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平行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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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蕓盯著兒子給外甥夾菜,震驚之余有點驚喜,齊楓在他們家吃飯,要比在他自己家吃飯多得多,李蕓她meimei十天半個月不見人影,照顧外甥是理所當然的。 以前谷霍十萬個不愿意,吃了十幾年也不愿意,堅決要坐在離齊楓最遠的位置,吃個飯吃到苦大仇深,時不時飛眼瞪人家,李蕓一直發(fā)愁,多好的外甥,為什么谷霍就不能搞好關(guān)系,跟人家多學習呢?他們可比別的同齡還多層血緣關(guān)系。 然而問題迎刃而解了,這月伊始谷霍就和外甥關(guān)系有改觀,李蕓心思比谷霍他憨爹細多了,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什么,但是結(jié)的怨都化解開,李蕓推測和打兒子的那群混混有關(guān),一定是齊楓教訓(xùn)的,她兒子身體……沒那樣的力氣。 李蕓打斷谷城跟外甥喋喋不休漫談?wù)危依镒钆豕瘸菆龅闹挥旋R楓,會接他幾句話,都有內(nèi)容,不像谷霍“沒興趣”“啊?”“不知道”地打擊他。 “阿楓,以后你和小谷放學一起學習吧,他的功課沒眼看呀?!?/br> 齊楓便很順理成章地說道:“吃完飯去我那可以么?” “可以!怎么不可以!小谷你不許拒絕人家!” “吃完飯?不行!我還沒洗澡!” “我有浴室?!?/br> 谷霍掐了掐齊楓的大腿,可惜齊楓面不改色,無動于衷,cao,真色,想玩浴室py吧他! 可是齊楓沒像他想的那樣,記憶里那樣,直接粗暴地玩他,齊楓慢慢地給谷霍脫衣服,這是舊小區(qū),套房很小,浴室也很小,氛圍也籠得很溫暖,谷霍的衣服一件一件被他脫下來,扔進衣簍,谷霍以為齊楓總該要干點什么了,手指緊張地抓住齊楓的衣擺。 可笑,他跟齊楓大戰(zhàn)過三百回合,居然還會緊張! 齊楓擼起衣袖,露出修長白皙的肘子,骨節(jié)特別好看,就這么拿起花灑,居然真的認認真真給谷霍洗澡起來。 他要讓谷霍有自己的洗發(fā)水味,沐浴露味,細致地給谷霍打泡沫,拿浴花在谷霍胴體上摩擦,但谷霍全身都斑駁,一碰就吸氣,齊楓丟了浴花,用指腹將泡沫輕輕地揉出各種指痕,谷霍乖得很,一動不動,一言不發(fā),被齊楓支配著肢體,沖洗干凈。 谷霍覺得有點對不起他媽,她兒子跑去外甥家洗澡,是這么洗的澡。 不過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黃色事件,谷霍又淡定了,被齊楓洗個澡而已,什么小兒科啊,他跟齊楓cao得水深火熱的時候,怎么光知道爽,不記得想七想八了? 齊楓用一塊大浴巾裹著谷霍的身體擦拭水漬,又抽出紙巾另外幫谷霍擦下體,結(jié)果清水擦掉了,別的水越擦越多,齊楓放棄了,丟掉黏糊糊的紙巾,也不去看谷霍閃閃發(fā)光、等著他干點啥的眼睛,像一個清心寡欲的仙人。 要不是齊楓硬了,谷霍差點就信了。 齊楓去洗衣簍撿谷霍的衣服,給他丟洗衣機,真賢惠。 “去穿衣服,不要感冒了?!?/br> 真的是好賢惠。谷霍覺得齊楓已經(jīng)給他當了二十年老婆了,雖然他還并沒有二十歲,光溜溜地趴到齊楓背上,摟住他的腰,尾音拉得和502膠水一樣:“老婆——” 齊楓拖著鼻涕寶貝,沒法順利走到洗衣機,谷霍在他身上上其下手,摸著他擠在手肘上打濕的衣袖:“老婆你濕了?!?/br> 這話說的。 齊楓丟了臟衣服,先收拾他sao話連篇的表哥,抓著谷霍的手腕拽到面前來,谷霍臉蛋被熱氣蒸得粉撲撲,眼睫上掛著一串晶瑩動人的水珠,更勿論下面被男人玩得熟透的胴體。 齊楓把谷霍兩只手壓在墻上,剛低下頭,谷霍就沖他幼稚地嘟起嘴,一臉幼氣,求吻求得很沒水準。 齊楓沒親,糾正他:“叫老公?!?/br> “我才是你老公?!?/br> 齊楓瞇起眼來:“老公cao老婆,憑什么叫我老婆?!?/br> “你好看,我老婆的臉就是你這個樣子,一模一樣,沒毛病。” 齊楓捉著谷霍的右手往衣服里塞,帶著他摸腹肌,再往下,叫他摸jiba:“你老婆還長這個是吧?!?/br> 谷霍呼吸加速,喘著給齊楓擼管,嘴里胡攪蠻纏:“我老婆雖然個子比我高,腹肌比我多,jiba比我大,還老cao我,但是,他確實是我老婆?!?/br> 齊楓把谷霍的手從褲襠里拽出去,他沒見過這么愛摸jiba的。 他推開谷霍,干正事,洗衣服,盡到老婆的本分,一邊嘲諷:“谷霍,你有腹肌么?” 谷霍像個烏鴉一樣討厭,聒噪地黏著齊楓妨礙公務(wù),吸腹把兩道淺淺的肌rou條勒出來,強迫齊楓摸摸看:“你看我有,我真的有嘛,你看啊,我不會發(fā)福的,老婆只能被帥哥日?!?/br> 誰日誰啊。 齊楓嘲諷他:“怎么不說說你多長的sao逼,怕被你老婆知道吧?” 谷霍來事了,齊楓蹲在洗衣機前分類,谷霍粘在他背上,往他肋下掏,掏了半天掏不到鳥窩,在齊楓身上發(fā)sao:“老婆說的都對,你給我摸摸,jiba別躲了,我讓你摸sao逼好不好?” 齊楓把谷霍弄下來,強迫著給他套上睡衣,再把他關(guān)出浴室外。 谷霍氣得敲門:“你干嘛?!你不想在我身上爽一下??只有我們倆啊!” 隔著門傳來齊楓縹緲的聲音:“去學習?!?/br> “去學習?!你!你!我草!”谷霍踹了腳門,“你講段子吧?!” 洗衣機呼啦呼啦地響起來,齊楓的聲音在里面更像個冷冰的機械:“你成績那么爛,我要考清北,說不定上個常青藤,你上什么?” 谷霍氣焰被齊楓用芭蕉扇扇得透心涼,齊楓雖然天天被他罵狗屎,確實是個天之驕子,他爸那邊整個家牛逼到不行,他想上常青藤,不像別人純粹口嗨的,他還真有翅膀能飛進去。 谷霍額心抵在門上,跟一扇門蹭著撒嬌,怨氣沖天:“我上青鳥同方,哈爾濱佛教,還是跟你在一起嘛?!?/br> 齊楓:“……” 齊楓:“去學習?!?/br> 谷霍:“哦?!?/br> 谷霍醍醐灌頂,他跟齊楓的差距不是一丁點,齊楓就算也是個學渣也能乘風起,然而谷霍的跳板就兩個,一個高考,一個他爸中彩票。高考谷霍落了七八年的功課,腦子里只有上中下路和走位,而他爸從二十歲開始買彩票,唯一中過一次,買了股票賠光。 其實齊楓也算第三個跳板,但谷霍家從沒想過從齊家得到什么好處,父母對谷霍的期待也低于普遍水準,谷霍的身體很特殊,只盼他平安健康,附近找個工作混吃混喝,有緣了娶個姑娘,沒緣就……谷城李蕓已經(jīng)坦然地做好了絕后的心理準備。 谷霍在這節(jié)點,給他一望到底的人生挖出一條地道,在看不見的地底和齊楓走了個開場,暫時還沒釀成rou眼可見的大錯,但想要繼續(xù)和齊楓并行,他需要竭盡全力把平行線掰成相交線。 這樣完全不夠,齊楓已經(jīng)從相交的一點纏起來,兩條筆直的線纏出麻花死結(jié),一旦被曝光,無數(shù)雙深明大義的手就來扯開這些結(jié),把他們掰回平行線。 只要谷霍齊楓任一方纏得不夠緊,就得被拆到相隔十萬八千里,這是條艱苦而且必定不會被祝福的羊腸彎道。 齊楓洗完澡出來,穿著白t黑褲,一成不變,他走回臥房,看見谷霍筆直坐在他的位置上學習,專注刻苦,像被鬼上身了。 齊楓坐在床邊盯他,聞著谷霍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洗浴香味,眼神里泄露出癡迷的滿足感,他從沒關(guān)注過自己,衣服一次買一堆黑灰白,頭發(fā)隨便進理發(fā)店剪,有時幾十塊,有時快上千,要不是姨媽包了他的伙食,他大概連飯也空靈縹緲地解決,沒什么愛吃不愛吃,只是機械地活下來,他覺得自己和喪尸沒什么區(qū)別,所以別人夸喪尸好帥、好強、好聰明,跟對牛彈琴差不多。 齊楓喜歡對門姨媽家的人氣,煙火氣,喜怒哀樂,雞飛狗跳,世俗且善良的父母養(yǎng)出世界最可愛、最珍貴的寶貝,谷霍被他們愛著,齊楓沾了谷霍的血緣關(guān)系,也勻來他們不摻一點雜質(zhì)的親情,齊楓心想自己也得向他們學習,好好愛谷霍,以前他和谷霍關(guān)系還不錯,是谷霍圈子里的小孩,齊楓開開心心地被谷霍使喚,給他跑腿買零食,玩沙包猜拳不要玩太好,讓谷霍多贏幾回。 這種快樂持續(xù)到他身體成熟,長成少年,變成男人,第一次想著谷霍勃起,齊楓對谷霍的“親情”臟得一發(fā)不可收拾,老想著谷霍擼,連找黃片看,不管AVGV還是重口大群p,那承歡的男人女人,在他眼里全是谷霍,被他cao,被他射,媽的,這可是他表哥。 就算搞基,也不能跟表哥搞基,搞基有成功的先例,還有一堆相關(guān)不相關(guān)的忠實擁躉,luanlun可沒有,最出名的是德國骨科,當事人被打斷腿,雖然據(jù)說和meimei領(lǐng)證he,但齊楓對這種網(wǎng)路梗學持質(zhì)疑態(tài)度,要是只用被打斷腿就可以搞大谷霍的肚子,他可以兩條腿一起,隨便打,可哪有這么簡單! 齊楓看著谷霍自來卷的毛,發(fā)色偏淺,穿著姨媽買的幼稚卡通睡衣,皮膚白白的,臉蛋圓潤的,腳一只也沒呆在拖鞋里,互相踩著勾腳趾,他這模樣,就是不諳世事,單純美好的少年而已,可是睡衣里的身體,已經(jīng)被齊楓弄熟了,什么姿勢都擺過,什么不堪都展現(xiàn)過。 他太臟了,臟到谷霍也不能幸免。 齊楓站起身,控制不住地抱他,埋在頸窩深深地聞。真好,全是他的味。 谷霍義正言辭:“別影響我學習?!?/br> 齊楓覺得谷霍說這話就離譜,嘲笑他:“瞪出答案了么?!?/br> 谷霍不瞪題目,瞪他:“我瞪得出來,還要你干什么?你教我!” “嗯?!饼R楓右手輕車熟路地鉆進谷霍衣領(lǐng)里揉他的奶,左手撐在卷子上,洋洋灑灑地給他詳寫每一個解題步驟,寫完只道:“看不懂的問我?!?/br> 沉默了好久,齊楓以為谷霍無師自通了,打算給他寫下道題,可谷霍不好意思地開了口:“……你揉我的奶子,我只想和你zuoai,不想學習了?!?/br> 齊楓眼神變暗,撤回手:“那不揉了?!彼醽硪巫?,坐在谷霍身邊,嚴肅認真地教他,教了好幾個小時,表面看著得表彰三好學生,但到了桌底下,就完全不是這回事。 兩人都硬著jiba,谷霍還濕了褲子,時不時摸去齊楓那,被齊楓拽開好幾回,等到卷子快講完,齊楓也頂不住了,沒管谷霍,讓他隔著褲子幫他弄。 谷霍一手照顧齊楓的褲襠,一手揉自己的縫,眼睛還得盯卷子,腦子還得聽齊楓講題,粗重的呼吸起起伏伏,齊楓的聲音也越來越啞,他讓谷霍解一遍給他看,谷霍夾著腿,顫著手握筆,一行一行寫出來,寫到最后結(jié)論,有點卡,卡了半天,他的逼被別的手指按住揉起來,谷霍本來就自己揉得差不多,給齊楓省了力,一下來了小高潮,谷霍呻吟了兩聲,濕透了,借著高潮把題也寫出來,只是字是飛的。 齊楓擄著他上床,jiba炸了,谷霍在他脫衣服時一邊脫褲子一邊逼逼叨叨:“這睡褲不能穿了?!薄澳憧炫ハ匆聶C?!薄拔移ü扇珴窳恕!?/br> 真欠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