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后悔(女王受笑看渣攻悔不當初,轉頭優(yōu)雅繼續(xù)約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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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鹿和白舟在床上滾了一天一夜,讓服務員來換床單的時候服務員小姐都驚呆了,她也算見多識廣了,能玩出這么多痕跡的可不多見,那個漂亮的青年被橫抱起來,腿一直哆嗦個不停,服務員小姐忍不住瞄了一眼俊氣少年胯下那玩意。 雖然隔著浴巾,但是能看到那巨大的帳篷突起,服務員小姐忍不住紅了臉,換了干燥潔凈的床單讓這兩個縱欲過度的年輕人好好休息。 事實上白舟并不覺得很累,他經(jīng)常打一天的籃球,但是路鹿整個人困倦地沉沉睡了過去,除了眼眶下的一點烏青,他整個人都好像被喂飽了一樣容光煥發(fā),皮膚泛著漂亮光澤,察覺人轉醒,白舟將軟綿綿的女王陛下攬到懷里,揉弄路鹿松軟的頭發(fā)說:“要再吃點東西嗎?” “唔?!甭仿惯€沒回答,像小孩子一樣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結果扯動了腰上的酸痛,他悶哼了一聲,白舟立刻幫他揉腰,路鹿回頭半嗔半撒嬌地說:“你把我搞累了。” 白舟羞澀地笑了一下,曾經(jīng)自己偷偷暗戀的一級男優(yōu)被自己摁在身下狠狠cao干,而且用撒嬌的口吻埋怨他太厲害了,這讓誰聽了不臉紅耳赤,聽了不熱血沸騰。 路鹿說:“我不吃了,我要繼續(xù)睡覺,你先回去吧?!?/br> 白舟搭在路鹿的手上頓了一下,他眼里閃過一絲慌亂,說:“路鹿,我喜歡你,我們現(xiàn)在這樣……” “你該回去了?!甭仿勾驍嗔税字鄣脑挘煊X到少年的堅硬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太過無情,畢竟少年的rou還是很好用的,他回過頭說,“如果我想你了,我會告訴你,我現(xiàn)在不想被人逼得太緊,好嗎?” 白舟雖然很想現(xiàn)在將把這個漂亮的美人栓在身邊,日日夜夜jianyin,但是他知道路鹿經(jīng)歷了不好的事情,不想讓他對自己失望,就抱著路鹿的腰說:“好,我將房間包下來一個月讓你好好休息,桌子上有我的電話號碼,你想我了就找我,不要有負擔?!?/br> 白舟在路鹿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讓他睡覺,自己輕手輕腳穿了衣服到前臺結了六位數(shù)的賬單,看了一眼他們恩愛的那個房間,不舍地回家了。 路鹿現(xiàn)在松軟的大床上又睡了一覺,直到傍晚才迷糊醒來,伸手摸向床頭柜,將手機從褲子里掏出來開機。 手機屏幕還未完全顯示,信息聲像潮水一樣涌來,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地像個不停,全是各種未接電話和信息。 路鹿掃了一下,季風哥哥的未接電話最多,很像他的少爺脾氣。 信息最多是老師,說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路鹿點開文本: [路鹿,對不起,如今你已經(jīng)知道了,老師和他們之間的無恥行徑,老師并非故意欺騙你,這是一種策劃,亦或說讓你愛上我的手段,在你面前我是你的老師,可我認為是只是一個緊張地盯著獵物的獵手,我很想贏。 說可以將你給他們如何如何的不過是氣話,是老師無聊的炫耀心理,事實上我希望你完全屬于我,可是你受到的覬覦太多,老師不免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其實老師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從容。 你的身體很快就會發(fā)生變化,我怕你受到傷害,請你聯(lián)系老師。 宮瑾。] 路鹿已經(jīng)不會因為這點溫情就感動哭泣了,他退了出去,發(fā)現(xiàn)其他信也是解釋和道歉,他無聊地關上手機。 當他被別人欺負的時候他也沒向老師求救,因為想用最干凈的姿態(tài)去和他在一起,甚至愿意為了他改變自己的身體,但是換來的不過是別人施舍的一點溫情。 既然這樣,他要成為那個高高在上的人,由他來說:既然你們這么喜歡我,后面可以給你們cao一cao,但是不要在里面留下痕跡。 這樣想的路鹿輕輕勾起嘴角,他重新打開手機,看著那個“老師”的署名,摸著屏幕將備注改成了:宮醫(yī)生。 改完后他翻著其他的信息,季風的暴跳如雷,江然的哄誘,金主的退步…… 看著這些人真情實感的一條條短信,路鹿只想發(fā)笑。 你們都很可憐很深情,那么我呢? 第一次破處,是在直播面前季風對他說:恭喜破處。 第二次直播,是被季風和江然輪流cao干,還被注射了藥。 第三次,sao奶發(fā)癢后江然偽裝身份強暴他,剛心動就讓他跟別人直播zuoai。 第四次,以為自己遇到了好顧客,原來金主爸爸是SM傾向,向來只會jianyin他。 他們吃醋,便把自己壓在玻璃上、壓在巷子里猛cao。 被包養(yǎng),就被拉到房子里、在浴室里、在床上、在健身房cao到整個人發(fā)燒。 被騙去公交車上直播挨cao,被騙到花園挨cao,被生氣的金主爸爸灌xue挨cao,終于忍不住逃跑,以為自己能擺脫男優(yōu)身份,遇見老師,像是拾起回憶里的光,卻沒想到…… 那些承諾,那些歡愉,以及被強暴的恥辱,被諷刺的窘迫,知道真相后的崩潰,哭得腸子都在絞痛,那時候路鹿已經(jīng)自暴自棄了。 卻在白舟這里發(fā)現(xiàn),自己太蠢了,潘然醒悟。 原來只有讓別人愛自己才是安全的。 自此再不自憐自艾,路鹿舔了舔嘴唇說:“可是別以為我會就這么算了?!?/br> 他正無聊看著那些深情告白,突然插入最新的一條信息。 沒有署名,路鹿點開,信息主人張揚霸道的氣質都能從屏幕對面迎面撲來—— [那幾個家伙因為你快打起來了,我真是好奇,你的小sao洞是有多大的魅力,才能將他們迷得神魂顛倒,老子真想捅上一捅看不是那么美] 10分鐘前—— 因為早期滿眼血絲的季風將咖啡罐子扔向墻角,吼道:“都等了一天了,你們的人都是飯桶嗎?” 江然坐在沙發(fā)上揉揉眉心:“手機是宮醫(yī)生給他換的,有信號干擾系統(tǒng)?!?/br> 顧寒嗤笑:“宮醫(yī)生真是體貼入微啊,現(xiàn)在完全定位不到位置?!?/br> 宮瑾十指交叉寒著一張臉,眼神戾氣十足。 江炎看他們一個個焦躁得不行,窩在沙發(fā)椅里攤手笑道:“你們也太緊張了吧,一個小男優(yōu),多大點事,除了挨cao還能遇到更大的危險嗎?” “你他媽閉嘴?!奔撅L率先噴道。 江炎無辜地看看弟弟,結果江然也不贊同地說:“哥,別說這些?!?/br> 顧寒冷笑著說:“要不是你給他打電話刺激他,他會跑?” 宮瑾疲憊道:“江炎,他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沒完。” 江炎背脊一涼,隨之不爽道:“我他媽跟你們認識十多年,你們?yōu)榱艘粋€賣屁股的擠兌我呢,他的屁股就那么sao,你們干了一次就念念不忘。” “你他媽……”季風抄起咖啡罐子就往江炎方向砸,哐當一聲砸碎了后面的玻璃擺設品,江炎慶幸自己躲得快,不然非得腦袋開瓢不可。 他也怒了,說:“季風,你他媽比老子還小一個輩分,你對我動手,你他媽瘋了!” 誰知顧寒緩緩道:“要不是我這里沒東瓶子,我也想砸。” 江炎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他弟弟江然不悅說:“哥哥,別說了,大家都很累?!?/br> “cao!”江炎猛地站起來,往外面走說,“老子受夠你們幾個要死不活的樣子了,你們愛咋滴咋滴吧。” “哥你去哪?” “抽煙!” 江炎走到休息室,煩躁地掏出打火機跟煙,將火開到最大,點燃后狠狠吸了一口,躺在沙發(fā)上任白煙裊裊升起來,情緒也慢慢跟著揮散。 “他媽的,那sao屁股!”江炎低罵了一句。 他不會承認,他就是心里不平衡。 他們圈子向來各玩各的,從來不交叉使用小男模,現(xiàn)在他們都去cao了同一個sao屁股還如癡如醉,偏偏自己沒cao到好像低人一等,這點讓勝負欲向來很強的他極度不爽。 他在酒吧看過那個sao屁股,兩片飽滿的臀瓣又挺又翹,中間的xiaoxue很窄又漂亮,位置靠后很好插入,是個極品,本來他也有機會嘗一嘗,偏偏被宮瑾帶走了,他跟弟弟吐槽這件事情,卻發(fā)現(xiàn)弟弟也在找這個sao屁股,而且還有玩世不恭的小季風,已經(jīng)三年不能挺硬的老顧,居然都在找這個屁股。 “cao!這屁股到底有什么好的!”江炎越想越不爽,給sao屁股發(fā)了信息,他將手機放在腹肌上,繼續(xù)吞云吐霧,想著今晚可不陪他們守第二場夜,要找?guī)讉€小男生來泄泄火才行,他剛這么想,腹肌上一陣震動,手機來信了。 辦公室里的宮瑾豁然起身,“找到了。”語氣里有他都察覺不到的焦急。 另外幾個人立刻問:“在哪?” 宮瑾看著發(fā)送的資料,忍著怒氣說:“在Delifer酒店,昨天凌晨被一個叫做白舟的高中生帶去的,那時候他是醉酒狀態(tài)。” 聽到自己找的人被人帶去酒店一天一夜了,大家的臉色都沉了下來,但是憤怒中又摻著后悔,心里對路鹿的愧疚又多了幾分。 “去找他?!鳖櫤f。 江然說:“我去叫哥哥?!?/br> 季風已經(jīng)拿了車鑰匙往外走,顧寒跟在后面說:“不想耽擱,我們先走了。” 宮瑾也瞇起眼睛說:“只有四個鐘頭他的身體就要變化了,時間很緊張?!?/br> 江然想江炎也不是特別熱衷這件事,說:“好,我們即刻出發(fā)?!?/br> 就在他們拋下江炎急急出發(fā)的時候,江炎眼熱地凝視手機屏幕的信息,上面只有幾個字—— 那要試一試嗎? “cao!”江炎發(fā)現(xiàn)自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