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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情敵就是用來日的【雙】在線閱讀 - 19 不男不女

19 不男不女

    谷霍姨媽期標準七天,屬于前勁綿長,后勁十足的一類,頭三天白天貼暖寶寶,換衛(wèi)生巾也小心,丟完額外再扔幾張紙巾,掩蓋“蛛絲馬跡”——畢竟男廁所被發(fā)現(xiàn)帶血姨媽巾,就尼瑪離譜到詭異。

    但是這一次,又和以往每一次遭罪都不同,谷霍有了齊楓,不僅僅發(fā)掘了他的美色,看一看就賞心悅目,治愈人生,而且還享受到齊楓那種無微不至到變態(tài)的福利。譬如只要打開水瓶,里面必然裝著溫?zé)岬乃?,谷霍都沒察覺齊楓什么時候換掉的。

    上體育課齊楓還會幫他打掩護,讓他偷懶,體育老師抓住現(xiàn)行,齊楓像機械一樣冷冰冰地告訴老師“谷霍胃疼,動不了?!闭Z氣之嚴苛,老師覺得自己再多說一句,就得跟他打一架。

    齊楓不是問題學(xué)生,從不給老師添堵,是優(yōu)秀到叫人害怕的那種,所以他這樣反常一下,比問題學(xué)生來得有威懾力,老師沒再為難谷霍,只調(diào)侃:“谷霍,你每月都弄一次,你來大姨媽???”

    谷霍臉皮雖然厚,但是頂不住心虛,老師沒怎么注意谷霍的心虛反應(yīng),因為齊楓的眼神有股戾氣,被齊楓盯上渾身發(fā)怵,老師不扯閑話,繼續(xù)拉練其他學(xué)生,心里一股涼颼颼的古怪。

    這小孩瞪人跟他媽偏激殺人犯一樣。

    晚上是谷霍最喜歡的時段,因為齊楓會來陪他睡覺,即使不zuoai,也可以夠甜膩,白天不能做的,半夜都能悄摸干掉,不再忌諱別人的眼光。

    不過谷霍說什么也不給他玩逼了,齊楓不嫌棄他嫌棄,真他媽有病,這是正常人干的?

    好吧,齊楓不是正常人。

    所以谷霍得帶他正常。

    齊楓跟著谷霍努力往正??拷然舯积R楓扯著往不正常伸腿,還挺和諧。

    一般流程是谷霍把兩團奶子露出來,齊楓一看就得吃,谷霍把手打開在兩邊給他吃,奶頭被吸得紅紅腫腫,他嗚嗚咽咽地呻吟著,一會就去給齊楓擼管,用膝蓋輔助蹭他蛋,胯里的yinjing也被齊楓擼著,兩根東西都互相琢磨透了,知道怎么弄能讓谷霍叫得含了蜜,讓齊楓悶哼得要干一百個逼,等到時機恰好,齊楓松開谷霍的jiba,忍無可忍地要擠進他逼里,不管手指還是jiba,總得有一樣。

    谷霍就機靈地滑下去,壓倒齊楓,換個體位,握著他的jiba根koujiao,一手擼著自己,谷霍口活小有所成了,最起碼不會用牙齒磕到,偶爾還能來幾下深喉,把齊楓照顧得妥妥帖帖,這是應(yīng)該的,白天齊楓照顧他,他晚上知恩圖報,這才是可持續(xù)健康luanlun關(guān)系。

    齊楓壓住谷霍的后腦勺,又卷又軟的毛拱在他手心里,觸感極佳,補齊了快感欠缺的一丁點,在谷霍喉嚨里射了,射多少谷霍咽多少,射干凈,谷霍伸長舌頭給他舔干凈,還鉆他馬眼清理。

    齊楓這會兒愛意提升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境界,要沖破銀河系,在真空里喊:我真他媽愛我表哥,余音繞梁。

    谷霍被齊楓抓著手腕提上來,聽他啞著嗓子叫了好幾聲寶貝,我的寶貝,然后也不介意谷霍嘴里的jiba味,吻出深喉的感覺。

    齊楓手掌在谷霍背上揉弄著,吻進真空,半晌氣喘吁吁地松開嘴,齊楓眼神迷離地瞧著他,摸著谷霍艷紅的唇色。

    “我明后天要去外校競賽,你自己可以么。”

    谷霍哼了一下,埋在齊楓頸窩蹭他脖子,膝蓋還在蹭表弟的大jiba,這副樣子,怎么可能離得開齊楓呢,一秒鐘也不能分開。

    但他嘟囔道:“我以前來姨媽也沒要你做什么,我又不是殘廢?!?/br>
    齊楓道:“我不知道,你要是早讓我知道你有個會流血的逼?!?/br>
    他突然沒說話了。

    谷霍用膝蓋狠狠頂著性器:“話說一半,jiba打斷。”

    結(jié)果威脅不成,齊楓居然有點變硬了,谷霍驚叫著:“你他媽變態(tài)??!”

    齊楓翻身過來,谷霍順著他跪趴好,齊楓已經(jīng)把yinjing插進腿縫里抽插,捏著谷霍的臀rou:“我要是早知道你有逼,我能硬的那天就把你干了?!?/br>
    “嗯……嗯啊……那你等著牢底坐穿?!?/br>
    “那有什么意思,應(yīng)該槍斃,把我腦子打穿,就不會再對你變態(tài)了?!?/br>
    谷霍狠狠地夾他jiba:“不準放狗屁!”

    齊楓被夾得爽,他本人已經(jīng)變態(tài)到不怕痛了,在谷霍腿里狠狠抽送,抱住表哥的胴體,揉他的奶子,咬他的耳垂:“你來月經(jīng),就是沒有懷上,我很難過。好難過?!?/br>
    這話叫谷霍怎么接?他只能像哄小孩似的:“給你懷,給你懷,大著肚子給你cao,好不好?”

    “好。”

    齊楓第二天去了外校,谷霍余光斜著齊楓空蕩蕩的座位,摸著水瓶冰涼的水,明明以前都無所謂的,而且齊楓不在會讓他樂翻天。

    但現(xiàn)在什么都不同了,谷霍下腹少了愛人的安撫,開始發(fā)脾氣,像鉆了把刀捅他。

    谷霍趴在桌上,有氣無力,完了,他真的沒齊楓不行了,成了一百級殘廢!

    李魚陽好不容易等到齊楓沒在,下了課,鄭重其事地找谷霍,表情跟各國首腦探討核彈問題一樣嚴肅。

    “谷霍,你跟齊楓怎么回事?”

    谷霍腦子都被痛經(jīng)弄得神志不清了,李魚陽這樣問,也沒有多心虛惶恐。

    他氣若游絲,厭倦不耐地哼哼:“什么怎么回事?!?/br>
    “別裝,跟他和好了?這尼瑪也太玄幻了吧!”

    谷霍只能說:“我發(fā)現(xiàn)他人還不錯?!?/br>
    “……您真的是谷霍??”

    谷霍突然起身,摸了摸兜里揣的姨媽巾,可不能露出馬腳,草草敷衍一下:“去廁所了?!敝苯优苈?。

    李魚陽盯著谷霍氣虛體弱,還遮遮掩掩的背影,確信谷霍一定瞞了他什么事。

    谷霍一直瞞了他什么事,譬如每月都來這么一遭,脾氣奇差,精神萎靡,而且體育課從不下水,谷霍簡略地告訴他自己有點病。

    李魚陽就覺得神秘,這啥病,這么離奇古怪。

    突然靈光乍現(xiàn)——草,這不是大姨媽么。

    李魚陽噗嗤地笑了,對谷霍的芥蒂瞬間也被調(diào)解開了。

    算了,誰都有點秘密,不想告訴他就拉倒。

    谷霍覺得經(jīng)期保持心情昂揚也至關(guān)重要,齊楓不在,搞得他前所未有的低落,渾身難受,腰酸背痛,要死了,以前都沒這么要死要活過。

    他換了姨媽巾,飄飄忽忽地回班,倒頭就趴課桌上,已成一具游魂。

    班里突然爆發(fā)出極過分的哄鬧,把谷霍從昏迷里吵醒,他頭重腳輕地撐起身子,班里某男同學(xué)用要宣告世界的嗓門喊著:

    “男廁里有張姨媽巾!帶血的臥槽?。」?,你們女的也太野了吧???!”

    谷霍本來就臉色蒼白,現(xiàn)在褪去最后一點些微的血色,成了慘白。

    他精神糟糕,一定忘了作掩飾,把姨媽巾大喇喇地丟了,這簡直是丟了個炸藥。

    不僅男生,連女生也加入,跟男生玩得開的又笑又鬧,非說是xxx肛裂,拿姨媽巾墊屁股。

    所以說女生黃暴起來,男生算個屁。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谷霍那樣子,那姨媽巾他丟的吧?!他剛不是還去廁所了?”

    全班都哄笑,這起哄,那起哄。

    “谷霍多喝熱水!”

    “哈哈哈哈哈哈哈?!?/br>
    谷霍心臟都要蹦出胸腔之外,砰砰砰的,想和胸骨撞個玉石俱焚。他表面強裝著,扯出假笑,呵呵呵笑兩下,罵了個底氣不足的“去你媽的”,再趴回課桌,臉色差到像死過一回。

    同學(xué)都是隨口口嗨,沒人把話當(dāng)真,看谷霍挺難受,都沒再cue他。

    李魚陽坐一邊,默默盯著谷霍看,他本來也拿“谷霍來姨媽”這種事好笑,但是現(xiàn)在表情有點復(fù)雜,把認識谷霍以來,那些種種怪異表現(xiàn)聯(lián)系貫通,似乎有了什么不得了的猜想。

    李魚陽踢了踢谷霍的桌子腿。

    谷霍半睜著眼抬起頭,臉色差到把李魚陽嚇了一跳。

    “你回家吧,我?guī)湍憬o老師請假。”

    谷霍提前走了,路上走一段歇幾分鐘,靠著墻緩緩。

    這街要拆遷了,都是斷壁殘垣,碎瓦墻磚,挺混亂,所以才藏污納垢,讓那群混混在這片囂張。

    “是這小子打殘我們的人?”

    “對啊,我蹲了他好久了,就是他沒錯。”

    “……嗯,龍哥說他們玩一個女人才被打了,這貨看著挺俊啊,像爛桃花多管閑事的?!?/br>
    谷霍還在跟生理問題抗爭,沒想到莫名其妙就被堵了,堵人的來勢洶洶,腦袋顏色迥異的毛,是每個學(xué)校附近都會有的閑散社會哥,初中小孩眼里牛逼,高中小孩眼里傻逼。

    谷霍眼神郁郁,這些狗逼還真會挑日子。

    他保持鎮(zhèn)定,忍著痛經(jīng),站直:“怎么?”

    領(lǐng)頭的冷笑:“人是你打的吧?”

    谷霍沒傻到這份上,詫異道:“什么人?你說什么?”

    “少裝了!”

    有個黃毛跳出來:“不是你,難不成是老跟你一起回家那個?”

    谷霍心里直罵,cao啊,這群狗逼還跟蹤他。幸好最近來了姨媽,放學(xué)齊楓拽著他就回家,不讓他瞎跑瞎動,要是跟以前那樣,在外面跟齊楓膩歪,被這些雜碎看見還了得。

    谷霍正顏厲色:“不是我們,你們找錯人了?!?/br>
    他們沒理會谷霍,反而自己討論起來。但谷霍趁機想跑,他們?nèi)硕啵⒖糖茏∷绨?,谷霍沒蠢到一對一群,只好按兵不動。

    “我說,龍哥說他們玩的那女的看著不男不女,長了對小奶子,剛想摸她逼,就被人從背后掄了腦袋,老四現(xiàn)在手腳還動不了?!?/br>
    “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根本就沒人看清誰打的人對吧?”

    “可他不是自己跟班里人承認了?我打聽好久才打聽出來,你還不信?”

    “那萬一他是裝逼呢?”

    “裝什么逼啊,他那幾天腦袋上纏了繃帶,不就是跟龍哥他們打出來的?要不是這樣,我怎么會去打聽他!”

    領(lǐng)頭的潮牌高個瞪圓眼,跟看傻逼一樣:“cao你媽的,早怎么不說?!跟我逼逼找到了,找到了,你是豬么?”

    黃毛委屈極了:“啥啊,我怎么豬了!沒老子你能找見這貨?!”

    谷霍心里哇涼,這一群臭皮匠里,沒想到有個諸葛亮。

    他不想齊楓牽扯進去。

    他可以挨揍,挨打,但齊楓不行。

    高個罵著:“打龍哥的就沒挨過打!是堵的那個女人腦袋被龍哥砸了一下?!?/br>
    其余人驚愕,想了半天:“臥槽,你說這貨是個女的??長奶子那種??”

    四面八方的眼睛往谷霍胸脯上看,谷霍沉下頭,臉色已經(jīng)鐵青了。

    “哼,我看十有八九,你說的那個放學(xué)跟他一起走的,就是真的打人的。”

    谷霍腦子里的弦斷了。

    他回過神來時,四個混混在對他拳腳相加,污言穢語鬧了整條街。

    但他手里按著那高個,撲倒了他,不知道拿著從哪撿來的磚頭敲他腦門,已經(jīng)敲出一個破口。

    這些混混不過聚在一起狐假虎威罷了,哪見過這瘋子,怎么打都不放人的。

    “cao你媽的松開他!”

    “瘋狗!不男不女的瘋狗!”

    谷霍被罵醒了,他剛才被齊楓上了身,跟齊楓融為一體,干出齊楓才干得出的事。

    高個被他按著,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谷霍驚恐,他是要鬧出人命,磚頭從手里掉下去,在高個耳邊摔成五瓣。

    谷霍抓起一塊有著尖角的磚片,抵著高個的喉嚨:“都滾開?。?!不然我割了他??!”

    高個嚇得屁滾尿流,連連尖叫:“都讓開,別打他了??!草?。±献右凰獟炝耍?!”

    谷霍揪著高個從地上爬起來,身上已經(jīng)痛到麻木。

    他戳著高個的喉嚨,沖這群齜牙咧嘴的雜碎們威脅:“人是我打的,跟別人沒關(guān)系,要算賬,就找我算賬?!?/br>
    到底人多勢眾,谷霍的威懾力沒太有效,混混們摩拳擦掌,想要打死他的兇戾。

    谷霍犯不著糾纏,他抓著高個退到大路上,一把將高個推了個狗吃屎,拔腿就跑,混混們扶起帶頭的,再想追,人已經(jīng)跑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