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囚籠
書迷正在閱讀:我是好爸爸(快穿)、爸爸,不要了、和三個Alpha匹配度100%、被老師灌滿的日日夜夜【雙/師生/重生】、欠cao雙性sao貨(合集)、你發(fā)情的樣子真好看【快穿】、嫖西門吹雪、將渣渣改造為大奶再頑成R幣Q、拯救被反復群jian的老婆(快穿)、瘋批小黑屋
齊楓扯著谷霍的臀rou,rou乎乎的臀rou,扯得他兩個xue口都別想合口。 谷霍被他死死釘在墻上,他們見不得光,這巷又陰又涼,無數(shù)條蛇在背上爬行,胯間卻抵著一只噴著火的巨蟒,齊楓已經(jīng)勃起了,吐著信子咬他,用牙齒扯他下唇,轉(zhuǎn)而舔去腦殼里淌下的血,齊楓呼吸要比正常炙熱百倍,往谷霍每一個毛孔里鉆研。 齊楓喘著氣,腎上腺激素在他大腦皮層起舞,讓他不像個人。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饼R楓親親谷霍嘴角,他嘴唇沾著血,抹了胭脂,要給谷霍做貌美如花的大房。 谷霍頭上的口子麻得跟被捅穿一樣,腦子往外冒,可因為齊楓在,齊楓的jiba在,他就感受不到痛,只感受到饑渴和性的火光。 齊楓說什么,他都只能“呃”“啊”地哼哼,齊楓也讓他不像個人。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拿拳頭揍我的太陽xue,要么揍暈我,要么揍死我。” 谷霍從齊楓的高熱里掙扎出一點屬于自己的余地,聲音發(fā)出來,嗲得讓他自己也心驚:“滾蛋——我不要?!?/br> 齊楓嗅著他的頸子,對著他的喉管和動脈笑:“那你跑不了了,一輩子也跑不了,我要嚼碎你吃進肚子?!?/br> 谷霍抓住齊楓的耳垂,抵著他又高又翹的鼻梁:“是我吃你。” 齊楓和他死死對視,谷霍在吃他,他在吃谷霍。 齊楓開口,聲音緩慢,猶如凌遲割rou:“谷霍,我cao死你?!?/br> 他說完,就把谷霍的短袖連撕帶扯地拽到奶子以上,露出一整片綿軟熒白,他拱在谷霍胸口,像谷霍的崽一樣吃奶,不做性技巧,純吸,猛吸,吸得谷霍血要出來,谷霍也不吭聲,咬著嘴按齊楓腦袋,把他一頭烏黑的毛按得凌亂不堪,按得他嘴里進了更多奶rou,按得齊楓想咬他一塊rou下來。 可是不舍得。 齊楓松了口,谷霍的奶子從鮮紅的乳暈向外擴散紅暈,sao透頂,齊楓把谷霍從身上摘下來,摟著他,拖著他,找地方強jian他。 齊楓走得很快,谷霍腿軟還失血,腳跟拖把布一樣抹在地上,讓齊楓拎著腰拖行。 谷霍抹掉糊眼睛的血,他瞧見一個小旅館,“陽光旅館”,那“光”偏偏啞了燈,成“陽x旅館”,真他媽逗。 谷霍體貼齊楓忍不住了,他自己也忍不住了,指著那地:“去陽痿旅館,你掏錢開房?!?/br> 齊楓卻一眼也不看,也沒應谷霍調(diào)解的笑話,他的臉被陰暗籠著,骨骼鋒利,走勢完美,偶爾有光照亮這好看得驚心動魄、沉郁得心驚膽戰(zhàn)的面孔,齊楓不許光線在他身上眷戀,一下便跨入黑暗,他對谷霍的欲望惡念太重,不可以曝光。 谷霍被齊楓拖在大街上,行人經(jīng)過,頻頻側(cè)目,怎么看都是場校園暴力。 ——白長了一副好皮相,揍得男孩兒頭破血流,還抓他上街游行,所謂一代不如一代。 齊楓根本不管別人怎么誤解,就算事實公之于眾,誤解成驚恐,驚恐成唾棄。 誰也不懂!!誰也別礙事??! 齊楓看著太兇,精致的五官讓兇戾有了棱角,沒人敢靠近,還會繞他們遠行。 是的。是的。都該滾遠,谷霍的人,谷霍周圍的空氣,都是屬于他的。 齊楓攔了車,拖著谷霍進后座,抱他在腿上,下巴扣住濕乎乎的腦袋,染了一臉血,看著詭異的瑰麗,司機只能從后視鏡瞥見谷霍的腿,其他部分都被齊楓密不透風地護住,老母雞孵蛋。 “打架了?要去醫(yī)院吧?” 齊楓蹭著谷霍的毛,谷霍握著他的jiba,默不作聲地擼上擼下,這司機rou毛也不會知道。 “紫堰園?!?/br> 司機沒多講,大概齊楓看著太冷太戾,還穿套校服,無法挑起司機侃大山的興致,他們一路默默馳在公路上,今夜不知為何,車輛也少,好像專為他們讓行,路燈也暗,供他們藏匿。 谷霍知道紫堰園是齊家開發(fā)的樓盤,但齊楓從沒去過,一向住他對門——他家小區(qū)也是齊家蓋的,有些人背地里說風涼話,說谷霍父母眼饞,想撈好處,在這討好外甥。 純粹是放屁,到底誰饞誰?? 好吧,也不算完全放屁,不然他給誰樂此不疲地擼jiba呢? 谷霍埋在齊楓懷里,悶悶地問他:“您cao我還挑地方啊。” 按照往常,齊楓一定要伶牙俐齒又討打,嗆他“陽痿旅館會陽痿”諸如此類。 但現(xiàn)在的齊楓吸表哥吸嗨了頭,喪失思考功能,聽見谷霍的聲音,只知道重復“寶貝”“想cao你”和“想cao死你”了。 齊楓拖著谷霍在這群別墅里走,高墻林立,喬裝打扮的宅院冷冰冰地注視著外來者,谷霍知道齊楓應該零花錢比自己多,但沒想切實領略他的“零花錢”。 谷霍不喜歡這陌生環(huán)境,嘟囔著:“我是鄉(xiāng)下人,別用豪宅嚇我?!?/br> 齊楓便嘬著他的耳廓安慰他:“不是豪宅,是精神病院?!?/br> ……更他媽緊張了好嗎! 齊楓打開圍欄門,曲徑通幽,他到了自己的地盤,便想打橫抱起谷霍,谷霍堅決不從:“別這么抱我!娘死了!” 齊楓沒吭聲,他欲望太重,無暇跟谷霍斗嘴,從了谷霍的意愿,抱起他的屁股,一邊走,一邊從臀瓣上勻出手指摸他逼。 谷霍腿纏著齊楓的腰,趴在他肩上,覺得這姿勢似乎更sao,可齊楓在他逼上摸到飛起,他忙著紅臉呻吟,也無暇抗拒。 齊楓打開宅門,打開燈,谷霍打眼一看,毛骨悚然。 真是精神病院。 沒有一樣家具,偌大客廳鋪著又厚又絨的地毯,挑高近5米,窗簾厚重,不透一點風景,空空蕩蕩,是個奢侈版的牢籠。 為什么斷言是牢籠?因為客廳中央堆著鎖鏈,一頭固定墻上,銀色鏈條堆成小金屬山,被它拴住,能保證金絲雀在這房里“自由”飛。 齊楓將他落入圈套的寶貝放倒在地毯上,摸著谷霍的臉,用衣袖擦他腦門的血,眼神濃重得有千噸,欲望一齊壓在谷霍身上。 齊楓溫柔繾綣地扒谷霍的衣服,跟谷霍請功:“這里有很多你喜歡的東西。” 谷霍順著他脫掉上衣,環(huán)顧四周,果然看到齊楓收集了好多他的愛好——手辦扔在地毯上,有的拆了盒,有的沒拆,價值不菲的動漫人形亂七八糟堆得像垃圾,典藏版的實體游戲七零八落,游戲主機還插好電,連上手柄4k屏。 谷霍抬起臀讓齊楓扒掉褲子,他知道齊楓怎么也要cao他半死,說點與zuoai不相關的話舒緩情緒:“我未成年,玩游戲要防沉迷?!?/br> 齊楓脫掉他的鞋襪,連著褲子一起甩開:“那你喜歡么?” “哼,你零花錢真多?!?/br> 齊楓分開谷霍的腿,把中指頂進xue里,開始插他的yindao,伏下身,貼緊谷霍的嘴唇:“你怕么?” yindao迅速頂進第二根手指,急切地開拓,谷霍蜷緊腳趾,求救一樣抱住齊楓脖子,可讓他逼痛的罪魁禍首也是齊楓,真是監(jiān)守自盜,谷霍像鶯雀一樣鳴囀,他得適應齊楓的手指,否則齊楓的jiba插進去也沒法動。 “狗屎,你想囚禁我。” “我想。”齊楓再加一根無名指,搗開谷霍的xue,搗得他上面嗚嗚叫,下面噗噗叫,“我想瘋了?!?/br> “呼——呼——你,你為什么沒干?” “不知道?!?/br> “你不舍得?!?/br> 齊楓沉默了幾秒,忽然著魔一樣喃喃自語:“等放長假,我把你綁在這日,從放假日到收假?!?/br> 齊楓看了看谷霍出水的逼,微笑道:“有逼更好辦了,我每天給它喂jingye,喂大你的肚子,不會給你一分錢打胎,你敢跟你媽說么?你敢跟你媽說是我日出來的么?” 谷霍用了全力,壓齊楓在身下,也或許瘋弟弟是想被他壓,不然干嘛用褲子里的jiba巔他的逼?用桃花眼勾引他? 谷霍掐住齊楓的脖子,恨恨地用sao逼磨他,恨恨地罵他:“賤人?!?/br> 齊楓伸手擼谷霍興奮得筆直的yinjing,揉他從逼前擠出腦袋的紅陰蒂,玩得谷霍弓著腰嗯啊爽叫:“sao貨?!?/br> 賤人絕配sao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