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2 [strip☆tied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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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斯特小姐的生日晚宴持續(xù)到第二日清晨。 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老福斯特先生和福斯特夫人作為主人家才終于能夠好好休息。菲利克斯.福斯特也一樣。 “菲利克斯,我看起來怎么樣?”塞維亞拉故意發(fā)問。她清楚自己做的很好,已經(jīng)不能再好了。她就像個真正無憂無慮的小女孩那樣期待著兄長的贊揚。 “你是最耀眼的?!狈评怂箾]有吝嗇夸贊。 他拿起塞維亞拉耳后意外垂下的金發(fā),躬身行禮,并輕輕落下一吻,“你閃耀的光彩令今晚月色都黯淡許多。” 沒有人能在那雙深邃的藍(lán)色眼睛下保持鎮(zhèn)靜,哪怕是從小看慣兄長美貌的塞維亞拉也晃了下心神,悄悄紅了臉。 忙碌一晚的菲利克斯走回臥室,他不想睡覺,他只想見那個曾經(jīng)不告而別的混蛋。 “亞契.道爾,如果你不在這兒,那你就死定了!”菲利克斯關(guān)上門,沒轉(zhuǎn)頭環(huán)視室內(nèi),脫口說出這句話,屋內(nèi)理所當(dāng)然地響起第二道聲音,“是的。我在這兒。我還活著?!?/br> “你去從軍了!你怎么敢?!”菲利克斯的語氣近乎質(zhì)問。 他在晚宴的后半段憑著社交手腕,狀似不經(jīng)意打聽出不少消息,比如這個名為亞契.道爾的人是國王新封的貴族,過去參與過亞楠堡和赫利斯港的戰(zhàn)役,立下過改變戰(zhàn)局的關(guān)鍵性戰(zhàn)功。 菲利克斯看過那兩場險惡戰(zhàn)報——近乎八成的傷亡概率,他不敢想亞契是怎么活下來的。 亞契直視那對罕見燃燒著怒火的深藍(lán)雙瞳,掩不住自己的笑意。他該笑的。是他,是他有這個能力讓菲利克斯——那個無數(shù)少女的夢中情人,夢幻的福斯特,為別人生氣。 他甚至得寸進(jìn)尺的覺得那雙被怒氣沖刷的眼睛更美麗了。 他用某種眷戀的語氣宣告這一切的初衷。 “菲尼,從現(xiàn)在開始,從今夜開始,我可以和你一起出席宴會,可以在人群中正大光明看著你的眼睛,可以和你并肩站在一起而不被斥責(zé)?!?/br> ——“我被你的階層接受了?!?/br> 亞契.道爾無法用言語表述,當(dāng)他接到寫著自己名字邀請函的那一刻有多興奮。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有意義的,他已經(jīng)有機會被稱作菲利克斯.福斯特的朋友了。 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成功了! 菲利克斯語速極快地回應(yīng),“如果你只是想要個爵位,我可以讓你作為我的親隨立下功績。這簡單很多?!?/br> 亞契能夠聽出來,戀人其實仍舊無法理解自己離開的初衷。不過這沒關(guān)系,他本就不希望菲利克斯理解。他不需要菲利克斯理解。 “這不重要,菲尼?!?/br> 他大步上前靠近菲利克斯,將人困在門板前,與之前菲利克斯在小花園做的一樣。他嗅著菲利克斯脖頸間的氣味,自己扯下腰帶,任由褲子掉在地上,拉過菲利克斯的手放在自己的翹臀上,故意在菲尼克斯耳邊又粗又重地喘息,用氣音將表意的話語灌入菲利克斯的耳朵。 “……菲尼,來,進(jìn)入我……” “……cao我,我知道你是想我的……” 菲利克斯下意識重重捏兩下亞契的左臀瓣,又滑又彈的手感讓他沒忍住又多捏兩下。他含住亞契的下唇,用含糊不清地音節(jié)說,“去床上?!?/br> 亞契兩腳蹬掉自己礙事的褲子,大步后退著任由菲利克斯親吻,在菲利克斯的力道下摔在柔軟的羽絨床上,砸出一個人形陷坑。 他在接吻換氣的間隙想要翻身,卻被菲利克斯用動作阻止。 菲利克斯的雙臂撐在他身體兩側(cè),肘部落在絲綢制成的床面上,凹陷成兩個小坑。他阻止亞契下一步動作,慢慢起身拉開兩人的距離,直到手掌也不與潔白的床單黏連,能夠俯視戀人未曾更改的容顏。 白皙修長的手指攀上亞契胸前的紐扣,靈巧地將脖頸下第一顆扣子再次解開,未曾像小花園中一樣停下,而是開始解開第二顆,第三顆,直到外套整個剝落下來,露出潔白的里衣。他一只手從下擺探入其中描摹腰腹處堅硬的肌理,一只手繼續(xù)將里衣如法炮制地脫下。 綢布料子在扣子完全解開的那瞬間悄然滑落,與床單再不分彼此,亞契裸露出大半個小麥色胸膛。 菲利克斯手上的動作卻頓住了。 他記得亞契的肌理,吻上去滑彈的觸感。躺在他身下的是亞契沒錯,可原本膚色均勻的胸膛上卻多出一道與小麥色不同的粗長劃痕,那里的皮膚顏色較周圍淺,是新長出的。是利器所傷。 亞契意識到戀人突兀停手,隨著戀人目光的停頓,他低頭掃視一番自己,發(fā)現(xiàn)那一道早就養(yǎng)好的傷痕。他猛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沒有過去好看,恐慌感霎時涌上心頭。 他近乎慌亂的摸尋里衣,試圖將胸膛上那一塊不和諧的色彩掩蓋住。人越慌就越出錯。他反而弄皺了原本平整的床單,低聲呼喚仿若石塑一樣的戀人,“……菲尼……” 他等待著戀人的宣判,仿佛在等待一場既定的死刑。他的呼喊是在提醒劊子手回過神來,好快一點斬斷自己的頭顱。他的聲音溢滿哀求與忐忑,他上一秒還在天堂,下一秒地獄就在沖他揮手,他看起來快要哭出來了。 菲利克斯回過神來,映入眼前的就是亞契近乎哀求的神色,仿佛下一秒自己就會棄他而去,再也不會回頭。 他近乎咬牙切齒地說出,“……你就是個混蛋。”他從沒有哪一瞬這么后悔自己罵人的詞匯量不足,以致于不能將所有表達(dá)惱怒的詞匯全部傾瀉出口。 他起身向前,捉住亞契在床單上摸尋的雙手,帶著怒氣,用自己的腰帶將亞契的兩只手反綁在一起,安放在亞契的頭頂,再稍稍退開些許。 亞契近乎全身赤裸,潔白的綢衣半掛在大部分呈現(xiàn)小麥色的上半身,反綁起來的雙手杜絕了它全部褪掉的可能性。 菲利克斯壓低身子吻上他的胸膛,尤其在那處嫩白的新肌膚上反復(fù)游移輕舔,給亞契的身體帶來異樣麻癢感。 他這樣吻了一會兒后突然抬頭,直視那雙仔細(xì)看去好像帶著水潤的湖綠色的眼瞳,滿滿的疼惜和擔(dān)憂從微異色的雙眼中傳達(dá)過去,“……我很擔(dān)心你?!?/br> 他終究還是說出口。 亞契比剛才更加手足無措。他不想讓菲利克斯露出這樣的表情,他想把所有最好的都捧給他,但好像哪里出了差錯。他恍惚間竟然覺得菲利克斯就那么丟下他走掉也比現(xiàn)在這樣好得多。 他妄圖解釋什么,卻又不知道能說什么。他總是拙于言辭,永遠(yuǎn)不能做到像菲利克斯一般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