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6 [conversing※luring]
伊曼紐爾全然無辜地回答帕默先生,喘息中帶有特別時刻獨有的虛弱及酸軟,“您在說什么呢?難道不是我正在做一些事,您突然闖進來打斷我。接著,我誠懇地待客,并收下您送來的禮物。剛剛只是個意外,您明明清楚的,我忍不住,我情不自禁?!?/br> 他恢復一些力氣準備從帕默先生身上爬起來,卻被一只后背的手按在原地挪動不了。 “別動!”帕默先生說得急切,“您想要我的命都可以拿走。但您現(xiàn)在,您現(xiàn)在不該讓我看您。我沒那個勇氣與意志。要知道,您剛才只是看上一眼我身后的鏡子而已!伊曼紐爾,我親愛的曼尼,您必定清楚您自身對我有多大影響對不對?嗯?” 伊曼紐爾的話仍舊是不人道的,“您得放開我,滿足我的好奇心才行。到底是您愛我多一點呢,還是我愛我多一點呢?我不清楚自己對您有多大影響,畢竟您看起來全然理智……” “那是因為我盡全力讓自己理智!”帕默先生立刻解釋,“理智狀態(tài)下我會聽您的,因為您是唯一。但如果破壞掉這份理智,不論是力量還是經(jīng)歷,您都處在弱勢!希望我這般表述不會令您生氣。我盡力克制自己的原因是,面對您,我竟然對自己沒有任何自信心可言。這是一種近乎荒唐的害怕,我無法用來言辭表述?!?/br> “可以說,愛上您是我的幸運,您就像北極星一般美好。但對您來說,這份愛是否是妥當?shù)哪??您還什么都不懂,您天真幼嫩的像新長出的橡樹葉,一個深吻就能看到那樣醉人的情態(tài)。” “您可知道我yin邪的本能想侵犯您?我的欲望現(xiàn)在就堆在下半身,它像燒紅的烙鐵一樣熾熱難耐,叫囂著刺穿您,讓您難受到哭出聲連連求饒。我還想做很多更可怕的事,說出來唯恐會污了您的耳朵。您不該聽這種yin言穢語。您不該讓我見到您此時的行狀,我的失控對您來說意味著危險?!?/br> “再等一會兒,我請求您,我祈求您,稍微再忍耐小一會兒。您不要怕我,別怕我,求您。如果您當真想見我可怖的情態(tài),請預先準備好鎖鏈和防身武器。請您忍無可忍的時候向心臟刺出利刃。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從上頭的熱血中清醒過來,并對您表達最后的歉意?!?/br> “原諒我的語無倫次吧,我現(xiàn)在耳邊全是您的喘息聲!您還在大口呼吸對不對,或者是我幻聽了?這很正常。我在夜晚見到過您更艷情的顏色,在夢里。對,在您一無所知的夢里,您美得讓我全身顫抖,像發(fā)了病?!?/br> “平日里的您自然也是極美的。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美,一種是穿上衣服的美,一種是脫下衣服的美。它們毫無一點相似,但它們都是您。老實說,當您還穿著衣物的時候,我幻想著把它們一件件脫下來。而當您脫掉衣物,就像現(xiàn)在這樣坐在我面前,我又衷心希望您至少能穿著一兩件了。永不滿足。這也是男士的通病,您得記下這個,免得將來被騙?!?/br> “真是糟糕,我越想忘記您方才的姿態(tài),勉強用公事填充腦域,您的身影就越發(fā)清晰。該死,玫瑰花當真是好聞極了。您說點什么。咱們聊點什么?!?/br> 伊曼紐爾乖乖地發(fā)問,“您不難受嗎?”他的氣息吐在帕默先生耳廓邊緣,發(fā)絲蹭過脖頸,輕撩的癢意直透帕默先生心底。 “我難受極了!您傾吐的話語同樣是這要命折磨的一環(huán),但我還是想讓您說話。因為不論怎樣也無法變得更糟糕了?!?/br> 盡管,肯特·帕默前面論述的有理有據(jù),最后那句話,它仍舊充溢著破罐子破摔的無可奈何。 “那您看看我吧,我想您看看我?!币谅~爾得寸進尺,“您想看看我的,不是嗎?您說過,您會聽我的,所以您必須看看我。至少,您回頭看看鏡子里的我,您覺得怎樣?” “您真是要命!”帕默先生擠壓著嗓子,咬字很重。 他艱難地從另一側回頭,看見自己肩上美人酡紅的臉頰。美人對鏡,舌尖沿著下唇線舔過,高潮后的饜足與慵懶毫不突兀,貝齒咬下唇瓣再緩緩一點點松開。 心臟在一瞬停跳后,緊接著奏鳴起密切跳動音傳入耳膜,鼓聲敲在他腦中,卻沒能壓住極輕的呼吸音。 “您!在勾引我!”他說得惡狠狠的,倉皇地狼狽回轉,放在伊曼紐爾背上的手壓得很緊,像要把他壓進骨頭里似的。 “美”此時展露的惡意是那樣赤裸,他卻該死的愛極了! 理智的帕默先生發(fā)出最后的嘆息聲。 “您還是殺了我吧。” 他不顧床上散亂的墨翠細莖與鮮紅玫瑰,傾倒身軀將伊曼紐爾壓在床上,細細密密又兇狠的吻痕很快從伊曼紐爾的脖頸延展到小腹。 他扯開礙事的被褥,在幾個落在跨間的吻后,果斷含住剛剛在被褥上尋求到滿足的莖身,雙手都放在彈性十足的臀瓣揉捏。 鮮血從鼓動的心臟中被壓榨出來,供向頭腦,涌流不絕。他的呼吸破碎成片,除了伊曼紐爾,他什么都不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