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覺醒來被扒光摁在自己床上,對方擁有隱形的能力
【文案:林昊譯被摁在自家床上開苞內(nèi)射了,對方是個隱形人?!?/br> “cao,終于他媽做完了?!绷株蛔g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扭了扭酸痛的脖子。 最近事兒實在是太多了。公司旺季,他們小組偏偏還接了一個單子,傻逼甲方還喜歡吹毛求疵,錢少逼事兒多,還得供著,想到就來氣。 幾個人連著改了好幾版策劃案,累得跟狗似的,現(xiàn)在只剩下他一個人堅強地在這收尾。 打開窗戶,外面已然是深夜。 林昊譯匆匆收拾了一下東西,打算回家美美地睡上一覺。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新聞上總是報道失蹤、搶劫、偷竊之類的案件,而且都死活找不到是誰干的。網(wǎng)上有些帖子神神叨叨的,有人甚至推測說這些違法犯罪的人都是有了隱形的能力,才怎么都找不著。 “cao。真傻逼?!币钦嬗须[形的人,那世界豈不是亂套了,能隱形的那些人想干啥就干啥,哪兒輪得到他在網(wǎng)上叨逼叨。 林昊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心里剛腹誹完,下一秒他就覺得自己的信仰開始動搖了。 小區(qū)車庫好jiba黑?。∶磕杲o物業(yè)交了那么多錢也不及時給修修,吃了飯不干活,真是祖?zhèn)鞯谋粏巍獱€到底。 快半夜兩點了,平時應(yīng)該有兩三個人的車庫這時候一個人都沒有,他一個人的腳步聲在這空蕩蕩的車庫里顯得格外滲人。 他只好靠著手機后攝像頭微弱的光芒照明,艱難地辨認著自己家在哪個方向。 我要睡覺。他強撐著打架的眼皮上電梯走回家,推開門就趴到床上倒頭大睡。 “...cao”怎么突然間這么冷呢。 林昊譯在睡夢里只覺得脊背發(fā)涼,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想翻個身,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翻不動了。 燈光有點刺眼。奇了怪了,我睡覺的時候好像沒開燈吧? 林昊譯睜開眼睛,被嚇得出了一身汗。 自己全身被扒光了,就這樣躺在床上,手臂還勒的生疼——兩只手也被綁在一起,反捆在身后,動彈不得。 窗戶沒關(guān)緊,涼颼颼的。 cao!這他媽是怎么回事!林昊譯冷汗馬上就從額頭上下來了。自己記得好像是鎖了門的啊,不會這他媽這么邪門的事兒就讓他碰上了吧! 太困了,被綁住扒了衣服都沒感覺,怎么會這樣。 林昊譯掙了掙,沒掙動。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結(jié)實的尼龍繩給綁住了,稍微動一下都疼。 身邊好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但是卻一個人都沒有。 林昊譯不懂自己一個大男人被扒光了綁了丟在床上是幾個意思,又他媽不是小姑娘,莫非是要尋他的仇?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保命要緊。 四周都沒有人。他盡力不發(fā)出聲響,堪堪翻了個身,想要靠自己把這些殺千刀的尼龍繩給弄斷。 要是讓他知道是哪個孫子把他綁成這樣,不削死他都讓他掉一層皮。等自己爬下床就去調(diào)監(jiān)控,媽的,他死定了! 他翻身臉朝下,想要跳下床。雙手雙腳都被捆住了,他還能跳著走的嘛。 忽然,一只溫熱的手摸上他的后背。 “???”怎么有人在摸他?林昊譯回頭,冷汗立即就下來了——身后根本就沒有人啊。 見鬼了!我cao!不行,必須馬上離開這個詭異的房間。這不會是做夢吧,難道是自己的幻覺?林昊譯劇烈地翻了個身,像一條大蟲一樣在床上翻滾著想翻身下床,或者是在這劇烈的動作中從夢境中醒來,但是下一秒,他就知道這不是夢境或者幻覺,因為—— 嘭。自己的頭撞到床頭柜了。 嘶,被撞到的那塊頭皮像是要爆炸了一般,應(yīng)該已經(jīng)腫起來了。 林昊譯還沒從疼痛中反應(yīng)過來,頭發(fā)就感覺被人暴力牽拉起來了,頭頂像是被針扎了似的,頭皮快要被掀起來了。 下一秒,自己就仰面朝上被摔到了床上,摔了一個眼冒金星。 詭異的是,床上、房間里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這他媽到底是怎么回事? 頭疼,手疼,哪哪兒都疼。在劇烈的疼痛下,林昊譯不合時宜地想到了網(wǎng)上的那個帖子,擁有隱形功能的人。 “你他媽是誰?有本事出來讓我看看啊,孬種!”林昊譯氣的吐血,今天他倒是要看看把他綁起來到底要干嘛。要殺要剮隨便來,他就沒怕死過,現(xiàn)在扒光了綁起來算怎么回事? 話還沒說完,緊接著,林昊譯就感覺有人一屁股跨坐到了他身上,這猝不及防的重量壓的他差點背過氣去。 盡管事情讓人難以置信,但是他就是發(fā)生了,林昊譯再怎么不相信,他也不能否認,真的是一個隱形人,他媽的現(xiàn)在就一聲不吭地坐在他的身上! “cao...”林昊譯隱隱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已經(jīng)快要崩塌了,跟隱形人打架不就相當于盲人和正常人打架嗎?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分出勝負了,打個屁啊。 他放棄了正面抵抗。 身上沉甸甸的重量突然消失了,林昊譯松了口氣。 但是下一秒,讓他更崩潰的事情發(fā)生了——自己的身體被一拖,被綁縛著的手腕就被固定到了床頭,他仰面朝天,動彈不得。緊接著,皮膚表面?zhèn)鱽硪魂嚋責岬母杏X,像是水流一般,沿著他微微凸起的膝蓋骨,沿路一直網(wǎng)上游走、撫摸。 那個孬種的手在摸他的身體。 cao。林昊譯心里一陣惡寒,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這他媽到底是什么興趣愛好,竟然會對他硬邦邦的身體感興趣?他最討厭肢體碰觸了。 “你惡不惡心啊?”明知道不能惹怒這種不法分子,但是林昊譯就是憋不住。去他媽的,死前先過把嘴癮先,管他惹不惹怒的,看看是對方先氣死還是自己先死。 果然,那只手頓了頓,停止了撫摸。 “cao你媽要殺來啊,老子怕你??!錢和卡在保險柜里,別他媽——” 林昊譯扯著嗓子罵人,話說到一半停了。那個人緊緊抓著他的胯骨,猛地把他架了起來,還在他的腰下面墊了個枕頭。 雖然這個場景擱在平時他一定會笑,但是他現(xiàn)在真的笑不出來,甚至還有點想哭——自己不著寸縷,身上那個人像逗猴一樣玩兒他,這他媽是哪種變態(tài)才會做出來的缺德事兒?。?/br> 正在心里咒罵著,腳腕上的束縛突然沒了。林昊譯抬腿就想踢,但是腳踝猛地被一只強壯有力的大手給抓住了。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身上人一下就把身體頂進了他的雙腿間,迫使他雙腿大張,下體門戶洞開。緊閉著的菊xue也暴露在空氣中。 緊接著,那只手又開始在他身上游走,大力地揉搓著他的腰側(cè),最后停留到了他那微微凸起的褐色rutou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