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裝可憐先發(fā)制人,小綠茶被記大過(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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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班級的時候,班里正在上數(shù)學(xué)課。 秦燼抱著許棠走進教室,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講臺上的景淵目光一凜,詢問道:“這是怎么了?” 許棠說:“老師,我的輪椅壞了,只好麻煩秦燼送我回來。” 景淵點了下頭,視線落在許棠緊摟著秦燼脖子的手臂上,平靜道:“回座位吧?!?/br> 他轉(zhuǎn)身繼續(xù)寫板書,粉筆卻不小心斷成了兩截。 許棠的座位沒有椅子,秦燼便把他放在自己的座位上,然后環(huán)視一周,欺負許棠那兩個男生沒有回來上課,座位還是空的,他便拽了一把椅子過來坐下。 課上到一半,教室門外傳來極大的嗓門,“誰是秦燼!小崽子給我滾出來!” 門被大力推開,一男一女兩個人怒氣沖沖地喊,“誰是秦燼,看把我兒子打成什么樣了!滾出來!” 兩人身后站著的是那兩個欺負許棠的男生,一個捂著腰,一個托著手,皆是臉色蒼白。 景淵走過去,“兩位有什么事?” “你是老師?正好,看看你們教的什么學(xué)生,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了!”女人拉過那個斷了手指的男生,“瞧瞧下手多狠,手指頭都斷了,以后怎么學(xué)習(xí)!” 男人也憤怒地說,“誰是秦燼趕緊出來,打了人就當縮頭烏龜是吧!” 秦燼準備站起來,卻被許棠拉了一下衣角,用口型對他說:“等班主任過來?!?/br> 現(xiàn)在過去肯定要吃虧。 景淵說:“兩位冷靜一下,這里是教室,有什么事到外面去說好嗎?” “去什么外面,就在這里說!” “哎,別吵別吵!”班主任小跑著從后面趕過來,“兩位家長,咱們到我辦公室去說,別打擾其他學(xué)生上課,學(xué)生們都高二了,課業(yè)挺緊的,咱們別浪費大家時間?!?/br> 兩位家長怒哼了一聲,班主任對著教室喊道:“秦燼,你出來一下?!?/br> 許棠忙舉起手,“老師,這件事我也有參與,能讓我一起去嗎?” 班主任神色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一起來吧。” 秦燼彎腰要抱他,許棠小聲說:“好多人,還是背我吧?!?/br> 秦燼眉梢一挑,在許棠面前蹲下,讓他慢吞吞爬上他寬闊的背。 走出教室的時候,許棠似有所感,回頭望了一眼,正好對上許然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他眼睫顫了顫,遮住眼底翻涌的晦暗和郁色。 景淵輕咳一聲:“大家安靜,繼續(xù)上課?!?/br> —— 辦公室里,兩個家長一看見秦燼就要上來打人,尤其那個女家長最暴躁,因為她兒子傷得最嚴重。 她滿臉精致的妝容有些猙獰,纖長的紅色美甲差點戳到秦燼眼睛上去,嘴里尖聲怒罵,“沒家教的小崽子!都是同學(xué)你下這么狠的手!我兒子以后可是要考名牌大學(xué)的,耽誤了學(xué)習(xí)你能負責嗎!” 班主任連忙把人攔住,“冷靜冷靜,可不能動手!” 秦燼譏諷道:“到底是誰沒家教?你不如問問你兒子,他們倆都干了什么?” 他泛著冷意與狠戾的眼神瞥了兩個男生一眼,他們頓時齊齊打了個哆嗦。 “你還敢威脅人!”那位男家長暴怒道。 班主任敏銳地聽出一些不對勁來,她敲了敲桌子,“咱們還是聽聽別的孩子怎么說吧?!?/br> 坐在沙發(fā)上的許棠冷靜開口,“他們兩個趁著班里沒人,把我?guī)У叫淞秩?,準備對我行兇?!?/br> “行、行兇?”那位女家長頓時結(jié)巴了,“你少血口噴人!” “就是行兇,他們還帶了兇器。” “是指虎,很鋒利那種?!鼻貭a補充道。 班主任的臉色立刻嚴肅起來,看向那兩個男生,“秦燼和許棠說的是真的?” “沒有,我們沒有!”他們早把指虎丟了,當然不會承認。 許棠說:“有監(jiān)控的,你們別想抵賴?!?/br> 這時那個男家長開口了,他先是上下打量了許棠一眼,瞇著眼睛道:“你是Omega吧?!?/br> 許棠點頭。 男家長的眼神頓時變得輕蔑而不屑,“怪不得,你們都是同學(xué),那你肯定也知道我兒子是高級alpha,并且以后是要繼承家產(chǎn)的吧?!?/br> 許棠愣了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他是什么意思。 秦燼的表情卻一下子變陰沉。 “原來如此?!迸议L恍然大悟似的,“一定是你勾引我兒子未果,惱羞成怒了,現(xiàn)在反過來污蔑他!” 班主任一臉怒容,“這位家長,說話要有分寸的!” 許棠已經(jīng)氣笑了,他不敢相信怎么會有人能說出這樣厚顏無恥的話來。他不想再跟這種人費口舌,他對班主任說:“老師,我可以給我家長打電話嗎?” 班主任點點頭,“秦燼,你也聯(lián)系一下你家長吧?!?/br> 秦燼淡淡道:“我沒有家長。” 許棠詫異地睜大眼睛,難道這個世界的秦燼是個孤兒嗎? 緊接著卻聽見班主任說:“你不要鬧脾氣了,你不打,我就親自打給部長了?!?/br> “部、部長?” 班主任淡定點頭,“秦燼是帝國國防部秦部長的兒子?!?/br> 幾人面色頓時慘如白紙。 —— 二十分鐘后,走廊里傳來一陣整齊有力的腳步聲,先進來的是樊暝,身上穿著筆挺西裝,看上去是直接從公司過來的。 他一進來就盯上沙發(fā)上的許棠,快走幾步過去,“寶寶,有沒有事?” 聽見男人的稱呼,許棠臉頰涌上紅暈,還是張開手臂要抱,“暝?!?/br> 樊暝把他抱進懷里,細細地上下打量,“寶寶,哪里受傷了?” 許棠攤開掌心給他看,委委屈屈地告狀,“破了,是他們欺負我!” 樊暝陰鷙冷厲的眼神立刻射向那幾人,強大的氣場把那幾人嚇得一震,齊齊后退了一步。 班主任怎么看這兩人的關(guān)系也不像父子,小心地問:“請問您是許棠什么人?” 樊暝說:“我是他的未婚夫?!?/br> 本就因為樊暝的舉動而有所驚疑的秦燼,此刻一聽這個答案,直接懵了,難以置信地看去。 這時,他的后腦勺忽然被一巴掌扇過,“臭小子,又給你爹惹禍!” 秦燼當即垮起個臉,擰眉回頭,一個穿著軍部制服的高大男人站在他身后,滿臉怒氣地看著他,“你一天不打架皮癢是不!” “我還沒告訴你爸爸,不然你爸爸肯定要氣得胃疼,到時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燼眉頭擰成個結(jié),一臉倔強不說話。 “秦部長?!狈猿雎暣驍嗔塑娧b男子的話。 軍裝男子抬眸,驚詫道:“樊先生,你也在。” 兩人握了握手,秦克困惑地說:“你怎么會在這,該不會是我家這臭小子欺負……” 樊暝看向門口已經(jīng)快要嚇傻的那四個人,“應(yīng)該不是?!?/br> 校領(lǐng)導(dǎo)得知這兩尊大佬來到學(xué)校以后,急匆匆地趕過來,彎著腰賠著笑,斬釘截鐵說一定會查個一清二楚。監(jiān)控很快調(diào)了出來,兩個男生強迫性地推著許棠去了小樹林,以及后面把許棠踹下土坡,被翻墻的秦燼救下一系列事,都拍得一清二楚。 兩個男生和兩個家長全都嚇得渾身冒汗,面色慘白,再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那兩個男生更是痛哭流涕,癱坐在地上,他們本以為就算調(diào)出監(jiān)控,以他們家的勢力也能輕松擺平,誰想到竟惹到了惹不起的人。 兩個男生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全部交代了,為了減輕責任,毫不猶豫地供出了許然。 “是許然,早上的時候我們看見他一個人在樓梯間哭,他說他哥哥又欺負他了,我們見他臉上還有傷,就想替他出氣……” 許棠幽幽地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是嗎?” 樊暝冷冷道:“他們以前也欺負過你?” 許棠可委屈,“嗯!” “都是許然,全都是許然暗示我們的!” 許然被叫到了辦公室,一看見辦公室的情形,頓時臉都嚇白了。 男生吼道:“許然,你說話,是你說許棠總欺負你,你想讓我們幫你出氣,對不對!” 許然捏著手指,咬著下唇,眼圈緩緩變紅。 許棠一看,心道不好,小綠茶要搞活兒了! 他得先發(fā)制人! 許棠嘴一癟,眼圈一紅,要哭不哭地說:“然然,我是你哥哥呀,我自認為對你很好,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什么要污蔑我?” 好歹也是經(jīng)歷過八九個世界的“老演員”了,許棠的演技比許然好了不知多少倍,他眼圈紅著,淚水蓄在眼窩里霧蒙蒙的一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真摯又哀傷。鼻頭也是紅通通的,紅紅的嘴巴抿著,看上去像是受了大委屈。 他說著就垂下眼,濃密的眼毛一顫,大顆淚珠倏地落下來,精致的小臉上劃過一道淚痕,哭得可憐又可愛,叫人看一眼心尖兒都軟了。 班主任面色不愉地看著許然,秦燼眼神陰翳,就連秦克也是擰著眉,神情嚴肅。 樊暝更是心疼得不得了,把人抱在懷里輕哄,“寶寶別哭,我給你出氣?!?/br> 他抬眼,湛藍色的眸子溫柔不再,冰冷得像能吞噬人的漩渦,“許然,你最好說實話。” 許然已經(jīng)懵逼了,一臉茫然地看著哭泣的許棠,他從來不知道,他那個陰郁懦弱的哥哥還有這樣一面呢!他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不是,我沒有……” 許棠心中冷笑,跟你學(xué)的呀。 許棠面上流露出難過痛心的表情,“然然,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為什么對我惡意這么大,我是個殘廢,不會搶你什么東西,mama也對你更好,什么都優(yōu)先考慮你,從小到大,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了,無論是吃的還是穿的。我努力當好一個哥哥,可你卻變本加厲地這樣對我。 “你和同學(xué)說我欺負你,在網(wǎng)上也發(fā)視頻說我惡毒,這些我都能忍。可你為什么,為什么偏偏要搶我的未婚夫呢,嗚嗚嗚,他是我最喜歡的人,我什么都能讓給你,可是樊暝不行,他是一個人,不是物件,他有自己選擇的權(quán)利,你不能因為得不到他,就反過來污蔑我。” 許棠哭著撲倒在樊暝懷里,帶著濃重哭腔說:“暝,要不你娶然然吧,不要娶我了,我不想看到然然變成這樣面目全非的樣子,嗚嗚嗚……” 樊暝額角跳了跳,咬著牙把小Omega緊緊按進懷里,“說什么傻話!” 樊暝沉聲對許然說:“許然,如果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就可以放棄了,我永遠都不可能和你有任何關(guān)系!” 辦公室的門沒有關(guān),此時已經(jīng)下課了,走廊里來來往往許多看熱鬧的同學(xué),都將這一番話聽在耳朵里,看向許然的目光隱隱帶上震驚和不屑。 而辦公室內(nèi),眾人也是神色各異。 班主任、校領(lǐng)導(dǎo)和秦克面色有些尷尬,兩個男生和學(xué)生家長神色慌張不安,秦燼則死死盯著樊暝和許棠緊擁在一起的手臂和腰肢,黑眸深處藏著不愉和暴躁。 至于許然,他大腦一片空白,完全被許棠出其不意的舉動弄得手忙腳亂,本來醞釀好的眼淚都嚇回去了,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了。 見許然不吭聲,班主任嚴肅道:“許然,你沒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許然手足無措,他想像以前那樣裝小白花博同情,可一看到許棠趴在樊暝懷里嚶嚶嚶,他就又氣又妒,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如何還哭得出來。 樊暝沒了耐心,神色愈加冷峻。 校領(lǐng)導(dǎo)見此趕緊拍板,給了許然記大過處分,另外兩個打人的男生則是通通開除。許然幾乎要軟倒在地,完了,記大過,他以后什么獎都拿不到了,保送名額也沒了。 弄清楚前因后果,秦克欣慰地拍著秦燼肩膀,“行啊你小子,終于不是因為惹事才打架了?!?/br> 秦燼煩躁地拍掉他老子的手,眼睛還盯著許棠不放。 樊暝抱著許棠往外走,路過秦燼的時候,他瞥了一眼這個滿臉冷漠的寸頭少年,眸色隱晦,隨即淡淡收回視線,和秦克道了別,大步離開。 趴在樊暝肩膀上的許棠,也揮手和秦燼告別,用口型小聲說拜拜。 然而兩人剛一出辦公室,就碰上了迎面走來的一個熟悉身影。 景淵是一下課就匆匆趕來的,他有些擔心許棠,卻沒想到在走廊里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景淵注視著樊暝,又看著窩在男人懷里的許棠,許久才眨了下眼,垂眸道:“舅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