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包羞忍辱(師尊跪趴揉xue求草/扇b/靴子磨b)
書迷正在閱讀:紅糜(雙)、這個男主老想囚禁我(快穿)、師卿、當魔尊法力盡失、草開后的雙/性沉淪之路、都市棺材系統(tǒng)、圈養(yǎng)矜貴影帝(sm,sp,狗血)、校霸每天都想攻略他、伴侶從天降、性愛神燈gl
霜遲僵在原地,遲遲沒有動作。 短暫又漫長的僵持之后,他緩緩地、沉默地低了頭。 他的手在微微發(fā)顫。程久沒有收術(shù)法,就在他咫尺之遙的地方,他的另一個弟子在輕聲哄著受驚的幼童,而他這個做師尊的,卻在一個魔頭面前脫著衣服。時源的每一個字都在折磨著他的自尊心,他的手背繃出了青筋,好一會兒,玉石相碰的清脆聲音響起,他手一松,腰帶從他手里滑落。 他穿得不多,中衣外頭是從孫昊身上扒下來的外袍。腰帶一落,外衣也隨之散開,露出雪白的內(nèi)襯,隱約可見窄瘦的腰線。 意料之中的順從,可程久的心情卻遠沒有想象中的痛快。 一股說不清的情緒堵在他心口,讓他大為煩躁。他不自覺地斂去了唇邊的笑意,故意挑刺道: “師尊不會給別人脫衣服也就罷了,連自己的也不會脫么?” 霜遲不接話,低垂著眉眼,把外裳也脫了。 程久面無表情地盯他一眼,一只銀蝶無聲地化作齏粉。 然后,是第二件、第三件。 匕首被他放在了衣服底下,程久不知是沒有注意到還是不在乎,對此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 他不再說話,連呼吸聲都輕得幾乎聽不見,姿態(tài)慵懶地坐在那里,安靜得像一尊逼真的華美雕像。 唯有目光,像劍,像潮,冰冷而沉凝地向霜遲壓迫過來,隨著他的動作,緩慢地凌遲著他逐漸暴露的每一寸肌膚。 霜遲不是沒有被他看過,但從來沒有哪一次,程久看他的目光是這樣的。沒有情欲,也沒有溫度。他看他的身體,就像在評估一件貨物,是那樣赤裸的審視。 饒是霜遲心性堅定,也很難不為之難堪,動作不受控地變得遲緩。 然而他衣裳單薄,便是再慢,也很快就脫完了。 僅剩的褻褲也被緩緩脫下,他全身上下再無寸縷,徹底赤裸地暴露在程久的目光中。 而程久依舊沒有反應(yīng),目光還是那么涼,甚至帶著點兒挑剔,故意折磨他一般,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從臉,到鎖骨,到胸口。因驟然失去了衣物的遮擋,他的兩粒rutou都被刺激得起了反應(yīng),色澤深潤,乳尖小小,兩粒熟透的石榴籽一般,點綴在仙君蜜色的飽滿胸膛上,在清寒的空氣里微微瑟縮著,像在誘人好好地摸一摸。 程久看到這里,微微嘲弄地嗤笑了一聲。 霜遲的身體愈發(fā)僵硬,簡直是度秒如年地,在自己徒弟的聲音中承受著另一個男人譏誚的視線。 仙君的身體自然是無可挑剔。程久的視線又滑到他的下體,見他雙腿緊閉,yinjing安靜地蟄伏著。單只是這么看,瞧不出絲毫缺陷。只有他知道,在那一雙結(jié)實的長腿之間,還藏著一口嬌小的雌xue,濕潤而敏感——那是這個男人身上最柔軟的弱點。 他終于看夠了,收回目光,道:“轉(zhuǎn)過去?!?/br> 霜遲沉默地轉(zhuǎn)過身。 程久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緊跟著又道:“跪下吧?!?/br> “……” “跪下?!背叹煤敛恍能?,冷淡道,“我方才讓你學(xué)了什么,難道還要我再教你一遍?” “……”霜遲腦海中浮現(xiàn)出方才看到的yin靡場景,跪伏著的雪白胴體,媚意橫生的嬌聲軟語,還有,伸到身后的手…… 他的呼吸無法抑制地變得粗重,手緊了又松,幾乎要克制不住滿腔冰冷的殺意。 程久屈指在扶手上輕輕一叩:“三師兄……” 輕飄飄的三個字,背后的含義卻重如千鈞,沉甸甸地壓在他肩頭。他被壓得彎了腰,緊握的拳頭松了,灰敗著臉色,屈辱地跪地。 他果然擺出了程久想要的姿勢。上身趴伏,勁韌的腰肢下塌,腰腹緊繃如一彎拉到了極致的弓,rou臀卻渾圓高挺,弧度飽滿到夸張,細看還在極微弱地顫栗著。深色的皮rou在燈下泛著細膩的蜜光,仿佛被澆了一層融化的糖漿;中間的臀縫卻隱在模糊的陰影里,勾人探尋。 程久看得又是心熱,又是一陣陣地發(fā)冷,心頭一股無名火翻騰灼燒,幾乎是惱羞成怒地想,他竟寧肯受如此折辱,也不愿稍微說句軟話求他。 他自己也明白這想法毫無道理,卻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而即便是心情如此之差的時候,看到霜遲以這種姿勢趴跪在他面前,他竟然還是起了反應(yīng)。 他無法自制地去碰男人的身體,手指落在豐滿的臀rou上,又去摸那隱秘的rou花。 他的手照例沒什么熱意,指腹冰涼細膩地摸過去,在霜遲的感覺里和蛇爬過也沒什么兩樣。霜遲被他摸得止不住地起雞皮疙瘩,待到敏感的女xue被碰到,他終于忍不住身體一震,本能地夾緊了大腿。 “啪”的一聲,程久一巴掌擦著他的雌xue打在臀縫里,疼痛伴隨著無法忽視的酥麻從尾椎骨竄上。霜遲被打得狠狠一顫,強烈的屈辱羞恥涌上心頭,他困獸般急促地喘了一聲,周身都沁出了薄汗。 程久的嗓音像是凝著霜,冷沉沉地在他身后響起:“把腿分開。” 他恥辱地分開了大腿,程久伸出手指在rou縫里摩擦兩下,毫不留戀地撤出,淡聲道:“太干了?!?/br> 霜遲心中恥辱更深,牙關(guān)緊緊咬在一起,下頜繃出了一條銳利的線。但在這場博弈里,他顯然是注定要妥協(xié)的那一個。 他僵滯地抬手,繞到身后,在程久的注視下,緩慢地摸起了自己的rou逼。 兩根手指陷進rou縫里,動作笨拙而沒輕重,柔嫩的rou蚌被兩根手指粗魯?shù)啬砼?,沒幾下就發(fā)起紅來,漸漸地也有了濕意,但這遠遠不夠。 兩片合攏的rou花被一點點地揉開了,露出鮮紅的內(nèi)里。霜遲恥辱地閉著眼,手指順著縫隙摸上去,按住了瑟縮的陰蒂。 他常年握劍,手上肌膚遠不如程久細膩。柔嫩敏感的rou粒被粗糙的指腹摩擦擠壓著,不受控地充血膨脹,麻酥酥的發(fā)酸,他腰一軟,手指也僵住了。 程久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把自己玩得陰戶大開,呼吸也不由得微微發(fā)促,心知這男人約莫已經(jīng)被他逼到了極限,也不催他繼續(xù),只略一抬腳,黑底描金的靴子輕輕地踩住了男人的小腿。 男人一只手撐在地上,一只手摸著自己的私處,急促地喘著氣,沒有反應(yīng)。 冰冷堅硬的鞋尖貼著他暖熱的大腿緩緩蹭上去,來到了他的腿間,不容拒絕地撥開了他的手。 “你……”霜遲察覺到了什么,下意識地想捂住自己的下體,卻只摸到了一只冷冰冰的鞋面。 程久居高臨下地瞧著他慌亂的手,用靴尖抵住他勃發(fā)的陰蒂,不急不慢地蹭了蹭。 “……!…!”靴子底部又硬又不平整,那小小的rou粒一下被按得扁平,強烈的酸麻感讓男人一下繃住了腰,本能地往前躲。 “別亂動。”程久不悅,腳下用力,更緊地踩住他的濕逼,靴尖壓著陰蒂上惡意旋轉(zhuǎn)碾磨,那rou粒幾乎被揪著擰了一圈,從里到外都麻了。他滿意地聽到男人發(fā)出了一聲破碎的啞喘,腰肢也承受不住似的顫抖起來,惡劣地問,“這半個月里,師尊有自己碰過嗎?” “不……”靴尖又緩緩下移,撥開兩瓣滑膩的yinchun,磨起了男人的逼口。男人被捉弄得渾身是汗,小逼早不復(fù)初時干澀,溫?zé)岬膟in液止不住地涌,把程久的靴尖都弄得濕漉漉的。他聽不清程久的話,只是混亂地搖頭,受不了地往前爬。 程久放過了他,適時提醒道:“跑哪去?師尊不救三師兄了嗎?” “……”霜遲猛地僵住。 程久知道自己再次獲勝,盡管心里并無多少勝利的喜悅。 他已被撩撥得徹底勃起,心中更有一股說不出的燥火叫囂著發(fā)泄,索性也不再和霜遲玩這種惡劣的把戲,拍拍他的屁股,冷聲命令道: “趴好?!?/br> 男人在他的命令下張開了腿趴跪著。他還想讓他說幾句yin詞浪句,他卻怎么也開不了口,只依照他的指令用兩只手掰著yinchun,緊緊地閉著眼,嘴唇抿得發(fā)白。 程久靜了靜,陰郁著眉眼解了腰帶,自褻褲里掏出性器,捏著他的臀便cao了進去。 飽脹的guitou碾著濕軟的逼口往里擠,緊窄的yindao被一點點撐開的感覺強烈得讓人顫栗。霜遲有一陣子沒被他cao過了,他心情灰敗到了極點,身體卻是截然相反的敏感。只是被那根火熱的粗陽插進濕乎乎的rou逼,他就無法抑制地發(fā)起抖來,蒙著濕汗的英俊臉龐漫上潮紅。他咬著唇,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器已經(jīng)勃起。 粗熱的rou棍還在往他的窄xue深處擠,極富彈性的yindao內(nèi)壁自發(fā)地收縮著,柔順地容納了它的侵入。他被一點點地填滿,xue壁豐富的rou褶被抻平,擠出其中豐沛的汁水,每一寸敏感的黏膜都緊緊地貼著粗大的莖身,那么親密,那么滿足。 但是過了一會兒,這種滿足就變成了吃力。程久的那根東西過于猙獰了,他的xue又長得小,yindao也短細,哪怕已經(jīng)被干了這么多次,他也是受不住程久全根插進來的。但他什么都沒說。 倘若是真的程久,他會啞著聲音窘迫地讓他慢一點;但這不是。 他沒有忘記自己身處何種境地,他永遠,永遠也不會開口求他一個字。 因此,他只是忍著,哪怕被頂?shù)煤粑祭щy,也死死地咬著唇,沉默地、麻木地承受著身后的侵犯。 程久低頭看著自己的性器緩緩沒入在那嬌嫩的rouxue里。他硬得很厲害,那女xue雖然事先被揉濕了,一時畢竟還是適應(yīng)不了,兩片yinchun被撐得外翻,軟嘟嘟的逼口開到了極點,隱隱都有些發(fā)白,無助地咬著他的yinjing,看起來可憐極了。 他也看到了男人繃得死緊的一把窄腰,一彎虹橋似的懸在空中,不住地細細晃顫,看起來竟有種隨時要斷裂的脆弱感。 他微微蹙眉,把yinjing退出一半,摸他汗津津的腰,低聲道:“很疼?” 男人只是喘氣,一個字也沒回應(yīng)他。 哪怕是“滾”,也沒有。 他靜了片刻,冷冷地想,那便疼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