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鬼打墻,祁暝出現(xiàn),唐燼偷玩手機學會說sao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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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棠做了個漫長的夢,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天還沒亮,外面黑漆漆的,零星幾個星子掛在天邊,微弱的光一閃一閃。 他摸索著墻壁打開燈,掀開被子往身下看,干干爽爽,什么痕跡也沒有。 原來真的是夢。 許棠有些茫然,滿腦子都是那只漂亮得蠱惑人心的大狐貍,夢里他被狐貍干得死去活來,仿佛一尾漂上沙灘的魚,那種缺氧、瀕臨死亡的快感現(xiàn)在仍心有余悸。 他捂了捂胸口,心跳得厲害。 “棠哥,做噩夢了嗎?”唐燼坐在他身旁。 許棠搖搖頭,不算噩夢。 他又躺下,唐燼蜷在他身邊,撐著臉看他,“棠哥不要怕,我陪著你?!?/br> 許棠抱住少年的腰,悶悶地說:“幫我關燈?!?/br> 燈倏地滅了。 許棠閉上眼睛再次入睡。他沒有很快睡著,腦子里回蕩著那個夢結(jié)束時,狐貍說的話。 ——“小崽兒,記住了,我叫胡淵?!?/br> 是淵嗎?許棠無意識蹭了蹭唐燼的頸窩,心里打定主意,明天要去問問他。 然而一大早,許棠就被奶奶叫醒,說今天要去給祖宗上墳。 山上風大,雪厚,許棠穿著厚厚的棉襖,戴上圍脖,裹得里三層外三層,拎著一大口袋黃紙,和許奶奶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進深山。 山上孤零零地矗立著幾個墳包,被白雪覆蓋著,連個墓碑也沒有,奶奶卻記得清,一個一個地給許棠指,“這個是你太爺爺、這個是你爺爺…這個是你爸和你媽?!?/br> 許棠挨個磕了頭,跪在地上叫了人,然后用火柴點燃黃紙,放在一個瓷盆里燒。 北風卷著雪花呼嘯而過,雪粒子飛飛揚揚糊許棠一臉,刮得他臉蛋通紅。一不留神,手里的黃紙沒拿住,被大風刮起來,黃色紙錢飄了漫天,與皚皚白雪相互映襯著,詭異而冷冽,仿佛連風聲都變得凄厲。 許棠揉了揉眼睛,透過風雪,看見遠處站著一個模糊的人影。 他不由自主地邁開腿,許奶奶拉住他,“干啥去?” 許棠心神一晃,再去看,便什么也沒有了。 下山的時候,許棠問奶奶,“為什么只有太爺爺?shù)膲?,太太爺爺呢,再往前的祖宗們呢??/br> 許奶奶說:“這是當初你太爺爺花了大價錢,找大師看的地方,遷墳對后輩不好,以前的先人就沒有管。但從你太爺爺開始就都埋在這里了,這里風水好,是龍脈,等我死了你也把我埋在這。” 許棠若有所思地點頭,不斷回想著剛才那個人影,是自己眼花了嗎? 他腦子里胡思亂想著,走著走著卻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一片陌生的地方,奶奶不見了,唐燼在也不在身邊。周圍盡是十幾米高的參天大樹,在白雪的襯托下,仿佛一根根漆黑的柱子。 “系統(tǒng),你在嗎?”許棠在腦海里問。 沒人回應。 許棠忽然慌亂起來,系統(tǒng)一直藏在他的意識海里,雖然不怎么說話,但卻是他最后的底牌,如今系統(tǒng)不在了,讓他沒來由的恐懼。 許棠咽了咽口水,小心地往前走,前方再次出現(xiàn)一個人影,許棠駭?shù)煤笸艘徊?,在這樣陌生的環(huán)境,他已經(jīng)無法分辨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人還是鬼。 他飛快躲到一棵樹后面,攥著拳頭平復呼吸,等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探出頭看。 前方空無一人。 許棠悄悄呼了口氣,卻在一轉(zhuǎn)頭時猛地看到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面前,他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下意識捂住眼睛和嘴巴,將尖叫聲壓回去,仿佛這樣就看不見恐怖的東西。 他不敢睜眼,捂著眼睛跑,跑了很久很久,跑到他筋疲力盡,忍不住坐在地上喘氣時,再睜眼看,頓時瞪大了眼睛,里面盛滿驚恐。 因為在他面前的雪地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雜亂無章的腳印,這些印記圍成一個圈,原來他跑了這么久,都是在原地打轉(zhuǎn)。 怎么辦?怎么辦?許棠又驚又懼,心底卻募地升起一股怒氣,他被愚弄了,究竟是誰在這里搞鬼,折騰人很好玩嗎! 他憋著氣,豁出去地大喊,“我不知道你是誰,但請你不要再折騰我了,我們無冤無仇,你沒必要為難我,如果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可以好好說,也許我能幫你,但你要是繼續(xù)捉弄人,我就不客氣了!” 許棠拳頭攥得緊緊的,心想這個鬼要是再搞他,他就和他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等他也變成鬼,看誰尷尬! 身后傳來一聲輕笑,伴隨著一道低沉男聲,“倒是兇。” 那聲音由遠及近,最后一個字落下的時候,仿佛是貼著許棠耳朵說的。 許棠打了個哆嗦,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咽了一下口水,膽戰(zhàn)心驚地轉(zhuǎn)過頭,本以為會看到一張血rou模糊的鬼臉,誰知眼前的人竟是出乎意料的好看。 來者是一個約莫三十幾歲的男人,穿著奇怪的古代服飾,玄色錦袍繡著金紋,風吹動時,滾邊隱隱有祥云流動,腰間還墜著一枚看起來就很昂貴的玉佩。他一襲如墨長發(fā)及腰,用一根玉簪束起,戴著一個精巧的金絲小冠。 五官輪廓如刀刻般深邃,濃黑長眉下是一雙漆黑如深潭般的眼眸,此刻正漾著點點笑意,唇角勾起,饒有興致地看著許棠。 許棠看呆了,想起原書的劇情,奇怪服飾的男人,古代王爺,難道是祁暝! 他這樣想著,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你認得本王?”祁暝挑眉。 “我、我不認識你,不對,我認識你!”許棠懊惱地拍了拍腦袋,嘴太快了,這要怎么圓? 許棠吭哧半天,胡亂找了個理由,“是我聽別人說的,說這里風水好,是龍脈,有王孫貴族埋葬在這里,我好奇就查了資料,只有你最符合,我就猜是你了?!?/br> “是嗎?”祁暝緩緩踱了兩步,他一雙黑色長靴踩在厚厚的雪地上,一片雪花也未曾沾染,連個腳印也留不下。 “那你說說,后世的書里是如何描述本王的?!?/br> 撒下一個謊就要無數(shù)個謊來圓,許棠絞盡腦汁地想,看著祁暝的俊臉開始胡編亂造。 “他們說你英俊瀟灑,聰穎不凡,三歲能識文斷字,五歲可著名章。” 許棠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著祁暝的表情,男人始終帶著淺笑,一雙眼幽深沉靜,他啥也看不出來,也不知道自己說沒說對。 見祁暝沒有喊停,他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編,“他們還說你、說你武功高強,十幾歲就能領兵打仗,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退敵千里,收復失地?!?/br> 許棠越說越慷慨激昂,好像真得看到了一樣。 直到男人一聲低笑打斷了他的話。 許棠猛地住嘴,糟糕,看到暝太激動,有點上頭了!他小心地看了祁暝一眼,祁暝也在笑著看他。 祁暝勾起唇角,淡淡吐出四個字,“花言巧語?!?/br> 許棠羞愧地低下腦袋,耳尖都紅了。 “你方才說,要幫本王完成未了的心愿,可是真的?” 許棠猛地抬頭,“當然是真的!” 本來是騙鬼的沒錯啦,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鬼是自家老公,總不能連自己人也騙,祁暝有什么愿望沒能完成,他一定會幫他實現(xiàn)! 祁暝被他灼亮的眼神燙得一怔,眉梢動了動,緩聲開口,“本王想——” 他看著許棠期待的眼神,忽然話鋒一轉(zhuǎn),“本王想好了再告訴你。” 許棠微微睜大了眼睛,“那、那好吧,那你想好了再告訴我也行?!?/br> 祁暝淡笑,“回去吧,你家人在等你?!?/br> 話音剛落,祁暝便消失在他眼前,而眼前的樹林也在仿佛向兩邊移動了些,顯出一條小路來。許棠順著小路走,走到視野開闊處,便見到焦急尋找的許奶奶。 “奶,我在這!”許棠小跑過去。 許奶奶皺著老臉,擔憂地問:“你這孩子,跑哪去了?!” “啊…我肚子疼,去上廁所了?!痹S棠的編瞎話技能逐漸熟練。 “沒看到奇怪的人吧?” “沒有啊,什么都沒有?!?/br> 許奶奶被他騙過去了,輕拍了他一下,催促著趕緊回家。唐燼在一旁想要插話都不敢,只能眼巴巴地瞧著,眼底都是焦急。 等回了家吃過飯,許棠回到自己的房間,才閑下來安慰唐燼。 唐燼擔心地說:“棠哥,你忽然就不見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br> 系統(tǒng)也說:“宿主,我喊了你好多聲,你都不理我,好像被屏蔽了一樣?!?/br> 許棠想了想,“我遇到了一只鬼,可能是他太強大了,把你們隔絕在外了?!?/br> “果然!”唐燼癟著嘴,委屈巴巴地控訴,“我就說我怎么聞到一股陌生的味道,你有別的鬼了!” 許棠彎起眼睛笑,彈了他腦門一下,“你也是我的鬼?!?/br> 唐燼抱住許棠蹭了蹭,悶悶地說:“你是我媳婦兒,我們拜了天地的?!?/br> 許棠像哄小孩兒似的,親親男生的額頭,摸摸他的背,輕聲說:“嗯,我是你的?!?/br> 唐燼又高興了,把許棠推倒在炕上,急吼吼地去解他衣服。 “急什么?”許棠輕輕踢了唐燼一腳,下炕去把門關嚴了,插銷插好,再遮上門簾和窗簾,然后才慢條斯理地爬上炕,把被子鋪好,找了個熱乎的地方躺下,“來吧?!?/br> 唐燼迫不及待地撲上去,一邊脫許棠的衣服,一邊用力地親吻啃咬許棠的脖頸。 許棠揚起脖子配合他,雙手攀著男生寬闊的肩膀,任他在自己皮膚上留下一塊塊紅痕,喉間輕哼,“小色鬼?!?/br> “sao老婆?!碧茽a嘀嘀咕咕回了一句。 這回輪到許棠驚訝了,“你和誰學的?” 唐燼啃著許棠的奶頭,含糊地說:“我看了你那個小黑盒子,那里面有好多東西,有些我都看不懂?!?/br> 小黑盒子……是系統(tǒng)給他的手機。 這年頭還沒有智能手機,也沒有wifi,系統(tǒng)給他手機里下載了幾個單機游戲,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電子書,他平時只用來玩消消樂打發(fā)時間,沒想到讓這只半夜不睡覺的調(diào)皮鬼給拿去玩了,還學了一些不正經(jīng)的東西。 許棠紅著臉呸了他一口,“不許再說!” “就說!棠哥明明就很喜歡。” 許棠嘴硬,“我才不喜歡!” “你喜歡!sao老婆,sao老婆?!碧茽a在他耳邊叫,手指插在濕淋淋的小屄里,“你看,我一說它又吸我了?!?/br> 唐燼抽動著手指,在xue里攪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屄rou收縮著緊緊吮住他修長的指節(jié),像貪吃的小嘴兒不肯舍棄美味的糖果。 許棠整張臉都紅透了,暗罵自己這幅yin蕩的身體,雙臂卻很老實地摟住唐燼脖子,濕潤的眸子里溢出一層水光,“嗯啊…進來……” 唐燼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棠哥,你說什么進來?。俊?/br> 臭小子,學壞了!下次一定要沒收手機! 許棠憤怒地想,身體卻愈發(fā)柔軟無力,他勉強抬起兩條腿,夾住唐燼結(jié)實緊窄的腰,用yin水泛濫的小屄去蹭男生鼓鼓囊囊的下體,“要這個?!?/br> 他探出殷紅的舌尖,輕舔唐燼的耳尖,聲線曖昧道:“要小燼的大jiba。” 然后許棠就驚奇地看見男生正只耳朵連同脖子,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飛快變紅。許棠暗笑,翹起一只腳下滑,摩挲他的小腿和腳踝,勾著他分開雙腿倒在自己身上。 “小燼……”許棠準備再說點什么好好治一治這個小崽子。 忽然見唐燼抬起頭,帥氣的面龐上籠罩一層濃重的欲色,那雙黑黝黝的可愛的狗狗眼,眼圈隱隱有些發(fā)紅。 完了,好像勾引大發(fā)了。 唐燼低下頭,一口叼住許棠的唇,用力廝磨吸吮,像要把他吞進肚子里。同時下身一挺,青筋盤虬的冰涼roubang直直插進小屄,又冰又大,猝不及防之下,把許棠捅得眼前泛白。 他聽見男生惡狠狠地說:“sao老婆!我要cao死你!” 許棠:……沒收!必須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