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不準(zhǔn)舔(臀交/臍橙/內(nèi)射/尿失禁/溫泉瘋狂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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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遲瞪他,心想他明明聽到了他的話卻還這樣問,未免也太過放肆、太不把他的話當(dāng)回事;但程久正看著他,眼神專注、黝深,情欲流轉(zhuǎn)間,滿溢著熾烈的愛意。他被這樣的眼神看著,如何還能真的惱怒起來。不僅無法生氣,還心跳一陣陣地加速,四肢都發(fā)軟,半晌,說不出一個“不”字。 程久伸長了手來抓他腳踝,他也無法反抗,只能虛弱地蹬了蹬腿,力度極小,不似掙扎,倒像是欲拒還迎的挑逗。 程久眼底劃過一絲笑意,拇指輕輕摩挲他的內(nèi)側(cè)踝骨。腳踝本來不是什么碰不得的地方,被他在水中浸得溫?zé)岬氖忠幻挂步兴t低低地喘了一聲,腳背隨之繃直。 程久的目光愈發(fā)露骨,極其放肆地在他赤裸的身軀上流連,從泛紅起伏的胸膛到腿間濕嫩的女xue,每一處都不放過,像是在用眼神jian他,一面看,一面還明知故問: “想不想?嗯?想不想我在水里干你?師尊,回答我呀?!?/br> 他吃準(zhǔn)了他不會拒絕,偏還要說這些下流話來臊他。霜遲惱他得寸進(jìn)尺,嘴硬道: “不……” 才吐出一個字,便被程久捉緊了腳踝一拽,他真像個被水鬼纏住了的受害者一樣,僅來得及短促地低呼一聲,接著撲通墜入水中。 水珠飛濺,熱氣氤氳的水面蕩開層層漣漪,他在一片霧蒙蒙中落進(jìn)程久懷里, 程久并未起身,他這一掉下來,被水的浮力一緩,回過神時已正正坐在程久的腰上,雙腿分于后者腰的兩側(cè),簡直就是投懷送抱。還沒來得及說話,程久一只手已撫上他后頸,把他壓下來,在他唇上接連親了好幾下,才低聲道: “真的不想嗎?” 他在熱水中泡了這些時候,嘴唇比往常還要溫軟水潤。霜遲被他熱熱地吻了幾下,心跳又怦然起來。程久剛給他舔過下面,唇齒間凈是他逼水的味道,很腥,不好聞,但他此刻竟不感到排斥,只是臊得慌,慢慢低頭吻下去,含糊道: “你話怎么這樣多?” 言下之意,便是允了。 程久悶悶地笑了兩聲,目光在他臉上轉(zhuǎn)了一圈,到底從善如流地閉了嘴,扶著他后頸的手卻更加用力,親吻變得激烈,情色地含著他的舌頭吮吸;另一只手在他腰腹部撫觸兩下,沿著腰線下滑,轉(zhuǎn)而去摸他的臀部。 兩人赤裸的身軀毫無隔閡地相貼,因在水中,程久只覺他肌膚比平日還要guntang光滑,抱在懷里又暖又熱,實在讓人血脈僨張。他愛不釋手地來回?fù)崦撕靡魂嚕麦w變得愈發(fā)硬熱,忍不住就難耐地挺胯去蹭男人的臀縫,捏著一點豐盈的屁股rou,在親吻的間隙喑啞低語: “師尊,你好熱?!?/br> 霜遲先前被他一番唇舌伺弄,體內(nèi)早已情潮涌動,此刻那東西雖然只是在外部蹭動,卻依然在他敏感至極的身體上引發(fā)了一波戰(zhàn)栗。他沒法像程久那樣肆無忌憚,什么都說得出口,便只是意亂情迷地?fù)Ьo了程久的脖子,喘著氣更緊密地與對方親吻。湯池隨著他們的動作蕩開一層層的水波,水聲濺濺,而他們糾纏的唇齒間同樣是粘膩水聲,輕微的,時有時無,卻令得他愈發(fā)情動。 熱的哪里只有他?分明程久的身體比他還要熱,嘴唇火熱,手掌火熱,緩慢磨蹭著他臀縫的性器尤其燙熱。他浸在水中,卻矛盾地錯覺自己是與一團(tuán)火相擁,與程久相貼的每一寸肌膚都生起源源不斷的熱意,他熱得頭昏腦脹,身下兩個xiaoxue卻又難以啟齒的癢,不自覺地輕輕擺腰,去蹭那根粗硬的陽物。 后xue已被插軟,xue口濕黏空虛,癢得厲害,但在被那莖身盤繞的青筋摩擦?xí)r,這種癢又會轉(zhuǎn)化成難以言喻的酥麻,讓他止不住地輕喘,飽滿的臀rou晃顫著,擠壓程久的yinjing。 程久還沒插進(jìn)去,他已經(jīng)在迎合程久的cao弄了。 ——他的師尊,好像一只發(fā)情的大貓。程久心里想著,閉了下眼,忽然捏著他的下巴將他從眼前稍稍推開。 “不親了?!?/br> 他這么說著,卻又留戀地在霜遲的嘴角親了一口,低啞道,“想干你?!?/br> 然后霜遲被他按趴在隱在水中的臺階上,膝蓋著地,腰肢塌陷,屁股翹起,整個身軀都泡在水下,只有肩頸以上露出水面。程久從后面壓上來,一手握著他的腰肢,一手扶著roubang,就去戳他臀縫中心那個rou紅色的蜜洞。 那秘處濕軟得不行,輕易就被頂開,但下一刻霜遲就掙扎起來: “等、等一下……” 他面紅耳赤地去推程久的胯,臉轉(zhuǎn)過來,眼底竟流露出微微的驚慌,“去岸上?!?/br> “嗯?”他力氣不大,程久樂于被他觸碰,也不拿掉他的手,只又挺著jiba去蹭他,一面喘息著道,“怎么又反悔了?” xiaoxue再次被蹭開,迎來的卻不是粗熱的yinjing,而是漫灌進(jìn)去的水。內(nèi)壁被cao得充血的xue壁被微燙的泉水一激,一下就讓霜遲敏感地低哼起來: “呃嗯……”他被這種怪異的感覺弄得腿都軟了,“別弄,水、水進(jìn)來了……” 他哪里知道在水中來竟是這么個滋味,想讓程久放他上岸去,誰知程久聽了卻道: “哪里有水?”手不老實地摸到他嬌嫩的女xue,勾弄紅軟的逼口,“這里流的水嗎?” “當(dāng)然不……” “不是”兩個字還沒出口,程久便已對準(zhǔn)了xue口一聳胯,火燙的yinjing蠻橫地插入大半。 霜遲驀地咬緊牙關(guān),身體被頂?shù)猛耙粨?,大半張臉沒入水下,猝不及防之下竟沒顧得上閉氣,被水灌得嗆咳不止,不由得本能地掙動起來,全身肌rou緊繃,連帶著身后秘處也收縮緊咬,瘋狂地要把入侵的異物推擠出去。 程久呼吸一亂,guitou被那絞纏的xuerou夾得發(fā)酸,極致的快感直沖顱頂,令他差點就這么交代出來。 他緩了片刻,待霜遲咳嗽一停,便一把撈住后者的窄腰,另一只手抓握著他rou感的臀瓣向外掰開,使那緊窄的入口徹底暴露出來,腰桿一挺,“呲溜”一聲,yinjing連根沒入。 “啊……”池底光滑,很不好著力。霜遲才緩過神就被兇狠插入,腿一軟,險些又要滑倒。他這樣狼狽,程久卻似十分快意,不等他適應(yīng)那種要命的飽脹感,就已掐著他的腰迫不及待地挺胯,在他體位進(jìn)出起來。 那陽物炙熱粗脹,磨得薄嫩的腸壁細(xì)細(xì)地發(fā)起抖,兼之還有那高溫的泉水,每每在那物離去時趁虛而入,直要填滿他體內(nèi)每一處空隙,壓迫感更甚,霜遲分不清熱和脹那個更讓他難受,竭力想要調(diào)整呼吸,程久卻極不配合,一開始就是激烈聳插,插得那濕潤rouxue水聲滋滋,沉甸甸的莖身狠重地碾過霜遲的敏感點,令得霜遲呼吸都是一噎,再想咬緊牙關(guān)已是不可為,唇齒間逸出一連串失控的喘叫。 “啊,啊……嗯、小、嗯唔……” 嗓音極沙啞而情色,包含露骨的春情,他恥得胸膛都泛起一層緋紅,勉力掙扎一下,緊接著就被程久一口咬住后頸,濕xue同時被rou刃狠狠貫入,一霎鮮明的痛楚并著尖銳的快感直沖頭頂,他渾身一抖,竟沒忍住高聲浪叫了一聲,在闃然無聲的夜里,顯得尤為響亮。 他倍感羞慚,忙閉緊嘴巴,程久卻被他叫得興發(fā)如狂,粗喘著,野獸一樣壓著他猛干,濕漉yinjing打樁一樣用力抽插,囊袋和恥毛也擠著私密的臀縫重重地磨。rou體yin靡的拍擊攪亂了滿池春水,水波蕩漾,起伏著漫過他的脖頸又沉下去。他心跳得極快,分明池水很淺,他卻總錯覺自己要被徹底淹沒。 于是不一會他又被cao得張開嘴輔助呼吸,一面喘一面斷斷續(xù)續(xù)地叫,高低起伏的呻吟和著激蕩水聲,竟把rou體的撞擊之聲都蓋了去。 霜遲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射的,膝蓋都跪得麻木,腹部漲得微隆,也不清楚是程久這一回射得格外多,還是被泉水灌滿?;桀^漲腦地又被程久抱到岸上。程久仰面躺著,他大張著腿騎跨在程久腰間,屁股里的濃精還沒挖出來,就又用女xue去吃那根好像永遠(yuǎn)也不會疲軟的燙硬陽物。 太放縱了,他腦海里閃過這樣一個模糊的念頭,但程久只是催促似的捏了捏他的腰,他便把這一瞬清明拋之腦后,一只手撐著程久緊實的小腹,另一只手則掰開兩片yinchun,咬著唇緊繃著大腿,身軀緩緩下沉。 濕淋淋的rou逼,一寸寸地吃進(jìn)了徒弟的roubang。 還沒分開多久,兩人又緊密地連在一起,程久的yinjing牢牢地楔入他的濕逼,那么契合,他覺得脹,又荒唐地覺得圓滿,仿佛他們原本就是密不可分的一個整體。過多的高潮讓他連指尖都是敏感的,yindao才含進(jìn)那根性器就不行了,酸脹感像漲潮,一波一波地沖刷著他guntang的身軀,令他承受不住,一時片刻的,竟不敢有多余的動作,只是騎著程久的yinjing發(fā)抖。 程久可受不住他這時的停頓,狎昵地拍拍他的臀,眼眸情欲氤氳地看他,叫他: “師尊,動一動好不好?” 于是霜遲緩緩地動起來。 他之前為程久梳理紊亂識海時,曾做過不少這種事,饒是此刻神智模糊,動作仍很熟稔。腰臀前后扭擺,陰xue配合著收縮蠕動,便靈活地吞吐起了程久的性器,臀部微抬,吐出半根,接著又深深地吃進(jìn)去,yinjing摩擦著濕膩的軟xue,發(fā)出曖昧的水聲。 很舒服。 被情欲充斥的頭腦暫時無法兼顧其他。霜遲只昏昏然地感到快意,被陽物填滿的yindao爽利無比,眼前程久沉迷的表情同樣讓他喜歡,身上的每一寸血rou都在叫囂著對快感的渴求,無需程久多言,他便繼續(xù)晃著腰,夾著徒弟的roubang反復(fù)taonong。 圓碩的guitou次次碾過xue壁的sao點,激起連續(xù)高漲的情動,他被弄得不住地悶哼出聲,卻又滿臉通紅地俯低了身軀,直將那粗長yinjing吞到了底,guitou深深搗進(jìn)xue心,抵著碾磨頂弄。 “唔、唔嗯…!”連綿的快感讓他身心沉溺,而后他后知后覺身體有些異樣——程久的yinjing尺寸太驚人,此刻插在他女xue里作怪,動作間腸道不可避免地被擠壓到,里頭的溫水并著jingye,竟然斷斷續(xù)續(xù)地流了出來。 溫?zé)岬?、滑膩的液體,不受控地在他體位涌動,不一會就淌滿了他腿根,又落到程久胯上,宛如失禁。 他一時僵住。 程久卻在這時,掐緊了他的腰,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啊、程…嗯……哈啊……”粗硬的roubang強(qiáng)勢地破開層層疊疊的媚rou,整根都喂進(jìn)水盈盈的rouxue里,緊接著就是又快又狠的抽插。他簡直是被程久提著腰往jiba上撞,臀部懸空又重重落下,yinjing兇狠地cao進(jìn)去,搗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慢……啊嗯……慢一點,小久!”后xue徹底失守,rou道里的暖膩精水被一股腦地排擠出來,女xue更加不堪,花心被cao得劇烈抽搐,yindao痙攣著汁液橫流,黏膩的春水在里頭涌動,接著又被毫不留情地?fù)v出去,他簡直有種前后兩個xue都被程久干到了失禁的恐怖錯覺,一面阻止,一面又控制不住地大聲呻吟。 沙啞模糊的求饒,換來的是更大力的cao弄。 程久到了這時反而沉默,只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瞳孔灼得發(fā)亮,透出一股狠厲的獸性。一邊發(fā)狠地jian師尊的女xue,一邊還惡劣地去揉按霜遲的小腹。 “嗯啊!”酸軟的腹腔里本就積蓄了沉甸甸的液體,被他一按,登時就不可控地往外漏,帶給霜遲更強(qiáng)烈的羞恥錯覺——他幾乎要誤以為自己在漏尿。他下意識地縮緊rouxue,卻完全無濟(jì)于事,那些液體仍在淅淅瀝瀝地淌;他又去掰程久作惡的手,接著就被一把拽下去,被吻到喘不過氣。 這種甜蜜的折磨不知持續(xù)了多久,久到他后xue都已不再流水,程久才終于射在了他體內(nèi)。 他已經(jīng)射無可射,下體澀疼,guitou變得極度敏感,一碰就刺刺地疼。 程久抱著他趴在自己身上,半勃的yinjing仍堵在他xue里,摸他濕漉漉的身體,低聲叫他“師尊”,氣息拂在耳邊,也引得他渾身顫栗,被不經(jīng)意摸到敏感處時更是不中用: “別碰。” 程久靜了靜,手掌擠進(jìn)他胯下,握住了他的yinjing。 霜遲眼睛睜大,猛地彈動一下,想阻止卻為時已晚。 滑膩的guitou被暖熱的掌心輕輕一握,刺激得開了精關(guān),流出的卻不是稀薄的jingye,而是…… 淅淅瀝瀝的尿液。 他真的被程久弄到失禁了。 “你!” 霜遲的臉紅得簡直要滴血,想要發(fā)火,yinjing卻還在不受控制地滴著尿,這種情形叫他如何對程久擺臉色,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聽著那細(xì)微的聲響,恨不能自己變成一個聾子。 程久卻心情很愉悅的樣子,捧著他的臉細(xì)細(xì)地親,看他真生氣了,才收斂了神色,輕聲說:“師尊不要生氣,我?guī)湍闾蛱蚝貌缓??舔舔就不臟了?!?/br> 說罷,翻身把他壓在身下,頭低下去,真要去給他舔那處。 霜遲看得目眥欲裂,急了,脫口道:“你要是敢舔,以后都不許再親我!” 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這話多露骨,臉更紅了。 程久一頓,抬頭看他,對視片刻,目光里竟流露出微微遺憾。 霜遲從來沒有哪一刻比這時更清晰地認(rèn)識到,程久大概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