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指jian,指導(dǎo)師尊臍橙)
書迷正在閱讀:紅糜(雙)、這個男主老想囚禁我(快穿)、師卿、當(dāng)魔尊法力盡失、草開后的雙/性沉淪之路、都市棺材系統(tǒng)、圈養(yǎng)矜貴影帝(sm,sp,狗血)、校霸每天都想攻略他、伴侶從天降、性愛神燈gl
霜遲這一覺睡了五個時辰,程久也一刻不離地守了他五個時辰,因為他不放心——想想他自己都覺得奇妙,曾幾何時,他的師尊在他心里,還是一個強大得讓他認(rèn)為自己需要花一輩子去追逐的人;可是此刻,這個無所不能的人卻昏昏沉沉地躺在他的面前,無可匹敵的武力被卸除,變得無力,脆弱,需要他的保護。 他甚至?xí)环判牧粝聨熥鹨粋€人。 這樣的變化讓他沒來由地心跳加速,然而想到造成這一局面的原因是什么,所有的微妙心緒都化作了百倍的酸澀和刺痛。 他多希望兩人角色的對換是因為他已經(jīng)強大到可以把師尊護在自己的羽翼下,而不是,而不是因為師尊傷重被俘,不得已疲憊地尋求他的幫助。 不自覺地探出蒼白的手指,想撫平男人緊蹙的眉峰。這其實沒什么,他小的時候,也會在師尊皺眉時,努力踮起腳尖伸長了胳膊這么做,然后師尊就會對他露出一個不太明顯的笑,摸摸他的發(fā)頂;可不知怎么,當(dāng)他的指尖觸及師尊溫?zé)岬募∧w時,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竟然不是兒時的溫馨場景,而是在大殿上,男人被他強行打開身體時痛苦的臉。 緊蹙的眉頭。 潮紅的面容。 沙啞的,透著泣音的喘息。 程久手一抖,觸電般一下子收回了手,俊秀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狼狽地別開了眼睛。 他咬住下唇,五指收攏成拳,十年來頭一次如此慌亂。 怎么會這樣,這是他的師尊,為什么他會滿腦子都是師尊受辱時的樣子,他是瘋了嗎?! 無論心底有多不安惶惑,霜遲醒來后,程久還是擺出了最冷靜的樣子去面對他。 風(fēng)平浪靜地睡了五個時辰,霜遲緊繃的心神顯然也放松了些,臉色好看了許多。程久服侍他吃了些靈食,想法弄來了一些仙修的療傷之物,雖然對于霜遲受的傷而言只是杯水車薪,到底聊勝于無。 然而平靜只是一時的,到了用午膳的時候,霜遲忽然變了臉色。 程久敏銳地察覺到:“師尊?” 霜遲繃著嘴角,掩飾性地微微搖頭:“無事?!?/br> 程久已明白過來,也不拆穿,陪他吃完了飯——霜遲原本早已辟谷,只是如今身體孱弱,必須要進食。 到后半段霜遲已經(jīng)有些食不下咽,呼吸發(fā)促,臉上冒汗,身體一陣一陣地發(fā)熱。程久等他放了筷子才道: “師尊,去臥房吧?!?/br> 他幾乎是把霜遲半抱進了臥房。 男人仿佛也明白這是不可避免的,并不作徒勞的拒絕,沉默地順著他的力道躺平在床榻上,沉默地任他解自己的褲子。 只是之前兩次,一次他完全昏迷不醒,一次程久是在他神智昏沉的時候闖進。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下做這種事,即便再如何清楚掙扎是于事無補的,在下體完全露出來的那一刻,他還是不由得伸出手去,擋住了自己的雌xue。 那個地方,那個被污染后才長出來的器官,讓他身為一個男人卻渴望被男人插入,是他最恥辱的象征。他本能地不愿意讓那種畸形的東西暴露在別人的眼光下,哪怕這個“別人”是他的徒弟,哪怕他的徒弟,其實早已看過了好幾遍。 或者說,正因為程久是他的徒弟,他才越發(fā)不愿意讓他看見。 程久一頓,不緊不慢地把他的褲子盡數(shù)褪去,輕聲道:“師尊?!?/br> 霜遲下頜緊繃,英俊的臉龐上閃過難堪,好一會兒,才僵硬地,緩緩地移開了手掌。 程久的目光離開他的臉,落在他的下體上。他的yinjing已完全勃起,從并攏的長腿間隱約能看到一點閉合的雌xue,曖昧的陰影里泛著隱秘的水光,不必說也知道是從哪來的。 程久按住他的大腿,手掌落下去的瞬間,明顯感到掌下的肌膚顫了顫。男人顯然無法適應(yīng)這樣的接觸,但還是順著他的力道,遲疑地分開了雙腿。 閉攏的花xue隨之慢慢打開,露出柔紅濕亮的內(nèi)里。那里早就濕得一塌糊涂,兩瓣yinchun幾乎是被yin水黏合在一起的,分開的時候,竟然還發(fā)出了輕微的水聲。 那動靜在落針可聞的臥房里是那樣的刺耳,霜遲難堪得一僵,默默撇過了頭。 程久心知此時沉默才是最好的選擇,只試探性地將手撫上那朵濕漉漉的花,手指撥開被yin水泡得越發(fā)濕軟的花唇,輕輕揉按被包裹著的陰蒂。 深陷情欲的男人是如此地受不住挑逗,他驀地小腹一緊,呼吸瞬間就亂了。 身側(cè)的手指蜷曲了一下,想阻止徒弟的動作。 對于一個素來清心寡欲的人來說,放任徒弟玩弄自己畸形的下體,這種事實在是太過了。 然而手指才離開被褥,敏感的陰蒂就被溫柔地掐弄了一下,他猛地一顫,手無力地落了回去。 程久細(xì)致地把那粒害羞的陰蒂剝出來,給予最周到的愛撫。他用兩根手指夾住那小小的rou粒,用指腹揉搓,用指甲刮弄,偶爾還會夾著往外輕拽,每一下都能給霜遲帶來強烈的快感。男人很快就抖得不成樣子,敏感的花核像是一個微型的yinjing,在他的指間脹大,隱秘的xue口濕得更厲害,隨著主人急遽起伏的胸膛饑渴又羞澀地翕動著。 于是他把手指下移,改用拇指磨蹭師尊的陰蒂,食指和中指則沿著水光淋淋的rou縫下移,插進了那緊致的入口。 “嗯……”男人的腰肢一下子繃了起來,自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悶哼。他已經(jīng)很濕了,那里已經(jīng)做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被進入也不覺得疼,有的只是全然的快感。 兩根手指開始在他體內(nèi)輕輕插弄,他的喘息越發(fā)急促。 程久盡可能地讓自己不要多想,可他耳朵聽著師尊隱忍沙啞的喘息,眼睛看著師尊春潮泛濫的雌xue,那里是那么的濕,那么的紅,被他蒼白的手指一襯,景象愈發(fā)yin靡。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盡管再三告誡自己,可近距離地看著,感受著這一切,他還是無法自抑地……想多了。 他在用手指插著師尊的xue,而師尊還在不自覺地擺動著腰肢,想必是被插得很舒服。 他的喉結(jié)滾了滾,盯著師尊濕漉漉的xue,腿間蟄伏的性器緩緩勃起,把褲子頂出了一個明顯的形狀。 但他什么都不說,只是隱忍地,沉默地,恪守本分地繼續(xù)用手指撫慰著師尊的軟xue。 而霜遲,他進一步覺醒的身體顯然也不滿足于被兩根手指糊弄??旄袕奈磾噙^,卻無論如何也到不了巔峰,反而把身體的渴望勾得更深;軟xue一直在流水,到了后來,程久的每一次插入都能弄出粘膩的水聲。 不夠,不夠。 霜遲急促地喘著氣,難耐地繃緊了身體,大手緊緊地抓住了被褥,面容一片通紅,是因為情欲,更是因為羞恥。 他無比難堪地發(fā)現(xiàn)他竟然在渴求著徒弟的性器。 但他說不出口,哪怕體內(nèi)的情潮再強烈百倍,他也無法說出讓徒弟把yinjing插進他的xue里這種yin蕩的請求。 他只能張開了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試圖用冰涼的空氣來稍緩灼熱的yuhuo——但這顯然的,無濟于事。 好在,很快程久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停了停手,抬眸看向霜遲,低聲問: “是不是不行?” 霜遲隔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了什么,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一個“是”字。 撫慰突然停住,這讓敏感的身體相當(dāng)?shù)牟粷M。他一面難堪地應(yīng)對著徒弟的詢問,一面卻不由自主地,小幅度地擺動著窄腰,笨拙地把急需撫慰的軟xue往徒弟手里送。 陰蒂主動蹭上了徒弟停住的拇指,熟悉的快感襲來,霜遲從鼻子里低吟了一聲,緊跟著就僵住了。 程久垂下眼簾,聲線不知為何壓得很低:“換個法子吧,師尊?!?/br> 霜遲喘了好一會,逼著自己艱難地道:“……好?!?/br> 程久抽出濕漉漉的手指,解自己的褲子。 直到那粗長的性器彈跳出來,霜遲才猛地意識到自己竟然一直在無意識地盯著徒弟看。 他一下子偏過了頭。 過了一會兒,他感到身邊的被褥微微下陷,是程久上了床;雙腿被分得更開,程久跪在了他的腿間,身體前傾,一手撐在他的耳側(cè),與此同時,他感到有硬物抵住了自己的花xue。 是灼熱的,危險的,微微跳動著,仿佛下一刻就要cao進他的身體里。 那是另一個男人的性器。 前一日的模糊記憶一瞬間閃過,他是昏迷著,可被cao弄時的痛楚和快感卻是如此的清晰。 霜遲身體一僵,花xue瑟縮一下,是懼怕,也是期待。 這一刻,他甚至沒能去想,為什么徒弟的yinjing會這么的硬。 程久若有所覺,聲音依然很平靜地提議:“是弟子思慮不周,請師尊在上面吧?!?/br> 這個體位,對于兩人來說,顯然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憶。 程久靠坐在床上,霜遲被他扶著,顫巍巍地把一條腿跨過去,緩緩坐下。 程久的性器被他壓在了屁股下,滑進了他的臀縫里。 這種過于親密的接觸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霜遲的接受底線,他頓時無法再繼續(xù)了,尷尬地卡在那兒,皺著眉看向程久: “小久?!?/br> 那一眼竟有些無措,程久的心突兀一跳,他知道這不是什么好征兆。 他一手握著師尊勁韌的窄腰,用始終冷靜的語氣說:“師尊稍微起來一點?!?/br> 男人依言微微抬起臀。 程久垂著眼睛,一點一點地把自己的性器插進了師尊不設(shè)防的軟xue里。 粗長的rou刃完全不是兩根手指能比的,那灼熱的guitou才頂進嬌口,霜遲就猛地繃緊了腰腹,軟xue已被充分開拓過,就算被如此巨物撐開,也并不痛楚,只是酸麻。他喘息著,渾身都在出汗,大腿內(nèi)側(cè)繃得緊緊的,咬牙承受著徒弟的侵占。 柔軟的內(nèi)壁被roubang一寸寸地頂開,每個角落都被碾壓到,這種被充分填滿的快感是手指無法給予的。他很快就被這磨人的快感抽離了全身的力氣,勉力支撐了一會,等到那巨物插入一半,他終于再也撐不住,腿一軟,結(jié)結(jié)實實地坐了下去。 猙獰的性器一瞬間插到了最里面,霜遲驀然垂死的天鵝一般仰起了脖子,表情都空白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