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掌門,囚禁play,產(chǎn)卵(蛋,接后續(xù)掌門繼續(xù)產(chǎn)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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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九陵從云霄峰上下來,回到碧霄峰,涼亭中他的位置上坐著一個青色人影,對方手中拿著一個透明的卵,已經(jīng)吃了一半。 韓九陵:“……” 秦折見韓九陵回來后,一直盯著自己手中的東西:“怎么,我不能吃?” “你喜歡就好,上面灑的那些……茶葉,你也吃了?” “嗯,味道還可以。” 茗子韓九陵自己沒嘗過,所以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師弟吃了師尊的靈卵,除了增強靈力之外沒什么副作用,只是上面那些茗子…… 怕是要在zigong里生根發(fā)芽了。 秦折是和韓檀一樣的雙性人,只是他冷漠的個性總會讓人忘記這點。 韓九陵的目光從秦折清冷的面容落到單薄的身軀,最后停留在對方精瘦的腰身上,腦中在想對方吃了多少,被吸收太多靈氣會不會虛弱。 他的目光過于赤裸,秦折很是不悅,微微皺眉道:“不過吃了師兄一個點心,師兄便要這般索要報酬?” 韓九陵反應(yīng)過來對方說什么,點了點頭:“你這個提議很不錯?!?/br> 秦折放下手中食物,直直看向韓九陵:“師兄,你是覺得我打不過你?還是我不能喊人?” “開個玩笑而已,師弟何必認真,有困難可以隨時找?guī)熜??!?/br> 秦折冷冷地看他一眼,起身離開。 雖然秦折態(tài)度不算好,但是禍事是從他這里開始的,就得從他這解決,低頭看向師弟剩下的半個靈卵,碗中的茗子幾乎全沒了,看來對方還挺愛吃…… 韓九陵長嘆一聲,難得有些苦悶,他先前灑出去不少茗子,茗子吸收體內(nèi)靈氣,就算秦折在這一輩里進步飛快,是弟子中的佼佼之人,但這么消耗靈氣身體也承受不住。 看來要想辦法給對方補充靈氣。 韓九陵的目光落在碗中的靈卵上:“可惜了?!?/br> 這么有靈氣的東西,師弟竟然沒有吃完。 那就再多給對方準備幾顆。 …… 傅鈺自清醒之后,意識處于混沌狀態(tài),身體的異樣連帶著他的功法也有所不穩(wěn),法術(shù)使不出半分。 他穿著單薄的中衣,手腕被兩根鐵鏈鎖住,吊在身體兩側(cè),下半身雖然坐在床榻之上,但是并不好受,剛開了苞的花xue猛力吸食著布料,開了葷的小嘴一刻不停地張合,好似怎么也吃不飽,下體如此yin蕩,傅鈺也是備受折磨,緊守著那幾分神智以免更加墮落,白綾覆在眼前,顯得他身姿更加單薄無助。 他雙眼受限,看不到白天黑夜,但感知告訴他,他已經(jīng)被困在這里有一段日子了,這段日子里那個男人沒有再做更過分的事情,但是會給他吃一些葉子一樣的食物,他初時不愿吃,對方就會將堅硬手指塞入他身下柔嫩的xue口。 手指一邊攪動花xue一邊問道:“你是選擇用上面這張嘴吃,還是下面這張?” 將花唇蹂躪得春水連連后,強硬地把葉片塞入他的口中,而下面也沒有被放過,葉片雖然細小但是有棱有角,尖銳的邊緣摩挲著媚rou,在花唇開合之時進入深處,蠶食著這具身體中的靈氣。 傅鈺現(xiàn)下瀕臨走火入魔靈氣四溢,此時正好借由茗子吸收這些散發(fā)的靈氣,用到該用的地方,以免浪費。 韓九陵進來之時,便見平日里俊雅有禮的掌門癱坐在床上,手臂被鎖鏈高高掛起,中衣因為姿勢的原因沒有完全覆蓋住軀體,兩條潔白的玉腿藏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腿間的秘密之地似讓他感到難耐,韓九陵看見對方微不可查地動著下身,好似在摩挲著花xue。 韓九陵走近后,傅鈺屏住氣息,便不動了,他修為盡失,但是目盲讓他的耳力變得極好,他沉下眉,臉色很是不好。 “掌門這是怎么了,平時不是很能與大家談笑風(fēng)生嗎?” “你究竟想做什么?” “上你?!?/br> “那么你已經(jīng)做完了?!?/br> 韓九陵眉頭一挑:“上一次怎么能夠?” “你……!” 話未說完,韓九陵突然欺身而上,將傅鈺壓在床榻之上,兩根鎖鏈也啪的一聲砸在地上! 直接剝開掌門身上的單衣,傅鈺并不瘦弱,作為清和宗掌門,他的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修為也是宗門中最精深的。 “放肆!” 就算目盲,傅鈺也是被弟子們所敬仰的掌門,在儀式上被跪拜的對象,何時被這樣對待過?更恍若被男人壓在身下用陽根艸弄? 傅鈺感到屈辱,但腿間所漏出的花液卻是在狠狠打他的臉。 韓九陵不理會傅鈺的掙扎,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開始在這具身體上撫弄,傅鈺從未婚娶,百年來也從沒有人敢觸碰他的身體,此時陌生人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一下又一下地撫摸,傅鈺呼吸一窒,緊接著腿間便泛濫成災(zāi),一股蜜水隨著韓九陵的手勢流出。 韓九陵摸著掌門的身體,好像摸到什么新奇的藥物,愛不釋手地在白皙的皮膚上輕撫,畢竟是掌門大人,此時不好好玩弄一番,以后可不一定有機會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傅鈺呼吸越來越沉重,那雙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肆無忌憚,帶得花xue也是一片春情,若此時剝開雙腿,便會發(fā)現(xiàn)一朵早熟粉腫的花苞,在熱烈地渴望著綻放。 傅鈺雙頰粉嫩,可惜他雙目失明,不然不知這臉上是怎樣的一副光景。 韓九陵玩夠停了下來,便見傅鈺躺在床上氣喘吁吁。 “掌門平日里不鍛煉身體嗎?這體質(zhì)可不適合當掌門啊?!?/br> 傅鈺無法反駁因為他張口就會是一聲嬌喘,只能咬緊嘴唇。 腳上的鐐銬開始向兩邊扯動,將他的雙腿拉開,花唇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吹得傅鈺一個激靈。 他的花唇外翻,層層繞繞像一株未開的牡丹,乃名器中的名器,就算是輕柔的布料也能讓他欲仙欲死,何況是這冰冷刺激的微風(fēng),韓九陵附身,壞心地對著花唇吹了口氣,傅鈺身體一抖,像合上雙腿卻又被鎖鏈攔著,微涼的空氣進去體內(nèi),又引出一波水流打濕床板。 “傅掌門腿間的花兒真是讓在下愛不釋手?!?/br> 說著韓九陵抬起手指輕輕戳了戳外翻的花唇。 “啊!”傅鈺雙腿打顫受不住刺激,直接叫出了聲。 花唇雖然一直春情泛濫但卻是閉合狀態(tài),直到剛剛韓九陵撫摸傅鈺的身體,才讓這里打開了一些,此時他觸摸一下,花唇似受到莫大的刺激,粉色嫩rou緩緩展開,外翻得更加明顯,甚至能看清里面血rou的紋路,像一株外放性格的含羞草,別人碰觸它才會開放。 韓九陵來了興趣,提著手指,用指尖在花xue口點來點去,指甲狠狠地戳在常年隱藏在黑暗潮濕處的光滑rou苔。 戳得掌門嬌喘連連:“哈~~哈~~啊~~哈~~啊~~” 這叫的,比之前浪多了,看來掌門是外面比較敏感的類型,韓九陵如此想到。 xue口越張越大,外翻的血rou如同花瓣一般可觀,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在這里插了一株粉色牡丹,嬌艷得讓人恨不得舔上一番。 上方的玉莖在花苞盛開之時抬起了頭,此時一副迸發(fā)之像,韓九陵從懷中拿出一個小袋子,里面是一些非常細小的豆子,正好比玉莖上的圓孔大上一圈,韓九陵二話不說直接往里塞。 傅鈺一痛,玉莖rou眼可見得一抖:“呃!” 韓九陵動作不停一顆接著一顆,差不多了塞了十顆。 傅鈺疼得身上冒著冷汗,若不是鎖鏈鎖著他,此時已經(jīng)滿床打滾了,但下方花xue卻爽得流水。 “好了,開始吧?!?/br> 傅鈺恍然:“什么?” “對了,你看不見,所以不知道?!?/br> 韓九陵手掌覆在傅鈺的小腹之上,這里有明顯的凸起,里面蘊含著濃郁的靈氣,修為喪失的傅鈺感知不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韓九陵手下使力,從外面推擠著未完全成熟的卵。 “嗯!” 傅鈺感知到一個巨大的東西從腹中下滑,落到甬道之中,他沒有zigong,所以與韓檀相比少了一個障礙,也少了一個刺激的痛點,但并不意味著傅鈺產(chǎn)卵就會異常順利。 靈卵再小體積也要比男根大上數(shù)倍,傅鈺剛剛開苞一次,自是經(jīng)不起這樣的折磨,大張著雙腿身體在床板之上晃動,十分艱難。 “呃!啊!”強行被撐開的痛苦讓他忍不住出聲。 其實這事找被開拓多次的韓檀比較合適,雖然師尊多一個關(guān)卡,但是被調(diào)教多次的身體會快速適應(yīng),并且會爽到不行,但是師弟急需靈氣填補,師尊雖然功力深厚,但是與掌門相比還是差一些的,他看秦折那邊不能等太長時間,不然會被茗子榨干,只好讓修為深厚的掌門產(chǎn)卵來填補師弟消耗的靈氣。 韓九陵推著一枚又一枚的靈卵進入甬道,靈卵推著靈卵緩慢撐開層層璧rou滑向xue口,傅鈺冷汗淋漓,胸口劇烈地浮動喘息著。 好累……好痛苦…… 就算修煉至瓶頸時他也沒有這般累過。 靈卵已經(jīng)到達至xue口,只剩最后一個關(guān)卡便可排出,韓九陵用手指sao刮著牡丹花瓣,使其張到最大,讓靈卵吸取著最后的靈氣緩慢排出。 透明的卵將花唇幾乎撐成透明,好似一朵牡丹花蕊上鑲嵌著一顆夜明珠,好生艷麗多姿。 最后“啪”的一聲,柔軟的夜明珠脫離花蕊,掉在床板之上,罪惡的刑具終于離開身體,傅鈺身體一緩,松了一口氣。 韓九陵掏出手帕擦拭傅鈺臉上的細汗。 “第一次會痛苦些,以后就好了?!?/br> 拿了一套新的中衣給傅鈺換上,調(diào)了下鎖鏈的長度,讓對方并攏雙腿,放下雙臂,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一場。 感應(yīng)到身旁的氣息消失,傅鈺放下緊繃地精神準備休息。 然而,腹下突然又是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