jìn)濕淋淋的rou道,抵著嬌嫩的宮口頂磨擠弄。男人“唔唔”地悶叫起來,yindao劇烈痙攣,yinrou蠕動(dòng)著絞緊,又被roubang毫不留情地頂開。 霜遲的嗓音也在顫,又一次回過頭,試圖勸他:“你…明天還……還要去學(xué)堂……” 程久便俯身親親他的唇,下身繼續(xù)打樁般挺進(jìn),cao得那熟紅rouxue水液四濺,流得霜遲滿屁股都是。男人漸漸潰不成軍,手上徒勞地用力,五指握緊又松開,抓皺了身下的被褥。 又過了許久,程久最后激烈聳插了數(shù)十下,然后便把yinjing整根埋進(jìn)他緊熱甬道,腰腹僵直著,死死抵住他身體深處的嬌嫩宮口,又一次把濃稠的jingye悉數(shù)澆射在那隱秘的宮腔里。 霜遲被刺激得止不住地低吟,骨頭都酸軟不堪,被程久壓在身底下也沒力氣反抗,只覺得這人此時(shí)格外的沉。 他是真的已被徹底灌滿,此刻竟覺得肚子怪異的漲,沉沉地往下墜。為緩解這種微妙的不適,他無意識(shí)地用手捂住小腹。 程久也去摸他軟漲的腰腹,摸到一點(diǎn)微隆的弧度,微笑道:“倒像真的已懷上了?!?/br> 霜遲的臉又熱起來:“不許瞎說。” 過了片刻,程久還是這樣摟著他,額頭抵著他的后頸輕輕喘息,半勃的yinjing埋在他xue里,遲遲沒有動(dòng)靜。霜遲開口請(qǐng)他出去,他便把他翻過來,湊過去黏黏糊糊地親他。 霜遲這下長了記性,可不敢再同他親昵,怕又親出火來。扭過臉拒絕了他的親吻,啞聲道: “你……怎么那么沉?” 程久別的時(shí)候都很好說話,聞言便撐起身,溫溫款款地啄吻他面頰,低聲道:“師尊累著了么?” 還好意思問。 霜遲還在高潮的余韻里,一碰就細(xì)細(xì)發(fā)抖,更讓他難堪的是,底下女xue沒了東西堵住,一直在往外流著精水,斷斷續(xù)續(xù),失禁似的。 他窘迫地閉上眼,裝聾作啞,不說話了。 程久安靜下來,忽然不聲不響地拉開他大腿。霜遲一驚,睜眼就見他跪在自己腿間,眼睛往自己下體看。 他警惕心起:“要做什么?” 又無奈地說:“真的不能再來了,太放縱了?!?/br> 程久伸手,在軟嘟嘟的逼口勾了一抹白濁,慢慢抹到他腰上,神情晦暗:“都流出來了?!?/br> 霜遲直覺他又要打什么壞主意。 程久在他身側(cè)躺下,抱著他親了兩下:“我?guī)蛶熥鸲伦『貌缓???/br> 便抬起他一條腿,不容拒絕地把yinjing又塞進(jìn)他泥濘的陰戶,弄出粘膩水聲。 “唔……”霜遲臊得面紅耳赤,很沒有威懾力地叫他,“小久!” “噓?!背叹帽Ьo他不讓他掙扎,“師尊別動(dòng),忍一忍,半個(gè)時(shí)辰就好?!?/br> 咬著他的耳朵舔了舔,往他耳孔噴了一口熱氣,低笑道:“你里面真舒服,好多水?!?/br> 又假模假樣地抱怨:“天天干你,也沒把你干松一點(diǎn)。緊成這樣,怎么能生孩子?” 霜遲眼看著他越說越不像話,終于忍不住回嘴道:“那又不是我的問題?!?/br> 程久靜了靜,贊同道:“師尊說得對(duì),是我的問題?!?/br> 極具暗示性地挺了挺腰,“……弟子以后,一定多多努力?!?/br> “……”霜遲默然,他哪里是這個(gè)意思! 啞口無言須臾,決定說回正事:“小久,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 “要啊。”程久輕輕摸他的腰腹,嗓音也輕輕的,“師尊愿意生么?” 霜遲思忖片刻,答他:“并非我不愿意,我的身體你也清楚,大約是做不到的?!?/br> 真正的嬰兒和魔種是不一樣的。 他們?nèi)陙硪挂估p綿,倘若能懷,只怕他的肚子早就被干大幾回了。 “沒有關(guān)系?!背叹脩袘械卣f,“有當(dāng)然好,沒有也不打緊?!?/br> “我已經(jīng)有師尊了?!?/br> 有沒有孩子,他是真的不在意。 ——“但如果師尊很想要,那就按師尊的想法來好了?!?/br> 霜遲其實(shí)也不是很迫切地想要孩子。 于是此事暫時(shí)擱置。 唯一的后果是,霜遲不得不含著徒弟的yinjing和jingye,睡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