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煥和張瑾玉的青澀少年期(三)【虐狗日常 甜度爆表 張瑾玉調(diào)戲傻蛋煥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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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一個個歸心似箭的學(xué)生隨著下課鈴的響起,宛如潮水般的沖出校外,不到十分鐘就走了大批學(xué)生。 吳煥他們班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是體育課,驕陽烈日下,少年們在cao場上釋放著多余的精力,練習(xí)打球、長跑的學(xué)生讓cao場看起來活力四射,然而當(dāng)下課鈴一響,cao場頓時就只剩下孤零零的幾個人了。 張瑾玉作為學(xué)校里當(dāng)仁不讓的怪咖,原本愿意和他打球的那幾個少年聽到鈴聲后就狂奔去網(wǎng)吧,張瑾玉毫不在意,赤裸著上半身的大高個運(yùn)著籃球瀟灑自如的在場地里游走、投籃,額頭上不斷滑下大滴汗水,很是暢快。 其實(shí)他打得并不是很專心……張瑾玉投出一個三分球,球進(jìn),他邁著長腿裝作無意的四處看了看,cao場就剩下三四個人了。 那傻蛋怎么還不來找我?張瑾玉俯身撿球,心里突然不是滋味,拍球的力度都變得更為狂猛,夾雜著暴躁,他又打了一會,最后“嘭”的一下把球猛拍向地上,彈得老遠(yuǎn)。 張瑾玉擦了把汗,神情冷漠,追著球把它送回器材室,轉(zhuǎn)身,找傻蛋。 然而,逃課的吳煥這會正在樹下睡成了傻狗…… 張瑾玉知道吳煥平時最喜歡去哪,他繞到教學(xué)樓后面的樹林,那兒有一顆上百年的巨大古樹,夏天的時候樹下十分陰涼,別的學(xué)生覺得這里陰森不愿意來,吳煥反而撿著個大便宜,所以當(dāng)張瑾玉走近古樹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吳煥呈大字型倒在地上睡到昏迷的樣子。 “……”張瑾玉又無奈又有點(diǎn)小生氣,這傻蛋以往每天跟著他像個癡漢似的,根本不用cao心他的去向,只要瑾玉去哪吳煥就一定去哪,這突然不在了,張瑾玉反而不習(xí)慣。 這還是他第一次去找吳煥。 張瑾玉放輕腳步,靠近吳煥身邊,下午的陽光帶著橙色,透過樹葉間的空隙砸到草地上,細(xì)細(xì)密密的葉片把光線切割得分散開來,陽光射過的空氣翻滾著極小的塵埃,這片草地突然美得不真實(shí),地上的人也是。 吳煥生得俊,富有朝氣,光是看著他,就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股生命力,平時嬉笑慣了的臉終于沉靜,便顯現(xiàn)出一種純?nèi)坏闹赡酆图儩?,張瑾玉咽了口口水,蒼白的臉罕見的微微發(fā)紅,他輕輕地在吳煥臉旁坐下,看他看到入神。 張瑾玉伸出右手,大拇指在吳煥的臉蛋上輕蹭,指尖觸到一片光滑,他的手向上滑動,長長的睫毛撩過他的指尖,撩得張瑾玉的心酥酥麻麻一片,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眼神現(xiàn)在有多溫柔。 他雙手摁在吳煥頭的兩側(cè),細(xì)細(xì)的打量他,少年的心跳越來越快,頭越來越低,忽然,他像承受不住了似的,猛地把手抽回,胸膛的起伏出賣了他的心情。 他想吻他。 張瑾玉不自然的在旁邊盤著腿坐著,表情又變成了原來的冷漠,他使勁地捏住吳煥的兩坨小臉蛋,大聲喊道:“傻蛋?。∑鸫不丶伊松档埃。 ?/br> 吳煥迷迷糊糊的睜眼,清澈的眼睛里好像還沒適應(yīng)周圍的光線,傻蛋一看是張瑾玉,就像還沒睡醒似的,右手按住張瑾玉捏著他臉蛋的手,嘴里咕噥著,“瑾玉呀……” 張瑾玉差點(diǎn)崩不住表情,手里的力道加了一層,“起不起床?” “嗷嗷嗷嗷?。?!痛痛痛痛!!”吳煥慘叫著被捏到清醒,眼角都擠出淚花來,“你干嘛!” 張瑾玉被他的反映惹笑,嘴角悄悄勾起,“學(xué)校里都快沒人了,你說我干嘛?!?/br> 說著他就站起來邁著大長腿走掉,吳煥氣鼓鼓的揉自己被捏到發(fā)紅的臉,卻還是爬起來屁顛屁顛的去追趕他的腳步。 吳煥去教室里拿書包,張瑾玉在樓下等他,他匆匆忙忙的收拾東西,手里拿了一瓶沒喝完的水,張瑾玉看他過來的時候,說:“拿來我喝口?!?/br> 吳煥遞給他,張瑾玉也不嫌棄,直接對著瓶口喝,吳煥故意發(fā)出嫌棄的怪叫,“噫!!你的口水都沾上了!” 張瑾玉橫了他一眼,直接一口干光剩下的小半瓶,“我讓你嘴上沾口水信不信?” “呸!”吳煥夸張的呸一口,張瑾玉去扔水瓶,兩人一路并肩走著,吳煥和他說隔壁班里又怎么怎么,哪個女生男生又在一塊兒了,做了什么特別好笑的事,自己一邊說一邊哈哈大笑,張瑾玉微微勾著嘴角應(yīng)話,偶爾回問一句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一路兩人聊得甚是得趣,即使一個性格陰沉,一個性格陽光,卻仿佛互相彌補(bǔ)了對方的空缺,默契而自然。 這次是吳煥走在張瑾玉前面,他小跑著踢一小塊石頭,踢得石頭滾來滾去,張瑾玉感覺自己仿佛養(yǎng)了一條哈士奇,他在后面冷冷的喊道:“智障?!?/br> 吳煥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冷嘲熱諷,毫不care,他抬眼看到一家便利店,便跑進(jìn)去買了一盒雪糕,吃得有滋有味。 吳煥自己吃了幾口,挖了一勺遞給張瑾玉,“喏?!?/br> 張瑾玉低頭咬住勺子,盯著吳煥,吳煥想抽回,發(fā)現(xiàn)紋絲不動,而且瑾玉離他太近了,還這么看他,吳煥有點(diǎn)著急的晃勺子,“你是小狗嗎!快點(diǎn)松嘴啦!” 張瑾玉咬得勺子上都是他的口水才松開,吳煥因為剛才的距離而臉蛋發(fā)紅,壓根忘了勺子上是誰的口水,像個小媳婦似的低頭“認(rèn)真”吃雪糕,好半會兒才憋出來一句話,“張瑾玉是小狗。” 張瑾玉其實(shí)也沒好哪去,剛剛的行為幾乎可以說得上是調(diào)戲,他臉上也浮現(xiàn)著可疑的微紅。 “傻蛋?!?/br> 兩個傻逼一路絆著嘴回家,吳煥沒幾分鐘就忘記剛才的羞澀,又開啟話癆模式,雪糕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完,張瑾玉還不時用手指去擦吳煥嘴角的雪糕含進(jìn)自己嘴里,吳煥并沒意識到兩人之間有多么曖昧,他的本能就是想靠近他,直到岔路口他倆才分開。 張瑾玉獨(dú)自回到自己那空無一人的叫家的地方。 閉眼,腦子里都是那個被他叫傻蛋的少年,睜眼——世界就被他充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