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插兒子的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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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柏軒到家的時間是凌晨一點(diǎn)多。 妻子已經(jīng)睡了。 平時妻子不要求他交“公糧”的時候,他跟妻子都是分房睡,妻子從不會主動進(jìn)他的房間打擾他,他也不會去打擾妻子。 有需要夫妻倆一起出場的場合,他們會是令人羨慕的一對。 私底下…… 他有他的娛樂項(xiàng)目,妻子也有她自己的喜好,比如包養(yǎng)年輕力壯的男明星,跟身強(qiáng)體壯的男模在隱秘會所玩兒游戲什么的,都是妻子的愛好。 他們夫妻之間,從結(jié)合的時候就沒有所謂的愛,只不過是門當(dāng)戶對,有著利益牽扯的聯(lián)姻罷了。 從兒子祁澤歡出生,滿一周歲后,他們夫妻就一直處在這種各玩兒各的狀態(tài)。 回自己的房間換上睡衣以后,祁柏軒來到了兒子的臥室門前。 不出他所料的,兒子的房門從里面反鎖了。 他這蠢兒子,要他說什么好呢?難道他以為反鎖上門,外面的人就進(jìn)不去了嗎? 祁柏軒一臉淡定拿出鑰匙,擰開了房門。 推門而入后,祁柏軒反鎖上了門。 床頭的小夜燈亮著,他兒子身上蓋著一條薄毯,抱著抱枕,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從他兒子裸露出來的肌膚不難看出,薄毯之下的他什么也沒穿。 兒子打小就喜歡裸睡這個習(xí)慣,祁柏軒是知道的。 以前祁柏軒還不覺得兒子這個習(xí)慣怎樣。 現(xiàn)在…… 祁柏軒覺得兒子的這個習(xí)慣很好,簡直就是天生為了等他這個爸爸cao他而養(yǎng)成的習(xí)慣。 祁柏軒脫掉身上的睡袍,露出他滿是肌rou、看起來充滿爆發(fā)力量感、堪稱是黃金比例的身體,猶如一只獵食的黑豹般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到了床前。 床上睡得正香的祁澤歡絲毫沒有感覺到祁柏軒的靠近,他均勻的呼吸著,看起來無比的乖巧。 僅僅只是這樣看著自己的兒子,想起昨天夜里自己的jiba在兒子的xiaoxue里馳騁時的感覺,祁柏軒的jiba就硬了起來。 他已經(jīng)許久不曾有過這么強(qiáng)烈的感覺了,他想馬上把jiba插進(jìn)兒子的xiaoxue里,狠cao兒子的xiaoxue。 慾望來勢洶洶,祁柏軒的jiba越來越硬,不停的抖動著。 這是祁柏軒興奮到極點(diǎn)的表現(xiàn)。 祁柏軒不再猶豫,他伸手掀掉兒子身上的薄毯,上了兒子的床。 薄毯的另一邊在祁澤歡身下壓著,祁柏軒這么直接的給他掀掉,他自然能感覺到。 祁澤歡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睛。 只是,還沒等祁澤歡看清什么,一個高大強(qiáng)健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身軀就壓了下來。 “唔……”祁澤歡眼睛瞪得大大的,卻一句話也喊不出來。 是他!那個昨天夜里偷偷摸摸來到他的房間,把jiba插進(jìn)他下身后面的xiaoxue,把他cao的昏死過去的男人! 他明明把門反鎖了!這個男人是怎么進(jìn)來的? 祁澤歡拼命的用手去推壓著他的男人,這么做的時候,他的腿也沒有閑著,他試圖靠自己的力氣掙脫男人。 但祁澤歡這種力道的反抗和掙扎在祁柏軒眼里什么都不是,祁柏軒很容易就制住了他,讓他動彈不得,只能承受他給予他的一切。 祁柏軒猶如一只餓狼似的吻著身下的兒子,同時把右手伸到兒子下面握住了兒子粉嫩可愛的yinjing。 身體最敏感的位置被男人這樣握著,男人還不停的擼著它,這讓祁澤歡痛并快樂著,他一邊想要掙扎反抗,一邊又貪戀被男人觸碰時的舒服感。 感覺到兒子的變化,祁柏軒趁勢把右腿插入兒子的雙腿間,分開了兒子的雙腿,接著,他放開兒子的yinjing,把手伸到兒子后面,摸到了兒子后面的xiaoxue。 兒子褶皺層疊的xiaoxue口閉得緊緊,祁柏軒在兒子xiaoxue周圍按了幾下后,便把手指插進(jìn)了兒子的xiaoxue里。 “唔唔唔……”祁澤歡用力的掙扎,使勁兒的縮緊后面的xiaoxue,想要把插入他xiaoxue的手指擠出來。 祁柏軒自然不會如了自己兒子的愿,他的手指非但沒有出來,反插到了最深處,在那兒來回的摳弄。 弄得祁澤歡呼吸急促,渾身緊繃,舒服的臉都紅了起來。 這個混蛋,他是怎么敢的!難道他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不怕他爸爸知道后弄死他嗎? “唔……尼風(fēng)該窩(你放開我)……”借著唇齒間的縫隙,祁澤歡吐字不清的喊道。 祁柏軒沒有理自己的兒子,感覺兒子后面的xiaoxue被自己的手指玩弄的出水兒后,祁柏軒雙腿并用分開兒子的雙腿,把他的雙腿墊到兒子的雙腿根部,讓兒子的xiaoxue完整的露出來,然后,他右手扶著自己的硬jiba對準(zhǔn)兒子的xue口,“撲哧”一聲把他的jiba整根插進(jìn)兒子的xiaoxue,“啪啪啪”的在兒子的xiaoxue里抽插起來。 “唔……唔……唔……”祁澤歡被xiaoxue里的大jibacao的渾身戰(zhàn)栗。 怎么會這么舒服…… 漸漸地,被cao的越來越舒服的祁澤歡閉上了眼睛,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好像是一只被狂風(fēng)巨浪席卷的小船一樣,上上下下不停的晃動著。 而致使他這樣晃動的罪魁禍?zhǔn)妆闶桥吭谒砩嫌媚歉执钟执蟮膉iba不停的插他后面的xiaoxue的男人。 是男人那根jiba把他的身體撞成這個樣子的。 真是可惡!這個男人昨天夜里剛弄過他,今天夜里又來了!他這是吃準(zhǔn)他不敢告訴他爸爸嗎? 啪啪啪、噗呲噗呲噗呲、 祁柏軒的下體不停的拍打著兒子的xiaoxue,用力的把他的jiba往兒子的xiaoxue深處挺。 這么cao了兒子百余下后,祁柏軒便松開了兒子的唇。 望著緊閉雙眼喘息,被自己的jiba撞擊的上下不?;蝿拥膬鹤?,祁柏軒伸手握住了兒子的yinjing。 此刻,祁柏軒絲毫不怕自己的兒子看到cao他的人是他這個爸爸,他甚至期待自己的兒子發(fā)現(xiàn)是他在cao他的xue。 祁澤歡沒有聽到爸爸心里想的話,縱使已經(jīng)可以開口喊叫說話,祁澤歡也沒出聲,他就這樣緊緊的閉著雙眼,承受著他認(rèn)為是陌生男人,實(shí)際上是他親生爸爸的疼愛,享受著自己爸爸那根jiba進(jìn)出他的xiaoxue帶給他的快感。 黑暗可以增強(qiáng)人的感官知覺,使人更好的集中精神,無限擴(kuò)大的感應(yīng)周圍的動靜。 閉著眼的祁澤歡就處在這樣一種狀態(tài)。 聽著耳邊傳來的這yin靡至極“啪啪”聲,還有“噗呲噗呲”的水聲,祁澤歡羞恥的蜷起了腳趾。 這是男人的jiba快速進(jìn)出他的xiaoxue時發(fā)出的聲音。 男人的jiba又粗又硬,把他的xiaoxue塞得滿滿的,男人每在他的xiaoxue里插一下,粗大guntang的jiba頭都會頂?shù)阶钌钐?,觸及到他xiaoxue里面的軟rou。 那處軟rou被男人的jiba頭撞到的時候酸酸麻麻的,酸麻過后又會有種奇癢無比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要抬起臀部,挺著xiaoxue緊貼男人的jiba,讓男人的jiba往他的xue里入的更深,更有力的去撞擊他xue內(nèi)的那處軟rou。 然而,內(nèi)心羞恥感爆棚的祁澤歡自然是不可能主動這么做的,他只是在心里著急,想象著男人的下一次進(jìn)入會插的更深,能重重的撞到他xiaoxue內(nèi)最癢的位置,用強(qiáng)有力的撞擊消除掉他xue內(nèi)那股蝕骨般的癢意。 可是……接連不斷的抽插一下又一下的過去了,男人非但沒有滿足他的想象,反而cao的他xiaoxue深處那個位置的癢意更重了。 想要,卻不能得到滿足,只能被吊在半空中,這種慾求不滿,不上不下的感覺真的快把祁澤歡逼瘋了。 “唔……”不要臉的大混蛋,你昨天夜里強(qiáng)cao我的那股狠勁兒呢?這會兒怎么還不拿出來?難道還要本少爺這個被你強(qiáng)上的受害者自己說出來不成? 無法緩解xiaoxue深處那股酸麻奇癢之感的祁澤歡一臉慾求不滿的皺著眉、咬著唇,恨不能抬腳踹醒趴在他身上不停cao他的男人。 混蛋!混蛋!快點(diǎn)兒把jiba對準(zhǔn)本少爺xue里那個點(diǎn)狠插??!你要是再這樣溫溫吞吞的,以后就別來cao本少爺了!! 祁柏軒可是被政商兩界都不敢招惹的“魔王”祁溫言親自調(diào)教出來的接班人,毫不夸張的說,祁柏軒察言觀色的本事比之祁溫言還要強(qiáng)大,但凡人有一絲變化,他都能注意到,并且還能根據(jù)這種變化推斷出很多事情。 真正論起來,他早已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超越了祁溫言。 與外面那些人相較,他兒子祁澤歡此刻的表現(xiàn)同幼兒無異,祁柏軒很輕易就明白了自己兒子在渴望什么。 但祁柏軒卻不想這么簡單的滿足兒子的需求。 祁柏軒保持著這種往兒子xiaoxue里抽插的速度,每插十多下就來一次深插,讓自己的jiba用力的觸碰一下兒子xue內(nèi)的那處軟rou。 撩撥,卻不去滿足…… 祁澤歡被這種明明搔到了癢處,卻怎么也抓不到重點(diǎn)的感覺給弄得急得不行。 祁柏軒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著急,就是不去滿足他。 祁柏軒在等…… 等自己的兒子主動露出水yinyin的xiaoxue讓他cao。 又這么磨了幾分鐘后,忍耐到極限祁澤歡終于動了,他主動抬高屁股,讓進(jìn)入他后面xiaoxue內(nèi)的那根jiba插得更深,自己調(diào)整角度,讓深插入他xiaoxue的粗大jiba撞擊他xue內(nèi)的瘙癢軟rou。 這么做以后,祁澤歡很快就得到了滿足,他的呼吸越來越急,yinjing越來越硬,下身后面的xiaoxue也開始不規(guī)律的縮動。 從他的反應(yīng)不難看出,他馬上就要高潮了。 在這緊要關(guān)頭,祁澤歡發(fā)現(xiàn)身上的男人不動了…… 就在祁澤歡準(zhǔn)備豁出去讓男人繼續(xù)cao他的時候,男人的jiba從他xiaoxue里抽了出去,接著,他身體一轉(zhuǎn)被男人翻了過去。 男人托起他的腰,讓他趴好。 兩人的caoxue姿勢從正常體位變成了后入式。 祁澤歡清楚的記得,昨天夜里他就是被身后這個男人用這個姿勢cao的死了過去。 想起昨天晚上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祁澤歡后面的xiaoxue不由緊了緊。 他馬上就又能享受到那種感覺了嗎? 祁澤歡性奮到頭腦發(fā)暈…… 祁柏軒還沒開始cao,祁澤歡的狀態(tài)就已經(jīng)好到了極點(diǎn)。 感覺到兒子的性奮,祁柏軒的慾望也重了幾分,他不再撩撥自己的兒子。 “撲哧”一聲響,祁柏軒再次把硬挺粗大的jiba插進(jìn)了兒子的xiaoxue里,接著,一陣響亮的“啪啪”聲便從臥室內(nèi)響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聽動靜就可知兩人cao的有多么激烈。 在這猛烈無比的狂抽猛插之下,祁澤歡“啊啊”大叫著到了高潮。 兒子被自己cao到高潮沒一會兒,祁柏軒也跟著射了精。 然后,趁著兒子沉浸在高潮余溫中不能動彈的時候,祁柏軒抽出jiba,披上浴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兒子的房間。 直到門被鎖上,祁澤歡都沒能抬起頭看上一眼cao他的人。 他雙腿大張的趴在床上,被cao的合不攏的xiaoxue里不斷流淌著濃稠白灼的jingye。 今夜的他依舊不知,cao他的人是他的爸爸。