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主人想你了(接吻/抱抱/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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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那晚之后容允向醫(yī)院請了假,第五天跟桑善一起回了z市。一直圍著傅岸轉(zhuǎn),今年一整年快過完了,他還沒回過家,老媽前段時間還打電話說想他了。 也正好散散心。 路上桑善開玩笑問他,“這算不算見家長?” 容允瞥他一眼,“你小時候見得還少了。” 桑善嘴角微翹,“那,怎么跟叔叔阿姨說啊,要是告訴他們我是陳善,他們能相信嗎?” 確實是個問題,他都“死”了這么多年了,和小時候比變化太大了。 容允:“呣……” “要不這樣吧,別說我是陳善,告訴他們我是你男朋友好不好?”桑善一本正經(jīng)地說。 容允:“呃……” 他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尖。 桑善噗嗤笑了,“開個玩笑?!闭f罷笑意卻一點點收斂,眸色黯淡了不少。 容允不知道怎么接話,干脆偏頭看向窗外。 陳善對他的喜歡讓他很頭疼。 話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但可以看出來陳善沒有放棄的打算,雖然也沒做過逾矩的行為,可時不時冒出來的幾句曖昧的話他也讓心里挺別扭的。 他和傅岸……也算鬧掰了,可,別說短時間,他估計半輩子都忘不掉傅岸,滿腦子都是他,真的沒有可能接受另一個人,更別說他只把陳善當(dāng)朋友,陳善再帥也對他半點感覺沒有。 他一方面要照顧著陳善的身體狀態(tài)和心理,一方面要和他保持距離,和他相處著其實挺累的。 車高速行駛著,容允看著窗外不斷后移的景色,無聲地嘆了口氣,又念起了傅岸。 還有不到半個月傅岸和寧墨的婚禮就到了,婚一定會結(jié)的話……他們真的沒可能了。 鼻子發(fā)酸,容允不再能哭出來了,他遙想了一下沒有傅岸的未來,想不出有他在先,自己以后還能愛上誰。 . 傅岸挺喜歡容允的,一直以為是類似于對寵物的喜歡,卻從沒想過自己會非他不可。 幾天時間他去了七八趟隨水會所,最開始兩M們爭著搶著要被他調(diào)教,見選中的“幸運兒”豎著進去橫著出去,無一列外,之后一個個就都想又不敢了。 傅岸的性冷淡好了之后,性欲一直是旺盛的,尤其是遇到容允之后,幾天不做晨勃半天下不去,硬到尿不出來,現(xiàn)在卻一朝回到解放前,把人玩的見血才能勉強勃起,可有了欲望也沒興致。 他急著找人上,不想承認(rèn)但沒法否認(rèn),他就是強烈地想證明,容允對他來說是條心儀的狗,而已,不要就不要了。 不自覺地把每一個人的身體和容允的比較,比較來比較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比容允更合他心意,于是萎了一次又一次。 他下了狠心偏要證明,本想叫人找個和容允像的,人送到他面前,看著男人和容允有五分相似的臉,耳邊忽然響起容允的聲音,帶著哭腔,可憐巴巴地,乖巧又委屈地叫他不要cao別人…… 傅岸凝視著這人的臉,嘴唇動了動,“哭。” 男人愣了一下,“啊…啊?” 傅岸卻懶得再重復(fù)第二遍,這人和容允的嘴巴不像,沒什么表情的時候還不明顯,嘴一動起來五分像便只剩下兩三分了。 他半點興致都沒了,揮了揮手,“出去吧?!?/br> 男人懵逼地出去了。 隨著門被關(guān)上,房間歸于寂靜,傅岸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半刻鐘后,他起身,離開會所,駕車開往容允的家。 那天觀察的不仔細(xì),今天再一看,他發(fā)現(xiàn)屋子里比起一起少了不少東西。 走的真干脆啊。 茶幾上花瓶里插著的一紅一黃兩朵玫瑰還擱在那里沒人碰,花瓣落了灰塵,已經(jīng)失水了,枯皺著,沒了鮮活氣。 傅岸去了陽臺,花盆里那株紅色玫瑰還好好的,卻沒找到那天被他一腳踢碎花盆的藍色玫瑰,估計是被扔了。 他從一個房間走到另一個房間,翻箱倒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直到他從客房的床頭柜里找到一本筆記本,看到扉頁上那句“永遠(yuǎn)喜歡主人”,向來平靜的心掀起了波瀾……不對,是巨浪。 不是沒有目的的,他是在找容允離不開他的證據(jù)。 筆記本已經(jīng)用了不剩幾頁了,他心急,直接翻到后面。 那張紙滿頁都是淚痕,上面只有寥寥幾個字。 “我不要喜歡主人了?!?/br> 他喉結(jié)滑了滑,往前面翻。 “我不想讓你和別人結(jié)婚,我想要你娶我。” “主人,我疼,下次能不能不用生姜了?!?/br> “戒指有點大,我能再問你要個合適點的嘛?!?/br> “終于見到你了,好想你,好想抱著你啃你的臉?!?/br> “你怎么還不回來呢,都夢見你好幾回了?!?/br> “雖然只是視頻,還是好高興?!?/br> “疼,我不想當(dāng)小三。” …… 他找到容允喜歡他的證據(jù)了,也清晰地知道了這份喜歡是怎么一點點消失的。 他又翻到最后一頁,看著上面的淚痕,莫名焦躁,心臟跳得很快很急很亂,他迫切地想做什么,還沒想好要說什么,便掏出手機給容允打了電話。 即便不說什么,聽聽他的聲音也好。 一段響鈴過后,“喂?!?/br> 呼吸猛地一滯,傅岸攥緊了手機。 “容允呢?” 電話那頭的桑善走到陽臺上,關(guān)上玻璃推拉門,挑了挑眉說,“小允啊……他和叔叔阿姨在廚房做飯了,找他有事?直接說吧,我替你轉(zhuǎn)達?!?/br> 傅岸沉默了幾秒,聲音很冷,“你們在哪?” 桑善拉長調(diào)子,“在——我丈母娘家啊?!?/br> 他話音剛落,身后傳來容允的叫喊聲。 “桑善,開飯了?!?/br> “好——這就來了——” 電話那頭的傅岸聽得一清二楚。 和容允在一起兩年了,容允從沒和他提過父母,和桑善才認(rèn)識多久,怎么就能領(lǐng)回家了? “你要是沒話要我?guī)Ь蛼炝耍≡式形页燥埬??!鄙I普f。 傅岸掛斷電話,垂眸看著地板,拳頭緊握著,手背上的青筋跳了跳。 . z市三線城市的工資,二線城市的物價,一線城市的房價。 容允爸爸是私立高中的老師,mama是小有名氣的畫家,家境不算差,卻也只在市外圍買得起一個不到八十平米的房子,住好多年了。家里房間不夠,爸媽叫桑善和容允睡一屋,桑善看出了容允的不情愿和糾結(jié),主動提出去外面住酒店。 他走之后容允躺在床上,手指一顫點到了通訊記錄,在最上方看到一串熟悉的電話號碼。 容允蹙起眉頭細(xì)看,是差不多晚飯時間,通訊時間三四分鐘。 肯定是桑善接的……沒有錄音,也不知道他和傅岸說什么了。 就在此時,手機忽然開始震動,容允被下了一條,手機砸在臉上,鼻尖戳到了接聽,他還沒拿起手機,傅岸的聲音便傳來了。 “寶寶……”傅岸嗓音沙啞,低喃般喚他。 容允忘了呼吸,心跳卻瘋狂跳動。 “主人想你了……” 容允手握成了拳頭,關(guān)節(jié)發(fā)白。 他嘴唇顫抖,說不出話。 那頭的傅岸輕呼了一口氣,“外面有點冷,你能下來抱我一下嗎?” 容允騰的從床上坐起,赤著腳兩步跑到床邊,打開窗戶往下看,獵獵寒風(fēng)打在臉上,他身上卻熱的不像話。 淡黃色的路燈下,傅岸的大衣被寒風(fēng)吹起,他里面好像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衣。 家住三樓,容允甚至能看見他指間夾著的香煙。 “下來嗎?”傅岸仰著頭,看到了窗邊的他。 容允動了動嘴唇,“你……” 他才開口,傅岸的身形忽然晃了晃,他倚在電線桿上,順著桿子向下滑,跌坐在了地上,手機掉到了腳邊。 容允瞳孔驟縮,轉(zhuǎn)身就往跑。 房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老媽的罵聲被摔在身后,電梯在十二樓他等不及,跳樓似的走樓梯,飛快沖出單元門。 幾米外傅岸坐在路沿上,已經(jīng)坐直了身體,手撐著額頭正在揉太陽xue。 “怎么了?”容允蹲在他面前,什么都顧不上了,著急忙慌地雙手去捧他的臉,“發(fā)燒了嗎?” 他用額頭去貼傅岸的,“好燙,是不是很難…受…” 傅岸微微仰起下巴,飛快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啞聲輕笑,“睡衣好可愛?!?/br> 容允反應(yīng)了兩秒,臉倏地紅了。 他下來的太急,身上穿著綠色小恐龍的毛絨睡衣,屁股后面還帶著一小截尾巴……睡衣是老媽給他買的,他嘴上說著超幼稚,又口嫌體正直地一進屋就換上了…… “你…” “好了?!备蛋墩酒鹕?,架著他的胳膊把他也拉起來,然后長臂一身將他摟進懷里,用力收著胳膊,輕輕將下巴擱在他肩頭,臉埋在他頸窩,嗅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氣,深深吸了口氣,又長長嘆了口氣。 容允臉貼在他胸口,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布料能感受他皮膚的溫度,離這么近,他還聞到了傅岸身上的酒氣。 “你喝酒了?不是自己開車來得吧?”容允皺了皺眉,回抱住他,搓搓他冰涼的背,“怎么穿這么少就出來了” 傅岸不說話,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側(cè)頸。 他身上燙的厲害,容允著急,“有沒有司機跟你一起來?去醫(yī)院吧……” “不是不要主人嘛…擔(dān)心主人干什么?”傅岸嘴唇貼著他耳骨,語氣平淡。 容允卻聽出了委屈……傅岸什么時候用這種語氣和他說過話……他心要化了……他沒原則地想要開口說要,傅岸卻像是不想聽到他的回答般,微微偏頭含住了他的嘴唇。 “唔…” 下唇被咬了一下,容允吃痛縮了縮脖子。傅岸卻趁他張嘴,伸了舌頭進來,親的不急,但很重,慢慢的掠奪他的呼吸,一個勁兒將他往胸膛里摁。 容允也不知道是被親的還是勒得喘不過氣,他最開始像是沒反應(yīng)過來,親了一會兒后開始抗拒,掙扎了兩下,偏頭躲開他的嘴唇,呼吸急促。 “傅總還有十二天就要結(jié)婚了……” 他想退后半步,被傅岸圈著腰狠狠勒了回去。 “十二天?”傅岸輕笑,“十二天太急了,咱們還什么都沒準(zhǔn)備呢?!?/br> 容允好像聽懂了他在說什么,又好像沒聽懂。 傅岸垂著眼眸盯著他半張著的紅唇,偏頭噙住吮吸。 容允含糊不清地問,“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主人不和別人結(jié)婚了?!备蛋秵÷曊f。 先不管他是認(rèn)真的還是開玩笑,容允呼吸瞬間停滯了。 他咽了咽口水,手指顫抖,“……不和寧墨結(jié)婚了嗎?” “不和她結(jié)?!?/br> “可是…傅川說你們一定會結(jié)婚……” “傅川?”傅岸蹙眉,“傅川找過你?什么時候?他跟你說什么了?” “十八號下午,你來找我之前……說了很多……”容允挑了幾句重復(fù)給他聽。 傅岸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你信了?” 容允:“難道他說的不對,你不是那么想的…” “那我來找你做什么?”傅岸打斷他,“寶寶,我要是那么想的,我來找你做什么?是因為我想吹風(fēng)了嗎?” 他一說吹風(fēng),容允又想起來他發(fā)燒了,他掐了掐手掌心,暫時將心中狂喜放到一邊,“先去醫(yī)院吧…” 【彩蛋是明天大rou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