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去岳家跟岳父撿肥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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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蓮花庵市的督導(dǎo)組名單下來,里面果然有向陽的名字。 李同福也提了申請,他跟向陽是同期,在警局里卻事事被向陽壓一頭。他覺得向陽是靠著跟薛梅梅的婚姻,靠著跟薛友生不清不楚的裙帶關(guān)系上位,牟足勁要揚眉吐氣,便也遞了申請。 督導(dǎo)組只需要一位刑偵警員,向陽選上,李同福自然被刷了。 知道這個消息,李同福又把向陽約出來日了一通。 日得狠,向陽第二天一上午都走不動道,下午勉強能走,還覺得屁股里熱乎乎的,夾著雞兒似的。 臨行的前一天晚上,向陽如約去了岳父家。 薛梅梅壓根沒著家,薛家小區(qū)門口的咖啡館里等著向陽來匯合。 向陽沒問薛梅梅這幾天去了哪兒,也沒問咖啡館里坐在她旁邊的男人是誰,他站在咖啡館外沖薛梅梅招了招手,薛梅梅便走出來,兩人默契地并排進了薛家的小區(qū),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 吃過晚飯,薛媽郝少美切了果盤出來。 一家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里,吃著水果,聽郝少美催薛梅梅要孩子。 向陽不樂意聽這個,且不說薛梅梅之前壞了肚子,不好懷。即便懷上了,向陽也不想要個不知道是誰的種的孩子。徐嵐豪的也就忍了,萬一是什么別的殺手毒販混子的呢? 向陽借口洗澡,遁去了浴室。 向陽剛進去,薛友生也摸了進來,向陽嚇了一跳:“媽在外面呢!” “她忙著跟梅梅說要孩子的事情,顧不過來?!毖τ焉贿吚濐^,一邊拿起肥皂,往地上一扔。 向陽剛灑了點水,浴室的地面是濕的,肥皂順著濕淋淋的地面呲溜一直滑到了浴缸跟墻面的夾角。 向陽抿了抿嘴,趴下來,先是膝蓋,然后是手掌,都壓在濕漉漉的浴室地板上。 薛友生已經(jīng)把褲子拉到了大腿,掏出雞兒,他早硬了,吃飯的時候想著向陽的屁股,就硬得脹痛了。褲襠頂?shù)美细撸液锰嵩鐡Q了寬松的居家褲,不然肯定叫郝少美瞧出來。 薛友生趴在向陽身上,捏著雞兒貼著屁股蛋子放進去,一邊頂一邊說:“中央這次派督導(dǎo)組,是下了大決心的,但蓮花庵的水深,你不可大意,凡事都留個心眼?!?/br> 一口氣把薛友生的雞兒吃下去,岳父的大雞兒又熱又燙地塞在肛腸里,撐得整個屁股都滿滿的,向陽有一瞬間的恍惚。丈母娘在客廳,跟老婆商量懷孩子的事情,他卻在浴室里,被岳父日著屁股。 薛友生動起來,膨脹的莖身寸寸碾壓敏感的腸壁。 向陽早已習(xí)慣了肛交的身體,食髓知味地?zé)崃似饋怼?/br> 向陽一低頭,就看見自己的雞兒,垂在人魚線交接之間,已經(jīng)半硬了,隨著薛友生的撞擊來回晃蕩。 向陽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雞兒,前后地擼:“我會小心的,爸?!?/br> “你人年輕,我想再往上提一提,能力夠了,資歷卻還差點,等蓮花庵的督查項目順利結(jié)束,也就差不多了,”薛友生不讓向陽自己摸,“現(xiàn)在別揉,忍著,晚上梅梅睡了你到我房間里來,讓你射個夠?!?/br> 薛友生跟郝少美是分房睡的,向陽晚上去找薛友生,郝少美也不知道。 向陽只好放開了,繼續(xù)雙手撐著地板:“謝謝爸?!?/br> 薛友生興致很高,日了二十多分鐘,還沒有要射的意思,到底怕郝少美發(fā)現(xiàn),只得硬著拔了出去。 “晚上早點過來。”薛友生出去之前,還意猶未盡地叮囑了一句。 向陽又在地板上趴了一會兒,等被干硬的雞兒冷落得軟了,才抖著腿兒勉強坐起來,揀著薛友生先前丟在地上的肥皂搓洗一通,擦著頭發(fā)出了浴室。 十點,向陽跟薛梅梅回房。 向陽剛進房間,薛友生便發(fā)短信來催。薛梅梅瞧著向陽的手機屏幕亮了,一撇嘴:“去吧,不用管我?!?/br> “媽還沒睡呢?!?/br> 怕郝少美發(fā)現(xiàn),向陽愣是多等了半個小時,十點半,才躡手躡腳地從房間里出去了。 薛梅梅還沒睡,倒是看見向陽出去了,但她正忙著跟白天在咖啡館里的男人裸聊,捧著一對D奶沖著手機屏幕叫“想你拿大jiba打婊子奶,想得sao屄屄都流浪水了”,壓根沒多的精力分來注意向陽的。 向陽一進門,薛友生便迫不及待地撲上來,挺著大雞兒日進了向陽的腚:“好孩子,可算是來了,都想死爸爸了,快拿sao眼給爸爸好好裹個雞兒。” 向陽被薛友生一摸,先前冷軟的雞兒跟充了氣似的,立馬就硬了:“爸,輕點日女婿,疼?!?/br> 薛友生握著向陽的雞兒,一邊日一邊擼:“雞兒都硬了還疼什么?” 前面后面一起爽,向陽爽得一下子就軟了,兩條修長結(jié)實的腿岔在薛友生身體兩側(cè),煮透了的面條似的沒一丁點筋骨:“別,飛機別打得那么快,爸,要打射了?!?/br> “想射就射,今晚爸爸讓你射個夠。” 說著,薛友生把向陽的腦袋扭過去,跟他舌吻。 薛友生把舌頭伸進向陽嘴里,打著圈地攪,又把向陽的舌頭勾出來,翻來覆去地嘬。以薛友生的經(jīng)驗手段,向陽壓根不是對手,幾下就被嘬得找不著北,渾身一僵,挺著雞兒射得到處都是。 真的是到處都是。 向陽先前在浴室里被薛友生玩硬了,卻不讓射,硬生生地憋回去。此刻又被日屁眼,又被打飛機,爽得比之前都暢快,緊縮的睪丸推出強而有力地精漿,被薛友生的手指一擋,天女散花似的撒在床單被罩上。 床單是絳紫色的,星星點點的精水撒在上面,干了就是顯眼的白色精斑。 向陽看自己射得這么多,也是嚇了一跳:“壞了,回頭讓媽看見?!?/br> “沒事,我特意跟你們用的一款床單被罩,完事你抱梅梅那屋去,你媽看著高興還來不及呢!” 弄臟的床單換個地方,跟岳父luanlun的罪證就成了跟妻子恩愛的信物。落在急等著抱外孫的郝少美眼里,只會以為女兒女婿為了造人酣戰(zhàn)三百回合,哪里有不高興的? 聽薛友生解釋,向陽也就放下心來,張腿將薛友生的雞兒吃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