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8 [cumsh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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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曼紐爾在這場性愛中得到第一個經(jīng)驗:有時候射精并不代表一場歡好的結(jié)束,反而意味著漫長拉鋸戰(zhàn)的開端。 帕默先生與伊曼紐爾的唇瓣分離,拉起幾道透明絲線,它們隨著距離漸遠而斷裂,最后在伊曼紐爾唇邊安家。 他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擼動貼在一起的兩個性器官,幾個又兇又狠的挺進后,在睪丸的壓力下,抖動著射出許多濃白液體。 他射了很多,射得也很遠,最初那股,幾滴濁液甚至碰到伊曼紐爾的唇角。 伊曼紐爾的性器敏銳地感受著伙伴的顫抖,伴隨著貼近yinnang的鼓動,白汁的降落,又射出第二次。 在伊曼紐爾的小腹上降落著兩人混在一起的白濁體液。它們比伊曼紐爾寡淡的的膚色還要濃,蓋住帕默先生努力留下的吻痕,靜靜灘在那里,隨著呼吸而順著流暢的腰線滑落一兩滴,落在被蹂躪過的玫瑰花瓣上,像晨曦時不透亮的露珠。 白與紅的配色對比,是異于吻痕與膚色的隱秘yin靡。 精致的房間內(nèi)彌漫著淡淡的jingye味道,滿溢著肺腑大口呼吸的灼熱空氣,體溫與摩擦加熱氣體,guntang的房間似乎讓赤身裸體都感到灼熱。 伊曼紐爾倦怠的平躺在床上,本能回味著性器擦磨的奇異滋味,終于有空閑在鏡中找尋到自己身影。 肯特·帕默的因高潮而急促的喘息很快在幾個深呼吸后平復(fù)下來。他在臀瓣上捏上幾下,沾著jingye的手指試探性想要從岔開的修長雙腿間探進去。 “你!……”伊曼紐爾因為他的舉動而震驚,聲音都加上幾個調(diào)子,手肘勉強半撐起上身。 帕默先生的語調(diào)與伊曼紐爾曾說出口的話仿佛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極為無辜,“您得負責(zé)才行。” 怎么能夠奢望做出尾隨這種事的人是個道德君子呢?他分明是個無賴和冒險家!他嘴上說著甜蜜的話語,動作卻像個餓了半月的野獸,他狡猾又無理,是企圖捕食的狼與狽綜合體。 他射了沒錯,但他的性器分明仍舊是高挺著的。 他不拿到獎勵誓不罷休。他索要勾引的報償。他手指貪婪探進曾接納花莖的xue口,當兩個人都jingye用盡卻只開到二指的時候,毫不猶豫將數(shù)個花苞捏碎在另一只手心。 玫瑰哭泣出液體經(jīng)由掌心邊緣,淺紅汁液伴著白濁jingye流淌進xue口,第三個手指勉強伸進去時,它同時帶有玫瑰的清香和jingye的靡腥氣。 還在不應(yīng)期的伊曼紐爾感受著異樣難受的擴張。 他承擔起冒昧勾引的惡果,這并不疼痛,卻也不能激起性欲。反向被進入的xue口每次感到被完全填滿,不能再接受任何異物時,會再次被更多東西塞進去。 他感覺到xue口要裂開的恐懼感,每次都是,但它神奇地撐下來,就好像帕默先生比他更了解自己一樣,這神奇極了。他的身體遍布細密的汗水,沒有渴盼射精的情欲沖擊,仍舊熱得不可思議。 一次抽出全部手指,圓潤的guitou在臀縫擦上幾下,前列腺液抹在xue口,然后直直刺進去,碾軋過去的突破感讓帕默先生屏住氣息,一口氣沒入半根莖身。 他緊緊摟住伊曼紐爾的腹部,眼看著赤紅的烙鐵一點點劈開暈紅的臀瓣,全根沒入粉嫩的祭壇。 guitou突破時,伊曼紐爾在體內(nèi)某一處凸起那里感到從未有過的酥麻感,莖身的擠壓讓凸起不甘心地沒入軟rou,成為和平凡嫩rou一般無二的存在。 它看上去不再特殊,卻改變不了敏感點的實質(zhì)。 頭部破開堆疊的軟rou,深入,深入,深入,仿佛只剩下這一個任務(wù),堅定不移。看起來沒有那么長的yinjing在體內(nèi)顯得殊無盡頭。 沒停下來……為什么還沒停下來? 伊曼紐爾的思緒僅剩下這一個念頭,他摸上自己腹部,手掌敷上帕默先生緊摟的手背,他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摸到y(tǒng)injing在體內(nèi)的凸起了。他沒能摸到。小腹平坦一片,似乎還能吞進很多,像是個無底的小洞。 精囊壓在臀部,它皺皺的縮成一團,想要把自己塞進去,卻失望于做不到,氣憤地下達攻擊指令。 渾圓的劍身拔出來再刺進去,因為xuerou的推拒而得到更舒暢的快意。 帕默先生被快感牽連心神,伸手撈起伊曼紐爾,讓他跪趴在床上,一只手按住眼前光裸的后背,沿著脊骨溯游而上,虎口掐住纖細的后脖頸和幾縷柔色發(fā)絲。 不斷被壓過的敏感點傳達出斷斷續(xù)續(xù)的隱約快感,被動配合進攻的伊曼紐爾將額頭抵在床鋪上,yinjing第三次翹起來,與第一次相仿,它只能不斷戳刺布料緩解欲望。 他在一個直擊敏感點的狠撞間喘叫出聲。 “……啊……哈” 啊是驚詫和訝異,是對自然性交春潮的贊頌,是吸氣;哈是呼氣,是迎接下一次快感的序曲,是一份準備好了的聲明。 他迎來更多類似的狠撞,射精欲被無限放大,卻抵不過頭一次嘗到的,令頭腦禰成小灘漿糊的沖撞。 帕默先生的手指從腰側(cè)向下?lián)崦^yinnang,從yinjing滑到guitou,激起莖身的顫栗,同時也激起伊曼紐爾全身的戰(zhàn)栗。 接連射過兩次,他本就疲乏得過分,腰眼滿滿的酸麻堅持不了許久。 他在浪潮涌動時被逼到絕路,咬住嘴邊被玫瑰汁液滲透的床單,從嗓子里哼出比花朵還要使人迷醉的嬌喘,悶悶的好像低泣的哭音。 沒有人能抗住這個!盡管他的面容被床褥主動遮掩,情動的他仍舊美得讓人心神顫動。那是愛神拉滿弓時箭尖的微顫!那是風(fēng)神穿過維納斯衣角帶起的無聲鳴曲! 帕默先生此時就像酒神忠實的仆從,飄忽忽能聽到天國的圣音。他的心同樣也在戰(zhàn)栗,他的身體也跟著心臟戰(zhàn)栗起來。他挺腰抽送的速度踏進另一個美妙時區(qū)。 喉管發(fā)出全然碎裂的“……呵……呵”音,那是被反復(fù)吸入的空氣最后的反擊。 一個大力頂撞后,可怖的吼聲自喉管嗡鳴出聲,yinjing震顫著拋下白濁體液。他頂在令伊曼紐爾酸軟的最深處,一股體液全噴射到更深的內(nèi)壁上,水流的壓力帶來全然不同的性快感。 在射精時他仍未停止抽送yinjing,接下來的體液壓射到每一處可以夠到的軟rou上,水流擊中前列腺的羞澀凸起,令伊曼紐爾全身震顫地更厲害,脊骨連著腰腹抽搐成最流暢的弧線。 他的手掌從伊曼紐爾yinjing上輕輕滑過,手心對準guitou緩緩揉搓幾下。 伊曼紐爾就這樣達到第三次高潮,近乎被壓榨出的jingye顏色清亮,僅帶幾絲白色絮狀物,最后略帶幾分疼痛的抽搐射出清水。 他用盡全部心力阻止想要遺尿的yinjing,僅讓它上下不老實地空空抖動幾下。成功后,近乎脫力的他妄圖趴到床上,被帕默先生的手掌阻止。 在體內(nèi)的射精仍沒停止,抽插的動作帶走一些白色液體,又很快補上新的、更多的濁液。 后xue的滿脹感從未這般強烈過。他已然熟透的臉頰滴下汗珠,疲累侵蝕他整個身體,他無法因為xue內(nèi)的酸脹感而勃起、陷入全然的享受,又無法憑借此時的力氣掙脫帕默先生的鉗制,只能被動地忍耐。 等到漫長的泄精時間終于結(jié)束,隨著yinjing整個抽出,他如愿以償趴到床上,rutou卡在兩根玫瑰的根莖之間,他也不在意,他就這樣睡著了。 濁液從重新收緊的xue口漏出來,沿著臀縫斷續(xù)滴到床榻間。 帕默先生從高潮中回神,看到伊曼紐爾側(cè)趴在凌亂的床上。他在上輪高潮的余韻喘息中,草草用手安撫幾下又重新硬起的莖身,坐到床間回望窗簾后的朦朧天空。 他實在是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 陰雨連綿,整個白天看起來都是一樣的,沒有太陽,僅有陰灰色的的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