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建議必讀)坦誠、拋白、zw、威脅父親C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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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單明渾身僵硬,尤其是胯下那二兩rou,更在和他的腦子作對,完全沒有任由主人支配的意思,硬到把粗糙的、沾上工地灰塵的褲子頂出了鼓包。 晚上八點(diǎn),客廳不知道為什么,只開了暖黃色的壁燈。光線由上至下,打在少年雌雄莫辨的臉上,照亮他眼里的淚,和緊緊咬著的下唇。 惹人心疼之外,更多了一點(diǎn)……讓人想要蹂躪的欲望。 單明仿佛牙齒打戰(zhàn),秋初不冷,腦子里找就準(zhǔn)備好的話仍似凍在冰箱里:“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br> 白天在工地,休工的時候,他捏著碎了屏幕的手機(jī),一個字一個字的寫“對親近的人硬”......網(wǎng)上的網(wǎng)友和醫(yī)生都告訴他是正常反應(yīng),生理反應(yīng)很難受控,決定道德的是最終選擇,而非過程。 單明打了一肚子草稿,本來想回家好好教訓(xùn)兒子,結(jié)果面對少年紅腫的眼眶、衣領(lǐng)下露出的風(fēng)光,他居然嘴干得說不出什么詞來。 少年依舊呆在他的懷里,雙膝跪著地,露出纖瘦的腳踝,很脆弱的樣子。有那么一瞬間,單明忍不住去想,是不是他一旦撤開手,少年就無依無靠,無法生存。 兒子一直是單明的心病——從在醫(yī)院確定孩子的性別那一刻起。 所以,哪怕最好的解決辦法,是把兩個人暫時分開,可單明依舊沒敢這么做,他不敢離開兒子太久。 就算單梓君看起來很健康,沒有過分擔(dān)心的必要。 但......他很清楚,歸根結(jié)底,他的寶貝兒子,和他的愛人,是同一種人。 猶如此刻——少年還要青出于藍(lán),他歪著頭,一顆眼淚滾下臉頰,很干凈漂亮地說著最下流的話:“爸爸想cao我也很正常,不是嗎?” 單明:“......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少年不由分說地打斷了他的話,一只手趁著單明不注意,解開了睡衣的一顆紐扣,風(fēng)光露得更多,兩顆粉嫩的櫻桃完全暴露,顫顫悠悠的。 “君君就是這個意思?!?/br> 他用膝蓋往前蹭了一點(diǎn),姿勢剛好讓少年夠到男人的腿根,單明沒有防備,想要推開兒子的時候,少年已經(jīng)用側(cè)臉,依戀地蹭了蹭爸爸硬挺的jiba。 就算這樣,他還是仰著頭,一雙濕漉漉的眼睛里寫著渴求與期盼:“爸爸,你說得沒錯,我就是sao?!?/br> 他加快了語速,像是怕說不完一樣:“我好想被爸爸cao,小洞洞想要被爸爸的大jiba填滿,想讓爸爸打我的屁股,把我cao死在這里......” 單明終于推開了兒子。 留了三分力,讓少年能夠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跪著,他自己看都不敢再看一眼,比心跳更加難以忽視的欲望快逼瘋他的神經(jīng)。 他朝著臥室落荒而逃,還沒邁上兩步,就聽見身后的少年用很輕很輕的聲音問道:“爸爸,你真的不給我嗎?” 鬼使神差的,單明停住了腳步。 “你說得沒錯,我就是在勾引老師。” 這一通直球打得單明腦子一片白,單梓君還在陳述,是的,陳述,仿佛在說別人的,不痛不癢的故事。 “爸爸,你還記得嗎,我在學(xué)校,被陳老師扒光衣服的時候——” 單明到底忍不住回了頭,開口就是無法自控的怒吼:“單梓君!不許說了!” 不是憤怒,最起碼不是針對兒子的憤怒,這幾年他一點(diǎn)都不敢在家提那件事。他好幾次把兒子送進(jìn)醫(yī)院急救室,甚至難得跟妻子發(fā)了火。 “你知道嗎?mama一直說......” 單梓君若無旁人的說著,表情平靜。 “肯定是我先勾引了老師,不然,老師怎么可能會想cao一個男孩子?” “mama讓我早點(diǎn)去死,不然遲早會勾引爸爸,遲早從她手里搶走爸爸?!?/br> “她還說,我天生就該是被cao的命,不讀書可以靠逼養(yǎng)活自己,躺著給人cao就可以......” 少年跪著,淡淡的看著他,單明卻聽出了質(zhì)問,明明他那樣安靜,從來都那樣安靜,除了這一次,從來沒抱怨過。 他已經(jīng)把自己的衣扣全部解開了。 袒胸露腹的時刻,少年卻收起了嬌媚,很平靜的問他—— “爸爸,這些,你知道嗎?” 全身的熱血真真正正在一瞬間涼透,什么欲望啊、難堪啊、憤怒啊,統(tǒng)統(tǒng)不見了。 單明麻木著,恨不得自己是塊石頭,就站在這里好了,等到被風(fēng)化,他用灰塵給身后的人賠罪,只要不用回頭,不用回頭。 怎么會不知道呢? 枕邊人的病情單明一直很清楚,結(jié)婚后愛人依舊需要按時吃藥,就算這樣,愛人也歇斯底里得緊。 有好幾次,單明在孩子身上發(fā)現(xiàn)剛剛涂過藥膏的傷痕,本來身為父親歡快的心情一下凝滯,那不是意外可以造成的。 他想開口詢問,可妻子很快來到身邊,溫言軟語地把話題帶過去...... 只要沒出事,只要他加倍對孩子好,他再勸勸愛人,總會挨過去的吧? 他這樣想,而孩子也越來越少開口說話,只是笑,差點(diǎn)造成了一次他后悔莫及的錯誤。 第一次蹲在急癥室外,他紅著眼大聲問妻子:“為什么?為什么?” 愛人在真正失去孩子的邊緣,也第一次露出了慌亂,那一點(diǎn)點(diǎn)殘留的母愛,剝落單明看慣的溫柔外殼,她急得直跺腳,神經(jīng)質(zhì)的顫抖著:“我不知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單明無力地靠著急癥室的門滑落身體。 后來帶兒子去熟悉的、心理科室,醫(yī)生也讓他盡力假裝不知道——當(dāng)然他沒提愛人的事情,只說了學(xué)校。 那就不知道吧,不知道兒子從小受辱受罵,不知道他的愛對孩子是一種負(fù)擔(dān),不知道愛人其實(shí)有兩面,一面是溫柔,一面可怕。 “爸爸,你根本不愛我,對吧?!?/br> 少年的聲音像幾年前在病床上醒來時一樣平靜。 背對著兒子,單明狠狠搖著頭,眼淚在初顯老態(tài)的臉上縱橫,他說不出話來,一輩子務(wù)實(shí)、埋頭苦干的男人本身就少話,如今像被燙了喉嚨,什么都說不出來。 他是真的愛兒子...... 他永遠(yuǎn)記得小孩剛出生時躺在他臂彎的樣子,臉皺巴巴的,哪怕得知孩子是雙性人,愛人崩潰,他依舊按捺不住對孩子的喜歡。 最初只是覺得,這是他生命的延續(xù),他和他愛的人的結(jié)晶啊。 后來呢?小朋友第一次跌跌撞撞撲到他懷里,第一次奶聲奶氣喊他“爸爸”,第一次給他送父親節(jié)禮物, 從病床上醒來第一聲“爸爸”...... 怎么會不愛呢?他愛慘了兒子,只是、只是。 兩難全啊...... 一點(diǎn)細(xì)微的動靜讓單明忍不住回了頭,他生怕看見身后的少年正拿著利器,好在沒有。不過場景也說不上多好。 單梓君把自己脫光了。 他岔開腿坐在地上,把手指探入小小的、粉紅的jiba底下,rou眼可見的沒入進(jìn)去一小個指節(jié),像玩一個玩具一樣褻弄自己。 “嗯……” 他輕喘了一聲,不去看父親,只是說:“被爸爸cao好爽?!?/br> “mama說得沒錯,君君的確很喜歡被cao?!?/br> 在單明即將再次生出逃跑的心之前,單梓君自顧自的話讓那些傷感的心態(tài)一掃而空,單明怒瞪著眼,看著把手指塞進(jìn)自己殷紅唇縫兒子。 “如果爸爸不cao寶寶的話,寶寶就去找別人嘍?” “比如剛剛的老師?” “還是陳老師呢,不知道這么多年過去,他還硬不硬得起來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