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旸有早產(chǎn)的跡象，經(jīng)過緊急救治，胎相漸漸穩(wěn)定，卻要留院觀察。

    玄峰的事，讓他的情緒變化過于劇烈，乃至于身體都變得虛弱。

    meimei七個月大了，一個微妙的月份。若能多堅持一陣子，生下來以后總有辦法的吧。葉琮想。

    他望著父親發(fā)白的臉色，十分不忍。父親的美麗，仿佛無法觸碰。這只是一瞬間的錯覺。

    由莊夏投資的醫(yī)院，房間寬敞宜人。和醫(yī)生商量過后，父子二人決定住院到誕下女兒為止。醫(yī)院自是非常歡迎。

    主治醫(yī)生并不覺得葉雨旸的身子有什么特別大的問題，但穩(wěn)妥些總是好的。

    葉琮回學(xué)校參加畢業(yè)典禮，隨后在醫(yī)院陪父親度過這個不受拘束的暑假。父親不再提爹爹的事，他也小心翼翼地，不說“南天山”三個字。

    眼見葉雨旸的身體漸漸恢復(fù)，面色也變得紅潤動人。

    安靜的夜晚，一盞燈懸在床腳。葉琮解開父親的衣衫，愛撫懷著meimei的大肚，一路順著腰撫摸到父親赤裸的肩膀。唇片交融，葉雨旸發(fā)出細小舒適的呻吟。

    “……唔……嗯……”

    葉雨旸主動分開雙腿，讓兒子照顧他那微微開口的xiaoxue。葉琮近來很愛舔父親那里，又或者是父親的反應(yīng)讓他愛吧。手指插在父親的xiaoxue里面，舌頭描摹起花蒂周圍的形狀，葉雨旸的腰受不了地抬起，上下震顫的模樣很是色情。

    “……嗯！……啊……啊啊……不——嗯……啊……”

    聽父親的聲音，被他舔得快要哭出來了。

    葉雨旸忍不住撫摸起自己的rutou，大肚也一直隨活躍的胎動顫抖。他敏感激烈的反應(yīng)，讓葉琮暗暗得意，起身摸出自己早已硬挺的陽物，輕輕攪動起父親的xue口來。

    “……哈啊……嗯……不要……進……進來……”

    葉琮溫柔地握起父親的手。

    “……爸爸，到底要還是不要？……”

    “嗯……要……里面……想要你……”

    產(chǎn)道里一個勁兒地往外流著蜜汁呢。葉琮又用先端挑動張開的隙縫，壞心眼地問：“……meimei不喜歡怎么辦？……”

    “……不管……不管她……哈啊……”

    “……那我進去了……”

    時間有些晚了，葉琮不想折磨父親，稍稍捅進產(chǎn)道深處，逼近宮口的位置，待父親適應(yīng)以后，就開始小幅地抽插。

    葉雨旸的眼睛藏在臂彎里，雙唇輕咬，一只手捧著大肚，低低呻吟。

    自父親真正接受自己以后，葉琮總有一種父親的聲音越來越嫵媚的錯覺?！且驗椴辉倏酥屏嗣?？

    真好聽啊，他想聽父親一直發(fā)出快樂的聲音，因此格外賣力地耕耘著父親的體內(nèi)。一會兒壓下xue口的邊緣，一會兒又提起陽物，頂?shù)綄m口里面。每個折磨的地方都是葉雨旸喜歡的，除了手足無措地護住大肚，努力穩(wěn)定自己亂動的腰，葉雨旸一絲也抵抗不了。

    “……嗯……啊啊……唔嗯……嗯……哈啊！……琮……嗯……”

    胸膛隨快感急促地起伏，連那蓋在肚子上的指尖都泛起紅暈。葉雨旸的屁股一陣收縮，將臉埋在枕頭里，低低哭泣了一會兒。

    “哈啊……啊……”

    ……爸爸？

    葉琮不敢出聲，怕父親覺得羞怯。父親是被cao得激動了也好，情緒不能自已也好，自己都得把情事好好地完成呢。

    他整根抽出來，又頂進去，如此幾個來回，父親難耐地叫出聲：

    “嗯——”

    葉雨旸忍不住抬起身子，給兒子提供深入的空間。腹中深處一直被插，下半身被不由分說地支配著，他高興得讓自己覺得臉紅。

    兒子粗大的先端一直刺激里面脆弱的地方，根部又剛好卡在敏感的位置。數(shù)個地方被一同進攻，沒幾下，灼熱的潮水就從腹中涌了出去。

    “啊……………………”

    zigong不停地排泄潮水，澆了葉琮一身。讓葉雨旸都有些難堪了。他身子發(fā)著抖，扭過臉去，不看兒子，而xiaoxue還在吐水。要不是他有過經(jīng)驗，簡直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破了水。

    葉琮微笑著，安撫起父親的zigong。

    “第一次見爸爸噴這么多?！比~琮說，“肚子大了，爸爸也很開心么？”

    “……嗯……”

    葉雨旸通紅著臉，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暈暈乎乎的。葉琮幫他擦干凈，手指碰到硬挺的花蒂，父親的孕體還是會不受控制地顫抖。

    “……嗚?！?/br>
    葉琮環(huán)抱著他，又半安慰地舔了他xiaoxue里面好一會兒，直到葉雨旸慢慢平靜下去。

    葉雨旸覺得好丟人，但身子特別舒服，連著肚子一起在云端飄。他沒臉面對兒子。

    “……早知道爸爸這么喜歡這種時候做，早點讓爸爸懷孕就好了……”這小子狡猾地說，“……不然日后再生幾個好啦？”

    “嗚……少來……”

    葉雨旸合攏雙腿。連夾著自己都有一絲快樂，他真是個動物呀。

    好在腹中孩兒沒有發(fā)出特別的抗議，默許這兩個男人在這里胡來。否則葉雨旸真要羞愧死了。

    女兒還是有些早產(chǎn)，剛剛?cè)酥?，葉雨旸就察覺到規(guī)律的宮縮，雖然這周數(shù)在醫(yī)生那兒已經(jīng)不是問題，他的內(nèi)心還是頗為不安，擔(dān)心孩子生下來不夠健康。

    然而分娩是攔不住的。

    傍晚開始，葉琮在大學(xué)下了課，翹掉晚上的通識課程，急匆匆地跑過來，陪著父親分娩。

    比起生葉琮那會兒，葉雨旸覺得自己脆弱多了。那時候他好能忍耐，明明疼得不行，還可以強忍著，安慰玄峰。

    第二胎加之偏于早產(chǎn)，宮口開得很快，其實沒有那種下地獄一樣的痛苦，但葉琮一來，他就一直不堪重負地靠著兒子的胸膛流汗，完全失去了逞強的力氣。

    zigong每每收縮，都讓葉雨旸覺得體內(nèi)承受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折磨。

    這些年，兒子待他那樣溫柔，葉雨旸早已沒那么堅強，一直闔著眼睛，在葉琮懷里低低呻吟。

    葉琮第一次見人生產(chǎn)，又是自己最愛的父親，始終不能那樣鎮(zhèn)定。

    父親受難的模樣，讓他覺得好美麗、好痛苦?？沙擞皿w溫安慰生產(chǎn)的人，給父親一些力氣，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葉雨旸稍微打開腿，讓自己舒服一些。這樣并不能加快胎兒的娩出，因為一切還早得很。不過他很快就破水了。

    溫暖的羊水從zigong里涌出來，潤濕了產(chǎn)道和干涸的xiaoxue。

    葉琮輕撫那美麗嬌艷的xiaoxue，雖然沒什么用，但他頗自然的態(tài)度讓葉雨旸心里好過了一點兒。

    ……我這是干什么？無非產(chǎn)程初期的宮縮，竟在兒子面前這樣丟人……

    “……一會兒meimei會從這個地方出來呢。”葉琮打起精神，輕松地說，“好美的地方，卻要她折磨一番……”

    “……生你的時候不也是一樣……”

    “……對不起……讓爸爸痛苦……”

    葉雨旸扭過頭去。

    “……不、不用，我那時覺得好幸福，和玄峰終于有了孩子……嗯……無論如何都會努力把你生下來……”

    葉琮是明白的。父親雖然喜歡女孩，但再生育的用心，到底比不上第一次了。產(chǎn)床上的折磨，因此變得更加難熬一點。

    那胎兒仿佛真的不大，身子也開得越來越快，掛上麻醉以后，才歇沒多一會兒，葉雨旸的肚子就越來越墜，其后胎兒又很快從產(chǎn)道露頭。

    “嗯！……嗯……”

    葉琮握著父親的手，敬畏地望著父親生育，自己的zigong和xiaoxue，忽然沒來由地發(fā)緊。

    ……是啊，我也可以生來著，如果有下次，不能再讓爸爸受這個苦……

    葉雨旸緊抓著他的胳膊，繃緊雙腿，胸膛起伏，像高潮那樣吸氣，緊皺眉頭，往外推著孩子。

    女兒娩出的一刻，他兩腿輕輕一抖，身子跌在枕頭上，渾身一絲力氣也不剩了。

    孩子的體征果然像早產(chǎn)兒，很怕冷似的。醫(yī)生決定送她進保溫箱住幾日。葉雨旸有些擔(dān)憂地望著女兒。他不太能動，葉琮過來安慰地摟著他，微笑道：

    “……剛看她的模樣，不像我小時候，也不像爸爸……”

    “……像你爹爹?！比~雨旸怔怔地說。

    他分明記得從前曾對玄峰講，要給葉琮添個弟弟，像玄峰就再好不過了。他的愿望這時以奇異的方式實現(xiàn)，讓他莫名痛苦。

    生下女兒這一夜，葉雨旸終于夢見了玄峰。但他并不能夠接近玄峰的所在，也聽不到對方說話，只能遠遠地瞧著。

    他以為這是一種命定的呼喚，因此暗暗下了決心。

    葉琮對此一無所知。沉浸在meimei——或者女兒——出生的喜悅里。照顧父親恢復(fù)身體，又有幾天沒去上課。

    女兒取名為臻，依舊是葉雨旸定的名字。

    葉臻從保溫箱出來那天，“哇”的一聲啼哭起來，聲音煞是嘹亮，中氣十足，讓葉琮放心多了。

    往后的日子證明，父子兩個認為他倆生不出活潑的孩子，純屬誤會。

    仿佛是葉家父子都太過安靜了的緣故，葉臻像小魔頭一樣降臨。

    自打她出生，房子里的吵鬧就沒停過。她也像哥哥小時候那樣聰明，早早就知了人事。

    ……可惜并不是乖巧的方向。

    一次，她把奶瓶狠狠地丟到地上。葉琮終于忍不住，打了她的小屁股一巴掌。葉臻立馬哭出來，向父親告狀：

    “……哥哥打我！他又不是我爸爸，憑什么打我！”

    葉雨旸無可奈何地瞧著女兒。他想過女兒生下來會是什么個性，唯獨沒想過是這樣的結(jié)果。

    這孩子天天在家闖禍，實在有些混蛋，葉雨旸一生氣，說了實話：

    “……誰說他不是？他不光是你的哥哥，還是你的爹爹，比我更有資格打你。而且他并不是什么壞脾氣的人，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樣的事，讓他這么生氣呢？”

    剛說完，他就后悔了。小小一只女兒，被他的話嚇得臉色發(fā)白，愣愣地看了看哥哥，又瞧了瞧父親。

    哥哥怎么會是爹爹？這個簡單的問題，葉臻好幾年后才想明白。

    等她想明白的時候，太陽都快打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